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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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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师团三千骑,还有一批为数不菲的民夫。赵军并不知道,北秦伯又玩起老把戏了,他派出了大批的人马,所以现在他只好再扎起一批的草人,白天立着,晚上收了,而且把草人也算上了军帐里面去。公子范并不知道,他只是有一说一。可在座的赵军将领脸色却是比狗还难看。北秦军的战斗力十分的强大,在无定河边,赵军五万步军,却给北秦一万步军压着打,四万的人马,躲在橹车后面,不敢露头。白牛骑兵一冲,最坚固的中军一击而破,北秦伯带队冲杀,气陷冲天,那惨烈的杀气,那暴风骤雨的雷霆之击让赵国上下都震惊。整场大战里,赵军胆气丧尽,再无战心。
是的,这就是强大北秦军的战斗力。现在,于外的北秦军达到了三万,就算北秦骑兵少,可当时牵制了赵军四万人马的北秦骑兵又多少?也不过三千,北秦军现在的兵力比无定河之战弱不到哪儿去,甚至在赵军目前的眼里更加强大,那么这只剩下五万赵军的兵力,还有什么胆气和北秦军野战?野战,这是目前赵军最怕的,把军队拉出去容易,指望他们再如无定河之战前的那样战斗,却是不可能了,没有经过一定时间的恢复,赵军是不可能再和北秦军较量的,除非……除非赵国从后方调来的大军!是的,要说可以战斗的精锐之兵,赵国还是有的,在中山国,赵军仍有五万果敢善战的强兵,再加上各地的驻军,再凑出十万也不成问题,如果从民间再征招一点,拉出二十万也是简单之极。可是如同之前说的,这种事是能免就免,每一次举国大召,对于国力都是一种极大的损耗,做过之后,往往十年之内都回不过元气来,赵国已经很穷了,要这样的话,只怕不要两下,赵国就会变成过去的秦国。
“苏慢将军怎么说?”赵侯问。苏慢在众人的眼皮下道:“战必败!”赵侯挥手道:“这点本侯知道,可是……”苏慢长叹一声道:“北秦伯天下奇才,他选练的骑兵战斗力强大,其步军……不知君侯注意到了没有,臣细问了公子和诸位将军,当时大战的时候,我大赵五万步军,但却给北秦一万左右的步军打得节节败退,以至于赵产将军不得已驱车出战,结果惨烈而死。由此可以证明,北秦军的骑兵强大,步军同样强大,现在我们面前的,已经不可再视为普通部族军,而是一个正冉冉升起的大国强军!在此时此刻,我军再也不可能端着我大赵的架子,北秦军此战挟大胜而要胁于我大赵,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请霸主国从中斡旋。”
赵侯道:“你是说……魏国……”苏慢道:“魏国现在还算是盟主国,臣以为,既然北秦国如此大势,就把他宣扬出去,让世人知道不是我大赵不堪,而是北秦国突然强势而起,这是北秦的强,不是我大赵的弱。只要各国认同了此理,就不会座视北秦国的强大,他们就会帮助我大赵,在列国的压力下,特别是魏国的态度,北秦也就会松口一二,不知君侯以为如何?”赵侯明白过来,笑着说道:“魏国……的确……魏国虽然与北秦交好……但在我大赵攻打北秦的时候,却坐而观之,由此可知,魏国虽然与北秦交好,但他们也同样害怕北秦的强势。一个可以牵制我大赵的北秦自然是好,可惜北秦强……太强很了……”
北秦国突然的堀起,让秦国最先感觉到了恐惧。这也是秦国在年前向北秦出兵的原因。
只是可惜,当时的秦国刚刚开始变法,对于已经回来的北秦伯,秦公犹豫了,最后窝囊的退了兵,反重议了两国的关系。由于秦国在和魏国的争锋中,越打越穷,越打越不堪,一个国家,如果在军事上不能有大的成就,而国家又穷,那自然不会给其它人放在眼里了。
因为诸侯鄙秦,自然也不会把北秦放在眼里。六国的贵族们大多都是看一眼北方,然后感叹一声,原来又多了一个类似于中山的国家,仅此而已。在这里面有认知的,是齐国的商人和魏国的朝堂。齐国对新事物很热衷,他们对北秦的财富十分的向往,同样的,魏国也对北秦关注,只是这种关注却是不同的。由于魏国丞相对北秦的了解,对刘羲的了解,还有庞涓,也对北秦很是担心,正是由此,魏王也觉得北秦的厉害。因为小小一个北秦,他的力量却可以左右魏国整个魏西的安稳!别人不知道,但魏、齐两国对北秦的财富有一定的了解。
可就算是两国对北秦再了解,北秦身上的神秘也是太重了,一个保密法,让北秦成了蒙着纱的“蒙娜丽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画得不男不女似笑非笑。光是“蒙娜丽莎”已经让人莫名其妙了,再蒙上一层纱,更是看不清了。魏国要一个亲魏的势力,可是魏国不要这个势力会是大老虎。想想也是知道,身边蹲着和你说话和声细气的人,但这个人却是一个杀人狂,或者你摸着一只小猫,但那其它是一头大老虎。杀人狂要杀人,大老虎也会吃人。
魏国和北秦交好,可万一哪天北秦翻脸,魏国怎么吃的消?这是国局,是国情,是国家大事,在国家大事面前,哪有什么个人的情谊,也是由此,魏国才会对这场的战事关注侧目。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蒙娜丽莎”其实就是一头大老虎。赵国想要占便宜,现在给北秦狠狠的踢了一顿屁股,而赵国现在要做的就是告诉天下:“我已经给老虎咬屁股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点,今儿不救哥们,下回给老虎咬的就是你们自己了……”当下,赵侯再次派出了蔺丛武出使魏国,向魏国请求霸主的调节。同时他加强防卫,却是再不提“出战”二字。
好在的是,北秦军堵得是赵国的正门,却是没有往死里封锁。这也是北秦军无奈的地方。
北秦现在的骑兵不足了,没有两个野战师团,所以不能过于要求。北秦伯现在要的只是封锁皋狼和其它赵国城市的通路,而赵国却是可以前往魏国。这一条北秦伯犹豫再三,最后就拒绝了。因为他目前还不想封死魏境与赵边,这样的话,会得罪魏国,到底,北秦国可以打败赵军,可这只是堪堪的,如果魏国真的插手,那就真的鸡飞蛋打了。
与一国交战的时候,无论如何,不可以开辟第二战场。何况那是魏国。至少目前是如此,在目前,北秦军队没有两面开战的实力。至于说林胡人……那是大人小打孩,奥特曼扁小怪物,不是一个级别的游戏。北秦伯永远不会忘记,伟大的第三帝国,一代枭雄西特勒就是贸然的开辟了苏俄战场,导致兵力不济,军力物力跟不上,终于惨败。想想也是,法国造反派还在,英国还没有拿下来,又和苏联搞上了,不然的话,苏联人自己就会毁了自己,当时苏联正在搞**呢,这是历史的教训,所以北秦伯不会做这种蠢事。
第六百二十四章:赵国惊雷
赵国宫中,一片的燕语莺声。几个赤足的燕国进献的美女嘻嘻哈哈的躲来躲去,太子语蒙着眼睛,东摸摸,西抓抓,嘴里道:“小乖乖……小乖乖……”猛然一扑,却是一片的冰冷,太子语摘下了蒙巾,却是一只铜鹤。太子哈哈大笑,往地上一坐。几个赤脚燕女立时过来,太子一手一个,揽在怀里,一嘴叼住了一个燕女胸前的娇嫩,手却往一个他自己也不见的燕女腿间抠摸去。燕女嫩着声音说道:“太子……*上……*榻上……”太子道:“好……好……怕冷是不是?那还不穿鞋?”一个燕女笑道:“不是太子爱看奴们的脚,奴也不想这样冷呢……”太子呵呵笑着,道:“这样美的东西,怎么能胡乱包着呢……”说着,猪哥太子一下子抱住一个燕女的小腿,硬拉起那足脚,不顾上面的尘垢,张嘴就舔……
一声微哼响起。太子殿下立刻站起,神情一清,再也看不出刚才的猪哥样,身子微微一躬,淡淡的,一股子青卷气散发出来,道:“丞相。”的确如此,太子殿下在过去的时候,一向是循规蹈矩,老老实实,可是现在却是不同,赵侯不在了,他是监国了,所以自然要好好的对待自己,于是这位太子爷就把几个燕国向赵国进贡的美女招起来。
燕国地处北地,十分的寒冷,加上燕国的穷,所以燕国的女子往往穿不起鞋,她们虽然穿不起鞋,却打起赤脚来了,平常脚踩都是燕国的黑泥,那泥嫩嫩软软,可不是那粗烂的石地,加上青春无极限,年青不言败,女孩们年青的时候,小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天生的小嫩脚,而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女子往往穿得很多,露出个芝麻也比西瓜大。这和楚国不同,楚越地方,气侯很湿热,女孩们就算是光着屁股,也是比比皆是,那些山野里,一个文士进入,很正常的就会遇到女子的求爱,开放的不成话。可是在北方的燕赵,这里却讲了一定的礼法,女孩露的也不多,所以就比较起来,实质上楚越女子的水上脚更嫩人,可是却比不过燕女的嫩足。太子平常玩的女人不少,最喜的就是燕女,相比起来,魏女不好搞,魏国不好得罪,戎胡女子一嘴臭味,更不好,而秦女则是粗野,怎么能及得上燕女的娇柔。
“蓼彼萧斯,零露湑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这是诗经中的之选段。仅从“燕笑语兮”就可以知道燕女之好。可惜……虽然赵侯不在了,但是丞相太戊午却是不同。他资历十分之高是赵侯三年就立的相,现在是赵侯十六年,丞相立位十三年,根基以深,太子想要稳定自己的地位,得罪了谁也是不可以得罪太戊午。
太戊午苦笑,他也不想得罪太子,于是微微一揖道:“太子。”他微微一扬手,几个仆人拿着竹简献陈。太子明白,这是赵国大大小小的国事,这段时间,太戊午十分的尽职尽责,每次得到的文案,他都要拿来,这些文案经过了太戊午的处理,但是太戊午要求太子在每份文案上批示,不然的话,政令不行。好在的是,这份苦心太子自是明白的,这是为了让太子更好的了解国事,也是为了让太子更好的处理这些事,这样对太子有着十足的好处,同时也可以让太子立威。挥手让燕女退下,太子道:“是出了大事么?”
太戊午道:“却没有大事,主要是各地的钱粮征。其中有要发往中山的军粮,还有其它的杂税,太子这两天看这些政章,不知心里有什么感想?”太子回味一下,道:“我大赵各地的兵力大约有五万,边军十万,这两年为了打中山,多征了一批军力,现在的大赵可以拿出手的兵力大约算是三十万,只是这里面可以算得上真正精兵的就只是十万多点,要说可以和魏国武卒相抗的,不过两三万,而我大赵的财力却是严重的不足,大多数的军队都是管食而无饷,就算是管食无饷,也不能保证士兵餐餐饱食,有的地方军一日只有一餐,却不知这些地方军要如何维持……”太戊午道:“林间有兽,河中有渔,但长此下去也是不好。”
太子笑道:“就是如此,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钱粮!”太戊午点头,笑道:“一切之要,维在一个农字,我大赵真正缺少的就是从农的农夫,对于我大赵来说,钱是可以打仗抢的,而粮……却是行军强国霸国固国之要害所在!”太子犹豫一下,道:“可是农夫从农,往往却食而不饱,大多的赵民百姓令肯去打猎自食。”太戊午道:“这是因为下面的官吏会重重加税,一般来说,我大赵的税赋的确是重,可要说会饿到了人,那可不会,百姓一边种田,一边也可以行猎,除去赋税,的确是可以有剩余的,但现在……唉……这是各国通病,却也是一时无法。”太子道:“魏国当然也有这个问题,那魏国是如何解决的呢?”
太戊午道:“魏国的方法是李悝之法,他们是用平粜法。善为国者,使民无伤而农益劝。国当善籴粜。小饥则发小熟之所敛,中饥则发中熟之所敛,大饥则发大熟之所敛而粜之,则虽遇饥馑水旱,籴不贵而民不散,取有余而补不足也。行之善者,国以富强也!说来此法的确是好,可问题在于……行此发当先有国府出资收购民间的多产之五谷米粮,这一点上,我大赵不同于魏国,我大赵实是没有这笔巨资之款呀!”太子想想道:“的确是如此,可是北秦起发野,我听说北秦五月行大商之会,钱多的花不完,这北秦发出野,出身于部族,按理说是一个穷部之国,何以此区区北秦会如此的富庶呢?更是现在成了我大赵之大敌也!”
太戊午道:“北秦之富有因之三也。其一,是北秦人多好奇,以奇之物销于魏齐,以此换利也,只是别的部族可销之物无过乎牛马羊之类,而北秦却要多得多,所以北秦可以得富;其二,北秦人好战,以战掠它国之资,北秦人灭义渠,得牛马羊及广阔之地也,北秦人打通了西方禺支国,更是得到了一国之富足;其三,北秦人兴商,商人在而富其地,这是北秦三富。可是此三者皆有过也。好奇,必疏于农桑,治国之道,农桑为本,此万古不变之法也,他们现在总是向秦、魏、齐等国购米粮五谷,一旦与众国交恶,只消断了供应,其国必乱,那些奇之物可食可用么?而北秦人好战也是大恶,他们现在打胜了自然可以大声说话,但是哪一天他们损兵折将,到时就亏大了,一旦国事有背,当国之亡也。吴国曾经何其强大,然越国发兵,二十载就灭其国,可见于此,胜得起,却不能败,这就是北秦之害也,至于以商而国之,这更是大错,太子请想,北秦得商,只是北秦兵威,要是北秦兵威不在,换了太子,您是愿意用刀剑付钱,还是用钱去付之?商人尔,大乱临头,还不是各自齐飞,是以北秦现在虽富而强之,可这一切却不能长久,非是治国之正道呀!”
太子细细听着,过了一会,算是回过味来,笑道:“丞相厚赐,语受教了。”
两人细说笑语,忽然警钟大响。太戊午和太子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还是太戊午反应快,道:“去政宫。”太子应允。两人匆匆而行,方自到了赵国的政宫,就见一队队的值勤侍卫到了。太戊午道:“退下,值日官何在?”值日官上前下跪。太子道:“何人撞钟?”
值日卫侍的官长道:“是出征的射仆大夫!他回来撞钟!”太戊午大吃一惊,道:“他说了什么?”值日官道:“卑职不敢过问。”太戊午道:“他有没有乱说什么?”值日官道:“卑职不知!”太戊午顿了一下道:“让当值之人全部闭口,你去,亲自带他进来。”
值日官退下,太子道:“是不是前方出了问题。”太戊午面目严肃道:“臣刚才说过北秦的大利与大弊,其中一点,北秦伯!”太子道:“这当如何说?”太戊午悲声道:“北秦伯其人不同,此人天下大才,他最大的本事就是他会打仗,臣之前不赞同君侯出战,就是因为虽我大军之众,我大赵官兵之勇,可是北秦伯本人的军事才情却是厉害无比。太子请想,当年北秦伯带百骑敢和义渠十万众开战,并且他还赢了,可想而知,此人厉害到了什么程度,同时连齐国的孙膑都对他推崇备至!所以当君侯起兵之时,别人虽无话说,可是臣却极是担心我大军之败,现在射仆大夫突然而来,不是败了,还能是胜了吗?”太子顿时骇然。
好一会儿,那太子才道:“败了……我十万多的大军竟然会败?”太戊午道:“只怕不是失败那么简单……”太子双目圆睁,激动道:“大败……”太戊午道:“是前所未有的大败!”他重重的一叹,悲声道:“但愿是我错了……”正当这时,急步声传来。
值日官带着射仆大夫而来。那射仆大夫大约四十余岁,一头乱发,这还是他自己打理过的,衣服上更是灰尘仆仆,脸上的悲色不问可知。太戊午和太子的心都沉了下去,他们两人都自是明白了,如此模样,要说赵军胜了,那才真是狗不吃屎,怪了。射仆大夫一下子跪了下来,方自要说话,太戊午大叫:“住口!”他须发皆张,双目圆睁,如同一只疯虎。
射仆大夫顿时怔住。太戊午这时不顾别的,大声道:“值卫兵卫!”值日大叫:“在!”
“政殿之内,不得有人,卫士在一百步外警哨,有人乱闯者,不问尊卑,不问大小,不问出生,不问官职……杀!”太戊午说到这里道:“连你在内!!”值日官头上冒出了冷汗,道:“喏!”匆匆出去,不消一会儿,只听衣甲相碰之声,一队队的赵国宫卫就把政殿给封得死死的,一应的宫娥侍从给士兵拖出,转眼之间,就斩杀成了肉泥。
听到了外间的惨叫,太子身子微微发抖,他是见过自己的父侯这样过,但太戊午却是没有,一直以来,他以为这个丞相都是一个老实好人的好为人师者,现在看来,他也有自己的爪牙之利。太戊午闭目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他举步而动,到了门口,看看情况,再回来看向窗口,最后才关闭一切,虚手一扶,那射仆大夫哪敢要他的手上身,立时随势而起。
太戊午道:“现在说。”射仆大夫一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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