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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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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女’的脸面向的就是‘意识空间’。只有穿越空间时,才能有机会看到,‘界女’的脸。”师傅说“其实‘界女’,都长得特别美。美的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师傅解释到:“‘界’就是构成‘三界’的墙壁砖头。”

  “师傅,地震到底和七星阵有什么关系。”我想尽快切入主题。家里人都在整理东西,去搭避震帐篷。

  “水妖逃出来以后,师傅我一直观察着北斗。通过天象感测,长春真人留下的七星阵。”师傅慢条斯理的说:“‘七星阵’虽然遭到人为的破坏,毕竟是众人朝拜的过地方。一直是关押‘鬼卒’的理想地方。”

  “我长话短说,七星阵里;只有一处不为人知,就是隐庙。”师傅沉吟道。

  “您的意思是,这次地震与隐庙有关?”我问

  “是的,按照推理。问题就应该出现在隐庙上。”师傅说:“可是隐庙,顾名思义,是隐藏了的庙宇。知道它的确切位置的人,只有当年成吉思汗的直系亲属,黄金家族的成员和长春真人丘处机本人。”

  “那不简单吗?到鄂尔多斯,去成吉思汗陵。那里的看守人应该知道。”

  我突然灵机一动。

  “就怕不会告诉你。”师傅说“你不会蒙语,问问题需要翻译,中间会有第三者。知道隐庙秘密的人,绝不会告诉你。”

  “您的读心术呢?把卷轴带上给守陵人看。您直接用‘读心术’看透对方的内心,不好吗?”

  “不可以的,徒弟。原因你以后会知道。”师傅悠悠的说:“你先找找看,我也去调查一下。今晚你们一定要去广场,那里安全。把卷轴戴在身边,不要丢失了。”卷轴红光一闪,卷了起来,轻轻落在桌子上了。

  卷轴旁边多了一张,写有字的白纸:“‘隐庙’其性属木,木必向阳;方向东。势高出,过人目,察知不易,环境荒凉。”

  拿了纸条身上揣了卷轴,跑出书房。赶紧收拾东西。

  “轰隆。轰隆”真有余震!晃了两下。去学校把书包背回来。

  “地震局,最新观测结果:刚才的余震是5级,时间5秒,请市民们保持镇静。”为什么总是报道发生过的,报有啥用?我心想。

  ………

  “北风翼。”身后有人喊我。

  “马达,你来学校干吗?学校都停课了,还等着上体育课?”我看到马达,穿了一身运动装。从楼门口走出来。

  “别提了,今天我大哥结婚。刚才去‘天外天’吃喜酒,让地震给闹的。都快吃完饭了,端上一个‘四喜丸子’。酒楼一晃荡,服务员把一盘丸子,扔了就跑。整整一盘,肉丸子啊,吃都没吃一口!”马达不为惋惜的说:“全倒我西服上了!我唯一的一套西服啊!我是来换衣裳的。”

  “刚才的余震,不是不厉害吗?只是晃了晃?”我问。

  “是啊。可你知道‘天外天’的楼有多高吗?21层呢,我们在顶楼。那还晃的不厉害?”马达说。

  “怨不得,原来如此,我说你咋不从楼上跳下来。”我笑了。

  “王七他弟,你想摔死我啊?”马达生气的看着我。

  “先别生气,听我说,我有个任务。查出地震的原因,有没有兴趣?”我掏出师傅给的纸条,在他面前晃。

  “拿来”他抢走了“上边写的啥意思了?”他问。“就两句有用…。方向,向东,还有…,环境荒凉。哪来的纸条?”

  他把我给问住了。“你别管,想不想帮忙。想,就不许多问。”

  “有危险吗?和你平时那些鬼怪学说,有关系吗?”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当然有了。去还是不去?”我说。

  “想去,可是凭什么信你?抓个鬼给我看看,就信你。”他抱了肩膀,鄙视的看着我。

  “上教室,给你看,有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东西。”这里是楼门口,来往的人看见,会找麻烦的。边说边把他,拉进教学楼。

  整个教学楼空无一人,可还是不放心。直接到了我们教室。把教室门从里边上了锁。把师傅的《逍遥游》卷轴,轻轻的抛了起来。

  卷轴在半空中停住了。一道青光,慢慢的打开了。

  “徒弟,有发现?”画面上有毛笔白描的庄子画像。庄子的嘴动了,发出了声音。

  “师傅,我想问您,以什么为参照物的东方?”急忙问道。

  “七星阵里的‘吕祖庙’为中。它的东方就是了。”师傅解释道。

  “可是地球是圆的,一直往东,绕一圈。不就是西了吗?”最好告诉经纬度。

  “啪”! 

  突然一个阴影,击中了悬浮在空中的卷轴。

  卷轴被打中,红光一闪,“嗖!”的一声,卷在一起了。

  低头一看,是一只球鞋!

  回头看。马达一只脚上的鞋不见了。站在那里,看着掉在地上的卷轴,直发呆。

  “你干嘛?拿球鞋打我师傅!”我十分恼火。

  “刚才的事是真的?不相信。我想确认一下,拿不动桌子,只好甩出鞋。”马达糊里糊涂的说。

  “还想拿桌子打,打坏了卷轴怎么办?如果卷轴坏了,杀了你也活该!”一边骂他一边,捡起卷轴细看。

  “相信了?”我回头对马达说“和我一起找震中吧?”

  “试试看。”马达答应了。

  “下午4:00准时‘吕主庙’见。带上武器,还有手电。照相机,我来带。”

  我急忙赶回家里,收拾东西。一把瑞士军刀,一个手电,还有常用的傻瓜相机。我是学生,没有枪支弹药,只有这点装备,把它们放进书包。

  “爸,我去奶奶那里看看。晚上,就不回来了。”我对父亲撒了个谎。奶奶住在挺远的郊区,二道沙河。

  “马达,你先来了。”‘吕主庙’门前,马达正在用瑞士军刀,削一段木棍。

  “我看地图了,向东,好像就到了呼市了。”我带着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心情说。

  “行了,行了,没那么远!我听报道了,地震的中心就在‘转龙藏’。”马达抬头对我说。

  “不会吧?在坟地?”我们要找的是‘隐庙’,应该是座伪装了的庙。如果在坟地,谁会去上香?庙院没有了香火,还能称其为庙吗?

  “真的?”我不信

  “不信你听”马达从背包里拿出收音机,调大音量。“××广播电台,现在是抗震指挥中心,发来的最新消息。震中现已查明,在距离市区10公里的东北部的郊区,‘井坪’‘转龙藏’一带。请震中附近居民,向市区广场疏散;请居民们选择在市区广场避震…。。。指挥中心提醒大家:请勿急速跳下高层建筑物。现有×名伤者,非地震造成,实是跳楼摔伤…。”

  “急速跳下高层建筑物?”听不太清楚“指的不是你吗?”我看着马达说。

  马达恼火的没说话。站起来,将木棍递我“拄着!”

  “我只是陪你去看看。说好了,有危险你上,我看你不敌,就逃。” 马达要挟我:“如果你想一个人去, 我绝不拦。”

  “要你何用?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看今天的情况,我可不敢独自去坟地。那里不会是鬼哭神嚎吧!

  

  坟场上,没有一丝的“动”。全部都是“静”。

第四节将军坟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聪明的来福灵。”马达边唱歌边把手边的田鼠,划开肚子,收拾肠肚。“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

  “恶心,不恶心?”实在看不下去。

  来的路上,见村里的小孩抓了田鼠,把方便面调料,倒进田鼠肚子里,用泥巴裹了,在火堆上烤。

  马达现在如法炮制,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

  昨天下午4:50我俩到达 ‘转龙藏’。再往‘井坪’走的路上,看到传说中的元代将军墓,墓碑倒了。开始以为是因为地震。后来才发现,有一个‘盗洞’。

  我练功为了清净,以前常坐在大坟包的顶子上。今天,将军墓被盗,当然不愉快。绕着坟包转了几圈,看看周围环境,好像没什麽变化。

  “北风翼,e。过来!”马达喊我。

  跑过去,马达正蹲在洞口,探身往里看。

  “有金银财宝?有好东西?” 

  “好像是,从里边爬出来的!”

  “谁,什么东西?从里边爬出来了?”听起来很吓人。

  “你看这个洞,里边大,外边小。而且外边一点土都没有。洞口周围的草都长得好好的。”马达说:“要不然,下去看看?”

  “你下去,我等你。万一你上不来,我找人救你。” 我忽悠他下去。这家伙胆子比头牛都大。

  “行,有事我喊你。留心我啊。”马达转身从那个洞口,脚朝下头朝上滑了进去。

  我在周围转悠,看看地形,坟里出来的?还是有人进去了?马达说的有道理,是从里向外挖出来的,的确不像是‘盗洞’。绕了几圈,还是没什么名堂。我胡乱猜测。但是不敢走远,马达还在下边呢。

  “快来啊,上边的,快点来啊。”我听见有人在喊。

  “来了,来了。”我急忙像刚才马达那样的‘下滑式’往里跳。

  墓室不深,顶部不到四米高。不是大墓,也不能算是小坟包。回头看来路,只有一个口子对着蓝天。墙角有些碎砖头,塌方的土垫起来有1米高。距离出口,还有不到三米。没有绳子,一会儿怎么上去?

  “马达,混蛋。在哪呢?”墓室是长方形,宽五米多。长七八米,天花板中间凸起。正面有一堵墙。大青砖,像长城的墙,很结实。

  马达不见了!墓室里空无一人。除了墙,什么都没有。

  背后的墙里有喘气的声音!不对劲,一股煞气从背后贴过来。恐怖逼近,我向后一步一步的退。出口太高了!一个人爬不上去。头皮发麻,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靠近?自己是死是活都模糊了。困兽一样,被关在墓室里了。

  墙上极快的长出苔藓,苔藓又急速的死亡,死苔藓覆盖,变黑,黑色快速向我逼近。地板,天花板,墙壁,形成了一条切割线。线一边是青灰色,另一边是黑色。迅速,草绿、灰绿、土绿、褐色、黑色。

  已无路可退,背部贴在墙上。闭上了眼,心里在想:“马达还活着吗?我要死在墓里了。墓原来是为我修的。”

  身体使劲后退,紧紧贴住墙壁。突然感觉臀部后面的砖松了,因为恐惧,力量变得很大。一屁股就坐进了墙里。墙塌了,后边是空的!我抱住脑袋,向后滚。滚到头晕眼花,不知多久才到底。

  到处都是尘土,有一条弯弯的隧道,像溶洞。回头看来的路,已经堵死了!

  我站起来,拍拍土,“大难不死,必有宏福”。梦话都快成座右铭了。

  沿着路,往下走。偶尔,飞虫从手电的光柱间,一穿而过。空气里有很重的霉味。“马达在哪里?”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助。

  左拐,左拐,再左拐,再右拐,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拐了好几个弯,转的我头晕。在转圈吗?莫不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我的‘阴阳眼’啊!我的‘开天眼’啊!白修炼了?不是被师傅耍了?我遇上了‘鬼打墙’?可我看不见鬼!

  

  “玉皇大帝,如驴令!妖魔鬼怪哪里跑!”“嗨!”“呛采采,呛采采,呛呛采采。”啥玩意儿?是马达的声音!

  “马达?马达?马达!”看见灯光了。我冲着灯光跑过去。

  一座庙宇,没有庙门,是个祭坛。上边坐着一个泥塑的将军,旁边有一匹战马。将军右手托着一个卷轴,左手成半握拳状,手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战靴旁,一盏油灯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一个很大的香案。香炉旁边胡乱搁着一捆绳子,一个空麻袋。香案的下边,一口铜皮边花大棺材。

  棺材前边,马达玩性正浓。手里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宝剑。边舞边唱:“台台令台,令令台…。”

  我的眼泪,突然间夺眶而出!马达简直是救命稻草,夜里的明灯。

  “马达。”我急匆匆的跑向他。

  “谁?”他停住了,表情比我都奇怪。

  “北风翼?…你咋来了?”他手里惦着宝剑,看着我问。

  “我听见你叫我快点下来的。”我走到他的面前,注意看着他手里的剑。

  “我没有啊?鬼才叫你来呢。”马达认真的对我说。

  “真的?不是你叫我下来的?”我怀疑。

  “我真的没叫你。墓穴墙上有块砖,是机关。那堵墙活动了,我就进来了。我一直呆在这儿来。”马达对我抱怨。

  事情有些奇怪。看看泥塑将军手里的卷轴,侧面有三个篆字,“逍”、“遥”、“游”!和我的那个一模一样。这个将军莫非和我有关系?我吃了一惊,退了几步。

  祭坛就是个小庙。有一个六角形状的顶子。顶子的六个面上都有一块匾,一共六块。依次写着“风”、“水”、“雷”、“山”、“火”、“泽”。这个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隐庙。

  泥塑是山西,陕西人的用色,红脸,灰白战袍。这里的柱子,颜色竟然是白色的。因为年久了,变成了灰色的。六根浅灰色的柱子,每根直径都近一尺。很粗,很结实。

  四周空空的,是在山体内凿出的洞穴。石壁十分光滑,像是砂纸打磨过。庙宇像悬浮的岛屿,就如同呆在一个鸡蛋壳里。

  “马达,下边有出路吗?看看下边是什么?”仔细观察,庙宇离底部有3米左右高。拿出‘马达的勇气’,一跃而下。

  底部是黑色的玄武岩。玄武岩含铁量较高,又有多种金属氧化物,质地坚固,形成一个天然的金属反射罩。脑电波无法探测,这里有可能就是‘隐庙’。

  “上来呀,干嘛呢?”马达在上边喊我。

  我抬头看马达在上边。可是怎么上去!光滑的壁,连个脚登的地方,都没有。

  “你咋下去的?”看到我上不去,马达问。“下边有出路吗?我看刚才的路都被封死了。用推土机才能出去。”

  “跳下来的。”我说。

  “这么高!你跳下去了?”他将信将疑。

  “比起你,从五楼跳下,可矮多了。”我说。

  “我是害怕地震啊!好,我也豁出去了。”马达拿着宝剑,跳了下来。

  “你看,周围多光滑啊?”我用手电光指给他看。“不会是人为的吧?元朝会有这么锋利的工具?不会是傅红雪的第一快刀吧?” 

  “让你看看,啥叫宝贝!”马达手里的剑,在面前的墙上一划。硬碰硬!金星四起。

  奇迹,像是切豆腐一样。黑色的玄武岩上,有了一条深深的沟痕。他掂着宝剑洋洋得意。

  “离我远点!还冲我比划。”这样锋利的剑,别把我劈了。“哪搞的?真是宝贝,怨不得你半天不上去!是钻石的吗?硬度够高!”我充满了好奇心。

  “不是,是银子的!一大块银子。说好了,别跟我抢。不然活剐了你!”他拿着剑,向我一指。

  “银子硬度又不高,银手镯,一使劲就弯了。绝对不是银的,快让我看看。”担心他不让我看。

  “不是银的?那是啥的?”他一边问,一边端详。

  “钻石的!”我说。

  “那就更值钱了,越不能给你看了。”他洋洋得意。

  “早知道,说石头的好了。”我埋怨自己。 

  “不逗你了,看你一脸渴望,给你。”马达,把剑递给了我。

  真的是银的,有一尺半长。比铁的颜色白,比铝的颜色亮。很坚硬,还有一个水晶的剑柄。

  握住宝剑,眼前一亮,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感到头晕目眩,耳边叽叽喳喳,有好多人在说话。身子失去平衡,坐倒在地。

  “失火了?…看不见了!北风翼,北风翼…。”马达的喊声,那么遥远。

  慢慢的看到,掉在地上的手电光斑,手里水晶剑柄。“马达,我在,现在好点了吗?”

  “剑!剑哪去了?”马达急了,从旁边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左手喊。

  “呃”我低头看:一尺长的白银剑,没了。变成一根指头长的锡条了!

  “不知道,也许它对我过敏,还给你。”我急忙,将宝剑递还给马达。

  “不要,还我白银剑,这是铁丝剑。”马达气急败坏的跺脚。

  “怎么还?又不是我的错。”我说。

  “一定是你,除了你和我,咱们这里还有谁?”马达说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说。然后向四周望去。

  “不对啊!”马达手指着我“你看你!”

  “我怎么啦!”我慌了:“用手指着我干嘛?我有啥不对的?”

  “咱们两人,谁个高?”马达问。

  “当然是你高一点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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