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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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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头丧气地走出队部,我歪头瞄了一眼墙角,林武不见了。
  刚才他上哪儿去了?难道真的是杨队找他谈话了?这小子把事情都交代了,一身轻松的回车间去了?
  “林武!”我漫无目的地吆喝了一声。没有回音,只有一只蹲在树枝上的乌鸦,呱呱地冲我咋呼了两声。我叫林武你兴奋什么,你是林武啊?林武有你长得漂亮嘛!我弯腰拣起一块石子大力朝它扔去,那乌鸦也不是善茬子,嗖地跃起来从我的头顶掠过,一泡油腻腻的乌鸦屎“当”地一声砸在了我的脸上,这泡屎不偏不倚正好糊在我刚做过“手术”的粉刺上面,好象贴了一块用了一百遍的膏药。
  “老四!”还没进到车间,林武从门帘后面一把揪住了我,“杨队找你干什么了?”
  我打开他的手反问道:“先别问我!杨队没找你吗?”
  “我也纳闷啊,兄弟,我很怀疑,”林武把我拽到门帘后面,说话象在开机关枪,“他什么也没说,就问了我一句:愿意跟我干吗?我操!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在跟他干吗?哦,合着愿意跟他干得先面壁呀!我琢磨着要出大事儿!”
  我也很奇怪:“林哥,就这么一句话呀?你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咱愿意!我敢说不愿意吗?”
  “然后他就让你回来了?”
  “可不是咋的?我就纳了闷了,什么意思嘛!”
  “林武,你别跟我玩脑子了,”我很不放心,别是你坦白了再来稳住我的吧,“我不相信就这么简单!他可是问了我不少的事儿呢。”
  “哥们儿!你不相信我?我要是干了什么,天打五雷轰!就这么一句!快说,杨队问了你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顿了顿:“林哥,这件事情还用说吗?难道你不清楚?”
  “什么事情?我清楚什么?”
  “跟我点憨是吧?林哥,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事儿一个也跑不了!”
  “兄弟哎,我明白啦!”林武登时涨得满脸通红,“是不是问你那天咱们喝酒的事情?”
  “你明白了就好。”我笑了,“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装'二逼'呢,好!我再问你一句,杨队真的再没说什么?”
  “去你*妈了个逼!我林武堂堂正正一条汉子,你再不相信我,咱们一起去死!”
  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也没得说了,抬起头来四下打量了一番,扳过他的脑袋把刚才在队部的经过对他详细说了一遍……林武听着听着眼睛就变成了小儿痴呆的样子:“完了完了完了……老四,我敢断定杨队知道了这件事情!操他娘的,他想干什么呢……不会就这么算完了吧?他妈的,玩什么鸡巴毛……都他妈撅起屁股挨吧……这事儿出在谁身上呢?”
  “林哥,喝酒这事儿你没跟别人说吧?”
  “操他妈我是膘子?这种事情跟别人说了那是找死!”
  “你敢肯定癞胡子没跟别人说?”
  “他?那是个劳改油子,杀了他,他也不敢说!”
  “大脂呢?”
  “就是,这里面就是大脂咱们不大了解……”
  这时候,车间里床子的轰鸣声减弱了不少,有人开始保养起了床子,估计收工的时间要到了。李勇隔着老远往这边探头探脑,我猛地把脚一跺:“林哥,这样吧,咱们回去以后跟谁也不要提这事儿!尤其是老鹞子!我太了解他了,他不是能顶事儿的主……万一这事儿真的出了,听话儿也能听出来是谁'戳'的,咱哥俩瞅准了就把事情往那个人身上推!反正钱不是我带来的,东西不是你买的,爱谁谁!”
  “收工啦!”卞新生站在过道里大声吆喝。
  “行,听你的!”林武甩头走了。
  “胡四,谁让你在帘子后面抽烟的!失火了算谁的?!”卞新生冲我跑了过来。
  “算你的!”我脑袋忽然一晕,冲口说道。
  “好好好!你等着!”卞新生转身往队部跑去。
  我的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控制,顺手抄起一块木板向他追了过去。
  我感觉身后有不少人跟着我跑了出来,我的脑袋如同一个装满了炸药的瓶子,耳边嗡嗡作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打死他!卞新生回头一看我这个阵势,吃惊不小,撒腿就近钻进了花坛里。好,正合我意!我不知从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一个箭步跳上了花坛的台子,挥起木板朝他的头上抡去——咔嚓!木板在他的脑袋上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我手里,一半箭一般扎向远处的草丛。
  “胡四,你干什么?!”卞新生抱着脑袋来回躲闪着我,“有话好好说!你不能动手打人!”
  “爷们儿要跟你单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扔掉手里的半截木板向他扑去!
  “我不单挑!杀人啦!”卞新生一头扎进了花丛中,只露出一个尖尖的屁股,冲我忽忽悠悠地晃着。他这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令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我连忙回头看看,见老辛朝我跑了过来:“别打啦!卞新生快住手!你看你把胡四打的!胡四,还不快跑?快去报告队长!”冲上来猛地扑到卞新生身上,双手死死地卡住他的后脖颈,大力往泥土里摁去。卞新生犹如一头吃屎的猪,嘴里呜里哇啦地叫唤着,双腿向后乱扑通,蹬得泥土乱飞,宛如公鸡刨地。我登时反应过来,哥哥你先忙着,兄弟歇会儿啦!双眼一闭,扑通躺在了地下:“老辛哥,千万拉住了他……哎哟,我让卞新生打死啦!”
  旁边忽地围了不少人上来,老辛倒头咋呼了一声:“伙计们快来帮我按住卞新生,这家伙疯了!”转向我问道,“胡四,你没事儿吧?呦!你的脸怎么破了?”
  我这才想起脸上被云队长动“手术”的事情,嘿嘿,有了!我用力抠了那地方一下,感觉一股浓浓的粘稠物喷了出来,一看手上,嚯!这伤受的——红的白的一大摊!我更加来劲了:“伙计们都看见啦!卞新生用棍子抽我的脸……”
  “这还了得?”癞胡子不知什么时候窜了上来,一把拉起我就走,“走!找政府评理去!还他妈的劳改积极分子呢!哪有出手这么狠的?政府不解决这事儿,我他妈也要打人!”
  “都在这里闹什么闹?”云队长分开人群走了进来,“胡四!又是你?”
  我知道跟他是解释不清了,索性躺在地下打了一个滚,脸朝下用力蹭了蹭流血的地方。
  “报告政府,”我听见老辛在说,“刚才我看见胡四拿着一块木板出来不知道干什么,被卞新生夺过去朝他脸上抽了几下,胡四也不敢反抗,卞新生还要打,我给控制住了。”
  “姓辛的,我操*你亲娘!怎么什么事儿你都想搀和搀和?你他妈的血口喷人!”卞新生好象是站了起来,“你他娘的看清楚了没有?到底是谁打谁?”
  “白队,你听见了吗?他竟敢当着你的面骂人!”老辛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老卞,不是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骂人是无理的表现你知道吗!谁不知道白队是咱们中队最正派的人,你骂人也该选个对象是吧?白队能随便让你骂来骂去的吗?”
  我趴在地上心里直想笑,呵呵,老辛哥,人家老卞什么时候骂云队长了?这稀泥和的。
  云队长让老辛这么一说,好象也糊涂了:“就是!不管怎样,骂人是不对的,尤其是骂政府!辛明春,你说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我看见了!”没等老辛回话,癞胡子搭腔了,“胡四清理卫生,拿了一块木板出来想要扔掉,卞新生诬赖他要放火,夺过木板就打他的脸!你说,积委会的人就可以惩罚犯人了?”
  “癞胡子你胡说八道!”候发章在旁边插话道,“我看见胡四拿板子砸卞新生的脑袋……”
  “候发章,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嘛,”李勇蔫不拉叽地说,“谁不知道你跟卞新生是老乡?你说的话能算数吗?嘁!诬赖好人嘛……人家白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听听,人家这话说的……我师傅好人呐!我的心里油然升起了一股暖意,到底是师傅啊……好,下次接见的东西分你一半!听李勇这么一说,候发章立马瘪了气,嘟嘟囔囔地说道:“我也没大看清楚,反正我看见胡四是拿着板子出来的……”
  “拿板子出来就是打人了?”本田大叔也发言了,“照你这么说,杀猪的拿着刀子在街上溜达就是要找个人来杀杀?脑子缺就不要乱说话,是不是白队?”
  云队长彻底懵了,用脚踢了我一下:“胡四,起来吧,回去洗把脸……”
  “这事儿没完!”我刚坐起来,卞新生就冲我大喝了一声,“我就不信还能反了你胡四!”说完扒拉开围观的人群,腾腾地往大队部跑去,我隐约看见他的脖颈后面流出了血。
  老辛拉我起来,边扑打着我身上的泥土边说:“胡四,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什么事情不能找政府解决?跟卞新生解释什么?他一直喜欢闹事儿呢……”转头对云队长说,“白队,应该给卞新生上'捧子'!他欺负的人还少吗?整天闹事儿就是对抗政府,你说是不是?”
  “就是!”云队长转身往外就走。我直起身子朝大伙点了点头,自嘲道:“见笑了见笑了,大伙看看我这模样象不象吊死鬼?嘿嘿,多亏帮我说话的哥们儿……今天不是伙计们帮我作证,我就成了怨死鬼了。”
  “别耍贫嘴了,”老辛推了我一把,招呼道,“车二组的人都回去!准备收工啦!”
  哈哈哈哈!我赢啦!这口气出得真他妈利落!我犹如战场得胜的将军一样,昂首挺胸刚要玩上两步正步走,卞新生扯着嗓子站在大队部门口大喝一声:胡四!刘大队找你!刘大队?刘大队是谁?唉,姓卞的跟我没完了。
  经过中队办公室的时候,我看见杨队正铁青着脸,隔着玻璃窗盯着我看。看什么呢?我又不是美女……美女是不会在你手下干活的。卞新生见我来了,嗖地闪出去老远,好象心有余悸,我冲他咧了咧嘴:“膘子,这事儿没完!”说完了心里冷笑了一声,没完?没完你能怎么的?这一关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刚在大队部门前站好,没来得及喊报告,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一个面目慈祥的中年队长看着我问道:“你就是胡四?”
  “报告政府,犯人名叫胡四!”
  “来,你跟我走。”
  上哪去?我的心咯噔一声!这就送我去严管队呀,管怎么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呀……我磨磨蹭蹭不肯挪步。中年队长已经站到了拐角处的一棵树下:过来!哦,不是送我去严管队啊……我放下心来,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蹲在了他的脚下。
  “胡四,你跟我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队长……”
  “什么队长?这是大队的刘大队长!”卞新生冲我咋呼道。
  “卞新生!关你什么事?你给我进来!”杨队站在门口指着卞新生怒道。
  卞新生横了我一眼,悻悻地向队部走去。嘿,有你好受的啦!我心道,这事中队还没调查清楚,你就给捅大队去了,杨队能不上火吗?就这脑子还积委会成员呢,这不是鸡巴长在鼻子上专戳杨队的眼睛嘛!我预计,这小子这次麻烦大了。
  “呵呵,胡四,你不用害怕。你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刘大队笑眯眯地问道。
  “刘大队,刚才我在车间里打扫卫生,卞新生说我拿棍子要放火……”
  “你倒是挺会说呢……你不要老是拿手电筒照别人,我只问你一句:谁先打人的?”
  “卞新生!”
  刘大队转身就走:茅房里的臭石头,日那娘!这声“日那娘”我听出来了,乖乖,敢情刘大队跟卞新生是一个口音呐!明白了……唉,挨吧。我陀螺一般转过了身子,刘大队一脚踹开了大队部的门:“拿一付捧子出来!”
  呵呵,这么快啊……早戴上早利索,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儿。刘大队拿着一付锈迹斑斑的捧子,倒头冲中队办公室吆喝道:杨队,杨队!你出来一下!杨队好象是跟谁生了很大的气,绷着脸推门出来:“刘大,找我吗?”
  “找你!”刘大队转身向我走来,“你们中队没有戒具了吗?没有的话大队里有的是!”
  杨队一言不发地拿过刘大队手上的捧子,提溜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三两下给我上了戒具:“刘大队,交给我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杨队,你以前的那些杀威都哪儿去了?象胡四这种反改造分子应该严厉惩处!”
  “胡四,你给我到墙根面壁去!一会儿我收拾你!”杨队一甩手返回队部。
  我站在对面的墙角,脸对着墙壁心里不由得一阵翻腾,看来这件事情是躲不过去了……冲天猛力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大声喘了一口粗气,爷们儿豁出去了!大不了上严管!爷们儿正想去散散心呐,这点儿事情还能把我枪毙了不成!
  起风了,我站的墙角正好处在风口上,阵阵冷风卷起尘土碎屑一股脑地扑打在我的身上,令我倍感凄凉。
  苍天呐,这种日子何时才是尽头?我想妈妈了……
  “胡四,杨队叫你!”卞新生站在队部门口喊我。
  我高举着戴捧子的双手,提了提精神迎着他走过去,这厮见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以为我又要跟他玩“单挑”,一转身嗖地没影了,身后带起一溜尘土,宛如扬场。走近队部的时候,我听见杨队的说话声:“我不是向着哪个人说话,打架的都得处理!”
  “难道挨打的也有错误?”是管生产的楚队长的声音。
  “就是,挨打的和打人的怎么能一个下场?”云队长也在旁边帮腔。
  “难道胡四就没挨打吗?他的脸是怎么回事儿!”杨队高声说。
  这事儿与我有关!看来队长之间的关系有点儿乱……我故意放慢了脚步,侧耳仔细来听。
  隐约中,听于队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赞成杨队的意见,都处理。”
  半晌没有动静,一阵收拾桌子的声音过后,楚队长说:“我保留意见。”
  “那好,就这么定了!什么事情中队里解决不了?跑他妈大队点眼药……胡四来了吗?”杨队说着就来开门。
  没等蹲下,屁股上先挨了杨队一脚,我慌忙蹲在了地下。
  “胡四,我问你,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杨队站在我旁边问道。
  我决定放赖到底了,头也没抬:“卞新生。”
  “他为什么打你?”楚队一旁问。
  “我怎么知道?”
  “好了好了,既然你说不出个道道儿来,就先这么着吧,”杨队叹了一口气,“唉,真他妈的难缠……我宣布,犯人胡四因为屡次违犯监规纪律,并且不思悔改,中队决定给予戴戒具五天的惩罚!滚吧。”
  糊弄谁呀,五天戒具?那还不是让我赚大啦!你会让我这么轻松的过关?喝酒的事儿还没解决呢……我还等着上严管队去接受再教育呢。我抬起头来,故做冤枉地说:“政府,这事儿我还真的不大理解呢,卞新生无缘无故的打了我一顿,凭什么我戴戒具他不戴?”
  “他戴不戴还要你来给政府安排吗?滚蛋!”杨队一把拎起我,一手推开门一手用力把我搡了出去。
  远远的见全中队的犯人都在车间门口站好了队,卞新生头上缠着一块破布条,趾高气扬的站在队伍前面喊号子: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我想笑,什么时候了?还拿派头呢,呆会儿你就玩完啦……哈哈哈哈,他妈的跟我一样——戒具的伺候!我冲他喊了一声:“报告卞积委,我回来了!”
  “入列!”嘿嘿,这厮这一嗓子还真象那么回事呢,象军官!林武用肩膀抗了抗我:“老四,戴捧子舒服吗?”
  “舒服,比严管队还舒服。”
  “兄弟,不是我说你,”林武耷拉下脸来,“你说你这不是缺脑子吗?什么时候了还敢弄事儿?你不打谱留着腚眼儿攒粪了?操,这下子罪过大啦。”
  “林哥,你不是不怕吗?我怎么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别说话啦!杨队提着捧子来了。”老范一旁提醒道。
  杨队走到队伍前面,一把将卞新生推了一个趔趄:“滚一边去!站前面跟个人物似的,什么玩意儿!”啪地把捧子扔在站在前列的老辛脚下:“辛明春,给卞新生砸上戒具!”
  “杨队,你弄错了吧?”卞新生显然是懵了,一张小脸刹时变得煞白。
  “错不了!不给你砸捧子对不起观众!”老辛扳着卞新生的脑袋,象按一个浮在水上的瓢一样,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下。
  嗡!队伍里一下子乱了营,有大声叫好的,有小声嘀咕的,还有的直接就唱起了歌:共产党好,共产党好,共产党是人民的好领导,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杨队拍了几下巴掌,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今天,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犯人卞新生不知依仗谁给他的权利,动手打人!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中队,是本队长的耻辱!也是全中队的耻辱!所以,鉴于该犯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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