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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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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权力解除我的职务!”邓刚反驳道。

熊克武使了个眼色,几名同盟会出身的人立即走上去将那网摁在了会议桌上,几个奋进会的干部试图上前干涉,但被吴振汉的副官拦住。

“我要向杨王都督控告你!”

“那你就回西安告去吧。不过。在回西安之前,委屈你先在鲁山呆上几天。”

熊克武挥了挥手,众人将那网架了下去。

“现在,我命令,所有奋进会部队安即做好出安准备,带上五天的干粮,命令一到,立即轻装前进!”

熊克武戴上军帽,向在座的奋进会干部下达了命令,不听命令或迟疑不决的人也立即被他解除了职务。并被架下去与那网关在了一起。

“熊副都督,你深明大义,吴某佩服之至!我替共和军全体将士,感谢你的帮助!”

吴振汉走上前,握住熊克武的手。确实有些激动。

“不必客气。我是为革命前途而做出此冒险举动,军队还是应立即开拔,免得夜长梦多。不过,此次战役之后,恐怕我是无法在陕西呆下去了。”熊克武苦笑。

“欢迎你来湖北,对于一位真正的革命看来说,到哪里都能发挥作用。”

吴振汉拍着胸脯要为熊克武找条后路,并微笑着将这位熊副都督送出了会议室。

等熊克武走后,吴振汉立即传令第五师做好出发准备,同时命令副官立即向武胜关总司令部拍发一封密电,将此次军事会议的戏剧性发展简略的做了报告,同时在电报的末尾特意加上了他本人的意见:

“奋进会与联合阵线貌合神离,对总司令仍有相当成见。我建议。应尽快实施原定方案,命令入陕之共和军部队在适当时权果断行动。迅速控制陕西。”

第323章南北之间(上)

108041908远东狂人第323章南北之间上

七笛声中,一列火车在豫南的旷野上飞驰。

这不是一列曾通的火车,机车两侧那厚重的钢甲在阳光下泛着簇新的油漆光泽,炮窗中伸出黑洞洞的炮口,无声的威慑着视野之内的一切。

这是一列装甲列车,直属于共和军总司令部,编制为一个列车营,营长部润讹。

这列装甲列车前几天一直在武胜关火车站休整,直到今天上午接到总司令命令,这才从隐蔽的站台开出。向北直驶信阳,而在此之前,列车营附属的工兵营已先行赶到信阳,将那两门重型要塞炮送到了前线。

今日拂晓时分,信阳战斗正式打响,南北之间的豫南决战正式拉开了帷幕,作为联合阵线的秘密武器,装甲列车营将直接参加信阳战斗。

此刻,部润狱正站在一节装甲车厢后的登车台上,手扶钢制栏杆,极目远眺,努力使自己那激荡的情绪平复下来。

为了当上这个装甲列车营的营长。部润狱可算是费尽心思。

部润敲以前是电雷处处长,军衔上校,主管共和军一切与电有关的事务,职权范围相当的大,这个位置也相当的惹人注意。本来,作为群治学社出身的革命者,却没有跟着群治学社去河南、陕西,部处长在总司令赵北的眼里还是很受器重的。他完全可以在这个电雷处处长的位置上安安稳稳的坐下去,积攒资历,然后在军政界慢慢升迁,出人头地。不过,部润敌最终却选择了一条更有挑战性的人生道路,宁愿放弃指挥骑兵旅的机会,也要委屈自己到这装甲列车营来做一个小小的营长。

以前共和军里不是没有上校营长,不过也仅仅只有一位,还是特例。田劲夫固然以上校军衔担任总司令部警卫营营长之职,但他毕竟是总司令的心腹亲信,迟早是会委以重任的,所以,田劲夫虽然只是一个小小营长,可是谁都不会真把他当营长看,就连共和军的师长、旅长见了田营长的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就不喊他“田营长”。

但是装甲列车营却与总司令部的警卫营不一样,这只是一支战斗部队。充其量不过就是比其它兵种多了些技术含量罢了,论高贵比不过空军。论规模比不过海军,这样一支部队在旁人眼里那就是鸡肋。看着让人有些垂涎,可真吃到嘴里的话却也没有多少嚼头,所以,以上校军衔担任装甲列车营营长,在多数军官看来并不是什么优差。

但邹润敬并不这么看,作为电雷处的主官,他有幸参与了装甲列车的整个研制、实验过程,他很清楚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总司令赵北已说得很清楚,这是一支集火力、机动、装甲于一身的新式部队,这就是陆地上的巡洋舰!在它的面前。没有什么敌人是不可以藐视的,除了将来的空军。

空军?就凭那种木头、帆布拼凑的飞机,就凭那种装上两斤小飞行员后就只能低空飞行的飞机?总司令怎么乐观是总司令的事,至少帮润敬目前不相信这种“空军”能盛胁到装甲列车,在部处长看来,如果想在这个时代领略军事科技的突飞猛进,最好的选择就是去装甲列车营。

于是,部润敝毛遂自荐,向总司令亲手递交了申请书,请求加入装甲列车营,就算当不了营长,至少也要捞个连长当当。

共和军里已经有了一位“上校营长。”如果再出现一位“上校连长。的话,那就太不象话了,但是部润献态度坚决,一副不去装甲列车营就要归隐田园的架势,就连独立骑兵旅旅长的个置都改变不了他的决。

所以,赵北在权衡了一番之后,更换了人选,任命部润献为列车营营长,这样,共和军里就有了两位上校营长了。

就这样,部营长踌躇满志的率领装甲列车营踏上了征程,他决心用战绩向世人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而总司令的看法也是超越时代的。将来的战场,必将是火力、机动、装甲的战场,谁在这上头胜出对手。谁就将是战场上的王者和胜利者。”

火车沉闷的汽笛声打断了部润献的思绪,他扭过头去,向路基的另一边望了过去。

田野、乡村、道路、农田,诸多景物飞快的掠过眼帘,转瞬即逝,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一种傲视天平的豪情在邹润狱胸中激荡,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昂扬起来。

“速度还不够快啊,听说英国有一种新式火车头,速度已接近蒸汽机极限,如果能够买来那种火车头,武胜关到信阳也不过是一两个钟头的事情。战场之上,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啊。”

部润狱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转回身走进车厢,向一名参谋询问。

“距离信阳火车站还有多远?”

“还有二十多里,不过前头有座小站,我们要在那里稍微停靠,为一列南行军列让道。”

邹润献点了点头,看了眼桌上的地图,叹道:“信阳,就是咱们装甲列车营扬名海内的地方”。

就在共和军装甲列车营的郗营长率领部队在京汉铁路豫南线上风驰电掣的时候,在河南东边的邻省安徽。也有一支部队在跋涉着漫漫一“七。

这是一支北洋军的骑兵部队。人数不多,不过两百多人,不到一斤,营的兵力。

但是指挥这支部队的军官地位却不是一个小小营长可以比得上的,这个军官名叫徐树铮,江苏萧县人氏,秀才出身,后来做了北洋元老段棋瑞的幕客,前几年得段氏保举。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军事,归国后更见段氏青睐,共和之后,担任建国第一军副参谋长,积功升为陆军部军学司司长,总统府高级军事顾问。和那位学贯东西的张孝准都是总统府的常客。

由此即可看出这支骑兵小部队的独特之处。

其实,徐树铮离开北京总统府没几天,从京汉铁路南下之后,他先到了郑州,会晤了河南议长张镇芳后又转车向东去了开封,拜会了坐镇开封的河南都督赵倜,然后又在当天晚些时候马不停蹄的率领这支骑兵组成的卫队,由开封出发,向东南方策马飞驰,到了归德府后就调头往南。一口气奔到亳州,如此,就算走进入皖北了。

徐树铮是想去艾徽北部重镇凤阳。那里现在是安徽镇守使姜桂题的毅军司令部驻地,此去凤阳,徐树铮是去拜会姜桂题的,以“豫皖陕鄂督军使”的身份。

到了亳州,稍事休整,换了马匹之后,徐树铮又兼程赶往凤阳。他们这一路是顺着涡河前进,沿途补给方便,这走得也就格外快些,到了今日,他们这二百多人已到了蒙城。距离凤阳不过一两日的路程了。

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众人颇为辛苦,徐树铮本打算在蒙城稍事休整,住一晚再走,不过当他领着部下赶到蒙城时,又改了主意,决定不在蒙城住宿,而是直接赶往凤阳。

让徐树铮改变主意的主要原因是他在城郊碰见了一支毅军马队。人数不多,五百多人,正由城外往城里赶,徐树铮上去一打听,得知他们是从蒙城南边的二十里铺撤过来的,因为他们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他们撤往蒙城集合,然后再撤回凤阳。

这个撤军命令是姜桂题下的。徐树铮颇为惊讶,于是不得不改变了投宿蒙城的主意,决定直接赶去凤阳。尽快与姜桂题会面,探探这位毅军宿将的底。

自从国会选举揭晓之后,北洋方面考虑到有必要采取武力迫使南方实力派妥协,于是决定加大对姜桂题、赵侗这些骑墙派的拉拢力度,这些实力派人物夹在南北之间,对此次南北冲突持谨慎观望立场。要想拉拢他们,北洋必须肯下本钱,姜桂题想做安徽都督,袁世凯权衡一番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把安徽都督的位子交给姜桂题,在前天已正式发布了任命。

但是姜桂题为什么在任命发布之后不仅没有立即向西派出部队,进攻湖北、河南,反而把西边的骑兵部队调回凤阳呢?

徐树铮觉得这里头有蹊跷,但到底是什么蹊跷,他现在也是猜不出来。自从南北对峙以来,毅军虽然按照总统府的命令将部队集结到了凤阳一带,做出一副大举西进的架势。但是谁也不知道姜桂题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南北双方已经由争吵发展到了战争,到底谁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目前还看不明朗,或许,姜桂题和赵倜这帮人仍然想观望,以便在关键时候站到胜利者一边。

对此,徐树铮倒是看得明白。

无论是北洋集团还是南方实力派集团,他们各有各的难处,北洋虽有英国、日本在后撑腰,但是两国现在是硬着头皮在支撑北洋,毕竟,国会选举的胜利使南方实力派在国际上赢得了一定的支持,虽然北洋打着“统一南北政令”的幌子动用武力,但是在国际舆论的争论中北洋是落在下风的,何况,美国、德国一直在谋求在华的更大利益,两国对北洋过于倚重协约国集团的做法很是不满,虽然目前两国尚未明确表态支持南方实力派,但是只要北洋军在战场上失利,那么,美国和德国必然是第一批落井下石的列强。

不过话又说回来,南方的实力派要想在战场上击败北洋军,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联合阵线赢的了国会选举的胜利,但这并不代表联合阵线真的是一块集石,组成这个政治联盟的各个政治派别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现在国会选举已取得胜利,他们的裂痕也随之暴露,而这。也正是袁世凯决心用武力解决南方实力派的重要原因。

徐树铮本人也是主战的,而且在他看来,必须尽快解决南方实力派。尤其是共和军集团,因为根据种种迹象来看,这个军政集团是南方最有活力的实力派,和它相比,北洋集团的迟暮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不能一举将其打垮,那么将来取代北洋位置的很可能就是这斤小崛起于“戊申革命。的共和军集团。

“南方那帮人想打赢这一仗?只怕难了点,最多南北打和而已,到时候,你姜老锅只怕就成了风箱里的耗子啊

徐树铮回头望了眼那已有些模糊的蒙城城墙,然后一挥马鞭,这二百多人的骑兵队伍又裹着黄尘滚滚向前,不多时就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第324章南北之间(下)

10801908远东狂人第324章南北之间下

徐树铮行动汛速。离开蒙城后。马不停蹄赶走凤阳。因顺利一复得太急,这一路之上不断有人掉队。队伍里的马匹也跑死了一半,等他出现在凤阳城下的时候,这支二百多人的骑兵部队就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而且个个精疲力尽,满面风尘。

到了凤阳,徐树铮没敢耽搁。命部下打起“豫皖陕郑四省督军使”的锦旗,大摇大摆的进了凤阳城。那守城门的毅军军官一见对方来头甚大,也是不敢怠慢,这一层层的禀报上去,将徐树铮的名刺一直递到了毅军总统官姜桂题手里。

这徐树铮的名刺递进中军行辕的时候,姜桂题正在中军大帐里跟几个幕僚亲信说话,接到名刺,姜桂题微微一愣,愕然说道:“这个徐树铮何许人也?这“四省督军使。便是他?。

那递名刺的戈什哈头目回禀道:“军门,那个徐树铮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模样,说话的时候不像个军人。倒像个秀才,别是什么人假扮的督军使吧?要不要派人拿下,先拷问拷问?”

“若是旁人假扮的,那这人胆子也忒大了点。让他一人进来,我跟他说几句。”

姜桂题沉吟片玄,将名刺放在身边的桌上,使了个眼色,那几名幕僚便站起身,隐身于屏风之后,只留下几个贴身戈什哈护卫左右,刀出鞘。枪上肩,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不多时,徐树铮跟着戈什哈头目走进中军大帐,冲着姜桂题拱了拱手,先客气了几句。

“在下徐树铮,见过姜大帅。听闻姜帅治军有方,今日一见,果然是井井有条,上下尊隼有别,在各省军队之中,也算是难得的强军了。”

“光景,光景。既知我毅军上下尊卑有别,你为何如此顶撞本帅?”

姜柱题虽然很满意对方的奉承。不过这嘴里的话可不客气,一上来就给了徐树铮一个下马威。

徐树铮微微一愣,不知对方为什么说自己顶撞他,至于那“光景先,景”是什么意思,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正琢磨着姜桂题的话时,却听一名戈什哈呵斥了一声。

“见了大帅,你不跪下行大礼,这可不就是顶撞大帅么?光景,光景。我们毅军上下规矩森严,将待兵如子,兵侍将如父,哪有见了大帅不磕头的道理?”

听了戈什啥的话,徐树铮虽然面无表情,可是这心中却极为恼火。

“我敬你是安徽都督,这才说些好话你倒是登鼻子上脸了!你这毅军是什么玩意,别人不清楚,可我却清楚的很!虽说披着新军的皮,可这骨子里却还是那满清防营的老一套把戏,别人说北洋军是“淮军余孽”可要我来说,你这毅军才是真正的“准军余孽,!军队之中磕头迎送,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别人的干老子了!什么玩意!”

这心里的想法在嘴里绕了一圈之后,徐树铮还是把这些话咽了回去。他也知道,现在的安徽,这姜桂题还是土皇帝,虽说安徽南部还有些北洋部队,可那点人确实不足以让姜桂题俯首称臣,现在,对这姜老锅还是应以拉拢为上。

所以,略微迟疑了一下,徐树铮还走向姜桂题打了个千,虽然没有磕头,不过这个千到是打得像模像样。那姜桂题的脸色也就稍微好看了些。

不过或许还是因为没有磕头的缘故,这姜老锅终究没有吩咐手下摆座。徐树铮只能站着回话。

“光景,光景。你当真是“四省督军使,?”姜桂题言归正传。

“如假包换的四省督军使

徐树铮眼都不抬的说道,现在他也回过味了,感情这“光景光景”就是这位姜老锅的口头禅,难怪那同样口音的戈什哈也学得像模像样。

“这“四省督军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这是袁大总统新设的一个官职。专管此次南下军事作战,虽无调兵遣将之权,然则却有协调各部、监督进军之责。”

“光景,光景。如此说来。这不就是前明时候的 “监军。么?当年前明昏君派太监到前线监军,结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构陷忠良,贪墨军资,好好一个明朝就叫这帮监军玩儿得国不像国、军不像军,结果叫大清拣了便宜,入了关,若非如此,这天下又怎会轮到旗人去坐?”

听了姜桂题的话,徐树铮心中更怒。压抑住心头的火气,冷冷说道:“姜帅误会袁大总统的意思了,徐某来凤阳,并不是来监姜帅的军。只是充当军事联络,这“督军使。听上去好听,可是实际也就是一个高级军事参谋的角色,徐某绝不敢过问姜帅指挥。”

“哦?原来如此。那好,来人啊,请徐参谋下去用餐歇息,等明日再请他过来说话。”姜桂题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点着头叫来戈什哈。吩咐备下酒宴,为徐树铮等人接风洗尘。

徐树铮见姜桂题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这心头的怒气到底是有些收不住,质问道:“敢问姜帅,昨日听说你正将西边的马队撤回凤阳,此事有些奇怪,难道姜帅不打算奉命西进攻击南方叛军了么?”

姜桂题倒是没有生气,捋着短须说道:“本帅行军事宜实乃军中机密。现在不便告之与徐参谋。

既然徐参谋一路奔波,咱们毅军也不能怠慢了贵客。来人啊,找几个能喝酒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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