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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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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会党武装正从赣南、赣西赶来,再过几日就到了,兵力应该不是大问题,关键是武器。”吴振汉说道。
赵北点了点头,向后看了一眼:“蓝参谋长!”
“到!”蓝天蔚应道。
“传我的命令,第一梯队左协和第二梯队全体官兵以及革命卫队特遣队收拾行装,辎重队抓紧时间制作干粮,并继续征集冬装,招募劳工,辎重务必于今晚装船完毕,船工、水手、辎重兵于船上待命,所有出征部队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誓师启程!另外,通知朱大牛,让他率领特战营先登上那两艘炮舰,再挑些湖北兵加入,司令部里最好的参谋挑出几个派去,特战营就在炮舰上等候我的命令,精兵不是练出来的,是打出来的,特战营要作为尖刀部队来练,朱大牛勇敢是够的,就是谋略欠缺,所以派去的参谋必须是最优秀的,胆大心细,最好是在外**校学习过。”
……
公元1908年11月28日凌晨时分,共和军主力部队于九江城西甘棠湖誓师西征,正规部队与革命卫队合计五万余人,在两艘炮舰的护送下,沿着长江两岸水陆并进,浩浩荡荡向西进军。
随行的还有两千余艘大小帆船。
一声炮响,船工桨手起锚挂桨,千帆竞渡,百舸争流。
跟在起义部队屁股后头的,还有一溜各式炮舰,都悬挂着各国国旗,一时之间,颇有些国际舰队的感觉。九江易帜后,列强纷纷将炮舰派到九江附近江面,名义上是保护本国在华利益,实际上是监视起义军行动,对起义军最不友好的要数英国炮舰,那两艘英国瓢虫级炮舰不时在船队中横冲直撞,炮口指来指去,嚣张之极。
对于这些“跟屁虫”,起义军也不示弱,架在船上的各式大炮都脱去了炮衣,机关枪也装上了尖头重弹,一些轻便的小船装满火药充当火攻船,万一对方开火,共和军将毫不犹豫的进行反击。
远远望去,那长江之上帆樯林立,红旗猎猎。
赵北站在“楚观”炮舰的船头,亲自指挥舰炮瞄准英国炮舰,身边簇拥着他的卫兵,寒风凛冽,他的脸如岩石一般坚毅,迎着如刀寒风,望着那浩浩荡荡的船队,心潮起伏。
“历史,将由我来书写!武汉,我来了!”
……
英国人到底没有开炮。
共和军高歌猛进,由江西逆江而上,杀入湖北境内,一路势如破竹,先后光复蕲州、黄州等沿江重镇,兵锋直指武昌。
一时天下俱惊,清廷震恐,革命形势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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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汉口车站
浓雾弥漫,寒风刺骨。
“锵嘁——————锵嘁——————”
一列火车缓缓驶进车站,那滚滚黑烟和白茫茫的蒸汽弥散开来,使得能见度更差了。
还没等车完全停稳,站台上的监工就骂骂咧咧的将那些蜷缩在火炉边的苦力们喊了起来,一边喊,手里的鞭子还一边抽打。
“懒货,都给老子起来!卸货了!”
苦力们站起身,拢着袖子等在站台上,一旦列车停稳,便可将那些闷罐子车厢打开,从里面卸下各种各样的货物,美国的洋油,日本的花布,印度的洋药,甚至是德国的军火,都通过这条铁路运到汉口,再由汉口装上船只,转运到邻近各省。如今国门大开,各种新鲜玩意涌进中国,若论见识广博,恐怕除了那些留洋学生之外,就要数这火车站上的苦力了。
这里是汉口刘家庙火车站,现在是京汉铁路的终点站。
中国的铁路建设发端于同治年间,太平天国战争尚未结束,英国、法国等国商人就曾多次向清廷提出修筑铁路的建议,但是因为涉及内地通商权益和挑夫生计问题,再加上保守势力的敌视,所以中国的第一条铁路迟至1876年才得以在上海至吴淞间铺设,即所谓的“淞沪铁路”,这条铁路一开始就掌握在英国商人手里,由英国怡和洋行控股,由于此时清廷保守势力依然反对修建铁路,因此这条铁路的修筑权实际上是英商采取诓骗手段从上海道台手中骗取的,从一开始修建就阻力重重,通车后不久就被迫卖给清廷,赎回这条铁路之后,清廷立刻将其全部拆除,但因主持拆除事宜的是洋务派干将沈葆桢,因而使用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将拆下来的铁轨和机车、设备运到台湾,为丁日昌修建铁路提供方便。
但因保守势力的阻挠,丁日昌的台湾铁路到底是没有修建起来,之后的数年之间,洋务派与保守势力进行了数次交锋,最终因为中法战争的刺激,清廷才开始认真考虑铁路建设问题,1886年,在李鸿章的主持下,开平铁路正式开工建设,中国的铁路事业从此蹒跚的走入国人视线,甲午战争之后,随着国力的进一步削弱,中国已无力独自从事铁路建设,庚子国变之后,中国的铁路正式成为列强新的瓜分对象。
作为南北交通的大动脉,京汉铁路早就在洋务派的规划中,但直到1898年才正式开工建设,而且由于资金短缺,铁路的建设完全依靠比利时财团的贷款,加之工程合同存在缺陷,最终导致京汉路权完全落入外国人手中,从铁路的建设到运输、用人、财务、调度、行政,全部经营管理均由比利时公司控制,为铁路借款开了一个极坏的先例。
从建成通车到现在,京汉铁路一直处于比利时人管理之下,就连车站的站长、铁路桥梁的管理人员也全部雇佣比利时人,虽然清廷已就赎回铁路控制权问题与比利时方面进行交涉,但随着“戊申革命”的爆发,此事已无限期搁置下来。
前几天革命军杀到湖北地消息传来后。这汉口车站地火车头和多数车皮都被比利时站长调到了河南信阳。以防落入革命军之手。这两天火车站地发车次数已减至每日一趟。武汉地区能跑地人早就跑到外地去了。火车站里冷冷清清。
火车头“吭哧吭哧”地喘着气停了下来。那几十节闷罐子车厢死蛇一般瘫在了轨道上。让人惊讶地是。这列火车地车厢格外地多。几乎已达到了火车头动力地极限。
苦力们急忙走上去。将那关着地车厢滑门拉开。这时才发现。那滑门上根本就没上铅封。正觉奇怪时。却从车厢里传来直隶、山东味儿十足地国骂:
“你大爷地!这地方可比天津卫冷多了。可别跑错地方。到了东北了吧?”
“**!这是南边。冬天又湿又冷。可不比咱北边。那是干冷。这雾大地。都瞧不见站台了。”
……
苦力们惊讶的发现,这些闷罐子车厢里装的根本就不是普通货物,而是一个个的大活人,而且都穿着军装,手里提着步枪,不少人的后背还靠着一个大背包,背包上卷着毛毯,式样与那租界里的日本兵完全一样。
“北洋军!北洋军!”
“袁宫保的北洋军!”
一些见识广的苦力立刻从那军帽上的镶边认出了这支军队的身份,不需旁人提醒,众人便纷纷闪在一边,拢着袖子互相咬着耳朵说话,纷纷猜测这支原本驻扎在北方的军队为何要到这汉口来。
其实只要消息稍微灵通一些,就知道,前些日子,九江的革命军已从江西杀过来了,这几日“腥闻”一则一则传到武昌,蕲州“陷贼”,黄州“陷贼”,“某总兵殉国”,“某道台罹难”,“某人附贼”……惊得这湖广上下的朝廷官员心惊肉跳,寝食不安。看到那些官老爷们惶惶不可终日,百姓们压抑了多时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虽然没人敢在嘴上说,但心里都巴望着革命军能早日杀来,还这中原锦绣江山一个朗朗乾坤。
由于参加太湖秋操的新军一万多人起义,现在的湖北新军只剩下不到四千人,而据外国炮舰传来的消息,那自称“共和军”的九江革命军拥有至少五万人,而且士气旺盛,斗志高昂,又一路招降纳叛,“贼势甚炽”,指望着那些巡防营,根本挡不住他们,革命军一来,巡防营不是“附贼”便是缴械,一时之间,这满清王朝在湖北的军事统治竟有土崩瓦解之势。
由于担心留在武昌的湖北新军残余部队再次发动起义,湖广总督已将这支很不可靠的部队调到了城外,并将其建制打散,改以巡防营守城,原本驻守荆州的五千多名八旗兵已于昨日开进武昌,在城墙上架起大炮,防守省垣,带队的荆州将军恩存放出豪言,誓与武昌共存亡。
本来,武昌江面停泊着不少炮舰,但前些日子安庆兵变,那些炮舰多数奉命东进,增援安庆清军,现在的武昌江面上,只剩下两条小驳船,临时装上大炮,充当炮舰使用,但对其战斗力,谁也没有信心。
这几日粮价也飞涨了不少,革命军逼近一步,粮价便往上抬上一抬,武汉三镇人心惶惶,谣言四起,不少有钱人家已纷纷拖家带口逃到乡下和租界躲避战火去了,只有苦哈哈们还在这里挣扎求生,无论是否打仗,这饭钱总是得靠自己去挣的。
苦力们愣在一边,那监工也傻了眼,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催促苦力们上前搬“货”,正转着眼珠子发呆时,耳朵一紧,已被一个军官提着耳朵拽到一边。
“这,这,这,还有这,这几节车厢都装的军火,小心卸下来,放在站台上。若有闪失,军前正法!”那军官拉着监工的耳朵,指着挂在最后的几节车厢说道。
“是,是。”监工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得点头哈腰。等那军官丢了他的耳朵,这才挥舞鞭子,指挥那些苦力拉开车厢,搬运货物。
众人正忙碌时,那些车厢里的士兵已纷纷跳下车,在站台上列队,随后便开出车站,等车站的那位洋人站长带着二头赶来的时候,站台上就只剩下几个军官和一些放哨的士兵还站在那里了。
走出火车站的军人们开始唱歌,歌词浅显易懂,琅琅上口。
“谕尔兵,仔细听:家贫出孝子,国难见忠臣。朝廷抽厘借洋债,不惜重饷养精兵。一兵吃穿百多两,七品县令也不如;惜身不为国出力,天地鬼神必不容。自古将相多行伍,他日衣锦还乡荣。……”
第四十八章 前哨战
苦力们很快从二头嘴里得知,这支被闷罐子装来的军队正是北洋新军第二镇,统制官是王英楷,这趟列车载来的仅仅只是前锋,两个标的兵力,主力部队还在后头,他们是来弹压地面、拱卫省垣的,如果在湖北挡住革命军,他们将顺流而下,沿江扫荡革命势力。
“这北洋军还真是不赖,军容整齐,枪弹精良,看上去比咱湖北新军可厉害多了。”
“那是银子堆出来的,咱湖北新军比不了。瞧见他们手里的洋枪没?那是一色儿的曼利夏五子钢,正宗洋货。没听人说么?北洋军买枪炮,那是‘不选好的,就买贵的’。”
“这炮弹箱沉的,里头的炮弹只怕都是大个儿的,一炮过去,还不得炸平半条街?”
“我看呐,九江的革命军怕是打不过他们啊。”
“你说怪不怪啊,革命军不是通电拥戴袁宫保做共和大统领么?怎么现在北洋军还是开了过来?难道袁宫保不领情?”
“你一个力巴懂个啥?越是这种时候,袁宫保越是要派兵,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忠心。”
“算了吧你,他不懂,你也不懂。北洋军虽说是袁宫保一手编练,可这到底不是袁家私兵,调去哪里还得听朝廷的。自从去年袁宫保进了军机,这北洋六镇就归陆军部管着了,眼下的这支北洋军只怕就是陆军部派来的。”
“瞎说!袁宫保现在就兼着陆军部大臣,前两天报纸上才说过的。”
“切!这叫‘明升暗降’。你当朝廷真放心汉臣?”
“嘘——————。禁声!别再说了,再说掉脑袋的。”
……
苦力们一边搬货一边唠叨。浑然没有觉察到十几个鬼鬼祟祟地人趁雾气蒙蒙已翻墙混进了站台。正趴在货栈地房顶上。向那站台上地军火张望。虽然他们地打扮与苦力相似。但那眼神表明。他们对那些弹药地兴趣远高于一般苦力。
“大牛哥。看来咱们来晚了一步。北洋军已经赶到了。”一个青年对身边另一个浓眉大眼地青年说道。
“叫我营长。”青年挥了挥手。与身边另一人小声商量几句。示意手下溜下货栈。在一堆棉花包后蹲下。然后小声说道:“刚才我数过。来得人不多。可能也就是两三千人。那点人。咱共和军还不放在眼里。瞧见那些炮弹箱没?炸了它们。北洋军就成了没牙地老虎。到时候咱们就等着剥虎皮吧。你说是吧。参谋?”
身边那人点了点头。说道:“军队打仗。军火第一要紧。没了军火。就是乌合之众。北洋军装备地是最新式地武器。汉阳兵工厂造地枪弹、炮弹北洋军未必能用。朱营长。要是炸了这批军火。咱们地功劳都跑不了地。刚才我扛着棉花包溜达了一圈。数了数。站上地哨兵不多。只有一个排地样子。站得也分散。现在雾气又重。干掉他们不成问题。炸了军火后。咱们再去炸桥也不迟。”
这些人商议一阵。随即分散开来。扛起棉花包。分别从几个方向摸向那堆着弹药箱地站台。几声闷哼。在附近站岗地几个北洋军哨兵被悄悄干掉。军装迅速被剥下。又被这些青年们麻利地换上。
短短十多分钟后,那些仍在搬运军火辎重的苦力们便惊讶的发现自己已成了俘虏。
“大家不要怕!我们是共和军!”浓眉大眼的青年站在弹药箱上挥舞着手枪。“现在劳烦大家把这些炮弹再扛回车上,跟我们上火车走一趟!”
这些持枪的青年押着苦力将站台上的弹药箱搬回列车,火车司机和站长等人也很快加入了苦力的行列,调度室也落入这些青年的掌握,在铁路工人的协助下,几条道岔被扳动。站台上的炮弹很快被搬走一半,领头的青年喊了一声:“好了,剩下的炮弹就留在这里炸了,参谋官留下,指挥一队炸了军火,二队的人跟我走。”
随着一声汽笛,火车重新启动,拖着几十节车皮缓缓驶出火车站。
正在出站口买烟的一个北洋军参谋听到汽笛声,下意识的跑回站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列火车驶出车站,不等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颗从车厢顶部飞来的步枪子弹就打飞了他的军帽。
这位不知所措的北洋参谋官也顾不得捡军帽了,扭头就向出站口奔去,但在距离大门几步远的地方被一个持枪哨兵拦了下来。
“你……你拦我做什么?”参谋官一脸铁青的呵问。
回答他的只是一记重重的枪托,顿时昏了过去,不等他倒下,另外一名士兵已将这位倒霉的参谋官抱住,拖到了一边。
那用枪托击打参谋官的士兵转回身,瞪着那个卖烟的老头,咧着嘴笑了笑,用安徽话说道:“北洋军纪律严明,不戴军帽的兵一律打昏关黑屋。”
那老头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等那兵转过身后,立刻收拾烟摊,一溜烟的逃之夭夭。
……
与此同时,留在火车站的几个青年迅速向那堆弹药中塞了几个沉重的炸药包,一根不长的导火索被很快点燃,当青年们跑出车站后不久,一声轰然巨响,汉口刘家庙火车站便被浓烟笼罩,整个武汉三镇都被这声惊雷震撼了。
不久之后,汉口北郊又传来两声巨响。
署理湖广总督陈夔龙被这几声爆炸惊得目瞪口呆,继刘家庙军火被炸的消息被证实后,又一个让他胆战心惊的消息传来:京汉铁路的必经之地、离滠口不远的三道桥和南边的二道桥均被人炸毁,一列火车带着几十节车皮也倾覆在二道桥通往一道桥的轨道上,火车头被炸得稀烂,据跑回来的苦力供述,炸毁二道桥和三道桥的人是共和军的人,摧毁刘家庙火车站的也是同一帮人,而且他们还拉走了许多铁路工人。
除此之外,列强炮舰还拍来电报,九江革命军已经进抵武昌附近江面,正在登陆集结。
……
种种迹象表明,武汉三镇已成为共和军的下一个目标,战争不可避免。
陈夔龙心急火燎的带人跑到汉口,亲自拜会了率领北洋军第二镇前锋南下的标统王占元和卢永祥,督促他们迅速率军过江,守卫武昌,并分兵一部,前往汉阳保卫兵工厂和铁厂。
王卢二人正为失去军火而发愁,但汉阳兵工厂至关重要,两人不敢怠慢,待浓雾稍散,急忙率军乘船过江,但当他们的部队航行到江中时,却突然遭到一艘悬挂着龙旗的炮舰拦截,拒绝停船后又遭轰击,损失惨重。
正当北洋军官兵们破口大骂的时候,那艘挂着“楚观”铭牌的炮舰却迅速降下了龙旗,炮声中,一面红旗升了起来,上面四个金光大字:铁血共和。
直到这时,北洋军的官兵们才意识到,正在轰击他们的是九江起义军的军舰。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又听到了武昌城传来的隆隆炮声。
从九江逆流而上的共和军西征部队昨夜已在天心洲驻泊,并趁着今日浓雾在拂晓时于长江南岸徐家棚一带登陆集结,随即迅速向东南运动,很快推进到武昌城下,击溃城外的巡防营兵,随后在塘角新军营房架设大炮,猛轰武昌城墙,与守卫省垣的旗兵激烈交火。
……
史称“戊申阳夏之战”的前哨战就此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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