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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九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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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自作聪明!啪!”
  “我让你不好好说话!砰!”
  “我让你跪!哗啦!”
  “我让你放走夜晴!哐当!”
  萧皇后的唇边有了些笑意。不再迟疑,她迈步走进内殿。
  “圣上。”对满地的狼藉视若无睹,萧皇后向面前那兀自高举一个白釉凤凰纹瓶的人行礼。
  “皇后?”正准备砸了瓶子的羽国皇帝喘着气抬了眼,然后施施然的松开手。
  “砰——啪!”一声脆响,那描绘精细的凤凰纹瓶摔得四分五裂。不过在场的两人都不在意。羽国皇帝先整了整衣裳,而后道:
  “皇后深夜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臣妾是为凤王而来。”说着,萧皇后径自找了一个周围干净的绣墩坐下。
  “容儿?”应了一声,羽国皇帝也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可是容儿去你那里说了些什么?”
  “容儿什么也没说。”萧皇后道。
  “什么也没说?”羽国皇帝一挑眉,“那想来,皇后心里甚为安慰吧。”
  萧皇后面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圣上明鉴。不过,圣上心里难道不安慰了?”
  羽国皇帝瞪了萧皇后一会,蓦的,他突然大笑:“没错,朕心甚慰!甚慰!……那个混账,翅膀真的长硬了!”
  最后一句,羽国皇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萧皇后却是舒展眉心,嫣然一笑。
  瞅瞅萧皇后的表情,羽国皇帝也泄了气。随意挥挥手,他道:“既然梓童亲自来,那朕也就直说了。”
  “请圣上教诲。”萧皇后道。
  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羽国皇帝透过雕了云纹的窗户,看向一团漆黑的外边,冷冷道:“容儿最近越发长进了,长进得能管朕的后宫来了。单凭这一点,朕就该教教他什么叫做僭越!”
  静静听着,萧皇后没有说话。
  一片寂静之间,只听羽国皇帝的声音缓缓响起:“然而,除了这个,容儿倒真是长进了。上一次托了他人由头递进来的折子确实漂亮,手腕也极为高明——若是由他提出来,不说别的,朝中那几个老家伙就是大力反对的。而由一个无足轻重的芝麻官提出,那些老家伙只怕看都懒得看一眼……浊江可治矣。”
  “凭这一点,朕该赏。”羽国皇帝道,他看向萧皇后,“皇后可明白朕的意思?”
  萧皇后笑起来,她轻声道:“臣妾自然明白皇上的顾虑。皇上既要敲打容儿,自然该把东华所代表的势力交给旁人;皇上若是替容儿想,便也该把东华给别人。”
  说到这里,萧皇后面上笑意淡了些:“东华是好,人漂亮,心也干净。可要掌管后宫,心太干净,却是不行的。之前圣上看重东华时,容儿恰巧喜欢那状元喜欢得昏了头,臣妾看在眼里,却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而今,东华却是配不上容儿了。”
  羽国皇帝缓缓出了一口气,他道:“皇后果然深知朕心。”
  萧皇后淡淡道:“圣上却不知臣妾之心。”
  “皇后?”羽国皇帝有了一丝愣然。
  “圣上不是还漏说了两点?”萧皇后道,“圣上知晓容儿最近和瑾王走得近,又替八皇子揽下夜修容的事,便借赐婚一事警醒容儿,让他记得好好看看身边的人。而瑾王——”
  叹了一口气,羽国皇帝接口:“辉白的心思却是太深了些,若得东华为妻,想来能调调他的性子。”
  言罢,羽国皇帝看向萧皇后的眼神有些复杂:“梓童,朕可有说过,朕当初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才智?”
  萧皇后不为所动:“圣上纵然不说,臣妾又岂会不知道?”
  “是,你一向聪明的。”羽国皇帝苦笑。
  略抬了抬头,羽国皇帝似在回想什么。片刻,他道:“钰儿,你可还记得夜晴?”
  “臣妾如何会不记得夜修容?”萧皇后淡淡一笑。
  “不是夜修容。”羽国皇帝道,他的眼神里有缅怀,更多的却是哀伤,“是当年宠冠六宫的夜贵人。”
  萧皇后的唇角微微抽搐一下。
  羽国皇帝似没有看见,他只喃喃着说:“当年的夜晴,是真的漂亮。柔柔弱弱的,心也干净,和旁人一点都不同。”
  萧皇后没有说话。
  羽国皇帝的声音里渐渐渗了苦意:“可谁想得到,朕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而彻查下来,竟只有你是真真正正没有半分干系。你说,朕怎么还敢让东华做容儿的正妃?”
  没有人再说话。
  只有那一声叹息,长长的,融入黑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司礼的太监捧着圣旨,操着尖细的声音,在凤王府宣读九重天阙上王者的意思。
  跪在地上,姬容神色平淡,待司礼太监念完圣旨,便谢了恩。
  将圣旨交给姬容,司礼太监低声道:“凤王,圣上待您真的不薄了。姑且不说金银珠宝,但那个特赦名额,可是十年难遇啊。”
  “本王晓得,麻烦公公了。”接过圣旨,姬容微微一笑。
  “哪里,哪里,”司礼太监连连摇头,“这是小人分内之事。”
  点点头,姬容示意身旁的人将银子递给司礼太监。
  司礼太监倒是干脆,也不推辞,收了银子就要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他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对姬容说:
  “凤王,瑾王的宴会就要开始了,您不过去看看?”
  姬容一怔,随即脸色微沉:“本王知道了,麻烦公公。”
  看出姬容心情不佳,司礼太监也不敢再留,不等凤王府的下人送,便先一步离开了。
  出了凤王府,司礼太监没走两步便撞上了一个人。
  一下子退了数步,司礼太监刚要骂人,就觉得怀里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的摸了一摸,司礼太监先是惊讶,但很快便成了恍然。
  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司礼太监也不再关注那早早跑掉了的人,只冲着后头挥挥手,示意继续前行。
  凤王府中,姬容眉间越发沉郁。他对身边的管家说:“待会你领了圣旨去给八皇子,把特赦的名额给他。还有,瑾王那里设宴的事,是谁负责的?”
  管家刚刚张口,姬容就沉着脸打断:“算了,不必说了。直接把人撵出去。”
  额上有了些细汗,管家连忙点头:“是,凤王。”
  吐出一口闷气,姬容道:“让人备上一份好礼,送——”
  姬容突的一顿。他想起了平日和姬辉白相处的点滴。
  东华……东华若能跟着辉白,其实也是好的。
  姬容有些走神。
  见姬容久不回答,管家不由小心的问了一句:“凤王?”
  “让人备上一份好礼……本王亲自送去吧。”说罢,姬容转身走进房间。
  出了一口气,管家忙示意站在一旁的下人准备车子和礼物,至于姬容参宴所穿的衣服,则早有贴身宫女跟进去打理了。
  如果说天启十八年中,有哪一场宴会让参宴者战战兢兢而又莫名无比的话,那无疑是紧跟着赏春宴之后、由瑾王召开的赏花宴了。只是,但凡心里稍微明白的人都清楚,那赏花宴虽托名赏花,其实却不过庆祝那被攀折而下的帝都第一名花——还是从当今凤王手中攀折过来的。故此,虽然每个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笑意盈盈,一副兴致高昂的摸样,但到底真正如何感想,却是不得而知了。
  只是,不管来的人心中到底有什么想法,却注定要大吃一惊了——那位被攀折了手中花儿的凤王,不止备了一份厚礼,还早早到来,实在是给足了瑾王面子。而瑾王——
  主动开办这次宴会的瑾王,却是早早的失了踪迹。
  瑾王府 后花园
  早春方到,冬雪稍融,褐色的枝桠刚刚抽了新绿,小小的一点一点,在枝干上尽情舒展,煞是可爱。
  临水的凉亭中,姬容和姬辉白相对而坐。
  凉亭很空,除了石桌上摆放的一小坛酒并两个杯子外,竟再无余物,像是在座的两人都有意避开下人一般。
  “臣弟没想到皇兄会来。”拿起酒坛替姬容和自己倒了酒,姬辉白率先开口。
  并不推迟,姬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让皇弟失望了?”
  “是惊喜。”姬辉白淡笑的纠正。
  惊喜吗?明白对方不会矫饰,姬容心里软了些:“东华能与你为妃,也是不错的。”
  静默片刻,姬辉白又喝了一杯酒:“臣弟对郡主却并无其他心思。”
  这句话,姬辉白并不是第一次说,而姬容,也不止一次听见了。
  微微皱起眉,姬容问出了自赏春宴后便压在心底的疑问:“既然如此,皇弟为何向父皇进言?”
  姬辉白没有回答,垂下眼,他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
  那无疑是一只漂亮的手,修长白皙,毫无瑕疵,更兼能凝聚神力,化腐朽为神奇,便称一声高贵也不为过。
  只是……
  只是而今,这只手,能不能抓住他心心念念盼了许久的东西?
  “皇弟?”久不见姬辉白回答,姬容不由再次出声。
  “只因臣弟有想要的东西。”姬辉白终于开口。似喝多了酒,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姬容沉默半晌:“皇弟想要什么?”
  东华确实不错,可既然姬辉白明确说了不喜欢,那她所能代表的,便只有她身后的镇远侯了。而镇远侯所有的,却是……
  姬容慢慢握紧了拳。
  会是这样吗?一个在前世能退让皇位,最后甚至替他付出生命的人会眷恋权势么?可若真的会,那他又该——
  怎……
  姬容突然愣住了。
  为那突然凑近的墨黑发丝,以及唇上微凉的感觉。
  柔美的月色下,那如同最上好锦缎的发丝好似被染上了一层光辉,正荧荧闪烁。而唇上、唇上的冰凉——
  覆在唇上的微凉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姬容却像重重的敲了一棍,猛地弹起身,连退数步,甚至还打翻了桌上的杯子。
  姬辉白直起了身子。淡淡的月色自天边洒下,披散在姬辉白身上,衬得其越发风神俊秀。
  习武之人素来身体强健,更兼隆冬已过,本不该有寒冷的感觉。可是此时,姬容却分明觉得一股寒气自他心口升起,顺着血液流转到四肢百骸,冻得他甚至连牙齿都在轻颤。反复的握紧拳头,直至掌心生疼,姬容才勉强一笑:“皇弟……可是醉了?”
  “臣弟此时比任何一刻都清醒。”姬辉白说。此时,他脸上向来带着的清淡微笑已经尽数收起了。
  姬容脸色已经变青。这一刻,他想了很多。他想到前世姬辉白最后为他而死,也想到前世姬辉白皇位的禅让,更想到前世姬辉白每一次见他时的欲言又止。
  他本以为……他只以为!
  可是,可是——
  姬辉白还是站着,似乎在等姬容做出决定。
  姬容垂在身侧的手开始轻微的颤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看向姬辉白,眼中只有冷硬:“皇弟,你醉了。”
  这一次,姬容说的句子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姬辉白并不意外。这样的情景在他脑海里其实已经浮现过很多次了,最近一段,更是连细节都一一清晰起来,清晰得他开始厌倦。
  可是,当他真正开始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才倏然发觉,想象,到底只是想象。
  姬辉白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姬容几乎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会倒下去。
  然而不过片刻,姬辉白就稳住身子,慢慢笑道:“臣弟……或许是醉了。”
  “既然醉了,皇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姬容冷冷回答。
  又是静默,良久,姬辉白缓缓点头:“皇兄说得是。”
  言罢,姬辉白竟再不停留半分,径自转身离去。
  独自站着,姬容不言不动,直至姬辉白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后,才猛的一掌击向面前的石桌。
  夹杂着心觉荒诞的怒气和不知所措的惊惶,姬容挥出的掌上隐带风雷,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砰的闷响过后,石桌表面一下子爬满了如蛛网般的裂纹,碎成细小块状的石片和着灰色的粉末,簌簌的直往下落。
  正是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像是树枝断裂的咔吱声。
  “谁?!”朝着声音的方向厉喝一声,姬容眼中杀气大炙。
  “……皇兄?”一个人影慢慢自树丛之后走出来,却是姬振羽!
  没想到会碰见姬振羽,姬容先是一呆,脸色转瞬又是一阵青白:“皇弟怎么会在这里?”
  “臣弟不耐烦前头的热闹,来这里偷个闲。”姬振羽淡淡道,稍后,他又问,“皇兄为何事发这么大的脾气?”
  姬容的脸颊狠狠的抽搐一下。稍闭了闭眼,他缓缓摇头:
  “没有……只是一件小事。”

  第十七章 昔时不可忆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姬容对姬辉白避而不见,莫说私下,就是宫中皇帝亲自举行的家宴,也是能推则推,再顾不上自己的举动是否会给某些有心人什么特别的暗示。
  这三个月,并非姬容有生以来最难过的三个月,却绝对是姬容两世六十年最彷徨的三个月,甚至超过前世姬辉白没有征兆的将皇位让给他的那个时候。
  只因,就在三个月前,他的弟弟,他视同手足的兄弟突然告诉他,他之所以为他做这么多,不是因为把他当哥哥,而是因为——
  ——把他当情、人!
  多么可笑,多么荒诞,多么——
  “皇兄?”姬振羽出声,拉回了姬容的注意。
  面色微变,姬容静了片刻,才道:“皇弟方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
  “臣弟只是说了一些趣事。”姬振羽笑道。此刻,他虽还在笑着,却怎么也没有当初姬容在金风楼所见的那分恣意潇洒了……只是,眼下的姬容却是没有心力再分辨了。
  “原来如此。”姬容笑笑,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看着姬容,姬振羽犹豫片刻,还是开口:“皇兄。”
  “皇弟可有什么事要说?”姬容问。
  “赫连的事,多谢皇兄了。”姬振羽道。
  “一个特赦名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赫连皓确实也不错,保了下来,日后想来也能是羽国之福。”淡淡一笑,姬容道。
  点点头,姬振羽复又道:“臣弟……”
  “皇弟若有事,但说无妨。”姬容微皱了眉,道。
  “臣弟只是想问问,皇兄和二皇兄是不是有了什么误会?”道了谢,姬振羽问。
  姬容张了张嘴。他想问‘是不是辉白说了什么’。然而,依姬辉白的个性,依姬辉白的骄傲,他又如何会去说什么呢?
  于是,姬容只有缄默。
  姬振羽继续往下说:“三个月来,皇兄你对二皇兄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如果——”
  不用姬振羽说,姬容也知道。
  如果再这样下去,其他人会不会落井下石?
  如果再这样下去,姬辉白会不会升起别的想法?
  如果如果,一千一万个如果,可是——
  ……可是,不这样,他又能如何呢?
  “二皇兄……一直陪着皇兄你的。”姬振羽的声音略低了些,“就算一时做错什么,臣弟觉得,二皇兄也不是抱着对皇兄不利的心思的。”
  姬容微有些怔然,却说不出反驳的话。终于,他似有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我知道。”
  我知道,他始终不曾害我。
  我知道,他始终不会害我。
  然……
  姬容有了些疲惫。
  对于姬辉白的感情,在不知道前,就算是梦中,他亦从来不曾有哪怕一丝的这等疯狂想法;知道后,就算是梦中,他亦不可能哪怕一丝同意——同意这等疯狂的情爱。
  “皇兄……”姬振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姬容打断:
  “好了,振羽,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管了。这是……我和辉白的事。”
  沉默片刻,姬振羽点点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只问:“皇兄,今晚是二皇兄的大婚,你去不去?”
  大婚?姬容微微一怔,随即恍然。
  三个月,也该准备好了。只是……
  只是,辉白和媛仪的大婚……去不去?姬容问自己。最终,他缓缓摇头:“不了。”
  得到答案之后,姬振羽离开了凤王府——晚上是姬辉白的大婚,他多少要准备一下。
  而在姬振羽面前打定主意不去了的姬容,却没有想到,自己到底还是去了——去见姬辉白,却没有参加婚礼。
  夜,姬容独自走在帝都外的山郊。
  夜晚很静,除了天边漏下的月光外,山上再没有一丝灯火,只听呼呼的风声唱着哀怨的曲调,一声一声,如泣如诉。
  牵着马,姬容在山道上行走。他走得并不快,甚至有些踟蹰,这对于他来说,是极为罕见的。
  可是,接下去所要面对的事,却不由得他不迟疑!
  “嘶!”被姬容牵着的飞云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摆摆深红色的尾巴,飞云晃了晃脑袋,蹭了蹭姬容的手,似乎在不满姬容缓慢前进的速度。
  抚摸飞云鬓毛的手猛地一紧,姬容面色沉凝。再不迟疑,他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催促坐骑向前方跑去。
  欢嘶一声,覆了一人的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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