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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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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玉略一踌躇,却是道:“小狐。”小狐移动玉趾,就见这人从地上爬起来,道:“是定阳公主么?”小狐玉脸上闪出一股傲然之气,这是她学荧玉的样子练出来的。道:“我就是定阳公主!”那人喘着气道:“请公主快救朱大人!”这话说得可能莫名其妙,但是小狐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伤者说的不是别人,而是朱夷吾!一直以来,小狐虽然在秦国,却每每能得到东骑国的照顾,种种新鲜的好玩意总是能到小狐的手里,特别是、、、、等新鲜印制成的东骑白话文小说,让小狐在秦国烦闷的生活里得到了缓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朱夷吾亲自送来的。其中还有他带来的北信君的情书。在这种情况下,小狐对朱夷吾有着很深的感情,往往称朱夷吾为她的福星,因为朱夷吾一来,她就有新的玩意玩了。
朱夷吾原本是一个普通人,他是秦国为数不多的中产阶级商人,主要是在雍城一带做人肉生意,把南郑与临洮的奴隶运到雍城,赚取微薄的差价。运气好,遇上一两个美女,那就可以大赚上一笔,总而言之,日子过得比狗好上那么一点。在后来,他遇上了东骑的北信君,看着北信君在短短的时间里坐火箭一样升起发财,于是干脆的就投向到了北信君的门下。一直以来,替北信君做牛做马,这话当然是有点过分的了,但却也是替北信君做了很多的事。
别的不说,北信君在秦国的主要投资,基本上都是他一把抓的。虽然在秦国的生意里,多的是白门的掌柜为主,把这个生意支了起来,并且越做越大,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牛到了不行。但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件事,那还就是要回到卫鞅的变法。因为朱夷吾是秦国本国人,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秦国人,在卫鞅的新法里,他就是那种要交多一倍赋税并且一旦生意破了产,就要当奴的那种人。自然,他是不可能当奴的,可如果他还这样管着东骑国在秦国的生意,那就会对东骑的利益造成不可避免的影响,一下子要白白的交给国府多一倍的利益,这一点怎么可能。朱夷吾一下子恨起秦国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的生意越做越大,从辛辛苦苦每年十来金的赚钱,到了现在出手进手上千数万金的运转,现在一下子要放手,朱夷吾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气。好在的是,东骑国的反应很快,北信君没有忘记这个投奔于他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里,任命他当官。这也算是一条出路了,同时也让朱夷吾下定决心从此再也不当秦人了。可是,谁想到最后一次见小狐却是出了事!
第四百七十八章:北信男君真正的信
骏马飞扬的蹄子狠狠的砸在草泥地上,溅起无数的碎泥。“住手!”小狐叫,但是没有人理会。“住手!”荧玉叫,秦国铁骑兵的军阵松动了。荧玉拉住了马,看着百多的秦国骑兵拉着马围着的圈,怒喝道:“让开!”秦兵们没有动,荧玉再喝:“我是秦国公主,你们敢不听我的号令?”她说到了这里,一下子抽拉出了自己的宝剑,黄色的铜剑发出金光,剑的刃部更是说明了这把剑虽然不是黑色的铁剑,但割起人的脖子是一样利索的!
带头的秦兵上前道:“请公主见谅,君上有令,凡东骑国人接近定阳公主的,一定要查清底细!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伤者骑马从后面上来道:“我们都是商人,没有什么问题,我们从前朝见公主也不是一次了!”荧玉冷冷道:“定阳公主是本公主的朋友,你们得罪定阳公主的人,就是得罪本公主,现在我再说一遍,让开!”那带头的秦兵不动。
这一下子,荧玉的什么老脸都丢了,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军,这一次,荧玉只带出了十名女军,其余的十多人,都是小狐的仆役,有两名侍女,四名疱丁,还有几个替小狐拿东西做力气活的力士。以区区十名女军对抗面前的这百余秦国铁骑兵,用脚趾头上的汗毛想也是不可能的。再说自打荧玉的女军给北信君当年一顿扁,让荧玉对其再也没有从经的信任了。
忽然,荧玉灵光一动,厉声喝道:“你们听着,此人违抗本公主的号令,现在谁拿下他,本公主封其为本公主的亲随护卫!”她的话让对面的那个百人长露出了一个冷笑。荧玉虽然是公主,但公主再怎么乱来,也休想指挥到他们这样的军队!这可不是一般的军队,是秦公嬴渠梁自己的护卫马队,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享普通秦军百人长的俸禄,小兵是月禄三石,小队长的是五至七石,这名百人长是月禄十石。他们从秦公嬴渠梁那里直领薪水,岂是荧玉能指挥的,就算是荧玉告到了嬴渠梁那里,也不过是付之一笑而已。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冷峻的声音响起:“遵命!”百人长一怔,只见一把青铜剑从铜鞘里抽出来,当悦耳的出鞘声响起之后,再反应已经迟了,青铜剑已经横架在百人长的脖子上。
百人长先是一呆,然后不容置信的回转头,那是一个同样的秦兵,他内里是一身的黑襦,外穿着黑色皮革的玄甲,甲皮上镶嵌着一枚枚的铁甲片,头上戴着和所有秦兵一样的笏板,把头发压住。一眼看去,这个人和所有的秦国兵都没有任何的区别。百人长这才记起,他是新调来的一个士兵,是从老雍城里调来的,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情,秦人是极讲等级纪律的,这一点在军中尤为明显。这个秦兵的这种行为等于是以下犯上,就算是他现在讨了荧玉公主的欢心,可是在以后,他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最大的可能,会给压到辕门一刀斩了。只是……这一点他想必也是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荧玉却是大喜,道:“做的好!”那百人长回过味来,冷冷道:“十五,你好大的胆子!”十五也是冷冷的说道:“十五不敢,十五是个军人,军人无令不得行,十五是遵从公主的命令!”百人长几欲气破了肚皮,喝道:“你疯了,公主是你的上官吗?公主是君上吗?你竟然敢胡乱行事,把剑对准我,你知不知道你将来的下场?”十五道:“十五不管将来,十五只知道,公主也是君上的妹妹,十五遵从公主的命令没有错,除非君上在,那十五自然要听君上的!你虽然是百人长,是我的上官,但是在公主面前,你一样要服从命令!”
百人长厉声道:“混蛋,你个瓜子,我们是奉君上的命令行事!”十五则是回道:“但君上的命令没有提到公主,而且现在公主的命令并没有和君上的命令相违背!所以我们要遵从公主的命令,请百人长大人听从公主的命令!”百人长不说话,十五剑微微移动,颈上的皮肤一下子给切了开来,红色的血液从剑上一下子溢出,顺着剑刃,流出了少许。
百人长再三的咬牙,最后道:“让开!”骑兵队终于在一阵的停顿后让了开来,从中露出了一批五六个人。他们身边还有两辆马车,一辆是坐人的,一辆是载物的。其中一个鼻青脸肿的人赫然就是朱夷吾,看来,他给这批秦骑兵劫了下来,狠狠的饱以一顿老拳。几个随从也有大小不一的伤。其中一个有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这是可想而知的,在朱夷吾的一个手下跑出去向定阳公主求救的时候,秦兵甚至还放了箭,可惜没有射得太准,加上当时的弓骑兵的弓箭威力平平,所以一切很是自然。这是秦国的箭,如果是东骑的那种毒箭,哪可能这么精神。小狐这才催马上前道:“朱大老板,你没事吧?” 朱夷吾悲声道:“谢定阳公主关心,谢荧玉公主的搭救,唉……没事……保住命也就算了……”说是这样说,语中的恨意是怎么都掩不住的。荧玉指着百人长道:“你们就是这样‘查清底细’的吗?”
百人长哼了一声不说话。忽然伸手,抓住十五的剑,一把丢开,在十五的身上拍拍道:“兄弟,你现在高升了,‘亲随护卫’。”几个士兵发出了止不住的笑声。马队离开。只是丢下了十五。荧玉笑着说道:“你放心,从今天起,你跟着我,不会有事的!”十五的脸上出现了几条咬肌,看上去,脸都在扭曲,最后拨转马头离开道:“谢公主美意,十五这次以下犯上,自当回去向君上请罪,公主勿须介怀!”荧玉还待再叫,十五却是重重的一夹马腹,复又在马股上抽了一鞭,那马虽非极品,却也是撒开了蹄子闪电离去。只留下一片的草尘。
狐婴道:“他帮了我们,只怕回去……”话不用说明,其意自知。荧玉道:“红!”这个红是独孤夫人一名侍女的女儿,是荧玉公主的随员,也是女军的头领。荧玉抓起自己腰间的女剑道:“持我的剑,去见我的哥哥。”红点了头,拿过女剑,一催马,也去了。
带着余人回到了营地,小狐唤来随行的女侍替朱夷吾包扎伤口。朱夷吾伤的不轻,一杯水吐出来,全都是血水,牙齿也松动了起来,就差掉落了。小狐待包的差不多,道:“大老板,我又不是会走,你在栎阳等我回去也就是了,何必亲自来跑?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样可不是自找苦吃么?”目前,东骑和秦国处在剑拔弩张之势,虽然没有开打,但一股火药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朱夷吾现在给打,真是连个说理的地方也都没有。
朱夷吾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道:“公主,您是一时半会离不开秦国,可是我却要离开了。”荧玉道:“你在秦国生意做得好好的,钱赚得大把的,为什么要离开秦国,你要去哪儿?”
朱夷吾对荧玉可没有成见,就算是有成见,可刚刚还是荧玉公主还救了他呢,所以听到荧玉公主问,他也就说实话了:“公主不知道,我是一个秦人!”荧玉公主更奇怪了,道:“这谁不知道呀,你可不就是一个秦人么?”朱夷吾叹了口气道:“公主不知道,秦国变法,对我商人限制颇多,比如说商人不得入仕为官,国府也不会授我们商人爵位,秦国人经商须得官府准许并得缴纳高于农耕两倍的税金!此还不算,一旦经商失败,家资耗尽,罪责当奴!所以我虽是一个秦人,但不得已,不离开不行啊,我已经指派白门侯嬴继我的位子,他是一个魏人,可以不受秦法的拘束。”荧玉又惊又怒,道:“你为我大秦以商谋国,每年都交上万的金税,怎么新法反而这样对你呢?” 朱夷吾道:“不是对我,是对整个老秦人。新左庶长不喜欢商人,其实这也不足为怪,老秦人大多数都不喜欢商人,我知道的……”
小狐秀眉弯了起来,道:“那你以后不来了?” 朱夷吾笑着说道:“好教公主放心,我虽不能再来了,但是侯赢会代替我的位置,这个人非常机灵,剑法也好,公主喜欢剑法,还可以和他请教一下呢!”小狐道:“他再厉害能有那个坏蛋厉害吗?” 朱夷吾道:“那自是不能,谁能与君上相比呀,不过君上这不是不在的么。”小狐顿时难过了起来,朱夷吾抽了自己一下,当然是轻轻的,然后说道:“瞧我这嘴,这是君上给您的信!”说着把信从怀中拿了出来!由于是放在身上,所以这信理所当然的给打皱了,但好在的是还可以看。
小狐把信纸的破角拼上,忽然站了起来,动作突兀的让荧玉吓了一跳。就听小狐喜道:“真是他的信,真是他的信……”说着话那泪就滴了下来。荧玉不解道:“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信了,你至于这样吗?”小狐摇了摇头,用手拭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吃吃道:“因为这封信是他亲笔写的……”荧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站着看了一眼,上面多了一副画,上面是一条可爱的小狐狸。荧玉道:“不过就是多了一副画……不对……等等……”她想起了什么道:“这么说来,你过去收到的信都是假的?那你还那么认真做什么?你又是怎么肯定知道过去收到的信都是假的呢?”小狐柔和着声音淡淡的说道:“他要去西征,随军而动,哪有时间机会给我写信,就算是写了,也发送不到我这里来,我知道,这一定是他走的时候要手下人替他给我定时的写信,他知道我的苦,我就装样相信这是他的信喽,这样我也好过一点,”看荧玉不解,小狐笑了道:“因为这也是他的心意,他心里有我,这比什么都够了,荧玉,等你有一天有了心上人,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了!”
其实这封信说的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主要是北信君告诉小狐他回来了,但他还不能确定秦国是不是会放她回来,北信君表示自己会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但短时间里北信君不可能把她强行救回来,不过北信君会关照令狐氏一族。同时,北信君表示自己匆匆忙忙的从禺支赶回来,带回的东西不多,所以不可能一下子给小狐,但是先有一批禺支香和一些西域的水果,还有纯粹的葡萄酒,这些都是给小狐的,最后北信君毫不要脸的大说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想你一万年”“做梦都是你”之类的肉麻话。坦白说,这些东西北信君自己是很不耻的,身为一个男人基本上没有几个会喜欢对女人说这样的话,但是古往今来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她们就是如此,喜欢听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这些便宜的不要钱的话,并对此信以为真,用里的一句台词,这就是肉麻当有趣,男人不喜欢,但女孩却是特别喜欢。尤其是在这个战国时代,人的思想开放,哪似在宋时理学大兴的时代,连一句“回把青梅嗅”这样的诗都能说成是淫诗。所以小狐看着心里就似有只猫爪子一样在抓扰痒痒一样。荧玉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狐会肯定的说这是北信君的亲笔信。
并不是因为那只只有北信君才能画下的卡通风格的可爱小狐狸。
在过去王良让手下笔人替北信君写的信中,多多少少不会有北信君这样不要脸,虽然他们是以北信君的口吻写信,但小狐是谁,那可是北信君的人,在信上如果写的太肉麻,那回头给北信君知道了,他会怎么想?自然而然的,他们的信写的就有点公式话,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个必然因素。小狐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了。但那些信也不是没有功劳的,至少也算是北信君的一番心意,所以小狐还是很高兴的,但怎么样的高兴也是不及现在的这份心情更为高兴。就见她时转时蹦的,手也不时抚着自己的脸颊,那羞喜的样子让荧玉都有点吃味了。
荧玉当然不是吃小狐的醋,她更不可能喜欢北信君,只是问题在于,她从没有看过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表现出的感情会是这样的强烈,这种感情的渲泄说明了小狐本人的幸福。感情是一种能量,当一个人过于高兴的时候,他的生命磁场会发生一种现象,这种现象会形成一种波形的能量,从而传达给边上的人。同时这种传染会因人而异,有的人深,有的人浅,用科学的话说,是相近的两个人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小狐和荧玉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所以这种影响也是极为的大。
现在的荧玉只是羡慕小狐这样爱着一个人的幸福。可怜荧玉公主还没有心上人。本来秦公嬴渠梁是想要搓合她和景监的,但是没有成功,景监不当荧玉是女孩,荧玉也没有当景监是一个男人。走遍了周围的国家,荧玉信马由缰,竟然空空的回来,这一点很让国人诟病,嬴渠梁顶住了压力,没有嫁她。在此,嬴渠梁大感自己没有面子。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的秦国很穷,很弱,加上荧玉虽然……也算得上是漂亮,但问题在于她的那种美并不是东方六国的那种美,六国竟然没有一个国家为这位公主提亲,老姑独处,好凄凉啊!本来荧玉对此并不在意,这里主要是她还并不大,现在的荧玉也不过十八岁,芳华正艾,这种感情的事有的人三四十岁才开窍,可是现在荧玉不由张开了自己的心房,她忽然生出了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算好的心情,第一次,荧玉开始以一个女人的心理想男人了。
按下了小狐,荧玉道:“好了,不过一封信,写那么恶心,你好意思这样一直蹦么?”
小狐把信贴身收好,对朱夷吾道:“谢谢朱老板你了!” 朱夷吾笑了,但却牵动了脸上的伤,他抚住脸道:“公主太客气了!”小狐坐回马扎上,两腿并着,脸上闪着喜悦的红光道:“那朱老板你今后回东骑的吗?” 朱夷吾道:“君上现在封我做东骑国的外相!”小狐“呀”了一声道:“那也算不错了,你现在可是官了,那现在你是不是要与秦国接触?” 朱夷吾给封了外相的这个官,小狐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为了方便他使秦。
第四百七十九章:朱夷吾使周
“君上还没有使秦的意思,” 朱夷吾否定了这一点,然后他用一个商人的眼光从容的说道:“要我说,东骑与秦国,未必打得起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君上并没有意思要和秦国接触,本来什么事都没有,还不是大秦莫名其妙把四万兵马搬到了东骑的门口,如果东骑主动的向大秦进行接触,这太过于服软了,如果东骑做了什么错事,那还好说,但是从君上向秦国称臣服软以来,什么时候失了礼数,两国一直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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