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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塔惊魂·蚯蚓的复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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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号房。”我告诉他。
他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查看屏幕。“很抱歉,这间房是空的。”他说。
“什么?”我叫了起来。
接待员仔细地看着我,眯起了眼睛。“626号房现在没有客人入住。”他又说了一次。
“是我们住的啊!”爱迪嚷嚷起来。
接待员挤出一个微笑,举起两只手,好像在说:“冷静些,冷静些。”
“我们会找到你们的父母的,”他对我们说,把那个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嗯,你们姓什么?”
我张口想回答,可是脑子里空空的。
我看了看爱迪,他一脸苦苦思索的样子。
“你们姓什么,孩子们?”接待员又问一遍,“如果你们的父母住在我们酒店,我肯定可以帮你们查到,不过要告诉我你们的姓。”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脊梁骨的顶上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带着刺痛,爬遍我的全身。我突然觉得透不过气来,好像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我姓什么,我姓什么……
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姓什么了?
我全身瑟瑟发抖,眼泪夺眶而出。
真是难过极了!
我的名字是苏,我在心里默念,苏……苏……姓呢?
我发着抖,泪珠扑簌簌地流下脸颊,抓住爱迪的肩膀。“爱迪,”我问道,“我们姓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呜咽着说。
“啊,爱迪!”我一把抱住弟弟,“我们这是怎么了?我们出什么问题了?”
◇BOOK。◇欢◇迎访◇问◇
第17节:15 脑子里乱成一团
15 脑子里乱成一团
“不能慌,”我对弟弟说,“来,深呼吸,全身放松,一定能想起来。”
“也许你说得对。”爱迪没有把握地说。他挺直了身子,紧咬牙关,拼命忍住没有哭。
几分钟之后,那位服务台的接待员提出建议,叫我们去酒店的餐厅吃饭。他向我们保证,在我们吃东西的时候,他会尽力寻找我们的父母。
这个办法很合我们的心意,我们俩都快要饿死了!
我们在餐厅的最里面找了张小桌坐下,我环顾周围,餐厅很大,布置得精美优雅。水晶吊灯明亮辉煌,照着灯下的宾客,个个都是那么光鲜漂亮。对面的一个小包厢里,一支四人的弦乐队正在演奏古典名曲。
桌上铺着洁白的台布,爱迪的手在上面轻轻拍个不停,流露出紧张不安的情绪。我呢,则是捻着沉甸甸的银餐具,在手里不住地转。
周围的桌边,人们都在开心欢笑。隔壁的一桌有三个小孩,全都精心打扮过,正面对微笑的父母,齐声用法语演唱一支歌。
爱迪隔着桌子凑到我面前,低声对我说:“吃东西拿什么付账?我们的钱可不管用。”
“可以记到房间的账上,”我回答说,“找到我们住哪一间就行。”爱迪点了点头,懒懒地往高背椅上一靠。
一个穿礼服的侍应生出现在桌边,向我和爱迪露出微笑。“欢迎光临巴克利,”他说,“想吃点什么?”
“我看看菜单好吗?”我说。
“现在还不能上菜,”侍应生回答,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还是喝茶的时间。”
“只有茶?”爱迪嚷道,“没有吃的?”
侍应生轻声笑了:“我们的下午茶供应三明治、烤饼、羊角面包,还有各式各样的糕点。”
“哦,我们就吃这个。”我对他说。
他飞快地微微一欠身,转身向厨房去了。
“幸好还有点儿吃的。”我嘀咕了一句。
爱迪好像没听到,一个劲注视着餐厅门口。我知道,他在看爸爸妈妈会不会来。
“为什么我们想不起自己姓啥?”他愁眉不展地问。
“不知道,”我坦白地说,“我也不明白。”
一用心去想自己的姓,我就会头昏脑涨。我心想,这是因为我太饿了,等肚子里有了东西,就能想起来。我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侍应生托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有小小的三明治,切成了三角形。我认得出来的,有鸡蛋三明治和鲔鱼三明治,其他的就不认识了。
不过,爱迪和我可顾不了这些。侍应生刚把三明治放下,我们俩立即扑上去,狼吞虎咽,大吃特吃。
“也许,把爸爸妈妈的样子说给服务台那个人听,他就能帮忙找到他们。”爱迪出了个主意,同时在我出手之前,拿走了最后一块羊角面包。
“好办法。”我说。
接着,我暗吃了一惊——那种眩晕的感觉又上来了。
“爱迪,”我说,“我想不起爸爸和妈妈的样子了!”
羊角面包从他手里掉了下来。“我也想不起来了,”他喃喃地说着,低下头去,“太荒唐了,苏!”
我闭上眼睛。“嘘!仔细想想,”我鼓励他,“把别的念头全抛开,集中精神,想他们的模样。”
“我……我不行!”爱迪张口结舌地说道。他声音变得很尖,听得出来他很惊恐,“出问题了,苏,我们俩出大问题了。”
我使劲咽下一口口水,睁开了眼睛。爸爸妈妈的样子,我一丁点儿都回想不起来了。
我试着回忆自己的妈妈。她是金发吗?还是红发?黑发?她高吗,还是矮?是瘦,还是胖?
想不起来。
“我们住在哪里啊?”爱迪带着哭腔说,“是那种独立的住宅屋吗?我想不起来了,苏,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声音变了调,眼泪就快忍不住掉下来了。
我惶惶不安,嗓子眼儿里像堵了个硬块似的,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我瞪着爱迪,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的脑子里乱得一团糟,像是刚刮过一场龙卷风似的。“我们一定是失去记忆了,”终于,我说出话来,“至少,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怎么搞的?”爱迪哆嗦着问,“为什么会同时发生在我们俩身上?”
我紧握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手冷得像冰。“幸好不是什么都忘光了。”我说,强打起精神,努力不让自己彻底绝望。
“我们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爱迪说,“不过忘了姓。除了这个,我们还记得什么?”
“还记得房间号,”我说,“626。”
“但接待员说我们不住这间房!”爱迪叫道。
“我们还记得为什么来伦敦,”我接着说,“因为爸爸妈妈要来开一个重要的会。”
“但酒店里根本没有会议!”爱迪说道,“我们的记忆都是错的,苏,全都是错的!”
我继续努力,想找到更多的记忆。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把记得的东西列出来,就能减轻因为失忆而带来的伤心难过。
我知道这样想很傻,但是,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还记得今天的观光,”我说,“伦敦城里,我们去的每个地方我都记得,我记得思达格斯先生,我记得……”
“昨天呢?”爱迪打断了我,“昨天我们干了什么,苏?”
我想回答,但立即屏住了呼吸。
我想不起昨天的事了!
还有前天,大前天!
“啊,爱迪,”我低声叫道,两手捂住脸颊,“出大事了。”
爱迪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两眼直直地凝视着餐厅前面。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一个瘦瘦的金发男人走了进来。
是出租车司机。
我们完全把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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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16 溜出餐厅
16 溜出餐厅
我跳了起来。餐巾从腿上滑下,落到鞋子上。我踢开它,伸手去拉爱迪的胳膊。“快……快走。”
爱迪犹豫不决地抬头望着我,又看看出租车司机。司机进门就停下了脚步,两眼依次扫着每张桌子。
“快点呀!”我低声说,“他还没看到我们。”
“可是,也许我们应该好好向他解释一下……”爱迪说。
“啊?解释什么?”我驳斥道,“说我们付不了钱,因为失去记忆,忘了自己姓啥?我可不相信他会吃这一套——你信吗?”
爱迪皱起了眉头。“好吧,那我们怎么走得掉?”他问。
出租车司机堵在前门,但我看到桌子附近的墙上有一道玻璃门。
门上有一层白色纱帘,还有一个小标牌,写着:此门不通。
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爱迪和我别无选择,必须离开这里——尽快!
我抓住把手,将门拉开,和爱迪一块溜进去,顺手又将门带上了。
“他没看到我们,”我小声说,“没事了。”
我们转过身去,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幽暗走廊。这一定是酒店员工出入的通道,我心想。地上没铺地毯,墙面没有粉刷,很脏,满是污迹。
拐了一个弯,我伸出手挡住了爱迪。
我们用心听,听有没有脚步声。开溜的时候被出租车司机发现了吗?他追上来了吗?
我的心怦怦猛跳,跳得我什么都听不到。“好可怕的一天!”我哀叹一声。
接下来,更可怕的时候到了。
披黑斗篷的男人出现在了拐角处。“以为我追不到你们了吗?”他问,“你们真以为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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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7 凶相毕露
17 凶相毕露
他迅速向前移动,脸孔藏匿在帽檐的阴影中。
爱迪和我走投无路,后背紧贴在有帘子的玻璃门上。
披斗篷的男人走近了,露出脸来。他的眼睛黑暗冰冷,嘴角抿得紧紧的,凶相毕露。
他向爱迪摊开手掌。“快把它们还给我。”他命令道。
爱迪惊讶地鼓起眼睛。“嗯?把什么还给你?”他叫道。
披斗篷的男人伸出来的手一动不动。“还给我——快点!”他吼道,“别在我面前耍花招。”
爱迪的表情慢慢变了,他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披斗篷的男人:“还给你的话,你会放我们走吗?”
我完全被搞糊涂了。还什么?爱迪在说些什么呀?
披斗篷的男人短促地干笑了一声,听上去更像一声咳嗽。“还敢跟我谈条件?”他问我弟弟。
“爱迪——他在说什么?”我喊道。
可是爱迪没有回答我,他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那人阴暗的面孔:“如果还给你,你会放我们走吗?”
“交出来——快点!”大个子男人大声喝道,声音严厉而可怕,并凶狠地向爱迪逼近。
爱迪叹了一口气,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拿出三块光滑的白石头。我感到十分意外。
我这个小偷弟弟原来又出过手了。“爱迪——你什么时候偷的?”我问。
“在下水道里,”爱迪回答,“就在他抓我的时候。”
“为什么呀?”我问他。
爱迪耸了耸肩:“不知道。他好像挺看重这东西,所以我想……”
“是很看重!”那人大喝一声,从爱迪手里抓走石块。
“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爱迪问。
“没错,我们这就走。”那人答道,专心地看着石头。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爱迪叫道,“你会放我们走吗?”
那人不理会他,又在手里将石块摞了起来,嘴里抑扬顿挫地说着些我听不懂的外国话。
就在他念念有词的当儿,走廊亮了起来,不停地闪,门像橡皮一样,开始扭曲变形,地板也到处都往外鼓,起伏不定。
披斗篷的人在我眼前闪闪烁烁,变得歪歪扭扭的。
整条走廊震颤跳动,白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阵剧痛骤然向我袭来——就好像被人在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我透不过气来。
顿时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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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8 长袍老人的警告
18 长袍老人的警告
颤动的橘黄色光打破了黑暗。
我睁开双眼,眨了几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披斗篷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爱迪——你没事儿吧?”我颤抖着问。
“也……也许吧。”他磕磕巴巴地说。
我向长廊深处望去,惊奇地看到摇摆不定的烛火照亮着周围。每一扇门边都有一个烛台,上面插着蜡烛。
“苏,我们怎么跑到这条走廊里来了?”爱迪低声问,“那个披斗篷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回答道,“我跟你一样糊涂。”
我们走进跳动的光影中。“这儿一定是酒店的旧楼,”我猜想,“它保留了过去的风貌。”
我们经过一扇又一扇的门。狭窄的长廊寂静无声,只有我们踩在硬木地板上的脚步声。门都紧闭着,看不到别的人。
闪动的烛光,黑洞洞的门,诡异的静默——这一切都让我不寒而栗,我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我们在昏黄幽暗的光线里一直往前走。
“我……我想回房间,”又转了一个弯,爱迪吞吞吐吐地说,“也许爸爸妈妈已经回来了,正在上面等我们呢。”
“也许吧。”我不敢肯定地说。
我们走进了另一条静悄悄的走廊,古怪的烛火闪烁不停,将走廊微微照亮。“这儿应该会有电梯。”我说。
但我们经过的只是一扇扇黑糊糊的关着的门。
又拐了一个弯,我们差一点冲进一群人当中。
“呀!”我叫了一声。在这空荡荡的长廊里,突然看到一群人,吓了我一大跳。
这些人从身边走过时,我一直注视着他们。他们全都穿着长袍,面孔被黑沉沉的兜帽遮着,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他们一声不吭地走着,半点儿响动都没有,对我和爱迪视而不见。
“呃……请问电梯在哪里?”爱迪向他们喊道。
他们没有回头,没有回答。
“先生们?”爱迪跟在他们身后喊道,“请问,你们看见电梯在哪儿了吗?”
其中一个人向爱迪回过头来,其余的继续保持沉默,沿走廊前行,长袍轻轻地摆动着。
我走到弟弟和长袍人旁边,看到了兜帽下的那张脸。这是一位老人,眉毛浓密雪白。
他瞅了瞅爱迪,然后又瞅了瞅我,眼睛黑黑的,湿湿的,表情阴郁。
“我闻到你们周围有一股邪气……”他沙哑的嗓音说道。
“什么?”我叫道,“我和弟弟……”
“不要离开这间修道院,”老人发出警告,“我闻到了邪恶的气息,它正包围着你们。你们就要大难临头了,快了,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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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19 迷宫长廊
19 迷宫长廊
“什么修道院?”我追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老人没有答话,烛光在他水汪汪的眸子里闪动。他在厚重的兜帽下,肃穆地低下头,然后不声不响地转身,追上其他人走了,长袍的下摆一路拂过地面。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长袍老人消失在转角处,爱迪问道,“他干吗要吓唬我们啊?”
我摇了摇头。“可能是开玩笑吧,”我答道,“这些人可能是赶去开派对什么的。”
爱迪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他们的样子好吓人,苏,我看他们可不像是要去参加派对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去找电梯回房间吧,我真不喜欢酒店的这一部分旧楼,太黑,太可怕了。”
“喂,害怕的应该是我,”爱迪说着,走在我身后,“你不是胆子很大的嘛!”
我们走过一条又一条点着蜡烛的长廊,越走越晕头转向,找不到电梯,也找不到楼梯,什么出口都找不到。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爱迪嘀咕道,“应该有出口的呀——对吧?”
“还是往回走吧,”我提议,“出租车司机这会儿可能已经走了,我们原路返回,从餐厅出去。”
爱迪将头发从前额拨开。“好主意。”他咕哝道。
我们掉头走上漫长的回头路。找对方向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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