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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 耽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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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扇摇过了它矜持而高贵的头。说时迟那时快,空可乐瓶被风一吹,立刻跳着在桌子上滚动过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它一头跳进了阿卜的饭碗里。
  我傻了眼,阿卜也没料到,两个人对着可乐瓶子一顿愣怔,然后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这顿大笑,真是发自肺腑的欢畅,直笑得我腮帮子也疼,表情也痛苦。
  我们俩付了帐,一路笑着往宿舍走,操场边的林荫路里,没什么人,只有盏盏微弱的路灯。我一路大笑着走着,笑声在空荡的路上,响起阵阵回音,更显出寂静空旷。
  我控制不住的笑着,多么荒谬!十一月的天气,奇怪的风扇,跳进碗里的可乐瓶子,最好笑的,就是喝可乐的这个我,做出无数惹人鄙夷的事来,真是可笑。
  笑着笑着,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流了一脸,流进衣服里,滚烫的,像是想和我心口的温度比试一番。阿卜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自由的任性的流泪。
  我越哭越凶,干脆不加掩饰,肆意的痛哭流涕。这一场哭得真是淋漓尽致,痛快写意,像是要把所有的惆怅,所有的苦闷,所有的伤心和失落,统统发泄出来。我把这些秘密的心事一股脑的抛出来,狠狠地扔在身后,再也不回头去看,再也不回忆去想。
  我哭了好久,好久,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流过泪,所有陈年烂谷子的往事,知道我所谓身世的时候,独自一个人住在老宅的时候,发现曾爱着大於的时候……所有一切的,不快的心事和愁绪,全都哭出来。给自己做一个承诺,这些痛苦,就如同眼泪落进土里,永远也不会回来。
  我哭的太认真,眼睛也肿了,尽管我不会很在乎,但也不想被别人问起。我们偷偷跑到天台呆着,等灯熄之后才摸进宿舍,胡乱洗漱了下躺到床上,没有丝毫睡意。
  四周都是黑暗,安静的很,隐现的喧嚣声,似乎离我们非常遥远,从窗口望出去,外面微微的有些隐约的光影。秋天的风吹进窗口,轻柔,舒爽,吹得人不由心神宁静。
  我慢慢安了神,心也不在乱窜乱跳。是了,我应该忘记曾经有过这段感情,无论我是不是刚刚知道。我和大於,像亲兄弟一般,我们就是亲兄弟,还有小园子,像我妹妹一样。他们是我最亲的人,能守在他们身边,我不知有多幸福。
  在这个世上,我没有什么别的牵挂,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的身份,像是个笑话。我离家千里,就是不想让自己总是想起来,我其实是个笑话。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有亲人,有朋友,我是幸福的,也敢说自己有几分幸运。我比很多人都要幸福,都要富有,我有太多的财富,大於他们,就是我的财富。我知道了什么,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个重点,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放弃现在温馨平静的生活。
  我感到心绪清朗,我终于理清了这么多年的乱麻,没出什么乱子,真该上香感谢老天给面子。我应该继续我的初衷,努力使大於和小园子顺利的在一起,挽回阿卜。纠结于我自己的鸡毛蒜皮的早就过时的失恋,又蠢又瞎又小气,该过去的本就该让它过去。
  或许我的脑子知道我注定要有这么个结果,才选择自我欺骗,这样的结果果然是最好的,大家都相安无事。我也算傻人有傻福,如果我早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搞不好会做了傻事,万一跟大於告白,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林西可能有点蠢,但千万不能干出这么蠢到太平洋的事来。
  大於还没有回来,大概是和小园子在一起,我从来没这么感谢过他重色轻友。李重已经睡着了,呼噜跟奏乐一般,时高时低,有起有伏,还有停顿转折符号,长鸣重低音,小号大提琴,一部华丽丽的交响曲。做人要像他这样无忧无虑的,什么事都一笑而过,处之自然,才是美满。
  我听着他的呼吸声,感受脸庞轻轻拂过的微风。尽管带着一团千头万绪的心事,心中却从没这么敞亮清楚过,甚至还有心情想要微笑。我定了定神,想到大於和小园子的事应该要成了,可以让他请吃饭。晚风徜徉中,意识渐渐远去,慢慢沉入了黑甜的梦里。

  情敌没见面

  一觉醒来,觉得床也舒软,梦也香甜,心中一片舒畅。睁眼一看,一盏月牙型的吊灯,墙面都是温暖的米色,转过头,赵秉钧正靠门口看我。
  我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晃了晃脑袋,看着周围环境,真想骂他一句资本家!可是如今被逼寄人篱下,总得拍人马屁。口齿不清的夸了几句,赵秉钧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杯子往我手里一送,我低头一看,咖啡,这感情好。刚要往嘴里倒,赵秉钧把我手一捏,往旁边轻摆头示意了下:“刷牙!”
  我只好苦命的放下咖啡,脚底下踢踢踏踏的去刷牙,哎,我不仅寄人篱下,还给自己找一妈!
  洗漱好,赵秉钧带我下楼吃了早午饭,快十点了,不是早饭也没到午饭,就稀里糊涂吃点算了。吃完饭,去苏宁买家电,我小屋里就没剩下什么,列了个单子,发现要买的东西还不少。
  坐赵秉钧的车到了苏宁,人真多,不是周末人也不少。东看看西看看,每个牌子都比较了一圈,把手里的购物单子仔细算了又算,恐怕我下个月就是成绝对贫农也没法买得起。
  我原来那点积蓄,去年买房的时候都搭没了。现在一个月工资还得交一半贷款呢,可不敢乱花。眼下马上就要冬天了,武汉的冬天,没空调我得冻死,还是买最重要的吧!
  赵大人本来闲着看热闹,我在那一点一点的抠价格,捂着自己的钱袋子肝疼。他凑过来发现我想买空调,不知怎么想的,大手一伸,把我拉了出来,“别买了,先住我那。”
  我可不敢,心里拼命运转怎么能用委婉高素质的语言告诉赵大人,我不住他那,又不会惹他生气。这个问题难度有点高,我又没学过心理,得罪这种阴暗型人士,有没有被无声灭口的危险?正寻思着,电话就想了,我一接,竟然是英启勋大警官的:“林西,昨天没得空,中午空闲时间挺长,出来一起吃个饭?”
  我当然点头,我现在最缺人请我吃饭,何况是人民警察的饭,不吃白不吃。挂了电话,感觉赵大人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手机的眼神像是要把它扔出去。我仔细藏好手机,咱可别大意,被情敌之间的怒火烧到我这无辜小人物就太不划算了。
  跟赵大人小心解释了下,他没说什么,就是伸手从我裤子里把我钥匙掏了出来,揣他口袋里。尽管这属于冷暴力威胁下的抢劫,我也不敢表示抗议,灰溜溜地出了商场,夹着胳膊打了个车,心疼!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我算亲身体会到了。
  可你要让我坐赵秉钧的车去吃英启勋的饭,我宁愿亲手把自己打成二胖子。还有我那钥匙,赵大人别一气之下给扔了,那钥匙扣还是名牌的呢!
  到了艳阳天,英启勋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跟着他上了楼,找了个位子坐下,他点了几个菜,我们就随便聊天,他问我:“林西,你刚才去哪了?打电话时那边好吵。”
  “本来想买电器的,可现在物价真贵,看什么都下不去手,白转了半上午。”
  “买电器可得注意,说道挺多。你那小屋也不大,别买太多东西,省得操心。对了,昨晚我路过你楼下,想着看看你怎么样,去按你门铃,你没在家。”
  “可不是,昨天住我同事那了,就那赵秉钧,你见过的。我那狗窝让贼糟蹋得没法住了。你说这小贼,他偷东西就算了,心里不是应该挺紧张的,怎么还有闲心祸害我那家具啊!”
  “谁知道!不过林西,你住同事那方便不?你那同事看起来挺酷的啊!”
  “他,跟杨二郎似的,又拽又牛,不过人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不善言辞。”
  接下去的时间里,我敏锐地感觉到,英警官的话题常常貌似无意的转到赵大人身上。厚厚,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情敌不见面,就拼命搞情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挺重要的,还卖了几个关子,再加上点信口开河,说得我好像多了解赵大人似的,但透露得也不太多。
  我感觉英启勋的精神面貌不够执着,他好像越听,眼神就越暗,还有点没精打采。我心里挺着急,你别灰心啊,你再请我吃顿饭,不就能彻底了解他了嘛!
  不知道英启勋有没有接收到我的暗示,反正他说下次再找我吃饭,还说会帮忙盯着我那案子。我这才想起来,我还要他帮忙呢!赶紧说几句好听的,溜须拍马一番,再捡几件我知道的赵大人的事迹讲了,也不晓得有没有作用。英警官是真的蛮忙,没一会儿就一个电话,吃到快两点,终于走人。
  他也要送我,我更哆嗦。这位可是带着枪的,万一看见情敌出场,一激动拔枪行凶怎么办?我夹在中间不小心万一牺牲未免太不值个。连声谢绝之后,我,又打车了。
  我一大男人,坐出租车里,真想嚎啕大哭啊,啥叫祸不单行?!我垂泪欲泣的眼神被司机大哥发现,还以为我受了什么情感上的打击,发挥他身为的哥深不可测的嘴皮子工夫,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我说哥们,女人就像衣服,买之前穿模特身上瞅着特带劲,越买不起越带劲;一旦买回来,穿两回就又起皱又起球,还洗不干净,一点卖不上价,打个一五折都怕没人要!所以你呀,就该当自己捡一大便宜,破烂货都让别人得着,你多美啊……”
  我听了两句,发现这哥们是东北人,我纯老乡啊!赶紧上来跟着呱唧,大山从武汉一溜侃到葫芦岛,老兄可算把我送到地方了。下车掏钱时,觉得老乡见老乡,真的会两眼泪汪汪!
  灰溜溜回到赵秉钧这,一进门,发现他黑着一张脸,端坐在沙发里,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见我进来,眼睛撇了一眼,就又回复不动如山的样子。我赶紧过来报告中午的情况,赵大人听了,不置可否,只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他听到了,让我继续。
  不过据我长期对他的观察理解,当我说到英启勋一直打听他的情况时,他的气场绝对瞬间转变为优雅怡人的海蓝色;当我说到我的回答,得知我没有出卖情报时,尽管我有跟他套近乎的嫌疑,也不耽误他周身的气流,静是清爽舒适的天蓝色。
  我本来还担心我说自己跟他很熟,赵大人会小生点气,或是表示不屑,没想到打击情敌的欢娱如此强烈,赵大人压根没跟我计较,还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表示嘉许。
  我受了鼓励,越发得意起来,感觉自己做了一件相当拍马屁,相当有水平的大事。得意忘形之余,我不小心说出,我暗示英启勋再请我吃饭的后续来。脚踏两只船的后果显然很严重,赵大人的气场,立刻转为墨蓝墨蓝的,我连忙闭嘴。
  赵大人用高深莫测的眼光打量了我几下,打量得我快发抖了,终于难辨阴晴的问我:“吃的挺好啊?”
  “还好,还好,一般。”我战战兢兢的回答,力求无功无过。
  “我还没吃,做点去吧。”赵大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别过头不去看我了。我为了好好表现将功赎罪,赶忙杀到厨房,施展浑身解数,恨不得把我自己剁吧剁吧端上来。多亏我平时还会做几个菜,不然今天不吓死,也得急死。
  一拉开冰箱门,“咚”的一声,什么东西砸上了我的脑袋瓜子。我低头一看,一根硬邦邦,干巴巴的胡萝卜,表皮都皱吧了。冰箱里只有几样简单的蔬菜,一看包装就是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真够浪费。
  打开冷冻层,嘿,满满四大抽屉,一块肉也没有,一袋速冻饺子或是面点也没有,只有各式各样,各个品牌的冰激凌,琳琅满目,相映成辉。我看傻了眼,也不敢批判赵大人极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只好下了碗面条,加点菜,打个鸡蛋,算是完成任务。
  没想到,赵秉钧挺给面子,吃的很香,吃完了两碗还要。我小心翼翼的说:“锅里已经没有了,但是我还可以再做点。”
  他听了之后,难得地露出了失望的不满足的表情,但也算善良的恩准我休息。接着他对我刚才露出的他认为是幸灾乐祸,但事实上我真的只是觉得他没吃够闹别扭的表情挺逗而露出的善意微笑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要求我晚上也要承担煮饭的重任。
  我没用勇气说不,但也有骨气的没挪步;赵大人还算有眼力界,见我没动,理解了我眼神热烈的表达着的中心思想,终于腆着肚子收洗了碗筷。
  在赵大人洗碗的时候,我在旁边进行了无声的指导——我是真没勇气出声——我怕我一出声,就会谴责他什么家务也不会,连个碗都洗的叮当响。赵大人恐怕读懂了我内心的小小鄙视,抬头状似轻描淡写的瞄了我一眼,看得我直冒冷汗,赶忙夹紧括约肌,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洗好了碗,看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这不已经晚饭了吗?赵大人才不管这套,拿出串钥匙,上面还带一绳子,往我脖子上一挂:“下楼,买菜!”
  我有些傻眼,超市在哪啊?不不,这都哪跟哪啊?赵大人无谓的耸耸肩,同时麻利地下令:“以后不用你房租,每天做饭就行。我可以洗碗,其他家务有钟点工。超市很可能在东北方向,也可能在小区西侧。你家的衣物,我下午已经给你拿回来了。林西,我不吃香菜,不吃西红柿,其他不挑食。记好别买错,一会见!”
  他说的极其流畅,边说边扶着我肩膀把我带到玄关,说完伸手一推,我就出了屋子。看着赵大人稀有的向我挥手告别后关了房门,我目光呆滞,情形有必要这么诡异吗?我,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啊?!

  慈禧与李莲英

  我被剥夺了人身自由,用句专业术语,我被非法拘禁了;也不对,应该是合法拘禁,毕竟我没敢反对。反正赵大人是过上了小康生活,想吃什么就点菜,我怀疑他每天早上上班开始就在想晚上怎么奴役我,而我则是每天早上上班开始就在想晚上到底做什么菜才能使自己主子满意。
  以前去北京旅游的时候,不记得在哪个景点,说那是慈禧钓鱼的地方。每次她老太太钓鱼,李莲英就派小太监摸下水,把鱼偷偷挂老太太鱼钩上,老太太钓的果然非常开心。马屁拍到这份上,实在是需要天份。当时我只觉得李总管很牛,现在觉得他巨牛:面对一个阴沉不定的主子,要把每件事都想得面面俱到,多不容易啊!
  我算是体会到了,当个奴才有多不容易。而且我这主子还是挺好说话的,尽管整天都是一副大爷的模样,但给我这奴才的福利待遇都很不错。唯一的缺点是,主子很不爱逛市场。他宁愿无聊地在车里等着,等我把菜买回来放车上,也不愿意屈尊降贵,到大众的民生场所走上两圈。拜他所赐,如今我买菜只上超市,快啊!消费水平上来了,但是也的确方便,菜随便洗洗就行,还有车接送,何乐不为?
  以前我还觉得自己肯定会很郁闷,就这么沦为家庭煮男,要你你也郁闷。可是买了几次之后,我发现和我同样苦命的人多着呢,有好几个煮男都常遇到。时间久了,我们还能聊几句。我哪好意思说,我这是给我主子做饭啊,干脆装成妻管严,彼此之间还挺多话聊,搞得好像自成帮派,整个一内部集团。
  我突然发现,赵大人挺像别人家小媳妇的:你看,虽说吧家务是钟点工做的,但也是他付账的啊,所以绝对是他主内;他性格阴沉不定,极其不容易讨好,有时候还会阴阳脸,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这不是女人心,海底针吗!而且他说话非常霸道,说一不二,脸一沉,我能吓出屎来,让我往东,我连屁股都不敢朝西,只能横着走;还有,他赚的,比我多啊,这在煮男的家庭里,根本是条铁打的定律!
  我们煮男集团在沟通的时候,我就把赵大人说成是我内人,你看,脾气性格,丝丝入扣,聊起来非常有共同话题,根本是感同身受,同仇敌忾。
  大於知道我挪赵秉钧那住去,还是比较支持的,没有说我被物质诱惑,也没说我受列强压迫;小园子发现之后,表情也有点看头,只不过这表情太复杂,带着点看好戏,带着点期待,带着点雀跃,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看不透啊看不透。
  昨天赵秉钧夜班,今天轮休,我没有高级班车坐。上超市买菜,与我集团军一号妻管严宫言不期遭遇,他老婆怀孕,算是以正当理由沦为煮男,我在心里偷偷把他列为一号,人家毕竟很快就能重见天日啊!可惜,今天,他也面带愁容,本来脸就挺长,这都快拉到胸骨柄了。
  “宫言,扣奖金拉?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
  “别提了,我还宁愿扣奖金!我老婆害喜,什么都不想吃,又坚持非得吃,吃了又全都吐出来,这都快把我难为死了。”
  “你领她上医院看看,把早孕反应调理一下呗。”
  “她不愿意吃药,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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