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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塔惊魂·蚯蚓的复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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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迪将头发从前额拨开。“好主意。”他咕哝道。
我们掉头走上漫长的回头路。找对方向很容易,来时我们一直是顺着长廊往右拐,现在只要一直向左拐就行。
我们走得很快,没有说话。
我一边走,一边努力回忆我们姓什么,竭力回忆爸爸妈妈,想记起他们的模样。
想回忆起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失去记忆真是太可怕了,比被人在后面追还可怕。
因为问题出在你身上,在你的脑子里。
你没有办法逃避,躲不开,也解决不了。
只有一种茫然无助的感觉。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爸爸妈妈会在房间里等着我们。他们会告诉爱迪和我,我们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
“啊,不要!”爱迪的叫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们已经来到了走廊的尽头,酒店的餐厅应该就在有纱帘的玻璃门后面。
可是没有门。
没有通向餐厅的门,压根儿就没有门。
爱迪和我盯着的是一面结结实实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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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0 古怪派对
20 古怪派对
“不!”爱迪哭叫起来,“让我们出去!让我们离开这儿!”他用拳头猛捶了墙壁一通。
我将他拉开。“一定是走错了,”我对他说,“我们拐错弯了。”
“没有!”他反驳道,“就是这条走廊!错不了!”
“那你说餐厅在哪儿?”我回应道,“他们总不会趁我们刚才在走廊里走的工夫,就把门封了吧?”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下巴直哆嗦,眼里满是惧色。“难道我们就不能走出去,绕回正门了?”他无力地问。
“可以,”我边想边说,“前提是我们能够找到出去的门,可到目前为止……”
我没把话说完,因为听到了声音。
我转身看到右边有一条窄窄的走廊,先前我没有注意到它。这条走廊的另一头好像传来了声音,是说话声和笑声。
“那头一定是餐厅,”我肯定地对爱迪说,“明白了吗?我们只要再拐一个弯就行了,很快就可以从这儿出去了。”
他的脸色稍微开朗了一点点。
我们进了狭窄的走道,说话声和笑声越来越响。尽头有一道门,里面射出了明亮的黄光。
我们走进大门时,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
这不是我们吃茶的酒店的餐厅。
我抓着爱迪的胳膊,满怀震惊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巨大的房间。两个壁炉,火光熊熊,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别的照明。人们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围着一些长长的木桌,坐在低矮的条凳上。
屋子中央生着一堆火,烤肉叉上转动烘烤着一只整鹿,弄不好是一只驼鹿。
桌上堆满了吃的——各种各样的肉、整棵整棵的卷心菜、各种绿色蔬菜、五花八门的水果、整个整个儿的土豆,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食物。
我没看到一只餐碟,也没有大盘子,食物就这么堆在长桌上,任大家伸手从里面随便拿。
他们吃东西时很吵闹,大声说话,又笑又唱,大口大口从金属杯里喝饮料,乒乒乓乓地往桌上放酒杯,互相快活地敬酒。
“他们用手抓东西吃!”爱迪说。
他说得没错,桌上一副刀叉都没有。
两只小鸡大声地咯咯叫着,从房间这头飞扑到那头,后面追着一条大褐狗。一个女人腿上抱着两个孩子,嘴里嚼着一大块肉,一点儿也不管那两个孩子。
“是个化妆晚会,”我轻声对爱迪说,我们站在门口不敢动,“那伙戴兜帽的人一定是要来这里。”
一屋子都是五颜六色的服装,看得我眼花缭乱,惊奇不已。有的是及地长袍,有的是宽松睡衣样式的蓝色和绿色套装,还有的是皮坎肩配紧身裤。有好多人肩上都围着毛皮披肩,尽管壁炉热烘烘地烤人。
角落里有个男人好像披着一整张熊皮,他站在一只巨大的木桶边,一会儿拔开、一会儿塞上木塞,将桶里涌出的棕色黏稠液体装满了一只只金属酒杯。
两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孩子,在一张长桌下你追我赶。还有一个穿绿色紧身裤的小孩,撵得一只咯咯叫的母鸡到处跑。
“嗬,瞧这个派对!”爱迪说,“这都是些什么人?”
我耸耸肩:“不知道,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你呢?”
爱迪摇了摇头:“他们的口音太古怪了。”
“不过也许有人可以告诉我们怎么出去。”我提议。
“那咱们就试试吧。”爱迪恳求说。
我先走进屋内。虽然我轻声轻脚,小心翼翼,但还是差点绊倒在一只睡觉的猎狗身上。
爱迪紧跟在我后面,一起来到转动烤肉叉的男人身边。他只穿了一条到膝的短裤,不知是用什么粗布做的,额头和上身挂满了亮闪闪的汗珠。
“打扰了,先生。”我说。
他抬头瞅了我一眼,眼睛顿时惊得鼓了起来。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搭腔,好像以前从未见过穿牛仔裤和T恤衫的十二岁女孩子似的。
两个穿着垂地的灰色长裙的小姑娘走到爱迪和我身边,抬起头久久地凝视我们,满脸的惊愕神情,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她们的金发一缕一缕,深浅不一,纠结纷乱地披在后背,好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梳理过似的!
她们朝我们比比画画,咯咯直笑。
这时,我突然发现,整个房间已经鸦雀无声。
好像被人扭了一下旋钮,关掉了音响似的。
我的心跳加速了,烤鹿的气味很呛鼻。
转头一看,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副吓掉下巴的震惊模样,静静地看着我和爱迪。
“我……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派对,”我的声音细细的,怯生生的,话都说不流利。
他们呼啦一下,全都站了起来,我吓得喊出了声。一张长桌被掀倒在地,食物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更多的小孩指着我们咯咯笑。
就连那两只小鸡似乎也不再咯咯叫,不再大摇大摆地乱逛了。
然后,一个体型庞大的红脸男人,身穿白色长袍,举起手来,朝我和爱迪一指。“是他们!”他叫得惊天动地,“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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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1 泥塑木雕
21 泥塑木雕
“这些人认识我们?”爱迪低声问我。
我们也瞪着他们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泥塑木雕一样,呆呆的一动不动。烤鹿的男人不再转动叉子,巨大的宴会厅里,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壁炉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白袍男人的手慢慢垂下去,脸膛更红了,成了赤红色,他惊骇莫名地看着我们。
“我们只是想找条出去的路。”我说着,吓得声音挤在嗓子眼儿里,还直发颤。
没有人动,没有人回答。
我做了个深呼吸,又试了一次。“有谁能帮我们吗?”
沉默。
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人?我心想,为什么会直瞪瞪地看着我们?为什么不回答我们?
人们开始向我们围拢,爱迪和我后退了一步。有些人在热烈地窃窃私语,比比画画地说着什么。
“爱迪——我们还是走吧。”我低声说道。
我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很不喜欢那种兴高采烈的样子。
而且,我也不喜欢他们溜着墙边,抄向我们身后,想将我们包围起来的做法。
“爱迪——快跑!”我尖叫一声。
我俩一个急转身,朝敞开的门口飞奔,激起室内一片愤怒的叫喊。狗汪汪大叫起来,小孩子嗷嗷大哭起来。
我们冲回昏暗的走廊,继续跑个不停。
奔跑中,我的脸上仍然能感觉到火烤般的热浪,烤鹿浓郁的香气还缭绕在鼻端。
身后叫喊充满着激动而又愤怒的情绪,沿着走廊一直传到耳中。我气喘如牛,回头张望,以为会看到他们紧追过来。
但走廊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拐了个弯,继续向前跑。两旁的烛火不停闪动,脚下的木地板被我们踩得直呻吟。
幽暗诡异的火光,身后远远传来的说话声,没有尽头的长廊,这一切让我感觉像是奔跑在梦境中。
我们又拐了一个弯,继续跑个不停。朦胧的烛光越跑越朦胧,我心想,我是在一团橘黄色的乌云里飘呢。
难道这些点着烛光、空无一人的走廊,真的没有尽头?
一扇门出现在前方,爱迪和我兴奋地大叫起来。
一扇之前没有见到过的门。
一定是通向外面的!我对自己说。
我们来到门边,一点都没有放慢速度。
我伸出双手,用力猛推。
门开了。
我们走到了明亮的阳光下。
出来了!我们终于逃出了黑暗的迷宫一般的酒店长廊!
过了好一会儿,刺眼的阳光才不那么刺眼了。
我连连眨眼,向街的两头望了望。
“啊,天哪!”我痛苦地叫了一声,抓住弟弟的手臂,“天哪!爱迪——这是怎么回事?”
◇BOOK。◇欢◇迎访◇问◇
第24节:22 陌生的世界
22 陌生的世界
“现在——怎么是大白天!”爱迪结结巴巴地说。
但令我们大为惊讶的不仅仅是阳光。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我就像在看电影,突然间换了场景,转眼就到了另一天——或者另一个星期——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知道,离我和爱迪冲出酒店,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但就在这几秒钟,整个世界都变了。
我们紧紧挨在一起,看看这边,又望望那边。没有小轿车,没有公共汽车,街道不见了,面前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
高楼大厦也不见了,路的两边星罗棋布着一些白色的小屋,还有一些低矮的平顶,无门无窗的木棚。
离我们最近的小屋边堆着高高的稻草,母鸡咯咯叫着,不是昂首阔步地在路上横穿,便是在屋前的泥土里啄东西。一头黄褐色的母牛从稻草堆后面探出了头来。
“怎么回事?”爱迪问,“我们这是在哪儿?”
“好像是回到过去了一样,”我轻声说道,“爱迪——快看那些人。”
两个男人走过,手里拿着几串细长银亮的鱼。他们胡子浓密,满头乱发,穿着宽松的灰罩衫,一直拖到地面。
两个身穿褐色长裙的女人跪在地上,正用手在拔根茎类的蔬菜。一个男人牵着一匹骨架支棱的瘦马,停下来跟她们说话。
“他们和酒店里的人很相像。”我对爱迪说。
说起酒店,我转过头去。“啊,天哪!”我拉住爱迪,让他也转过来。
酒店不见了。
面前是一座低矮的长条形褐色石头建筑,像是客栈或者议事厅之类。
“我不明白,”爱迪唉声叹气道,明亮的阳光使他的脸色显得十分苍白,他抓了抓自己暗褐色的头发,“苏,我们得想办法回酒店去,我……我实在是搞不懂了。”
“我也一样。”我坦白说。
我在土路上走了几步,刚才一定下过雨,路面松软泥泞。
附近有哞哞的牛叫。
这儿可是伦敦的闹市区啊!我心想。伦敦闹市区怎么会有牛叫呢?高楼都去哪儿啦?小轿车、出租车、双层电车呢?
我听到有人吹口哨的声音,一个金发男孩从那长条形建筑后面钻了出来,穿着一身黑色和棕色布条拼凑的衣服,抱着一捆柴火。
金发男孩和我差不多年纪。我急忙向他跑去,鞋子陷进了泥中。“嗨——”我喊道,“嗨!”
他从柴火后面看着我,惊讶地睁大了一双蓝眼睛。他的头发又长又乱,在风中轻轻拂过肩头。“日安,小姐。”他说了句,口音怪怪的,我听得很费力。
“日安。”我回了一句,心里没谱。
“汝等游人乎?”男孩问,将柴火扛到了肩上。
“是的,”我回答,“但我和弟弟迷路了,找不到我们住的酒店。”
他眯起眼睛,好像在认真思索。
“我们的酒店,”我又说了一遍,“你能告诉我们怎么走吗?巴克利酒店?”
“巴克利?”他重复了一遍,“酒店?”
“没错,”我说。我等着他回答,但他只是直愣愣地回看着我,眯缝着蓝眼睛,皱着眉头。
“我不懂这些外国话。”他最后开口说道。
“酒店?”我不耐烦地说道,“这么跟你说吧,就是游客投宿的地方。”
“很多人都住在修道院里。”他回答道,指了指我们身后的长条形矮房子。
“不,我是说……”我欲言又止,看得出来,他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吾须速携柴火家去也。”男孩说着,点头向我道别,从肩上放下柴火,继续向前走。
“爱迪,这个男孩……”我说,“连酒店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能相信吗?”
我转过身去:“爱迪?”
爱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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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3 爱迪在哪里?
23 爱迪在哪里?
“爱迪?爱迪?”
我越叫声音越高,越是心里感到惊惶。
他上哪儿去了?
“喂——爱迪!”我大声喊道。
挖蔬菜的两个女人抬头张望了一下。
“你们看到我弟弟去哪里了吗?”我大声问。
她们摇了摇头,接着干活。
“哟!”我从路边跳开。一头呼哧带喘的牛拉着车,飞快地从我身边经过。赶车的是个胖子,他敞着胸,松软下垂的皮肤被太阳晒得很黑,拍打着充当缰绳的几根绳子,大声吆喝,驱赶公牛快跑。
牛车从路上碾过,木轮陷进泥里,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母鸡咯咯大叫,慌里慌张地从路上让开。那两个女人头都没抬,看都没看一眼。
我好不容易来到了修道院的门口:“爱迪?你又回这里来了吗?”
我推开门往里面瞧,长长的走廊在眼前延伸,一扇门前聚着一群身着带兜帽的长袍的男人。
我们刚刚才从里面跑出来,我关上门想道,爱迪不会又进去的。
那他去哪儿了呢?
他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就跑了?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
我又叫了几声他的名字。然后,我的喉咙开始紧缩,嘴巴开始发干。“爱迪?”我无力地叫道。
我向最近的小屋走去,两条腿一边走一边发抖。别慌,苏,我告诫自己,会找到他的,不要慌。
来不及了。
我真的害怕了。
爱迪不会突然走开,独自一人去瞎逛的,他没这个胆量。
那他会在哪儿呢?
我往小屋敞开的门里望去,里面没有人,散发出一股酸臭味儿。我看到一张粗糙的木桌,还有几件木制的工具。
我走到屋后。一片茂盛的草地伸展出去,连接着一个低矮的小山包。山坡上有四五头母牛,它们正低头吃草。
我用手拢着嘴,大声呼唤弟弟。
回应我的只有一头母牛的几声柔和的哞哞叫声。
我焦虑万分,叹了一口气,转回到大路上。我一定要挨家挨户地找他,我下定了决心。爱迪不可能走了很远。
我向隔壁人家走去。没走几步,一片黑影落在路面上。
我吓了一跳,抬起双眼——看着挡住去路的黑色身影。
他的黑斗篷被风吹起,在身后飘动。他戴了一顶新的黑帽子,黑色的帽檐下,露出了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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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4 颤动的地面
24 颤动的地面
我连连后退,退到他的阴影之外,两手按着脸颊,一声不响,只是惊恐地看着他。
“我说过,我们该走了。”他柔声柔气地说着,向我逼近。
“爱……爱迪在哪里?”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知道爱迪在哪里吗?”
苍白的脸上,那薄薄的两片嘴唇边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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