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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九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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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边的夜晴骤然抬起头,本来显得黯淡的眼一瞬间亮了起来。
  姬容并没有打扰姬振羽和夜修容的交谈。远远的站在屏风处,他只安静的等着两个人交谈结束。
  姬辉白的注意力也并不在姬振羽和夜修容身上。他的大部分心力只放在姬容身上,不时调节姿势好让对方靠得更舒服些。只是,当姬辉白偶尔注意和姬振羽交谈的夜修容时,他的眼里却不由浮现了一些疑惑。而到了最后,那丝疑惑甚至变成了薄薄的嘲讽。
  只是紧接着,这点嘲讽也就如早餐的薄雾一般,被太阳一照,便很快烟消云散了。
  终于,姬振羽和夜修容的对话告一段落了。
  姬容走上前,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瓷瓶。
  “修容,”姬容开口,“这是一瓶毁容药,喝下这药后,会有人送你出帝都,一路往南,到临沛。那里,本王已经替修容安排了新的身份——一个小有祖产的寡居妇人。”
  说罢,姬容将手中的瓷瓶轻轻放在桌上。
  姬振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夜晴的身子微微一晃。很快,她就镇定的对姬容道谢:“多劳凤王费心了。”
  “修容客气了。”姬容淡淡开口。视线在姬振羽身上略停一会,他道,“若修容想跟八弟多聚几天……本王会安排下去。”
  “不了,”夜晴摇摇头,露出一个浅笑,“妾身是待罪之身,再留下,只怕会给凤王添麻烦。还有……”
  夜晴稍顿一下。似有些愧疚,她微微低下头:“凤王,请代妾身向皇后娘娘致谢。这次的事,娘娘也曾多次提醒妾身,可惜……”
  姬容点点头。至此,他倒对这个牺牲在阴谋之下的修容有了几分好感。
  而姬辉白,却只是站在姬容身边,脸上噙着一抹谁也看不透的笑。
  “修容,”姬容开口,“你再次休息一日,等明日——”
  “凤王,给妾身一刻钟就好。”夜晴打断了姬容的话,“一刻钟之后,妾身就可以上路。”
  姬容有些惊讶,却并不反对。以他的观点而言,夜晴越早离开越好——对谁都好。之所以开口挽留,也不过是顾及夜晴和姬振羽之间的感情。
  “既如此,本王就下去安排了。”说完这句,姬容就转身走出了里屋。
  “母妃……”姬振羽开口,但没说两个字,就被夜晴打断:
  “振羽,你也出去吧。”
  姬振羽没有说话。他并不蠢,也不似姬容那样不太把夜晴放在心上。相反,他是真正的把自己这个母妃放在心上尊重和孝顺。因此,他也足够的了解自己的母妃,了解到能明白——明白对方此刻并不太想看见自己。
  可是,对方若连此刻都不太想见到他,那又有什么时候会想见他呢?
  姬振羽有些心寒。他没有再开口,只默默的行了一礼,便安静的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夜晴喝下了瓶中的药。
  苦涩的药汁滑下喉咙,一路火烧火燎的到达胃部。
  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夜晴按紧了桌沿。
  灼痛的感觉慢慢从胃部传到脸上,火一般烧着,煎熬着神经。
  夜晴想尖叫,可最后,她只越发抓紧了桌沿,直到粉白的指甲慢慢渗出乌青的颜色。
  终于,灼痛的感觉消退了。
  夜晴睁开眼。侧过脸,她看向梳妆台上摆着的镜子。
  镜中映出一个容貌丑怪的妇人,让人见了一次就不想再见第二次。
  看着看着,夜晴扯动了嘴角。她露出了一抹笑,可镜中丑怪之人扭曲着的脸,却像是在哭。
  从夜修容处离开,姬容在书房刚刚吩咐完沈先生关于夜修容的安排,正准备休息一会,就碰见了一对意外的访客——镇远侯和东华郡主。
  听见通报,姬容沉吟片刻,道:“把人带到这里吧。”
  下人应是,沈先生也识趣的告了退。
  “凤王,老夫今日可是来给你道谢来了!”远远的,一个留着长髯,五十上下的老者大笑着走进。
  老者穿一袭紫色长袍,精神健硕,双目开阖之间神光湛然,正是羽国为数不多的被封了侯的人——镇远侯。
  “镇远侯。”姬容点点头。随即,他的眼神移向亦步亦趋跟在镇远侯身后的宁媛仪:
  “东华郡主。”
  镇远侯大笑,宁媛仪却是脸一红,屈身行了个礼:“凤王。”
  分宾主坐下后,镇远侯喝了一口下人递上的茶,也不拐弯子,直接开口:
  “凤王,老夫来这里是谢谢你前些日子对小女的援手。老夫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那一日,若非是凤王刚巧碰到,只怕——”
  镇远侯的神色阴沉下去。猛的合起了掌心,等再张开时,他掌心中本来持着的杯子已经变成了一堆白粉。
  “镇远侯客气了,相信只要有人碰见这件事,都会出手相助的。”姬容淡淡道。
  眼中泛起一丝嘲弄,镇远侯笑笑,也不再多纠缠,反而突然问:“不知凤王觉得小女如何?”
  姬容一怔,半晌,他问:“镇远侯的意思是……”
  “老夫的这个女儿,自幼便请名师教导,知书达礼,温柔贤良,更兼貌美如花——”镇远侯的话说到一半,就见宁媛仪涨红了脸:
  “父亲!”
  微笑的拍了拍宁媛仪的手,镇远侯接着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不知凤王可有意于小女共结连理?”
  姬容没有说话。
  宁媛仪低垂着头,面色有些白。
  镇远侯也渐渐冷了脸。半晌,他缓缓开口:“莫非,凤王是觉得小女并不配为太子妃?”
  “……不,”短暂的恍惚之后,姬容轻声道,“令媛知书达礼,纵为皇后,也是足够的。”
  虽诧异于姬容有些出格的形容,但镇远侯还是展露了笑容:“既如此,那——”
  “镇远侯。”姬容打断了镇远侯的话,“还请镇远侯容我和令媛单独谈谈。”
  “这是自然。”这次,镇远侯爽快的点了头,就对宁媛仪笑说,“媛仪,我先回去,你今日就让凤王送送吧。”
  宁媛仪脸上再次泛起了一丝红晕,却并没有做出反驳。
  送走镇远侯,房内一时沉寂。
  片刻,东华打破了沉默。敛下眼,她呐呐开口:“凤王……若是凤王不喜欢,媛仪会回去跟父亲说的。这次,并不是我……”
  并不是我的主意……宁媛仪轻轻咬住了下唇。在说话的同时,她听见自己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声音说:那是你的心意。
  是的,这不是她的主意,可,却是……她的心意。
  “不,”姬容开了口,他的神色温和下来,“我并非讨厌郡主——”
  说到这里,姬容突然一顿。他意识到自己用的词‘并非讨厌’。
  是的,他并不讨厌这个上一世守了一辈子礼的东华郡主。
  可,并非讨厌……是喜欢吗?只是,纵然不喜欢,却又如何呢?他的爱,甚至喜欢,在很早很早就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纵不要,他纵放手,如今,剩的却也不多了。
  至少,并不多得能支撑他眼下再爱上一个人。
  “我并非讨厌郡主,”姬容缓缓说,“只是,不知郡主是否听说过上一次的龙虎状元,尚书府楚公子?”
  尽管有些疑惑,但宁媛仪还是接口:“凤王想说的可是坊间那些传言?传言并不足信,媛仪还是……”
  “是真的。”姬容轻声道。
  “……”张了张嘴,宁媛仪一时无法出声。
  姬容并不催促。
  “是、是……”好半晌,宁媛仪才口吃的说话,显然,姬容直白的承认对她而言还是很据冲击力的。
  “是……”渐渐的,宁媛仪平静下来,“可是,媛仪听说,楚公子他马上就要去外地上任了。”
  姬容想了很多,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曲起五指,似要抓起什么,可他掌心中什么都没有。终于,他不过是笑。他说:
  “我总不能留下所有人的。”
  怔怔的听着,宁媛仪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心头涌上大脑。
  “那么,媛仪留在凤王身边,可好?”涨红了脸,宁媛仪说,“由我,陪着凤王,可好?”
  姬容放在案上的手抽动了一下。他缓缓握起拳,看着面前眼中闪烁最漂亮光彩的女子,终究没有点头。
  并非觉得宁媛仪不够好,而是,他突然发现,对方太好,好得令他不忍她再蹉跎下去了。
  最后,姬容不顾行动的不便,亲自起身,送宁媛仪出府。
  凤王府一角,因碰见姬振羽而没有立刻离开的姬辉白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被誉为第一美人的东华郡主小心的扶着自己的兄长。
  他还看见,自己兄长动作中那似有若无的爱护。
  姬辉白脸上的淡笑越发出尘了。
  第一美人……么。

  第十四章 承

  萧瑟的寒冬终于过去,初生的太阳挂在东方,暖暖的投下光辉,消融一地冰雪。
  宫中,清幽的琴声传出太和殿外,若隐若现,吸引了一队从南方避寒回来的候鸟。数十只脸盘大小,或灰或白的鸟儿落满了光秃秃的褐色树枝,纵被好事的宫女扔了石子,也只扑腾两下翅膀便又落了下来,乍看而去,倒有几分壮观。
  终于,殿中琴声渐歇,慢慢再不可耳闻。
  呼啦一声,那数十只飞鸟振翅一扇,凭空卷起一阵风,便又施施然排起队伍,继续向着远处的终点飞去了。
  “辉白,你的琴艺越发精进了。再练几年,说不定连我们羽国的神物都招得来。”太和殿中,安然倾听的皇帝也看见了这一幕,不由笑道。
  自琴座上起身,姬辉白淡淡一笑:“父皇过奖了。”
  “过奖什么!若是现在时别人来称赞,朕还半信半疑,可连不会说话的畜生都自觉停了下来,你的琴艺不是登峰造极又是什么!”羽国皇帝心中一时大悦,“皇儿,说罢,你要什么赏赐?恩,最近外国倒进贡了几件好玩的事物……”
  说到后来,羽国皇帝已经自顾自的打算起赏赐来了。
  姬辉白的视线落到了窗外。他看得有点入神,可窗外除了一地的雪,却什么都没有。
  片刻,姬辉白转回视线,他微微倾身,道:“若父皇想赏赐儿臣……”
  姬辉白说着,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羽国皇帝却渐渐敛了笑容,最后,他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帝都 凤王府
  书房内,姬容坐于红木书桌之后。宽大的书桌上零散的摆放着一册册书卷,有‘浊江地势’、有‘论两河二三点’、还有‘水经注疏’,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唯一相似的,就是这些书卷都是关于水的。
  书卷之外,桌案上还敞了一张只写寥寥几笔的奏章。奏章上墨迹尤新,看得出是主人刚刚写下的。只是此时,这奏章的主人却明显没有太多精神再理会奏章。
  “钟太医,可看完了?”姬容开口,对着正持他右手把脉的中年太医说。
  又诊脉片刻,钟太医才收回手,恭敬道:“回凤王,已经好了。”
  “有什么问题?”姬容问,并不是太在意。他的视线更多的还是停留在桌上翻阅了一半的水经注疏以及那只写了一些的奏章之上。
  明显懂得看眼色,钟太医也不废话扯些医理,只言简意亥:“凤王胸口数次受伤,已经损了根本,近日又让寒气入体伤了筋脉,接下来的时间,还需好好调养才是。”
  姬容点点头。
  钟太医继续道:“凤王以前底子打得好,腿伤并无大碍,趋了体内寒气就好;就是凤王胸口的伤……”
  “那伤怎么了?”姬容抬眼。
  “凤王胸口因为连续短时间内受伤,只怕日后会留下隐患。”钟太医道。
  “什么样的隐患?”姬容微微皱眉,“直说就好。”
  “是。”应了一声,钟太医道,“日后凤王情绪若是太过激动,心口会有隐痛,严重些可能会出现喘不过气和晕眩的反应。”
  说着,钟太医便让身后的小童递了纸笔,开始写下药方。
  “有没有可能治好?”姬容问。
  手上行云流水的动作一顿,钟太医琢磨了一会,才道:“怕是有些难。”
  不再开口,姬容继续翻阅看了一半的书。
  而钟太医也不出言打扰,待写完药方,便站起身向外走去,准备把药方交给凤王府的下人。
  恰在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时没有认真看,钟太医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药方递了过去:“一日三次,火候用量都写在上头了。”
  “嗯?”疑惑的应了一声,进来的那人倒也接过药方,“人参六钱、白术三钱、五味子……黄连半两?”
  最后一句,进来的人提高了音量。
  “振羽?”姬容抬起了头。
  “皇兄。”冲着姬容点点头,姬振羽捏着药方,转头对钟太医微挑了眉,“黄连半两?”
  “这……八皇子。”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专心,钟太医先对着姬振羽行了一个礼。
  懒得搭理钟太医的失礼,姬振羽只瞟了瞟药方,再看向对方:“太医是不是有些地方弄错了?”
  同样看了一眼药方,钟太医道:“回八皇子,小人应该没有弄错。”
  “那黄连半两是什么?”说着,姬振羽忍不住又看了药方一眼。
  半两黄连,煎成一碗药,这个味道……
  “是圣上吩咐的,”直起身,钟太医显得无辜,“圣上交代,让小人‘有伤治伤,有病治病,没伤没病,也灌几碗苦药’的。”
  姬振羽的手似乎抖了抖。
  姬容的脸颊也微微抽动。
  片刻,姬振羽沉默的将手中的药方还给了钟太医。
  摇摇头,姬容不再将时间浪费在这点小事上,而是先让姬振羽坐下,这才问:“皇弟今日来此,可有什么事情?”
  姬振羽一笑:“臣弟没什么事情,就是今日懒于去那些热闹的地方,所以才来皇兄这里偷一点空闲。”
  姬振羽不怎么想说,姬容也不深究,只合了手上的书,笑道:
  “既如此,那今日八弟就陪我喝几杯吧。”
  听到姬容这一句,伺候在姬容旁边的小厮嘴唇微动,似想说些什么。
  姬容摆了摆手。
  而姬振羽,则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缓缓点头:“臣弟明白,臣弟……就陪皇兄喝几杯吧。”
  喝酒的地方,被设在凤王府后花园的凉亭里。
  隆冬虽已过去,但天气尚冷,凉亭内自然早已置好火炉,铺上厚垫子,温好酒,并一些下酒的东西。
  姬容和姬振羽相对坐下。
  嗅了嗅风中混杂的香气,姬振羽眼前一亮:“皇兄,这可是三十年的沉缸酒?”
  并未答话,姬容替他满了一杯酒。
  “是——”姬振羽的眼睛越发亮了。
  “五十年。”做出定论,姬容微微一笑,“前些日子刚好有人上门拜访,带来的就是这些。我不太好杯中之物,本来打算过几天就赏了人,倒没想到八弟抢先了一步。”
  “抢得好。”喜滋滋的喝完了杯中的酒,姬振羽看向姬容,眼里竟闪亮闪亮的,“不知皇兄地窖里一共有几坛?”
  “五坛。”姬容的唇角更弯了些,索性也不等姬振羽再开口,他直接道,“全部都留给皇弟就是。”
  “谢皇兄!”一下子眉开眼笑,姬振羽不待姬容再说话,也不用杯子,只提了酒壶就直接往口中倒。
  姬容面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示意旁边伺候的下人去抱一大坛酒出来,姬容拿了下人递的另一个酒壶,也不说话,只自饮自携,陪着姬振羽喝。
  气氛有些沉默。姬振羽自开头喝了酒后就不曾停下,但他又不似有些人那样豪饮的把一壶酒泼了半壶。他只是喝着,沉默的,单纯要把自己灌醉。
  姬容没有劝,他甚至很少看向姬振羽。他唯一做的,就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陪着对方。
  日头渐渐西沉,当最后一缕光线从天际褪去后,姬振羽终于倒在了桌子上。
  姬容放下了杯子:“八弟?”
  没有人回答。
  微皱了眉,姬容对身旁的人吩咐:“小心扶着,带八皇子去休息。”
  旁边伺候的人连忙应是,立刻,就有两个小厮跑过去,小心的扶起了姬振羽。
  姬振羽没有挣扎,似乎真的已经醉了。
  看着姬振羽的模样,姬容又仔细吩咐了几句,这才起身,回到书房。
  书房内已经燃起了灯,那只写了两行的奏折还静静的躺在桌案上。
  姬容提起了笔。每一个字,他都写的极为认真。
  更钟敲了三响,羽国的皇帝靠在长椅上,懒洋洋的翻过了最后一页书,等着福全来告诉他就寝的时间到了。
  如帝王所预料的,福全也确实很快就进来了,不过这一次,他开口说的却不是‘圣上,就寝的时间已经到了’,而是——
  “圣上,外头有人递了折子上来,圣上要不要看看?”
  “折子?”羽国的皇帝皱了皱眉,很明显,在这个困倦的时候,他并不太想继续把时间花费在国事之上。没什么精神,他哦了一声,拖长声音,“是尚书那奸滑鬼起了什么念想呢,还是宰相那老头儿又不甘寂寞了?”
  脸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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