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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红颜:杨贵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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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沉沉地哦了一声,无言。
  杨贵妃低声问:
  “力士,平安火不至,是否会因其他原因?譬如偶然的疏忽或者耽误!”
  “贵妃,依照多年来的往例,那是不会有的!”高力士再转而向皇帝说:“陛下,是否召宰相?”
  李隆基沉吟着,尚未回答,此时,以杨国忠具名的急启,由值宿省中的舍人递入,杨国忠报告了平安火不至之外,又加上了自己的应急措施:派人驰赴渭南、灞上,监军备战,作内线集中。并且传命阻李福德前进,留军临潼以观进止。
  急奏由内侍呈入,李隆基看了,转交高力士,随说:
  “我知道了,着中书舍人回去吧!”
  高力士看了急启,也没有发言,宫内的人都陷在可怕的缄默中;不久,杨贵妃低声请皇帝吃完饭。
  皇帝看了白玉杯中的剩酒,徐徐饮尽,抹抹嘴,起身说:
  “差不多已饱了,我们那边坐!”他缓缓地移身,向起居间走,高力士相随而入。
  杨贵妃看着桌上的残菜,发了一回怔,也起身入内。她见皇帝和高力士都凑近地图在看。
  皇帝在华阴城与潼关之间的一区,用脂笔画上一个圆圈,再将笔尖拖向西,在渭南、临潼两地稍顿,叹息着,回过头来,怆然向高力士说:
  “大错只怕已铸成,不该命哥舒翰出兵的——唉,我以为国忠不知兵,心怯。唉!朝中那许多人,力言可进兵反攻,我二十余万人马,怎会到如此地步!”
  对此,没有人能接口,高力士再度建议召杨国忠入议,但是,皇帝却不出声;李隆基愧见宰相,因为杨国忠是力主坚守的。而他在最后接受了多数官员们的意见,断然否决了杨国忠坚持的意见。结果如此,他想到此时召见宰相,会无话可说。但是,他又不能不处理,犹豫了一歇,他逃避了,命高力士代自己出去和杨国忠商量,同时,命高力士采取紧急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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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贵妃》第七卷(19)
………


  高力士走后,皇帝惨然向杨贵妃说:
  “玉环,只怕长安会保不住了!”
  杨贵妃为之大惊,悚然说:
  “怎么会?我们在潼关有二十多万兵,即使失败,一半兵马总能保留下来,还可以在华州布阵打……”
  “玉环,平安火不至,想来是地方官吏逃走了,不然,不会如此——兵败的情形虽然不清楚,但从不举平安火一点来看,一定是大败,可能已大乱了,倘若哥舒翰仍有一半人马,部队能退保华阴城,必不会不举平安火的。玉环,自潼关到都城,无险可守,可能,也会无兵可战,情形很坏。”李隆基几乎要流泪了。
  “三郎,那该怎么办?”
  “现在无从决定起,希望在临潼一线可拖一下,不然,守城外灞桥,北自黄河岸南岸,沿水而守,到南面的蓝田,这是长安城的内线作战……”
  “三郎,以灞水为阵,华清宫也会落入敌手了!”
  想到骊山,他默然,心中凄苦到了极点。自他为皇帝以来,对骊山的经营,用力极大,现在,骊山也会陷,他难过到了极点,对于命潼关守军出击,也后悔到了极点。
  夜色沉沉,虽然六月炎天,但飞霜殿的夜,南风习习,很凉爽。
  高力士似乎知道皇帝的心意,他在中书省一转,劝杨国忠好好地去睡一觉,以应付明早的朝会,这位宰相由金吾军的特使、卫兵,持特别通行牌而出。高力士则去回报,同样劝皇帝早些休息,他自己则骑了马到玄武门,召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在宫城各个重要区域增兵布防。
  六月初十日,黎明之前,宰相杨国忠在内殿先见皇帝,他报告,哥舒翰被部下掳去投降,正式的报告虽然没有到,但潼关失陷,华州四县官吏和守兵逃散却可以证实了,杨国忠认为长安城只怕不能守,建议皇帝逃亡到巴蜀去。他和次席宰相韦见素、御史大夫魏方进、京兆尹崔光远同见皇帝的,这三位大员都和宰相意见相同,他们请皇帝在今日早朝时派定留守长安的人,御驾幸蜀。
  李隆基在一夜之后,似乎放弃了在都城郊区再战的打算,他同意杨国忠的流亡计划,但他不主张在朝堂宣布,皇帝又告诉他们,切不可把计划逃亡的事向外说,不然,长安城会立刻大乱。
  “那么,今日朝会如何面对问题?”杨国忠问。
  “今日但宣布潼关兵败,我会问群臣应变之道。国忠,你找几个人出班奏事,请求御驾亲征,命他们激烈一些,拖过朝会!今日不能谈任何具体问题,也不能表现慌张;至于幸蜀之事,你先在暗中准备,是否幸蜀,迟一步再决定。”
  在这样的时候,皇帝命他们先退,去布置,于是,他又召入太子和另外几位大臣,分批谈话。
  李亨是迫战的主谋者,但他料不到潼关会一战而垮,以目前的形势而看,长安成为危城,已毫无疑问了。到此,太子对时局也不敢多说,不过,他争权的宗旨未变,在应对中,他提出长安城的内部安全问题,请求调出飞龙厩兵巡城。
  李隆基虽然因潼关之败而慌乱,但对于夺权斗争却是敏感的。他懂得儿子的用心,而且,他也了解在目前的情况下,自己已不能够不向儿子让步。
  他答应调出飞龙厩骑兵,交太子派人负责协助巡城。
  太子不再客气,提出以自己的第三子建宁王李倓充任。
  随后,皇帝又讲了一些都城外围形势,他说了谎,自称已调兵赴渭南阻击来犯之敌。
  但他的谎言又无法令人相信。
  于是,皇帝又命太子等人退出,另外召见几位皇子,然后上朝,比平日迟了将近半个时辰。
  早朝,肃穆和阴森,杨国忠支使的人请御驾亲征,百官为之愕然,到了这时,哪能再事亲征呢?
  大臣们在淆惑和惶恐之中,不能贸然发言,皇帝庄肃地答应考虑御驾亲征,随后,宣布退朝。
  于是,在内宫,杨国忠又单独入见皇帝,李隆基嘱咐立刻派人入蜀,通知剑南节度使崔圆做必要的准备,然后,皇帝再命杨国忠实际行使剑南节度使职权,不久以前虽任命颖王李璬为节度使,但亲王只担任一个名义,一有变乱和重要事故,名义可以随时改换的。
  皇帝只对杨国忠说了一件事,命他午刻再来。
  接着,皇帝偕同杨贵妃,似乎很闲适地乘车赴大明宫,高力士骑马随行,在巡视大明宫城之后,皇帝命高力士整点禁军,集中马匹和车辆。
  随后,他很快地回兴庆宫,在车上,老去的皇帝惨淡地向贵妃说:
  “玉环,我们只有逃亡!”
  她已体会到时局的严重,但是,她舍不得弃城而走,长安是皇都,她的观念中,失去都城和亡国差不多,于是,她噙住泪水而问:
  “三郎,背城一战,以待天下勤王之师——长安城内粮食器用都充足,应该能支持……”
  “不行,城太大了,无兵可守!”皇帝沉郁地说。
  皇帝说得很肯定,长安完了。
  她不敢想,讷讷地再问:
  “我们出奔,放弃皇都——我们还能回来吗?”
  “安禄山是胡人,他猖狂一时,我们经过一个时期的整顿,应该能再打回来的!”李隆基于喟叹中说,“玉环,你也准备一下,但不可和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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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贵妃》第七卷(20)
………


  六月十一日,皇帝经历了混乱和低沉的早朝,情绪很坏,他回到勤政楼,召入高力士和龙武大将军陈玄礼,研究宫廷的禁卫情况。
  陈玄礼报告:禁军有骑兵三千五百人,闲厩有马九百匹,已悄悄集中,可以随从护驾西行。
  这一数目使皇帝为之愕然,脱口说:“这样少!”
  “陛下,飞龙厩驾兵三百六十名已调出,由建宁王统领巡城,羽林军步骑一千两百人,经调出参加城防,金吾军由南衙……”
  皇帝一挥手,制止他往下去,苦笑道:
  “我知道了,就如此吧,车辆检查一下,马匹也详细观察,汰去病弱,还有各苑的守卫不能动,北门禁军守城者也不能动——你悄悄去做;同时,让新募的兵到市区路上走走,对外扬言,我会出驻渭南,迎战敌人!”
  陈玄礼应了是,再说明已集中的从驾兵都是精锐的,人数虽然不多,但能力很强。
  接着,高力士把最新的兵情报告:安禄山的前锋将军崔乾佑虽然占领了潼关,但并未继续推进;他又报告:华州一带,官兵都已逃散,目前,只有渭南尚有官兵,所有前方消息,亦皆自渭南来,但渭南人心不稳……
  皇帝缄默着,没有说话,这时,宰相那边也送来军情报告,皇帝看了一眼,交付高力士。在旁边的陈玄礼,似是忽然想到,他请示,是否可调骊山华清宫的禁军来,那边,有骑兵八百,步兵也有八百余人。
  “不行,西行入蜀,必须机密,任何在外面的兵都不能调动,而且也不能先向兵将们公开,只能说成备战!”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能有负百官庶民,否则会走不了!”
  “陛下,估计何时出都?”
  皇帝摇摇头,只说完成准备,日子不能定。
  就在此时,报告:杨贵妃和虢国夫人来了,陈玄礼便先辞出,高力士奉命到内侍省去联络内外。
  杨贵妃和虢国夫人,还有谢阿蛮及五六名随从女官和侍女,排场很大地入勤政楼见皇帝。
  皇帝明白,杨贵妃弄大群人在一起,是为了避免和虢国夫人谈私事。他看多日不见的杨怡,今天的打扮很鲜明,似乎兵败城危,都不曾影响她。
  皇帝邀她们入内室。虢国夫人再行一个礼,笑说:
  “多日不见姊夫了,外面乱哄哄的,我入宫来问姊姊,姊姊说不知道,着我来问姊夫。”
  “你在外面听到些什么了?”皇帝佻巧地反问。
  “和我有来往的官员们,有些说皇帝会领兵出战,又有人说皇上会西狩!”虢国夫人也机智地说,“我去访宰相,他太忙,找不着,我的宰相夫人嫂子又什么都不知道,我问她可知道潼关陷敌,幸而她说已晓得——”
  皇帝苦笑着,目光流转中,终于说出:
  “外面也传西狩了,哦,西狩看来无可避免,我们已无兵可战,不过,叛贼也并不一定会来攻长安的,至今,贼军仍留在潼关。”皇帝无法隐瞒奔逃的事,说着,转向贵妃,“前方情形,今日较定,只是朝中却很乱!今日,居然真有人要求我出征,他们以为我赤手空拳也能打仗,可笑!还有几位官儿,兵临城下,尚絮絮不休地追究责任,空耗时间而不切实际。”
  “此时需要皇帝干纲独断!”虢国夫人正经地接口。
  李隆基摸着胡须而苦笑,时事危急,他这个皇帝在朝堂已无干纲独断的能力。然而,这又是他不愿说的,此刻,他在感慨中移目向谢阿蛮,惨淡地说:
  “歌舞升平的好日子过去了——”这一句似自语,没有人接口,皇帝在说出后,也觉得太哀飒了,他转而问:“玉环,是在此地吃午饭呢,还是回去?”
  “我们随便,如果你要召见人,我们便到别处去。”
  “不,今天不会有特别的事。”皇帝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其实变故随时都会发生,他本身也有很多事,不过,面对着这三个女人,缅想宫中行乐的往事,李隆基不免于恋念,目前,随时都可能离开长安,只有现在,还能把握,他在异样的心情中要求把握现在。于是,他再说:“近日少有闲时,阿怡也少见,你们就在此吧——阿蛮,你先奏一曲琵琶,我们稍微轻松一些!”
  没有人有听乐的兴趣,可是,大家又明白奏乐是因为无话可说,谢阿蛮去取了琵琶,随手调弦,奏出松香调的转关,那是近乎萧索的乐曲。
  李隆基心情很乱,故作侧耳倾听状,杨贵妃则被低缓的调子触起了惆怅,她举手命停。
  琵琶声停,谢阿蛮茫然相看。
  “阿蛮,奏一支轻快的曲子好吗?”杨贵妃笑着说。
  谢阿蛮领悟了,赧然转向皇帝:
  “陛下,恕我不知进退……”
  “这也不能怪你,”皇帝平淡地说,“这时候,谁又能轻快得起来?”他说,回顾贵妃,“你的笑,也很沉重呀!”
  ——这是现实,安禄山的军队,像一片巨大的乌云,压在人们的头顶,不仅笑是沉重的,连呼吸也沉重了。
  杨贵妃因为皇帝一语而不能自制,她叫出一声:“三郎——”声音微颤,欲语还休。
  此时,谢阿蛮正理弦,较高音律欲重奏,旁边的虢国夫人忽然双眉一扬,提高声音说:
  “你们,快要新亭对泣了,困坐愁城,何补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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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贵妃》第七卷(21)
………


  “对!”李隆基苍凉地吐出,转而说:“愁的时候愁,乐的时候仍然应该乐,暂时放开,你看阿怡,此时有些像女侠客。好吧,此时反正无事,传贺怀智来,听琵琶,阿蛮奏的实在还差——哦,再把张野狐、马仙期也找来,让他们合奏!”
  “我建议,加上一个李龟年,再加一个雷海青!”虢国夫人说,“那会更热闹一些。”
  不久,勤政楼上的气氛为音乐所改变了,大唐宫廷中五位著名的乐工合奏了正黄钟宫的丹桂引,接着,又转奏轻盈飘逸的南吕宫的凌波曲散序。
  五位乐工情绪一样是低沉的,但他们很快潜入音乐的节律中,浑忘身外事。谢阿蛮以自己原已在手的琵琶相和,但只几下,她把琵琶递给了贵妃,自己走向马仙期身边,取了铃,用一根细玉棒轻轻敲打着为节应。
  凌波曲散序之后,杨贵妃信手挑拨,继续奏出正曲的引子,乐工们随之而演奏。
  虢国夫人徐徐起身,走出屏风,到长廊上,倚着栏杆而听乐,她在恍惚中出神。
  一阵吱吱的蝉鸣由外来,扰乱了室内的乐奏。
  虢国夫人皱皱眉,正欲回身,才移步,她又发觉被蝉鸣所扰乱的乐奏,别有一种意境,不调和的音韵,具有乱的美,她想:“这是合乎时代之音啊!”于是,她停下来,领略乱的意境的音韵之美。
  大唐皇帝可能因于她,也走了出来,缓步到虢国夫人身边,一阵蝉声骤起倏歇,接着,又有蝉鸣。
  “这蝉鸣很讨厌——”皇帝在她的身边说。
  她已发现皇帝,此时回顾,快速地接口:
  “是啊!像安禄山!”
  李隆基为此而嗟叹了,他感慨地说:
  “阿怡,你这句话有哲学的意蕴,室内的乐声被蝉声所扰乱,确有像安禄山扰乱我的皇朝!”说着,人倚栏,伸出右手,大袖向外一挥,好像那是驱逐蝉鸣或者安禄山。
  虢国夫人看着,嗤地一笑,低说:
  “陛下,凡是扰乱人的东西,都是不容易赶掉的!”
  又是一句具有蕴蓄意义的话,皇帝微喟,缓缓说:
  “唔,也是,我们只能慢慢地说。譬如蝉,再过半个月,秋天来了,他们也就会渐渐完了!”
  “安禄山也一样,此时急,也没有用处,我以为,驾幸巴蜀,号召天下勤王,安禄山之乱,并不难平,问题只在此一时而已。皇上,妇人之言,也有可取吗?”虢国夫人平静而娓娓地谈天下大事。她入宫,本是有所为的,如今,借蝉鸣着意,显得很自然。
  皇帝看着她而苦笑,再缓缓说:
  “你讲的不错,只是,此一时很难度过——唉!往巴蜀实在是惟一的出路了,不过,反对者又很多,人们不了解情势,空口言战,这时候,若在处理上一有舛错,便容易发生内变。”李隆基隐隐泄出一些心事,接着轻笑,“阿怡,当你做女侠客状时,俊而秀,使人欢喜!”
  她微微噘嘴,欲言又止,因为,近时的皇帝,对她已少失了那股似馋的热情,而在此时,私情又无从谈了。何况,她本身对皇帝又是无热情的,不过,她私心希望每一个人都对自己有热情和眷恋。
  皇帝听着一阵又一阵的蝉鸣,看着天宇而道出:
  “阿怡,无论如何,好日子总是已过完了——”他稍顿,接下去道:“我们在长安,不知还能再住几许时,这样曼妙的乐奏,也不知道能听几回。一旦长安陷贼,又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
  “所以,我以为早一步走,可以少一些损失,也不致使人太狼狈!”
  “就是早一步走不容易啊,宰相建议立刻走,我拒绝——阿怡,太平皇帝容易做,一到乱世,做皇帝就不容易了,我又何尝不想乘贼众尚休兵潼关时走呢?只是,不容易啊!我也知道,到仓皇出奔的时候,会有许多人走不及——”
  “可能连我也会走不及,是吗?”
  “你,唔——那就搬入宫中居住吧!”他稍有一些飘然的神色,“胡乱地入了宫也好——倘若你不及走,一旦被俘,安禄山也会大喜过望!”
  “皇上,这是你应该说的吗?”她脸色稍沉。
  “阿怡,偶然说笑,何必生气呢?”皇帝笑起来。
  她睨了他一眼,风华依然,但是,她的笑意一掠而过,转而庄重地说:
  “倘若这样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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