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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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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只差十几天就是他的五十大寿。
除了民间说法和官方说法之外。还有外国大夫们的专业说法,袁世凯这是脑溢血复发致死,根据袁世凯的个人情况来分析,袁世凯之死与现在的政局有直接关系,如果当初袁世凯听从外国大夫和英国公使的建议去外国疗养的话,他或许根本就不会死,是权力害死了袁世凯。
不管百姓们相信哪一种说法,总而言之袁世凯死了,北洋集团失去了真正的灵魂人物。
兔死狐悲也好,真情流露也罢,北洋中枢政府倒是把这袁世凯的身后事办得风风光光,不仅在总统府里设立了灵堂,甚至还下令全国各地军政府下半旗致哀,并盛情邀请各省军政府实权人物亲往京城吊唁。
但是去的人不多,各地的实力派叉面人物一个也没在北京露面,只是派了些私人代表前往总统府吊唁,就连南方的北洋军头面人物也仅仅只是派了代表去北京,至于南方最强的实力派人物、联合阵线的委员长赵北赵振华,他派去的代表是曾经担任过袁世凯高级军事顾问的张孝准。此外,联合阵线宪政派领袖人物宋教仁也亲往总统府吊唁袁世凯,并手书一封唁电文稿,作为对赵委员长致哀电文的补充。
前往总统府吊唁袁世凯的还有那些各国驻华使节,尤以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最为忧伤,至于他忧伤的是失去袁世凯这位“远东的尖朋友”还是忧伤的是眼下的远东局势,却是没人明白了。
总统府的吊唁活动前后持续了好几天,“头七”一过,吊唔活动就结束了,袁世凯的灵柜随即被移出总统府,由总统府卫队护送,转到了京郊西山碧云寺暂存,按照袁世凯生前遗嘱,他的灵柜最终将送回河南项城老家,并安葬在那里,北洋中枢政府已拨出专款,用来修建袁世凯的陵寝,规格完全是按照正式大总统的待遇,当然,事先是征求过国会意见的,虽然争论很激烈,不过最终国会还是批准了这个待遇。
纷纷扰扰了一段时间,等袁世凯的身后事办理得差不多了,已是初秋时节,共和中国的第一届国会议员全体会议就在这金秋时节开幕了。
现在的国会还设在上海南市。虽然北方已是落叶缤纷,但这江南之地却依然是一片绿意,“秋老虎”也还在横行,中午的时候,这天气还是有些热的。
街上的行人也不多,报童们的买卖很是冷清,所叫卖的报纸上的内容也基本上看不到关于袁世凯葬礼的报道了,现在的新闻界正将目光集中到这届好不容易召开的国会上。虽然对于多数百姓来讲,国会召开不召开自己都要奔生活,但是对于政客们来讲,这届国会还是很有意义的,因为这是这个国家的国民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政治活动,许多失意的政客都希望通过这种政治活动为自己捞取一些政治资本,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还打算通过这种公开的权力分配方式投靠某一政治势力。
实际上,国会在前天就已经举行了第一次全体议员会议,讨论了一下目前的全国局势,并表决通过了那份千辛万苦才定下来的内阁成员名单,随后,民国的第一届正式内阁就正式成立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徐世昌大总统以及赵北副总统的宣誓就职了。
在外国,国家元首宣誓就职一般是在立法机构里,比如说议院、国会。但是对于现在的民国来讲,情况却完全不同,徐世昌拒绝南下上海。赵北也同样拒绝南下上海,一正一副两位总统先生都拒绝去国会当着议员们的面宣誓效忠法律,这种情况很让人无奈,国会议员们呼吁无效之后,也只得同意两人分别在北京、郑州宣誓就职。
现在,报童们手里的报纸上的消息也多半是关于两位总统先生就职仪式的报道,实际上,就在前天下午,徐世昌已在北京总统府里当着宋教仁等人的面、手捧宪法文本宣布就任民国正式大总统,现在,就等那位坐镇郑州的赵北赵总司令宣誓就任副总统,这个武国的第一届正式中枢政府才算是成立起来了 “号外!号外!赵振华已于今日上午宣誓就职!”
“国会已发布各省省长人选任命!原河南巡抚吴重熹就任河南省长。赵振华宣誓就职仪式即由吴重熹主持!”
“朱家保正式辞去江苏都督之职。并举荐原苏北镇守使徐宝山继任!今日国会会议,将讨论江苏都督人选一事!”
“安徽都督姜桂题与河南都督赵倜在徐州联名拍发通电,祝贺国会召开!山西北洋军已陆续撤出,山西防务将由联阵部队全面接管”。
报童们的吆喝声中,一辆四轮马车在街口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名男仆,从报童们手里买了几张报纸。然后迅速走回车厢,车门关上之后。马车又继续前行,向租界方向驶去。
马车里坐着几个人,除了梁士读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他的仆人,此次前往租界,他是去张园喝茶的。
现在梁士诏还是交通银行的总办,本来他还很有希望担任财政部次长的,但是由于联合阵线方面的反对而功亏一篑,现在的财政部次长是联合阵线的人,不过这属于北洋集团和联合阵线之间政治利益的正常交换,梁士语倒是没有什么太多怨言,倒是熊希龄对此唏嘘不已,至于是真情还是假意,梁士诏也没兴趣去关心。
本来,因为段棋瑞拒绝削减军费的事情,梁士诏曾坚决的请辞,徐世昌本来也是准备批准的,却不料赶上了京城旗人暴动,而且袁世凯也因为此事暴毙,北洋人心惶惶,这种时候,梁士诏心中反到是涌出一股同仇敌忾的勇气来,再加上徐世昌也改变了主意,亲自劝说梁士诏留任交通银行总办一职,于是梁士治也就顺水推舟,收回了辞职书,认真的帮助徐大总统整理交通银行财政去了。
不过留任之后遇上的第一件麻烦事就是那个“中华金融联合银行”的正式组建,那是由部廷弼的信诚银行改造而来,这家银行背景很不一般,是联合阵线的金融机构,实际上的后台老板是联合阵线的委员长赵北,所以,这家银行一组建,就展现出了一种咄咄逼人的架势,这使梁士治和徐世昌都感到了威胁。
偏偏梁士治与那全部廷弼也有矛盾,当初信诚银行遭遇储户挤兑狂潮。部廷弼资金周转不灵,于是梁士诏落井下石,试冉吞并信诚银行,并仗着北洋撑腰直接对部廷弼发出威胁,两人就此结怨,现在北洋集团与联合阵线强弱易势,谁能保证那位部廷弼不会报复呢?
实际上,梁士诏已经听到了风声,据比利时财团透露的消息,“某些中国金融家”正试图直接与京汉铁路控股财团进行协商,由他们赎回京汉铁路的全部经营权和管理权。遍观全国金融业,除了那个中华金融联合银行之外,谁还有这么大的气魄和胆量呢?
京汉铁路事关国家主权,赎回铁路的谈判实际上从去年就开始了,那时候清廷还没完蛋,因为革命爆发谈判才中断,现在梁士诏正代表中枢与比利时财团方面进行谈判,而交通银行的成立初衷也是为此目的。可是现在有人要来插上一脚。梁士诏怎能不怒?
“国事艰难们 ”
看着报纸,梁士诏叹了口气,不过也没人接腔,马车里头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是仆人,连一个政府随员都没有,当然是没有谁敢接腔的。
好在很快进了租界,赶到张园。马车停下,梁士怡带着仆人们下了车,走进张园,赶去茶室品茶,并看看有没有老朋友在这里。前几天到上海,他就一直在忙这个铁路谈判的事情,还要协助熊希龄与外国财团讨论财政借款的事情,整天忙的四脚朝天,几乎一刻不得闲,也只有在中午吃完了饭才有工夫到处溜达溜达,而每次饭后休闲,这张园几乎是他必来之处。
还没走进茶室,梁士语已望见张园主人张叔和等候在门口,见粱士治赶到,张叔和急忙迎上前见礼。两人客套了几句,张叔和就言归正传。
“梁先生,有位客人在茶室已等候多时,想跟梁先生说几句知心话。”
“何人?”粱士怡倒并未感到惊讶,这张园是政客们常来的地方,有几个熟人在这里品茶并不奇怪。
“部舜线 ”
“邹廷弼?”
梁士治这才感到了一丝惊讶,刚才在马车上他还在担心邹廷弼给他下绊子,现在,那个已经傍上大树的东南金融实业家居然指名要跟自己说话,也难怪梁士怡会觉得奇怪了。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梁士诏也只能在心里感慨了。
“邹廷弼一个人来的?”梁士诏问道。
“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美国人。”张叔和说道。
犹豫了一下,梁士怡还是决定去会会那位银行家,看看对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第404章冤家宜解不宜结
10881908远东狂人第404章冤家宜解不宜结
派园茶室并不是一间屋子。而是栋两层的“小楼。中式只四。底下一层接待普通客人,上头那层是雅间。接待贵客,部廷弼就在二楼等候粱士语。
在张叔和的陪同下,梁士诏上了二楼,走进最西头的一间雅间。
雅间里头坐了两个人,一中一洋,那个中国人正是中华金融联合银行的老板部廷弼,至于坐在他身边的那名洋人,梁士诏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粱先生别来无恙啊,部某冒昧相约,冲撞之处还望梁先生海涵。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去我们之间有误会,部某到是愿意与梁先生和解。
部廷弼迎上几步,这礼数是做的十足,轻飘飘几句话就将两人之间的过节揭了过去,这倒是让梁士诏很是惊讶,急忙也与对方见礼。
那个洋人也跟着部廷弼走了上去,用很地道的中国官话向梁士怡打招呼。
“你好,梁先生,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上次北京一别,洗然已是数同时间,不过上次我是作为美国的外交人员与梁先生见面,而这一次。我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商人与粱先生叙旧。”
这个美国人一开口,梁士治这才想起此人是谁,于是与对方握手寒暄,说道:“原来是领事馆的翻泽先生,很遗憾,上次与司戴德先生在外务部只谈了几句,尚不知道阁下的尊姓大名。”
“我叫马文,现在已调去美国驻华公使馆,继续为司戴德先生做翻泽。”美国人很客气的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粱士治。
梁士治接过名片,看了看正在微笑的郗廷弼,问道:“刚才在外头。叔和对我说,部先生想跟我说几句知心话,不知部先生有何指教?粱某洗耳恭听。”
部廷弼说道:“梁先生快人快语,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帮某此来,是与梁先生商议京汉铁路赎回事宜的。”
对方如此直白,倒是很出梁士治意外,略微迟疑片刻,梁士诏说道:“京汉路赎回一事,本是中枢政府主持,部先生何以要横生枝节呢?”
“邹某是财政部高级顾问,此事关系政府财政,我焉能不关心?据我所知,现在财政部一贫如洗,就连维持政府日常开支已很成问题,哪里还有钱去赎京汉路?”
部廷弼这话直击痛处,梁士怡不由拧起眉头,沉声说道:“交通银行可以发行股票筹集资金,赎路资金用不着财政部发愁。”
“发行股票,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筹集到赎路款,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京汉铁路由外国财团控制么?另件,部某听说比利时财团立场非常之强硬,附加条款非常之苛玄,谈判很是艰难,如此,部某焉能不急?”
“那部先生的意思是?”
梁士怡试探着问道,然后看了眼那个美国人马文,他也很清楚美国财团对中国铁路的“热心”
“现在部某成立了一家新银行,此事梁先生也一定知晓,我的这个银行虽然网刚成立,不过这财力到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或许比不上外国银行,可是在这国内却也算得翘楚了。”
部廷弼言语之间颇为自信,这让梁士诏很不痛快,他当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梁士诏主持京汉铁路赎回事宜。现在他最头疼的就是赎路资金问题。他的交通银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资金,而发行路权股票也是困难重重,相比交通银行,部廷弼的那家中华金融联合银行就财大气粗的多。因为就在前天,联合阵线庶务委员会已经通过决议,宣布将其控制下的各省军政府财政收入全部存于“华联“这实际上就是宣布将华联作为联合阵线的“中央银行”;可以想象,在联合阵线强大武力的保障下,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在华联存款,这样一来,华联可以动用的流动资金将非常惊人。
反观梁士诏的交通银行,由于不的不支撑北洋军的军费,现在的交通银行基本上已成了一个空壳,资金周转也谈不上了,向民间筹集资金。却也因为北洋势力的衰退而举步维艰。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梁士诏仍不的不硬着头皮跟比利时财团周旋,他心里很清楚,越是在这种时候。北洋越是不能中断京汉路赎回谈判,否则,北洋集团将在政治上继续失分。现在的北洋已经没有退路了,再往后退,就摔下悬崖了。
部廷弼或许正是看中了这个要害,所以才会在京汉路赎回问题上出动出击。
“邹先生的意思是,你肯向交通银行拆借?”
梁士诏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对方肯进行同业拆借的话,倒是值得一试,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也明白,对方绝对不是来雪中送炭的,考虑到部廷弼的联合阵线背景,他宁愿相信这是一个陷阱。
“不是拆借,而是联手。你的交通银行与我的华联银行联合组建一家铁路控股公司,将京汉铁路从比利时财团手里赎回,将其变为商办。如此,既可收回国民权益,也可惜此进一步楼取利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部廷弼的话让粱士治非常吃惊。因为他的交通银行表面看上去是商业银行,可是实际上却是由北洋中枢控制的金融机构,此次京汉路赎回谈判也是在外务部的协助下进行的,而不是简单
“五 “耸先生莫非不知道,此次赎路谈判实则是外交行动么?”梁士诏
道。
“按照国际耸法,不是!”
回答梁士怡的人不是部廷弼。而是那个美国人马文,他一本正经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份合同的油印件,说道:“这是我们美国方面得到的《京汉铁路修建章程》,这也是当年比利时财团与大清国政府签订的正式合同的副本,根据我们美国商务律师的研究,这份合同是一份纯粹的商业合同,与政治和外交均无法律之关系,所以,在我看来,此次赎回京汉路的谈判完全是一次商业谈判,无论是贵国外务部,还是比利时外交部门,均无权干涉此事。”
梁士治愕然道:“马文先生。莫非美国财团也对京汉路感兴趣?”
这话太过直白,让马文一时有些接不上腔。
部廷弼说道:“是这样的,我的华联银行虽然资金较为充裕,可是毕竟才刚网成立,一时也拿不出足够的钱去赎京汉铁路,现在美国财团也有兴趣入股京汉铁路公司,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于是就请马文先生一起过来了。”
“请外国公司入股,那跟不赎路又有何区别?”梁士诏翻了翻白眼。倒是没给对方留面子。
“当然是有区别的。
现在的京汉路由比利时公司完全控制,虽然前段时间的战争破坏了比利时公司的管理制度,不过现在已经和平了,比利时公司正在通过法国向贵国中枢施加外交压力,希望恢复他们的权益。如果我们联手把京汉铁路收回来,那么,我们美国公司只占有总股份的百分之三十,另外的百分之七十由中国财团控制,控股权在中国一方,怎么能说没有区别呢?我们美国商人需要的只是利润,我们不需要什么附加的苛方政治条件。”
马文一本正经的分析了一番,这使梁士诏完全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个办法还是很有可行性的。但问题在于,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梁士治能够做主的,这件事必须得由徐世昌定夺。
“两位来意我已清楚了,不过京汉路赎明一事关系重大。不能不报中枢批准,我可以将你们的建议呈报中枢,若是中枢不批准,我也无能为力。”
梁士怡摇头叹息,这一半是在叹他自己无权,另一半也是在叹中枢没钱,如果有钱的话,何必仰人鼻息呢?
部廷弼说道:“梁先生,你我都是中国人,自当为国家效力。现在咱们应该联起手来,跟那比利时财团斗上一斗,把京汉路的赎款价码给压下去,好歹帮中枢一把,也壮壮咱们丰国人的胆气!另外,梁先生未免过谦了些,你现在主持赎路事宜。你的话在国会那边是一言九鼎,就算中枢不同意这个商业方案,你也可以直接向国会呈报这个方案,咱们中国太穷,仅靠自己筹集资金,这铁路事业在短期内无论如何也发展不起来,咱们还是应该大胆利用外资,只要注意别丧失了国权就行。”
“部先生,你不必说了,这个道理我懂,要不是为了这个国家,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夹人,现在这年头,讲究的就是比拳头,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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