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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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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成了每分钟九发……诸位明白导致错误的原因了吧?呵呵。当然,每分钟六发的射速也是相当的狂野的,不知道是否过于夸张了,不过考虑到炮管短、炮弹非制式,似乎也说得过去。)
第七十一章 独木难支(下)
见张之洞呕血,溥伟吓了一跳,他是有口无心,确实没怎么想去刺激张之洞,此时也是慌了手脚,袁世凯一跑,朝廷上上下下的汉臣无不人人自危,隆裕和载沣怪他不会办事,早就训斥过他,要是张之洞再被他气死,他这恭亲王的铁帽子只怕也得飞了。
奕劻幸灾乐祸,鹿传霖插不上话,瞿鸿禨是汉臣,也得避嫌,溥伟张口结舌,载沣又一向木讷,只有世续和那桐出来打圆场,两人一边拍着张之洞的背,一边喊人去叫太医。
但张之洞急火攻心,到底还是昏了过去,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神,也不及喊人,军机大佬们亲自动手,七手八脚的将张中堂抬上炕,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好半天才让张之洞缓过劲来。
太医过来了,小德张也奉懿旨赶来了,当着张之洞的面传隆裕太后口谕,对小恭王溥伟大声斥责,令其即刻退出军机处行走,并罚俸半年,随后又赏赐张之洞百年老山参两棵,金丝燕窝二斤,以示抚慰。
传完懿旨,小德张对张之洞说道:“中堂好好将养,您这只是急火攻心,不碍事。咱大清国还指望您老人家撑着呢,您可得自个儿多保重,千万别跟旁人的嘴皮子计较。小恭王一向口无遮拦,少年得志,您多担待,当年李鸿章老中堂在的时候,这位小王爷可是一口一个‘少荃’的,那也是把七十多岁的李中堂给气得够戗。”
张之洞苦笑着摇头,说道:“自个儿的身子骨自个儿知道,我张某人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怎会与后生晚辈计较?我是在为国事心忧啊。眼见天下乱起,可朝廷仍固执满汉畛域,实乃为丛驱雀,为渊驱鱼,岂是自固之计?国朝鼎定以来,诸般国策均甚妥帖,唯这满汉之分实乃天下汉人胸中块垒,一日不去,天下一日不安。新政以来,新擢之辈多是旗人,又怎能叫汉臣心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此乃张某肺腑之言,还望公公转告太后与皇上,万不可以满代汉,那是自取灭亡之道!”
小德张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军机处里一时静得诡异,张之洞这番话若是放在往日说出来,就算不获罪,也得挨一通训斥,新政中最紧要一项便是消除满汉畛域,若非如此,那“满汉不通婚”的祖制又怎会废除?当然了,众人心里也明白,张之洞这话说得确实不错,朝廷嘴上叫着满汉一体,可实际上呢?还不是旗人高人一等?
二百多年的规矩,岂是一朝可以改变的?要说朝廷不想固国本,那是假话,哪个皇帝不想江山永固?但如果真照张之洞说的去办,只怕朝廷没等被汉人推翻,就先被旗人自己给拆了,那帮旗人大爷打仗不行,撒泼耍横可是他们的拿手本事。
奕劻收起鼻烟壶,说道:“张中堂还是赶紧回府将养几日,等缓过来,再回军机房,这里有我们,中堂放心好了。”
载沣也说道:“中堂的话本王记住了,回头再跟太后说一遍,你放心回府将养。等精神头强些了,朝廷还要指望中堂去湖广坐镇呢。另外,轿子就别坐了,路上雪厚,轿夫们走不稳,本王那辆四轮马车是英国公使送的,车底下安着弹簧,车轮还包着橡皮,马蹄子上钉着防滑马掌,走起来四平八稳,你就坐那车回去。”
张之洞拱了拱手,说道:“如此,便多谢摄政王,张某僭越了。这轿子,我还真坐不了了。”
两个小太监用肩舆将张之洞抬了出去。陪着他上了载沣那辆四轮马车。张之洞地两名亲随也跟了上去。但没敢坐车里。只站在车门边地踏板上。
车夫吆喝一声。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大清门。载沣派地十几个戈什哈也骑马跟在后面护卫。
两个太监在车里好奇地摸来摸去。张之洞也不去理会。只是微眯着眼。打量着车里地装潢。这种西洋马车他也有过一辆。却没这辆豪华舒适。
“这洋人。连享受都比咱们强啊。”张之洞无奈地闭上眼睛。开始考虑写遗折地事。自己地事情自己清楚。如今他已是油尽灯枯地时候。就算没小恭王地那句话。他也自虑活不了多久了。这遗折还是早些准备。免得到时候来不及。至于坐镇湖广一事。他压根就没考虑过。现在这种局面下去湖北主持大局。那是自取其辱。还不如就死在军机处里呢。
可是这封折子如何拟呢?
现在地大清帝国。真正是风雨飘摇。四处透风。国内民不聊生。叛乱四起。国外列强侵逼。嚣张跋扈。就在前几天。德国公使和英国公使又为了粤汉、川汉铁路地事要挟朝廷。逼着他张之洞在英德两国银行团中选择一个。选了英国德国不乐意。选了德国英国要抗议。朝廷夹在中间。硬是成了风箱里地耗子。偏偏这个时候比利时人也来凑热闹。借口革命军炸毁了京汉路上地两座桥梁。比利时参赞大闹外务部。要朝廷给个说法。虽说比利时是个小国。可是它地身后却站着一个法国。朝廷也是万万不敢得罪这个小国地。
列强要伺候好,叛军要尽快消灭,当前的急务千头万絮,理也理不清,不过有一点是明摆着的,洋人只是想赚银子,可叛军是想拆了大清这座破房子,两相比较,孰轻孰重,张之洞还是拎得清的,给大清的皇上效忠了一辈子,恐怕是做不了共和中华的臣民了。
但还没等拟出个腹稿,张之洞却听到马车外有人在高喊,听口音是南方人。
“载沣狗贼,纳命来!共和万岁!”
话音刚落,就听见车厢上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便“轰”的一声,顿时碎片纷飞,马车倾覆,张之洞也倒了下去。
“这遗折到底是写不成了啊。”这是张之洞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两个早就守在路边茶馆里的青年在马车路过门前的时候从茶馆里冲出来,扯去脑后的假辫子,向那辆四轮马车连续投掷了两颗碰炸型炸弹,将那车厢几乎完全炸碎,随后,两人退回茶馆,抽出手枪,与护卫马车的戈什哈卫队展开枪战,五分钟后,这两名青年从容就义,没有留下任何足以表明身份的东西。
又有两颗不知名的流星划过这漆黑一片的天空,虽然他们很快消逝,但在消逝前的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光芒却永远的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却知道,如果没有千千万万颗这样的无名流星,这漆黑的天空终究是不会亮的,而那颗照耀中华的太阳也是不会出现的。
……
公元1908年12月11日拂晓,中华革命共和军总司令赵北在汉阳誓师,随后,革命军在炮火掩护下于汉江上架起两座浮桥,向对岸发动猛攻,汉口战役正式打响。
同一日,清廷颁布两道上谕:
第一道上谕宣布次年正式立宪,于京城东华门外设立咨政院,从各省立宪派中挑选咨政,为皇家咨询政务,并同时在各省组建咨议院,咨议员由各省缙绅中选出。
第二道上谕训令南下上海、苏州的北洋新军第四镇、第五镇与两江巡防营合编为讨贼第一军,任命陆军部军学司司长良弼为总统官,节制第一军,这支清军随即在海军炮舰掩护下,水路并进,沿着长江向西扫荡,冲向九江金鸡坡,与此同时,清廷将山西、陕西、河南、山东等省新军编为讨贼第二军,糅以八旗兵、巡防营兵、蒙古马队,任命陕甘总督升允为“提督军务钦差大臣”,统率第二军由北方乘火车南下,兵锋直指武汉。
两路清军杀气腾腾合击武汉三镇,誓言一举荡平共和军。一时之间,长江沿岸狼烟四起,烽火处处,沿途商贸断绝,行人绝迹,列强纷纷增兵沿江租界,宣布武装中立。
次日,清廷体仁阁大学士、军机大臣张之洞因伤重不治,殁于寓所,时年七十二岁,上谕加恩赐谥号“文襄”,赠“太保”,入祀贤良祠。
支撑满清王朝这座破房子的又一根巨柱倒下了,风雨飘摇中,人们似乎已经听见那“嘎吱”作响的折断声,这座破房子是撑不了多久了,它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倒塌下去呢?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好奇而焦虑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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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铁桥
寒风呼啸,漫天飞雪,原野裹上了银装。
风雪中一座铁架桥横亘在黄河之上,岿然屹立,两根冰冷的铁轨横穿大桥,沟通着南北两岸。
这里是桃花峪,那座铁路桥就叫桃花峪大桥,又称黄河铁桥,是京汉铁路线上最重要的桥梁,桥的北岸是河南怀庆府,桥的南岸就是河南开封府,与京汉线上其它的桥梁一样,这座铁路桥也是由比利时公司承建,建成之后也由比利时人管理维护。
桥的南岸引桥下有一排洋灰修砌的平房,大桥经理处就设在这里,比利时方面雇佣的工人和保安也住在这里,负责维护大桥的安全,并保障铁路的通畅。
这场暴风雪已持续了整整一夜,地上的积雪已有数寸厚,气温随着积雪的增厚而迅速降低,即使将那值房里的洋铁皮炉烧得通红,那屋外的寒气却依然从门缝里侵袭进屋,让人止不住的哆嗦。
一间值房里,工友们聚在炉边,一边烤火,一边谈论着明年的收成,瑞雪兆丰年,旱了差不多小半年,好不容易来一场暴雪,开春后这土地的墒情至少不会让人绝望,不过人们也祈祷这场暴雪适可而止,不要把瑞雪变成雪灾。
正当工友们憧憬着明年的好收成时,那值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冷风夹杂着雪片灌进屋里,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没等他们扭过头张望,已听见一声刺耳的叫喊。
“你们这帮懒鬼!火车快上桥了,都滚出去打信号!”
发出叫喊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名叫麦利那多,意大利人,是当年主持修建这座铁路桥的比利时工程师的助手,桥修好后他就留了下来,作为比利时公司雇佣的经理管理这座大桥。
麦利那多责任心很强,但为人高傲,从来不苟言笑,在中国已呆了几年,也学会了不少蹩脚的中国话。
不等麦利那多举起手杖击打,屋里的所有人已夺路而逃,提着信号灯到桥上打信号去了。
“这帮懒鬼!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敬业’。也从来没有什么上进心。”麦利那多挥舞着手杖。冲着身边那名“二鬼子”翻译发了几句牢骚。
“麦先生说得是。这些人本就是农夫。在他们看来。用积攒下来地工钱去买几顷旱地。做个地主。也远比当学徒工有出息。”翻译随声附和。
“没有技术。这个国家就不会富强!”麦利那多瞪了翻译一眼。就好象是对方导致了这个国家地贫穷落后一样。
翻译立刻闭上了嘴。看在那优厚地待遇上。没有必要和这个洋鬼子一般见识。何况麦利那多也没说错。这个国家确实技术落后。
“愚昧地东方人!从来都是轻视技术地。对于你们来说。学习技术不如去学习做官!如果你们能够把做官地热情分出一半来放在技术上地话。现在我们就不必冒着风雪到桥上去打信号了!”麦利那多愤怒地挥舞了一下手杖。然后扭头走出值房。翻译急忙跟了上去。两人一起走上引桥。侧耳倾听那远方地汽笛声。
汽笛声响了几次。然后就听见那“锵嘁锵嘁”地蒸汽机轰鸣。风雪中一个巨大地黑影在信号灯地指挥下开始减速。随即从北岸上了桥。缓慢地通过桥身。向南岸驶了过来。在麦利那多和翻译地目送下。从南岸引桥下了桥。向东南方向驶去。
“两个火车头。”麦利那多有些惊讶,刚才过去的那列火车有两台火车头,一台在前拉,一台在后推,显然是为了增加牵引力,因为车厢很多,一台火车头是拉不动的。
没办法,由于缺少现代化的调度手段和设备,现在的京汉铁路运力有限,为了提高运输效率,只能采取多挂车厢的办法,而这种方法通常只限于军事用途。比利时人虽然掌握着这条铁路,但他们的心思主要放在榨取利润上,在公司的管理层看来,将欧洲的先进铁路技术用在这个国家似乎有些浪费,毕竟,引进技术是需要经费的。
“帝国南方的局势一定很紧张,加上昨天的那几列火车,已经有九列军列通过大桥了。”麦利那多想起了昨天收到的电报,不过他的主要任务是管理大桥,而不是火车调度,因此详细的运输情况他并不清楚,只知道这两天有许多军列向武汉方向开行。
“革命?革命能拯救这个国家么?这个国家需要的不是革命者,而是技工!革命只能带来破坏,只有技术才能带来建设。”
带着这个念头,麦利那多走回了经理室,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硬邦邦的法式面包,正打算放在火炉上热一热,但没等他提起铁壶,经理室的门却被翻译推开。
那翻译一脸惊惶的说道:“麦先生,快去看看!公司的护卫队被军队缴械了!”
“什么?”麦利那多有些惊讶,铁桥护卫队虽然雇佣的是中国人,但领队却是一个法国外籍兵团的退伍兵,真正的“洋鬼子”,这个身份足以吓唬住所有的中国官吏。
翻译说道:“刚才过去的那列火车没走多远就停下了,从上面下来一支官军,顺着铁路走了回来,遇到护卫队,二话不说就缴了械,连领队的枪也被缴了。”
“他们想干什么?收回京汉路的谈判不是已经暂时终止了么?”麦利那多将面包放回抽屉,顺手抄起一支小巧的法国手枪装进大衣口袋。
“他们说奉命接管大桥,领头的官不小,是个总兵。”
“总兵?他懂得怎样管理一座铁路桥么?他知道怎么向火车打信号灯么?京汉路上的每一颗螺丝钉都是比利时公司的财产!任何人都无权接管!”麦利那多愤怒的提起手杖,拿起礼帽,气势汹汹走出办公室,领着翻译向铁路南边走去。
没走多远就迎面碰见几个兵,青布包头红号褂,正扛着枪往引桥上奔,麦利那多手杖一横,拦住那几个兵,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那几个兵理也没理,骂骂咧咧的推开手杖,自顾自的扛着枪跑向大桥,其中一人甚至还顺势推了麦利那多一个踉跄。
“混蛋!你们这群土匪!”麦利那多咆哮着想撵过去,但被翻译一把拉住。
翻译小声说道:“麦先生,他们是武卫左军,不比新军,不讲理的。”
“武卫左军?”麦利那多虽然在华多年,但还无法区分清军那五花八门的称呼。
“就是以前的毅军,马玉昆、姜桂题的队伍,庚子年的时候和联军打仗的官军里就有他们。”翻译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麦利那多识趣的闭上了嘴,1900年的时候他正在中国勘探铁路,有幸赶上了那场混乱,义和拳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从那之后,他对这个东方古国的看法就完全改变了,由同情变为蔑视,就像看待那些未开化的非洲部落一样。
“野蛮人。”麦利那多用法语骂了一句,然后手杖一挥,带着翻译又由原路返回,继续烤他的面包片去了。
麦利那多不再与那帮“野蛮人”计较,可是那帮“野蛮人”的头目却主动来找他了。
那个“野蛮人头目”名叫赵倜,河南汝阳人,药铺学徒出身,十九岁投军,在毅军统领马玉昆手下做过文书,先后与日本军队和八国联军打过仗,积功升至记名总兵,年初马玉昆病故,姜桂题接统毅军,又保奏赵倜做了武卫左军全军翼长,算是毅军里响当当的大人物。
赵倜前些日子还带着部下在热河围剿陶什陶蒙匪,“戊申革命”爆发后,毅军接到上谕,陆续南下进攻熊成基部起义军,赵倜的队伍都是骑兵,又有剿匪任务,因此南调较晚,直到汉阳被共和军光复,他们才接到调令,于是急忙从热河南下,越过长城,但刚走到直隶地面又接到陆军部命令,不去安徽了,改去湖北打赵北,于是就从保定上了火车,被装上闷罐子运到河南彰德,编入清军第二军序列,归钦差大臣升允指挥。
虽说清廷南征诏书已下,但清军是从北方各省征调而来,路途远近不一,赶到彰德集结地的时间也有前有后,再加上京汉线运力有限,南方军情又紧急,所以先期抵达彰德的赵倜所部没有等待其它部队的到来,领到开拔饷后便先行上车,继续向湖北开进,跟他们同乘一列火车的还有直隶、山东巡防营的几个营头,带队的是从北京赶到的镇国公载泽,作为度支部尚书,他是赶去河南信阳筹备第二军总粮台的,那里也是清军的进攻出发地。
由于湖广总督陈夔龙在拍给军机处的电报里特意点到过革命军摧毁桥梁、倾覆列车的作战细节,所以,载泽离京前得到中枢提醒,格外留意京汉线上的桥梁安全,由于桃花峪大桥是京汉线上唯一的黄河铁桥,清军南下的交通孔道,关系重大,因此,当火车通过这座铁架桥后,载泽立即下令停车,并派赵倜率领所部毅军马队下车守桥。
赵倜不敢怠慢,先让士兵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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