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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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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披衣服边说:“谢谢老辛哥啊,又闹肚子了……唉,这一蹲又不知道要蹲多长时间呢……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哟。”
来到厕所刚要蹲下“演当演当”,癞胡子进来了,凑近我哑着嗓子说:“兄弟,弄好了吗?”
操!他比我还急……我回答:“弄好了。你晚点儿过去,等我和林武去了你再去。”
“那行,下酒菜在我那儿呢,一会我捎过去。”癞胡子装模做样地撒了一泡尿,临走时放了一个很有力度的响屁。
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看见林武腋下夹着一床被子,正向值班室走去。呵呵,这小子可真会装啊……我估计“货”都在被子里呢。我警觉地往后看了看——连个苍蝇都没有!哈哈,都死过去啦!我连忙转过头来,嚯!林武早已不见了踪影。
还没等走到门口呢,值班室的门哗地打开了,大脂一把将我拽了进去。
屋里,灯光昏暗。林武正在忙着摊开被子,老鹞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在一边看着。
不一会儿,林武手上就多了两把明晃晃的酒瓶子……老鹞子夺过一把,上口就咬瓶盖。
林武朝我晃了晃手上的瓶子,压低嗓子说:“喝过洋河吗?八大名酒之一!谁说咱劳改犯不是人啦?好酒照喝不误!”
“林子,吹吧你!”大脂抢过酒来,掂在手里来回端相着,“我怎么记得洋河不是八大名酒呢?林子,你说呢?”
“懂个蛋子!洋河不是八大名酒割了我脑袋去!”林武上火了,“你他妈喝没喝过酒?滚一边去,再叨叨不给你喝!”
“别别……”大脂连忙来拧瓶盖。
管你是不是八大名酒呢,总比看守所的酒精棉球好喝吧?我刚要赞扬林武两句,老鹞子举着一瓶红酒过来了:呵呵,老四你酒量大,这瓶红的归你了!白的你就免喝吧。凭什么?这话令我很是不爽,红酒那还叫酒啊,给我四瓶还差不多!林武看我不高兴了,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四是个大功臣——白的,红的给大脂和癞胡子喝!话音未落,门开了,癞胡子脏兮兮的脑袋伸了进来:“哥们儿,来晚了来晚了。”
老鹞子猛地跳过去:“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林武一把将癞胡子拽了进来,随手插上了插销,转身对老鹞子说:“光明,跟你说实话吧,这就是用癞胡子的钱买的,我还忘了告诉你……胡子,你他妈的就不会敲敲门再进来啊?这算什么事儿嘛!”
老鹞子的脸可谓瞬息万变,红了一阵又黄了一阵,最后变成了铁青色:癞胡子,我可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喝你的酒。癞胡子一时好象还没有适用过来,讪讪的放下手里提溜着的两把暖瓶:“光明,喝谁的都是喝,无所谓……呶,这是散啤酒。”
冷了一会场,林武笑着对老鹞子说:“光明,别想多了,癞胡子人不错呢。来,坐下,哥几个开始'造'逼养的!”
大脂在一旁打个哈哈:“就是就是,伙计们能凑在一块儿热闹热闹那是缘分……光明,你哪能喝酒呢?咱们谁都没喝!你说是不是,老四?”
“对!傻*逼才喝酒呢,”我也上来打个圆场,“在这个鬼地方,喝酒的那是膘子。”转身问癞胡子,“下酒菜呢?”
“什么下酒菜?茶肴!”老鹞子换了一付笑脸,当胸推了我一把,“说你缺脑子你就是缺脑子,下酒菜那不是用来喝酒的吗?谁他妈喝酒了?膘子才喝酒呢……胡子,上茶肴。”
这时我才看清楚,原来癞胡子腰上还绑着个黄书包呢。癞胡子耷拉着脸解开了书包……操!除了几根红塑料皮包裹着的小肠以外,全是糊弄妇女儿童的玩意!花生米,五香豆,牛肉干,核桃仁……竟然还有一包瓜子!林武把这些东西哗地倒在桌子上,摊了摊手说:“好了,弟兄们,咱就这么大本事啦……一百块钱也就能买这么多东西了……不过老四……不不!癞胡子,你也得让人家'老就'(劳改就业的)割点把子不是?不让人家'割',人家下次不伺候了怎么办?老四,倒酒!”
这酒喝得飞快!估计最多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白一红外加两暖瓶散啤酒就没了。
出门的时候,老鹞子已经上床咂摸滋味去了。
大脂醉意阑珊地抱着我的肩膀叮嘱我:“好兄弟,回去千万马上睡觉……别的不打听!”
癞胡子哼哼着小调接口道:“老脂,好酒哇好酒!我还没喝恣呐……朗个离格朗个离格朗,临刑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老脂设宴和我交朋友,千杯万盏……呃,觉觉喽。”
在门口跟大脂磨蹭了一会,回到监舍的时候,林武蒙着脑袋鼾声如雷……这次他是真睡着了。
老辛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句:“娘,好吧……明天我就去……”
去哪儿?去你丈母娘家喝酒!带着醉笑,我美孜孜地爬上床去。
第二天出工,我的脑袋还在晕晕忽忽的,看来长时间不沾酒还真的不大适用呢……回味着美酒的滋味,心里难免就有些忐忑,生怕哪个地方出了漏洞被人“戳”了……万一这事儿“炸”了,我该怎么办?不承认?参与的人那么多,你装什么大头!承认?严管的伺候!想着想着心里就慌的厉害,干起活来就格外的卖力。李勇见我一天忙忙碌碌的也不说话,还以为我真想好好学手艺呢,不时在旁边指点两下。
安稳地过了几天,喝酒的事儿我已经慢慢忘记了……心中难免沾沾自喜起来,再大的事情只要玩正了“口子”就没事!咱这帮兄弟牙口紧着呐……呵,看来有钱就是好啊。
星期天的早晨,我一觉醒来已经是将近开中午饭的时候了。监舍里热闹的很,有三五个人一堆喝茶的,有独自倚着墙角弹吉他的,还有围做一处打扑克的……我穿上衣服正要去厕所洗把脸,对面瘦猴招呼上了:“老四,过来打两把扑克?”
我冲他撇了撇嘴:“打个鸡巴打?你不知道我去你那边算是串号?扣分算谁的?”
“我操!你真膘,”瘦猴拎着一个装着扑克的塑料袋,一屁股坐在了靠我这边的一张床上,“说你膘你还别不服气,我坐我们组这边你坐你们组那边,这怎么能算串号?”
我想了想,感觉他说的挺有道理……是啊,两人都没离开各自的组算什么串号?我索性把脸盆放下,脸也不洗了,一屁股坐在了李勇的床上:“好吧,那四哥就陪你来两把。”
瘦猴顺手拖过一块垫被子用的木粉板,把扑克倒在上面说:“老四,咱怎么个输赢法?”
我估计他也没什么好东西让我赢,随口说道:“随你便,怎么来劲咱怎么玩儿。”
“兄弟,赢鸡巴毛的!”侯发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谁输了拔两根鸡巴毛贴嘴唇上!”
“勃起,你就知道玩儿这些下三路的勾当,”老范也凑了过来,蔫不拉几地扫了侯发章一眼,揶揄道,“要不人家都叫你'侯勃起'呢,干什么你都要联系上裤裆里的那玩意儿。”
侯发章摸着脑袋笑了:“嘿嘿,老范嫉妒了不是?勃起有什么不好?俺爹给俺起的名字好啊——侯发章,发胀不就是勃起了吗?证明咱有的是力气……老范真是少见多怪。”
“这位哥哥,我鸡巴上没有多少毛儿,我输了你替我赞助两根?”瘦猴很不满意地冲侯发章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他妈什么玩意儿?”侯发章恼了,一拍床帮说,“我还告诉你小鸡巴孩,老子打劳改的时候你还在街上和尿泥玩儿呢!跟我耍嘴皮子?你还嫩了点儿!”
“好了好了,”我劝阻道,“别为这么点事儿伤了和气……师哥,你说这到底算不算串号?”
“这算串什么号?你又没上他们组去!”侯发章余怒未消,红着脸骂道,“小鸡巴孩,拔你鸡巴毛那是瞧得起你!再他妈叨叨,爷爷我跺你的蛋子!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你。”
瘦猴低下头来不再理他,一边分着牌一边嘟囔道:“跺就跺呗,俺怕你还不成吗?咱就是一个和尿泥的,咱谁都惹不起……老四,快说怎么个输赢法?”
“听你的。”
“赢烟的咱!谁输了给一根烟,还得叫声师傅——点上!”
“你输了怎么办?你有烟吗?”
瘦猴慢吞吞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旱烟:“我要是输了,给你卷三个喇叭……”
“操,留着你自己卷着玩儿吧,”我笑道,“旱烟劲头大,我还没那么大的烟头呢。这样,你输了让我朝你脑袋上砸两拳头,兄弟我想打个人解解闷儿。”
“行啊,就怕你赢不了。”瘦猴满怀信心地环顾四周,“伙计们帮我作证啊,他输烟我输脑袋!咦?那位'勃起'先生哪去了呢?这伙计不会真去厕所拔鸡巴毛去了吧?”
老范一旁笑了:“哈哈,他哪里有毛可拔?兄弟你不知道吗?人家'勃起'兄弟自从被判了个强奸罪就把鸡巴毛拔光了呐……哈哈,这叫'拔毛铭志'!意思是从此变成青龙不近女色啦!你没听说吗?经科学研究,哪个女人一沾青龙马上完蛋,比他妈爱滋病还厉害。”
李勇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旁边,闻声插话道:青龙操白虎,十年倒运气啊。这话有趣的紧!我的这一声嘿嘿还没嘿嘿出来呢,门就打开了,卞新生站在门口厉声喝道:“反了反了!胡四,谁让你串号的?!”
我懵了,难道这还真的算串号?我连忙胡噜了扑克朝卞新生笑了笑:“卞积委,我没串号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瘦猴早已闪得没影了。
卞新生从裤兜里掏出一本单据,刷刷地往上写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开扣分单子,连忙跳下床来拉他的手:“别急呀!千万别撕单子!卞积委,你听我说……”
“撒手!还想动手咋的?违反监规纪律就得惩罚!”
“如果错了,我认罚,可我这算是串号吗?”我悻悻地松开了手。
“不算串号?不算串号两个组的人怎么凑一块去了?那个瘦猴子哪去了?一个跑不了!都得扣分!一人二分,不叨叨!”卞新生刷地撕了两张单子扔给我,“拿着,有什么意见找政府提去!”说完转身走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算怎么回事儿呀?这怎么能算串号呢,我压根就没离开过本组呐……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串号,你也得容我明白了再扣分啊……这扑克大赛还没开始呢,卞新生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难道他是神仙他爹?神仙他爹也得有时间架着云雾或者乘一阵阴风什么的才能过来呀……摇着脑袋正在胡思乱想,侯发章进来了:“胡兄弟,我不是针对你的……那个瘦猴子忒他妈气人了,我就是想治治他。”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愤慨,好象是受了很大的冤屈……操你亲娘哟,这把戏玩的,一箭双雕!你不但报了瘦猴污辱你的仇,连你爹我也玩进去啦!我犹如仰面看天时凭空吞了一泡鸟屎,窝囊又发不出火来,恨恨地摔门奔了厕所——呕吐去!
“老四,怎么回事儿?”我正扒着铁窗漫无目的的朝外看,老辛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刚才看见了嘛……这人都怎么了,我回头冲他笑了笑:“没事儿老辛哥,扣了两分。”
“唉……这算什么事嘛!”老辛叹了口气,“其实这算串什么号?卞新生这不是点灯撸管明'发熊'吗?那有这么折腾人的?老四,这事儿没完!找杨队告他去!”
“老辛哥,你跟我说实话,刚才我的行为到底算不算串号?”
“这算串什么号?你根本就没离开过车二组嘛!这事儿也就是管不管的事儿,卞新生要治你了你就是串号,不治你了你嘛事没有!他这是明着跟你过不去呐。”
“我跟他无怨无仇的,他跟我过不去干什么?”
“兄弟,你来的晚,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你还弄不清楚……告诉你吧,姓卞的就是政府养的一条狗!逮谁咬谁!看你刚来没什么根基,他拿你练牙口呢。”
“我懂了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别他妈听我的呀,我算什么?我也只能给你支个招罢了……这样,这不是杨队刚调咱中队时间不长吗?劳改积极分子委员会那两个人都是前任队长的人,杨队正想换换人呐!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你懂吧?卞新生早晚会被拿下!你应该趁这个机会弄他一把,到时候不管谁干了积委会成员,还能忘了你胡四?”
“行,弄他!老辛哥,怎么个弄法呢?”
“我不是说了吗?先去杨队那里告他一状,理由就是公报私仇,因为你接见没分给他东西……其余的我就不说了,你比谁都明白!记住喽,一中队将来是我和姚光明的天下。”
“哈哈,老辛哥有种!看我的吧,我不操他娘他是不会叫我爹的……再就是,刚才这事儿是不是侯发章……”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辛猛地朝地下啐了一口,“我呸!不够碟子不够碗的玩意儿我还不愿意尿他呐!找机会我会找人修理他的,我亲自弄他还怕脏了我的手。”
“老辛哥,等你正起口子来,我和林武'造'他一把!”
“那行,我先回去了……挺起来!爷们儿都是好汉子!”
看着老辛壮硕的背影,我慢慢摇了摇头:哥们儿,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你想拿我当枪使呢……这年头谁比谁傻?不过,卞新生这口恶气我还真咽不下去呢,等着吧,我会收拾你的。我雕塑一样地坐在洗手池子上,幻想着在某一天的早晨,把睡意朦胧的卞新生从肮脏的被窝里拎出来,拎到大墙下面,用一枝打狗用的猎枪对准他的脑袋,悠然扣动扳机——轰!他的脑花飞溅,四周的雾气变成了红色。
回到监舍的时候,大家正在吃饭。侯发章鼓着腮帮子朝我咧了咧嘴:“胡兄弟,怎么吃饭都不及时?你看,光剩菜汤了……咳咳,真好吃……菜汤好,幸亏今天吃窝头,没菜也可以……我把窝头给你掰菜汤里了。”
林武老远给我扔过来一块火腿:“接着!刨床组我一哥们儿接见啦!”
接连几天都会在走廊上遇见卞新生,这厮也是一个“木逼”式的人物,好象我还真的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见了我就板起了猪肚子脸,我怀疑是谁在他面前说了我什么。
天气越来越冷了,好象这劳改棉衣用的棉花有问题,一点儿也不暖和。大家都在腰上扎了一根麻绳,这样似乎起到了一点保温的作用。不过,在形象上就有些搞笑了,象蛐蛐里面的傻大个——油葫芦。生活还是象白开水一样的乏味,度日如年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是再恰当不过的了……这些日子,我一刻也没忘了写我的申诉书,家里接见过几次我也偷着把这些材料带出去了几次。每一次都要听到大哥带给我的消息——又发出去了,法院正在研究……我不敢肯定这是不是安慰我的话,反正我相信我不会真的在这里呆上十一年的。“兄弟,那天你那分扣得不值当啊。”当老辛再次提醒我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管你卞新生跟政府什么关系呢,找杨队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扣了我两分去,要知道挣这两分不容易呢……我甩开大步向队部走去。
“伙计,慢点儿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寒露!是寒露站在花坛旁边朝我阴森森的笑着。
我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你终于找上门来了!我站住了,有点气血上涌的感觉,冲他点了点头说:“你还活着?”
“放心吧,哥哥死不了的,”寒露掰得手指咯咯作响,晃荡着身子慢慢踱过来,“我倒是很关心你的死活呢,看样子你活得还挺滋润嘛。”
一股寒意蓦然升上了我的心头,这家伙找我报仇来了!我哪里是他的个儿?就我这身板儿恐怕受不了他那三拳两脚呢……要是再被他忙活一顿,我这面子往哪儿搁?总不能把刚在三大队闯下的这点门面让他扫了去吧?我迅速地四下打量了一下,本田大叔正蹲在对面的墙根下抽烟,我倒退了两步冲本田喊道:“李师傅,你过来一下!”
本田大叔到底是个勤快人,闻声连忙向我跑了过来:“什么事儿,胡兄弟?”
寒露抱着膀子站住了:“哈哈,我真想笑!你果然是个小蛋子货!你以为我要打你是吧?哥哥我还没膘到那个程度呐,在这里弄出点事儿来算谁的?像你那样再加上他几年?大爷还不至于那么傻吧?小子,我是来警告你一句的,你就要大祸临头啦!”转过身来指着本田大叔说,“老帮子,你过来干什么?想打架吗?”
本田大叔被问懵了,呆呆的站在当地嗫嚅道:“打什么架……我什么都不知道。胡兄弟,找我什么事儿?快点儿说,我还急着回去干活呢。”
“大叔,你赶紧去找林武!让他来一趟,就说他表哥看他来啦!”我过去推了本田一把,故意大声说,“寒露,呆会儿你表弟就来了!”
“小子,没想到你还真学油了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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