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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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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世子!玉儿不懂事儿,给你添麻烦了!”那声音的主人说话间来到近前,停住脚步,他身后的人立即跟着停住脚步,这一处忽然变得极静,他的声音也愈发的清晰。

    云浅月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声音的那一瞬间连自己的呼吸也感觉不到了,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穿透云层,冲破时光而出,破碎成点点滴滴的星芒。她虽然埋着头,但眼前星光四射,那星光在云雾中炸响,一点点放出璀璨,又一点点消失于天际。

    “的确是添了许多麻烦!不过相信有玉太子管着他,以后景的麻烦会少一些。”容景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与每次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云浅月神智忽然被容景的声音拉回,在他怀里闭了闭眼,再睁开,看到的是容景胸前月牙白锦袍上天蚕丝锦细细的纹路,她不由伸手摸了摸。

    “玉儿被娇惯坏了!以后子书一定尽量不让他给景世子添麻烦。”玉子书语气有些微的歉然,依旧是温暖如水,但任谁都能听出这样的声音包含的诚意。

    “有玉太子这句话景就放心了!先走一步。”容景话落,抱着云浅月与玉子书错身而过,向前走去。脚步一如既往的轻缓优雅,不紧不慢。

    “景世子慢走!”玉子书微微颔首,视线似乎在云浅月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也抬步向不远处的少年走去。他的步履和他的人一样,似乎每走一步,眼前的景物都能被他感染,春暖花开。

    凌莲和伊雪看着走来的三人,视线定在当前的一名年轻男子身上,尽管十大世家中的花家、苍家、凤家专出美男子,一个个容貌清艳,尽管她们见惯了容景如诗似画雅致温华的容颜,也见过了夜轻染、夜天逸、容枫、云暮寒、三公子等人的俊逸容貌,但还是难免被走来的这个人震撼。终于明白了少年早先讲的那个东海太子出生时候有趣的事儿,听的时候只当有趣,可是真正一见才知道不是耸人听闻。世间真有这样的男子,玉质盖华。也只能用玉质盖华来形容。但即便有这等容貌,他周身却没有丝毫女子的气息,的的确确是个男子,任谁都不会将他当成女子。

    “跑了这一趟可是玩够了?”玉子书走近少年,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笑问。

    少年身子哆嗦了一下,忽然呜呜出声,央求道:“子书哥哥,我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姑姑我逃跑的事儿。”

    “你当我不说姑姑就不知道了?”玉子书伸手拍了拍少年的头,笑道:“看你这一身是水,赶紧回落宿的地方吧!仔细染了寒气发了热。”

    “还不是容景那个坏人,否则我怎么会落水?”少年闻言顿时恨恨的,颇有些张牙舞爪之势,但到底在面前的男子跟前没将爪子伸出来。

    “你若是不得罪景世子,哪里会落水?你的话可是被我听到了。”玉子书笑看着他。

    少年哼了一声,“我就要娶云浅月!”

    玉子书眉梢微微挑了一下,好笑地道:“你要娶云王府的浅月小姐?”

    “嗯!”少年肯定地点点头。

    玉子书似乎笑了一下,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为何?”

    “她好!我喜欢她。”少年说起云浅月,眼睛亮了亮,“子书哥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才不要她嫁给容景。”

    玉子书笑而不语,转身往回走去。

    少年立即抬步跟上他,见他不说话,伸手去拽他衣袖,但手伸到一半又顿住,到底没用自己的脏手去碰触他干净的衣袍,央求道:“子书哥哥,你倒是说话呀!”

    “这件事情我可帮不了你。你还是问问姑姑吧!姑姑若是同意,你也许可以。”玉子书瞥了少年一眼,笑着道。

    少年哼了一声,想要说什么,忽然打了个大大的阿嚏。

    “果然染了寒气!”玉子书似乎叹了口气,对身后跟着的两人中的一人吩咐道:“秋叶,你先带着他快一步回去煎药。”

    “是!”一个年轻男子应了一声,伸手去拉少年。

    “不要,我刚刚见到你,和你一道回去!”少年摇头,躲避秋叶的手,对玉子书道。

    “听话!”玉子书语气不变,依然温暖。

    少年不再说话,乖乖地让秋叶抱着施展轻功先一步离开了岸边。

    玉子书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愣在那里的凌莲和伊雪,对二人道:“两位姑娘也落水湿了衣服,还是尽快回去换了吧!免得染了寒。”

    凌莲和伊雪立即惊醒,连忙垂下头道谢,“多谢玉太子提醒!”

    玉子书笑了笑,不再说话,转回身继续向前走去。只是在他回身的瞬间,看向容景带着云浅月离开的方向,他温暖的眸光似乎多了一抹什么,似云,又似雾,从他眸光上进入,沉淀到眸底。

    跟在他身后的人和抱着少年离开的年轻男子岁数相差无几,他敏感地发现太子的气息有些不对,跟着走了一段路后忍不住开口,“太子,您有心事儿?”

    “心事?”玉子书的容色似乎被这两个字恍惚了一下。

    “属下许久没见到您出现这种神色了!”男子低声道。

    玉子书停住脚步,看着前方,暮色将他轻软的锦袍踱上了一层昏暗,但他锦袍上用上等的针线刺绣的云纹图腾依然清晰地跳跃,他忽然一笑,有些淡淡的怅惘,“是啊,许久没有心事儿了!”

    少年偷看玉子书的神色,又看了一眼容景离去的方向,试探地问,“那个女子就是云王府的浅月小姐?”

    “是吧!”玉子书神色依然有些恍惚。

    “看来传言果然属实,荣王府的景世子和云王府的浅月小姐倾心相爱。”男子又道。

    玉子书沉默不语,因为他容色飘忽,连温暖的眸光和整个人似乎也跟着飘忽起来。

    “太子,您……”男子看着玉子书,似乎只要一阵风吹来,他就飘远了一般。他想问什么,但不知道如何问,他觉得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张了张口又闭上。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玉子书忽然喃喃出声。

    男子一怔,怔怔地看着玉子书。

    玉子书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几若不闻。夜晚清凉的风吹在他衣袂上,几缕青丝顺着额际被吹落,轻轻飞扬,他忽然轻轻叹息一声,收起飘忽的神色道:“走吧!”

    男子跟着玉子书抬步向前走,走了两步忍不住又低声问道:“太子,您是否因为……云王府的浅月小姐而……”

    “言棠!”玉子书喊了一声男子的名字。

    男子心神一醒,连忙住了口。

    玉子书继续向前走去,一如来时一般,行止温暖,气息温暖,但总归是哪里有些不同。

    凌莲和伊雪虽然被玉子书提醒,但一直垂着头站在岸边,直到他离开,二人才抬起头,对看一眼,齐齐舒了口气。

    凌莲道:“果然不愧是被大长老推崇的玉太子,他的气场和景世子一样。”

    伊雪道:“是!景世子给人的感觉和玉太子给人的感觉相差不多,都是看着好亲近,但实则是不易亲近之人。”

    二人话落,都齐齐唏嘘了片刻,见这里已经没人,足尖轻点,追随容景离开的方向离去。两抹身影掩入夜色中。

    从和玉子书碰面之后,容景一直抱着云浅月向前走,没说话,再没看她,玉颜看不出情绪,眸光又是那般乍暖还寒的色泽,不知道想些什么。

    云浅月依然埋在容景的怀里,身子软软的,气息轻轻浅浅的,手一直抚摸着他胸前锦袍细细的云纹,眸子闭着,长长的睫毛被偶尔的清风拂过微微颤动,她脸上神色轻轻浅浅。

    这一路上不太长,但也不太短,很是寂静,只听得浅浅的脚步声。

    容景带着云浅月来到一处院门前,云浅月听到有一个老者恭敬地喊了一声,“公子!”

    “嗯!”容景应了一声,抱着云浅月走进。

    “可以抬头了吗?”云浅月闷闷地问。

    容景脚步一顿,这才低头看云浅月,见她一直埋着头,眸光闪了一下道:“今日倒是听话了!”

    “我一直很听话?什么时候不听话了?”云浅月抬起头,白了容景一眼。

    “以后若是一直这样听话就好了!”容景不再看她,抱着她向前走去。

    云浅月这才看到他带着她来到了一处院落,这处院落不大,但很是干净,院中用青石板铺就,没有花草,倒是有几株海棠树,树上有细小的红粉的花蕾。似乎沾染了空气中的水汽,总感觉有一种特殊的娇嫩,她问容景,“这是秋海棠?”

    “嗯!”容景应了一声。

    “大雨没毁了它?”云浅月又问。

    “魏管家在下大雨前用东西给它遮了雨。”容景解释道。

    云浅月点点头,想着这样娇嫩的海棠花骨朵自然受不了任何的风吹雨打,海棠花本身就是一种娇弱的花。如今已经是八月了,九月的时候秋海棠就会开了,如今见到这样含苞欲放的海棠骨朵也不奇怪。她移开视线,打量这座院子。只见有排水沟,这也是这个院子没被水淹了的原因。

    来到一处主屋门口,容景挑开珠帘,抱着云浅月进了房间。

    房间同样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器具摆设也很精致,但自然比不上荣王府的紫竹院。

    容景将云浅月放在软榻上,云浅月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柔地问,“累不累?”

    “你很轻!”容景道。

    “我说的是治水累不累?”云浅月问。

    容景看了她一眼,在她脸上搜寻片刻,忽然低声道:“你想我如何说?我要说很累但见到你之后还可以做些更累的事情呢!”

    云浅月脸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笑骂道:“没羞!”

    容景坐着不动,任她捶打,她手下力道不重,他只觉得胸前震动了一下,凝视着她的脸,面上却无笑意,就那样深深凝视。

    云浅月迎上他的眸光,被他眸中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吸引。

    容景忽然低下头,一寸寸靠近云浅月,云浅月不躲不避,任他的唇稳稳地重重地覆在了她的唇瓣上。早先在水面上那个吻浅尝辄止,自然不够抒发思念,如今思念如一把蓬勃的火,一触即发,熊熊燃烧。

    云浅月感觉到了容景身上的热度,以为在他怀里就这样燃烧下去,容景辗转缠绵了片刻,忽然抬起头,依然凝视着云浅月,眸中神色涓涌,有浓浓的思念,还有浓浓的**。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眸子不由心悸。

    容景忽然移开视线,拍拍她的头,声音沙哑,“真乖!”

    云浅月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容景起身站起来,对外面吩咐,“弦歌,准备水沐浴,准备晚膳。”

    “是,世子!”弦歌在外面应了一声。

    “我刚刚因为去接你,还剩下些事情没处理,我先去处理,你先沐浴用膳。我稍后就回来。”容景对云浅月道。

    云浅月立即摆出哀怨的脸,“你要去哪里处理事情?我才刚来你就扔下我。”

    “去这里的知县府衙,就在不远。”容景看到云浅月不舍的情绪,似乎笑了一下,眉眼微微弯起个弧度,“有些事情别人做不了主,只能我去。”

    云浅月咬了一下唇瓣,妥协道:“民为天,好吧!”

    容景伸手摸了摸云浅月的脸,指尖流连处无限爱怜,须臾,他撤回手,抬步走了出去。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背影离开,脸有些热,伸手摸了摸脸,指尖滑下又摸了摸唇,忽然想到什么,脸上的热度褪去,指尖蜷了蜷,目光现出一丝飘渺。

    门口的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弦歌自己搬了一个冒着腾腾大热气的木桶走了进来,先将木桶放进了屏风后,出来对云浅月见了个礼,欢喜道:“浅月小姐,您总算来了!这几日世子夜晚都不睡觉,今日您来了之后,他可以睡一个踏实的觉了。”

    云浅月看着弦歌,闻言蹙眉,“他每日晚上都不睡觉?”

    弦歌点点头,“当时我和世子出京城的时候雨太大,这一路上受灾的地方太多,世子每日每夜的组织人治水。哪里睡得上觉?每晚也就小憩那么一两个时辰。我起初以为是世子急着治水,舍不得休息,后来洛水城的水治理得差不得了,世子依然夜晚不睡,我才知道世子是睡不着。”

    “他看起来是气色不大好。”云浅月道。

    “何止是气色不大好?世子从京城出来就染了风寒,一直用了好几日药,如今才好一些了。”弦歌道:“世子的体格本就差些,连雨赶路,自然守不住的。”

    “他给我的信居然没说。”云浅月蹙眉。

    “世子自然不会和您说,怕您担心。也不让属下说,不过属下觉得还是要您知道得好。您假装不知道就成了,可别说属下告诉您的,否则世子一定会罚我。”弦歌谨慎地道。

    “好!我假装不知道。”云浅月笑了一下。

    弦歌用手挠挠脑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见云浅月气色也不是太好,想着她日夜赶路也很累,便道:“您先沐浴,世子早已经吩咐人准备了晚膳,属下去给您端来。”

    云浅月点点头,看着弦歌身影离开,珠帘荡了荡,她收回视线,起身站了起来,走进屏风后,将自己埋入水中。

    凌莲和伊雪找到了这处院落,在门外轻轻喊了一声,“小姐!”

    “进来吧!”云浅月在屏风后出声。

    凌莲和伊雪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屏风前,凌莲禀告道:“小姐,罗玉那个少年被玉太子的人带走了。”

    “嗯!”云浅月低低应了一声。

    “小姐,您看到玉太子了吗?”凌莲语气有些怪异。

    “没有!”云浅月摇头。

    凌莲忽然笑了,低声道:“奴婢猜您也没看到,那么美的男子,景世子定然不会让您看到的。连奴婢和伊雪都给看愣了呢!”

    “他……长得比容景还好?”云浅月声音顿了一下,问道。

    “也不是比景世子长得好,是不一样的感觉。景世子的容貌像是诗画,巧夺天空,雅致温润,雍容清雅。总结一个字,景世子当得雅字。而玉太子的容貌像是天人,玉质盖华四个字绝对是没错的,是那种惊艳的潋滟。总结一个字是滟。”凌莲笑道。

    云浅月似乎笑了笑,没说话。

    “玉太子给人的感觉很温暖,不过绝对是不寻常之人。”凌莲又道。

    “他当然不是寻常之人,他是东海国的太子。”云浅月笑着提醒凌莲。

    凌莲点点头,忽然又道:“不过奴婢觉得玉太子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云浅月笑问。

    “我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但也说不出哪里熟悉,就是那种隐隐约约的和别人不一样的那种感觉,和小姐有时候散发出的气息很像。”凌莲犹豫了一下,据实以告。

    云浅月埋在水中的身子细微地一颤,唇角的笑意收起,语气有些低缓,“是吗?”

    “是,奴婢也感觉出来了!七大长大当年特意地训练了我们关于嗅觉和气息的辨认。所以凌莲和我都比较敏觉。”伊雪也接过话点头,话落,又意识到什么,连忙道:“也许奴婢二人的感觉不对,毕竟是那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嗯!”云浅月又低低应了一声,恍若不闻。

    凌莲和伊雪对看一眼,忽然觉得小姐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们的衣服还湿着吧?赶紧去换了!自己熬点儿姜汤喝了,免得染了寒气。”云浅月沉默片刻,对二人吩咐。

    “是!”凌莲和伊雪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房中静了下来,水中浓郁着馥郁的花瓣香,云浅月低头看着花瓣,是新鲜的兰花。兰花是君子之花。她伸手掬起一片花瓣看了看,又放入水中,看着因为她的动作,花瓣在水中漂浮画着圆圈,荡起一圈圈涟漪,片刻后,水静止,花瓣也静止不动。她起身站了起来,拿起干净的衣服披在身上,赤着脚走出了屏风。

    似乎听到了她走出的动静,弦歌才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顺便给屋中掌灯。

    “你家世子用过晚膳了吗?”云浅月坐在椅子上问。

    “世子从京城出来之后这几日都和官员在府衙用膳。”弦歌道。

    云浅月点点头,弦歌退了下去,她拿起筷子,慢慢地品着桌上的饭菜。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淡紫色的阮烟罗如蒙上了一层光晕。将桌子上的饭菜吃下大半,直到吃不下了,才放下筷子,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

    “浅月小姐,世子说还要晚些才能回来,被府衙里面的事情给拖住了,让你用过膳之后自己先睡吧!”弦歌的声音从外面传开。

    云浅月看向外面,只见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了,她蹙眉,“他说晚些是什么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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