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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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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可不能到处说去呀……”白露说道。猗梁却是老商人了,自然知道这一点道:“放心吧,我怎么会乱说呢……只是……唉!带着这样的秘密却是不能说,只能看别人发傻,那可真是难受!”白露笑道:“这样的话我有一个办法。”猗梁道:“什么办法?”
“找一个地洞,然后把要说的说出去,再把洞埋了,不过边上不能有人!”说到这里,白露意识到小狐不合群的看向外边。白露可不当她是定阳公主,直接道:“你在看什么?”
“看她,她凭什么可以在他的怀里!”小狐气愤的说,她指的是赵茗。这个可怜的女人给从车上赶下来了,她现在坐在一头牛的身上,在她的身后,是北信君抱着她。对于赵茗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在小狐眼里却是不爽。她想自己是那怀里的人才好!
“你不要在意她……”白露皱了一下细细的轻眉,在这里的一段时间里,她已经知道赵茗的身份,她就是一个**,是北信君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一个存在。北信君不会关心她的感受,当北信君要的时候,哪怕她就是再不舒服,哪怕是半死了,北信君也会继续他要做的事情,赵茗的喜怒北信君全然不放在心上,之所以留着她赵茗,只是因为她的身体结实,体质强大,可以应付北信君那一旦勃起而无法消退的话,但显然不同,白露深深的知道赵茗心里的感觉,那是一种刻骨的仇恨。
别看北信君这样抱着她,只是为了过过手足瘾而已,是为了自己的玩乐。这一点白露是知道的,在她给北信君当年强奸的时候,她体会过那种感觉,北信君根本不顾忌她的体会,女孩原本就娇小的**在北信君的手上不断的变化,那是一种多么巨大的痛苦。可是当她后来和北信君相好的时候,她才知道,才体会出北信君的那种温柔,他生怕自己弄痛了她,对她总是小着心的。可是,现在看着北信君,他对赵茗是不会有一点点怜悯的。
“她只是一个……奴隶……”白露说着。小狐道:“那我可以打她吗?”
白露笑了:“最好不要,你还是来学学打牌吧,我们一直在车子上面,不找点事情做是会很无聊的!”小狐哼了一声,暂时放下了身子,不再去看她不喜欢看的东西的。
车队继续辚辚而行,百多的东骑兵在白门向导的引领下向着临淄的路而行进着。
经过了两天的行程,在第三天的中午的时,他们到达了魏、韩的边境。
在春秋战国,有两个韩国,第一个是西周至春秋战国时期的韩国,约公元前11世纪武王灭商后的西周时期,周朝实行分封制,大封诸侯。周成王时,周公旦摄政,平息了商纣王子武庚和管叔、蔡叔的叛乱。周成王再次分封,封其弟于韩,国在燕国之西,即今山西河津县东北。到了公元前四百零三年,韩、赵、魏三家得到周威烈王的承认,正式位列于诸侯,又一个韩国建立。开国君主是晋国大夫韩武子的后代,建都于阳翟。公元前三百七十五年,韩哀侯灭郑,迁都新郑。此后,亡国公主姬微步诞生,开始她不幸的童年。
由于地处中原,韩国被魏国、齐国、楚国和秦国包围; 所以完全没有发展的空间,国土也是七国之中最小的一个,因为如此,韩国没有少被其它国家人欺负,在此,刚刚才立位才参加六国会盟后的韩国侯在回国后就开始立意变法,正好当时的申不害到了韩国,韩侯亲自上门,与他进行了一次长长的深谈,其后决意变法强国。
在他当政后,便任命申不害为丞相,而申不害当政后,立时先第一步的就把韩国国内最强最大私兵人数超过两万以上的侠氏、公厘、段氏三族抄没,随之,这支人数达到了三万有余的私军全部落到了申不害的手里,他利用这股力量,立严法,行公平,练私军。
所以……现在的韩魏边境上,过去低头搭眉的韩国士兵已经重新的把头抬起来了。由于刚刚发了一笔财,申不害把韩国的甲兵焕然一新,韩国说是穷,说是弱,都是假的,那是国家穷,但那些大臣并不穷,现在申不害把那些人给解决了,韩国在短时间里充气球一样的富了起来,在新郑已经连连有新的店铺开张营业,很多百姓出门道好,他们喊着支持申不害,支持国君变法的口号,让国中一下子强大起来。
都说韩国穷,但真相是,韩国是当今天下最有足够铁器的国家,一座宜阳铁山羡慕了多少国人,而韩人也许不善于野战,可是他们有足够的弓弩器,打起守来,那谁也比不过,正常情况下,没有谁愿意真的去碰这个刺猬一样的国家,当然,韩国也没有力量打出去。不过现在不同了,申不害想着要把十万精兵练成,一旦成了军,那立时就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也就是说,韩国可以利用本国的守势而自由的出战四方,这样的话,韩国就会由一个小国变成一个让人生畏的大国。而韩侯也是相信申不害,不仅让他当丞相,更是把国中另一个不可轻忽的位置交到了申不害的手上。那就是上将军位。
在这里,出了一个问题。申不害是一个法家,以法而言,他也许可以变法,更是可以变好法,他也可以练军,因为一切有法可依。但问题只在于,他并不是一个兵家。申不害从来不是兵家,他是铁铁的法家,一个法家可以变法,可以强国,但若然说他还可以带兵打仗,真当天下有那么多诸葛亮吗?什么时候这种卧龙一样的人物多的和大厥菜一样?满大街都是了?将军是要打出来的,兵法是要学以致用的。
孙武子著兵书不敢言家,打过仗后才可以大声说我就是兵家!庞涓更是学了N年,还是利用了吴起的余泽,带着天下无敌的武卒,这才在一连的大战里把自己给磨练出来了。还有孙膑,他并不是一个地道的兵家,他懂兵法,并不是说他会治军带军,在对庞涓的战斗中,他真正做的只是给田忌出主意,两个人的配合就是田忌不动自己的脑子,他只听孙膑的意见,然后在孙膑的指点下排兵布阵打仗。
这一点就和老徐徐静蕾一样,老徐是当导演了,可之前她仅仅只是一演员,她能导演好电影是她的本事么?不是的,只是给她帮忙的都是业内的高手,大家给她捧场,活生生的把她捧成了才女,其实她本身就可以那么轻易的当导演?导演哪那么容易?如何运粮,如何行军如何扎营,如何练兵,这一切都是田忌在做,所以说孙膑留下了是而不似他老爷留下的是。孙膑在此隐晦的指出,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将军,他写的也不是真正的兵法,而是奇谋妙计之运用,孙膑跳出了兵法的圈子,不仅可套用于兵法,也可适用于其它!从这里来说,又是孙膑的成功之处了。
所以最后申不害变法失败,不是他失败,是韩国失败,仅从变法来说,他没有败!
可惜中国是一个以点治面的国家,究其一点而罪其余。把申不害说得一无是处,可惜……
此刻,在这个魏韩的边境中,正堵着一大群人。他们挡住了关卡。
北信君见到那是一队的魏**兵,他们要求进入韩国境内,但这时的韩军拒绝,没有吃过这种拒绝的魏兵感到愤怒,正在要韩**方中的高屋到来。这时,一个神牛力士回报:“君上,魏国兵头要见君上!”北信君点头,道:“让他来,本君也正好要见他!”
一会儿,一个魏头将头过来了,在神牛力士的指引下,他才确定这个打扮普通骑在牛头抱着个女人玩的男子竟然就是才声名鹊起的北信君。不过魏兵可不敢置疑大人物的事,行了一礼道:“魏持见过北信男君。”
第三百三十四章:武无第二,可我不在意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堵得这么多人?韩国封边么?”北信君问。
“咋知道怎么回事,”魏持道:“小人带兵压着这些赵狗离境,本来是要带他们去赵境的,可是他们死活不要去赵,而是说要去齐国,这可不是麻烦么,不过他们私下使了钱,小的们也就宽大了一二,反正大王说的是要送他们出我魏境,可是从这里走最近的去齐国的路上是铁定要路过韩国的,也不知这平常老老实实的韩国人怎么回事,竟然敢和我大魏顶牛,小的们正在叫他们头子出来……”
随着魏持的话,北信君算是明白了,原来那天魏王大怒,要把所有赵氏武馆的人开革赶走。故而那些商家们也不想再留着这些个赵人,就开革了他们,当晚就给赶出魏安邑城,他们在一连的赶路上一直是向着齐国而去的,可是没想到会这样!
韩国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把他们给滞留下来,不让他们入境。
正在这个时候,那魏持的副手飞步过来,魏持道:“不得无礼,这是北信男君!”那副手一惊,忙道:“参见北信男君。”北信君摇摇头,道:“不必多礼,说话就是,本君也想你们动作快上一点,好让本君也好过境!”副手嘿嘿一笑然后道:“韩人太多事,他们说这样的事情要咱家先出公文给他们报备,可兄弟们没个会字的,这怎么办好!”北信君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带着这许多人穿越他们韩国的国境,也难怪他们紧张了,弱国都是如此!”
这话大长了魏人的志气,魏持道:“说的是呢!可是……我们没人会字……”北信君道:“本君手下自有会写之人,写上一封也就是了。”魏持道:“哪有那么简单,至少也要最近的郡县出居证明才可……”副手道:“北信君也是咱大王册封的,也合理呀!”
魏持怒道:“胡说八道!休要无礼!”因为魏王虽然口封北信君,可是话说回来,这是要报周天子御准的。也就是说,这其实是魏王借周天子封北信君,而从表意上来说,是周天子封北信君,并不是魏王的封,在战国来说,只能说魏国请周王室封了北信君,然后魏国承认北信君的地位与爵称,仅仅也就是这样子了。那副手哪里知道这些个官场中的弯道,只道:“要我说,这些赵人太过可恶,反正咱们已经收了他们的兵器,就把他们杀了也就是了……”
他这话一说,顿时震动了魏持,他对此也是很动心,竟然真的就想起来了。
的确,现在的这些赵人已经给解除了兵器,做为战国的武士,没有兵器,就和西门吹雪一样,没了兵器还是武士吗?西门吹雪没了剑,几个小痞子也能扁他。杀了他们,再回去复命,什么事都没有,除非面前这位北信君出面!但是这在北信君这样的人面前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北信君会对这样的事情在意?
赵茗猛的回头,在此,她拿下了自己的面具,木面之下,是一双渴求的眼睛。
赵茗也是在赵恨的名下学剑的,赵恨新传了四个弟子,她是其中之一。北信君见她这个样子,立时知道了她要说没说的话。她是在求北信君救这些同门的门人弟子!
北信君在她的耳边道:“你怎么谢本君?”赵茗道:“我……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
北信君残忍的一笑,他的手抚上了赵茗的秀脸,忽然,他的手恶毒的落在了赵茗的嘴唇上,道:“你还有没有给本君的!”这是指……赵茗知道,北信君也是知道,过往,北信君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小心,万一真的给她咬伤了,岂不是大坏!可若然她自己心里是屈服了,那自然可以让北信君全面的享受这个美女的一切,包括她的嘴。只瞬间,赵茗就把自己的嘴唇给咬得破开了,那种巨大的屈辱让她再度体会到了痛不欲生!
在北信君的胯下,赵茗生活在一片的黑暗中,她身体不好,或是她来了经期,北信君是不会管的,甚至,她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吃一种药,这是一种用来避孕的药物,北信君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只是玩弄她,而不是拿她当一个女人。北信君并不需要她给自己生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北信君不大容易让女人怀孕,上次月勾怀上了一个,可惜流了,其实北信君要女人的次数并不少,但到现在竟然只有一个月勾……在私下里,北信君不止一次叫了:“我不是项少龙,我不是项少龙……”可纵是如此想要后人,但北信君不要赵茗的,赵茗就算有,北信君也不会想要她生下来。
北信君长叹,他把赵茗的面具扣回在面上,道:“你这么恨本君,本君就算是这次帮了你,你有机会,也还是会想要杀死本君的吧!那么的话,本君为什么要帮你?”
赵茗吃吃的道:“我已经……我已经……”她想说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可她的确是放不下仇恨,生为**,这种丑恶,让出身高贵的赵茗情何以堪,若然是给她逮到了机会,不刺死北信君才是个怪,怎么可能放过他!北信君长叹一声,只见那边几个魏兵听到了话,都已经摸着自己的矛戟站了起来。
看来他们也不想再这样走下去,而是想着打死这七八十的赵国武士。如果这些赵国武士手中有剑,在一对一乱打的情况下,他们可以打败十倍的敌人。但在和同比例的军队战斗,他们大至会死光光,因为军队不是武士,他们不和人单打独斗。而是以次序与纪律战斗着。
现在,这些赵氏武馆的人还没有兵器,他们的兵器都给他们请的商人用商队的形势运送到齐国去,因为魏军不许他们这种武士带着剑上路,不利于魏军的看管。而在此,这没有兵器的赵国武士等于是猪羊,他们会给魏军不消付出任何代价的杀光。
“慢——”北信君说话了,他一说话,魏人也停顿了下来,北信君是大魏王的红人,他们要给面子的。魏持道:“北信君上……”北信君道:“你们带本君见那韩国的军头,本君有一全美之计。”虽然不知道北信君的话是什么,魏持道:“既然有君上出面,那自然是有办法的!”当下带着北信君去见那个韩国的小军头。
此人是一个千夫长,看上去年纪不大,由于申不害大杀了老贵族,他一心想的就是要韩国这个给一群老朽带得死气的韩国焕发新生,自然是要提拔一些年青的苗子。在军队里申不害深深的知道,想要抓住一支军队,不仅仅只是一个将军就可以,真正管住军队的,是那些千夫长,百夫长,这才是真正的精华所在。所以这个军官没有给魏军长期欺负的那种暮气,反而因着申不害变法后升出的一股朝气自傲着。
“大胆,这位是北信君上!还不见礼?”在战国时代,一个贵族走到哪里都是吃香的。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的官或是贵族到了另一处,一样是可以得到其它国家的尊重,哪怕这种尊重仅仅只是一个表面上的章程。韩国千夫长道:“见过北信君上,请恕末将失礼,没有听过它国之贵!”北信君道:“本君要去齐国,你们这样拦着也不是个事啊,本君听说你们从前一向是放行的,怎么现在这样拦着?”
韩国千夫长先向南面一拱手,然后道:“过去我韩国不法,国中老枭横行,乱法之事不胜。现我丞相变法革新,自然不能再如从前那样法纪废驰!一应程序,必要依循法规,不得有误!此是我大韩的边境,出入关卡,民可自由,而官身不行,定要行公文令法!请这位大人见谅。”只此,北信君就可以知道此人对申不害的敬重。
笑了一下,北信君道:“原来如此,说起来,本君对申丞相也是敬仰以久,恨不能见呢,可惜的是本君想要到的地方是齐国,因为听说韩国变法已经开始了,该杀的都杀了,也没热闹看了,而本君又听说齐国现在隔三差五的烹人,所以想要见识,这是最快的路了,你看,本君虽有爵位,但并不是官员,可不可以不备文书而过呢?”
韩国千夫长犹豫了一下,出于底层人物对上层人物的敬畏,他道:“大人可以通过。”
北信君笑道:“那太好了,这么说来……魏国的军兵要过来,是不是一定要备文?” 韩国千夫长坚定道:“那不行,他们是军队,一定要行文,不然这等同于向我大韩宣战!”
魏持大怒道:“你说什么?宣战?你们韩国敢向我大魏宣战,不想活了么?” 韩国千夫长冷笑道:“大魏的精兵武卒自然是厉害,但我们丞相说了,你们现在一直和中山那边呆着呢,想要打我大韩,你们自问可以在和赵人对峙的时候和我大韩开战吗?”
北信君大为激赏,这必然是申不害的话,他向自己的士兵说明了现在的情形,这样有利于他在士兵中树立智者的信心,在普通的大众中,他们一向是认为智者能人所不能及的。仅此一点,也可以表明这个申不害的大局观。这充分证明了申不害是一个大才大能。可惜,他到底只是一个法家,不是一个兵家!一个人不是不可以兼家的,比如思想家,科学家,或是别的。而似兵家法家这种可就不同了,人说兵法都有相通之处,这是自然,但那永远只是半调子,一个全心于法的人在兵法上就算有涉猎,也是所及不多。
北信君按捺住了魏持道:“说的对,在兵法上,同时间开辟出两条战线,那是极蠢的。只是这位将军,你想来可能还不知道,魏军在中山和赵人对峙,的确是会花很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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