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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飞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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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是本王对你的奖赏了。杨凌,你沉得满意吗?”

    “多谢殿下为草民母子主持公道。”这回,杨凌没有半点迟疑,当即躬身向杨广致谢道。

    “你可不是什么草民哪”杨广想起初见杨凌那回,从他身上搜出“鹰符”的事,刚一开口欲纠正他,忽听高昌在旁边轻声咳嗽了一声,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瞟了一眼下首坐着的麻叔谋,就此打住不说了,一面吩咐高昌却带平陵县令房乔来见,一面转向麻叔谋笑着说道,“叔谋,你觉得若是谢先生也在,会不会将杨凌煮制的汤饼写进他的淮南食经里去?”

    “呵呵,末将猜料,如果谢先生今日品尝了这小子煮的汤饼,一定会带他去长安,与‘天阶楼’库狄仲奇当面较量一番,论出个高低上下吧?”麻叔谋也是接连吃了两碗汤饼,抹抹嘴,呵呵笑着附和杨广道。

    几个人在议事房谈笑说话之间,高昌已引着房乔来到了。

    杨广摆手拦住了要依正式礼仪向自己施礼问候的房乔,敛起笑容问道:“贵县是何时到任的呀?”

    写到这里,咱们不得不另外交待几句。

    晋王杨广时任淮南道行台尚书令兼广陵总管,奉旨抚绥江南,对江南诸州郡府县的长吏享有举荐、弹劾的权力,从这一角度说,通过科举入仕,初到平陵任署理县令的房乔虽由吏部诠选、分派而来,但实际上杨广才是掌握着他仕途命运的最为关键的人物。因此,此时听到杨广问到他何时到平陵赴任的,房乔趁机便向他介绍自己的履历道:“回禀晋王殿下,下官是开皇十六年参加科举,得中一甲,后经吏部诠选,补缺来到平陵做署理县令的,赴任至今总计一百零六日。”

    “一百零六天?呵呵,年纪虽轻,资历也不深,但本王观你行事审案,为何却有种官场老吏的感觉呢?”杨广出其不意地迅速把话题引到了今天房乔升堂审理汤饼馆纵火一案上面,语带揶揄地问道。

    “殿下,请容下官解释”房乔早就料到杨广传自己来平陵驿见他,必会问到他放唐介休回建康一事,所以,不等杨广把话说明,就主动开口向他解释道。

    “你先别忙着解释。”不想杨广却冲他摆了摆手,语气仍淡淡地吩咐道,“现有汤饼馆纵火一案的原告在此,你先听听他怎么说吧。杨凌,你赞同房县令放唐介休回建康吗?”

    杨凌脱口答道:“白申、珠娘两人一致指告是受了唐介休的指使,才派人纵火烧掉了我家汤饼馆的,官府在没有查清真相的情况下就要放唐介休回建康,对此,草民实在难以赞同。”

    “不是放了唐介休,而是由建康司马府具结作保,并要他先行缴纳两千贯保证金,才允准虞大都督暂代他回建康公干的。”房乔急忙分辨、解释道。

    “建康司马府与平陵县互不统属,据本王所知,唐介休是先被房县令派人自建康传回平陵受审的,而建康司马府派员来平陵欲带其回建康公干在后,请问房县令,依朝廷律令,在如此形势下,对一名有重大嫌疑的人,该当如何处置啊?”杨广适时插言向房乔问道。

    “殿下容禀,自唐介休被传到案后,下官曾屡次讯问于他,无奈他既不肯承认曾主指白申纵火烧掉杨凌母子所开之汤饼馆,下官也没能查找出他主指白申犯案的任何证据,依照我大隋开皇律之条法,不能仅凭一方指告为另一方定罪,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下官才允准由建康司马府出面具结作保,命唐介休本人先行缴纳两千贯保证金后,放其随虞大都督暂时返回建康参与公干的。”房乔自我感觉已就释放唐介休返回建康一事向杨广做出了有理有据的充分解释,却不料杨广听他说罢这番话,冷冷一笑,毫不留情面地质问道:“房县令,依白申、珠娘的身份,倘若唐介休没有指使他们作奸犯科,他们敢凭空攀咬唐介休吗?如此浅显明了的道理,房县令为何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还来向本王絮絮解释什么查无实据,具结作保这样的鬼话!”

    “下官不敢。”房乔被杨广的椎心之言唬得浑身一颤,忙躬身否认道。

    “哼哼,这倒是句实话。本王瞧你的胆子的确不如你父亲大,大约是害怕不放唐介休离开平陵,就会得罪夏侯福、唐令则这些人吧,才挖空心思地想出诸如要唐介休先行缴纳二千贯保证金,当众宣读建康司马府发来的公文,要平陵百姓帮你做见证这些花样,来掩饰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吧。”杨广加重了语气,直刺房乔内心深处,言语犀利地说道。

    房乔额头上的冷汗冒出了细密的一层,他抬手擦试着额头上的汗水,脸色煞白地张了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陡地和杨广四目相接,被他冷若寒冬的目光所摄,又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杨广毫不留情地揭露了房乔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后,并没有给他任何处分,而是反过来宽解他道:“即便如此,本王还是要为你能将此案公诸于众这一做法喝上一声彩的。如果本王记得不错,唐介休的胞兄唐令则是你的座师吧,倘若坚持不释放唐介休,一定要查出他主使白申等人纵火的真相,将其绳之以法,莫说别的,仅仅因此得罪了座师这一条,恐怕你的仕途就要在平陵走到头了吧。”

第249章 现实的公道() 
杨广这番话直说得房乔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同时也说出了他连日来积压于心中,无法对旁人言说的委屈和担忧,或者说正戳中了房乔的泪点,使得他浑然忘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初次谋面的晋王杨广,扑簌簌落下泪来,哽咽着说道:“殿下,我”

    “你不必再做解释了。既然你有你的苦衷,那么便由本王来做这个恶人吧,代你做出决定,将唐介休暂且留在平陵,直至你查清汤饼馆纵火案的真相为止。”杨广说着,又转向杨凌问道,“杨凌,你是如何想到要为汤饼馆起这么个字号的?”

    当杨广看似不留情面地当面揭露出房乔内心深处的顾虑和思谋时,站在一旁的杨凌也不由得暗自心惊道:想不到这位在身后有着诸多骂名的暴君竟有着如此洞穿人心的眼光,仅仅旁听了一次堂审,就看透了房乔心里这么多的秘密。

    突然听到杨广问他为什么要给汤饼馆起“羊羊羊”这个字号,杨凌来不及多想,即开口答道:“主要是因为这个字号容易使人记住,当时并没有考虑太多。”

    “羊羊羊?这一字号果然特别,令人过目难忘。”杨广的思维的确给人以天马行空的感觉,夸赞了杨凌一句后,随即又转回了正题,对房乔交待道,“这样吧,本王也不欲过份为难你,唐介休的去留一是要视你能否查找出他主使白申纵火的真凭实据而定,二则是要看本案的原告及受害一方是否满意。”

    说到这里,杨广专冲着杨凌说道:“要是房县令于本王离开平陵后擅做主张,再次放了唐介休,你对此并不满意,可随时来找本王告诉,记下了吗?”

    这就如同给了杨凌监督房乔审案的权利,杨凌对此自是无话可说,当即便躬身谢过了杨广。

    房乔也因杨广出面干预审案,明确下令不得放唐介休离开平陵,客观上替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对杨广授予杨凌监督审案的权利也不便提出异议,眼见外面天色已晚,便和杨凌一道向杨广提出告辞,离开了平陵驿,连夜返回了平陵城。

    杨广打发走房乔和杨凌二人,一时觉得身上劳乏,遂在吩咐麻叔谋回去安歇后,也打算回宿房歇息去了。

    高昌这时凑了过来,笑着禀报道:“禀殿下,王府采办阴行功正在平陵办差,听说殿下在平陵驿下榻,已在驿站等候多时,要求见王爷。”

    “阴行功?”杨广打了个呵欠,随口问高昌道,“可是白草山现寄于他名下的那人?”

    高昌一怔,随即点头答道:“正是此人。他还给殿下您送来了两名侍女,说是给您解解乏”

    杨广本还想接见一下阴行功,当面问问他白草山明年的收成等情况,嘱咐他务必要挑选上等的白草进献给皇后疗疾,当听高昌说到阴行功还给自己送来了两名侍女,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一边朝外走着,一边吩咐高昌道:“你去转告阴行功,要他专心办好白草山的差使即可,差使办好了,本王自会传他到广陵相见的。”

    高昌事先是收了阴行功好处了的,眼见杨广脸色说变就变,明白阴行功上赶着送两名侍女给杨广是犯了忌,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不敢再替阴行功多求一句请,小心地应声是,转身回绝阴行功去了。

    房乔与杨凌离开平陵驿,骑马返回平陵城的途中,因方才在驿中被杨广拦着,没能将自己真正的想法说出,便趁此机会吩咐杨凌放缓缰绳,向他推心置腹地说道:“杨凌,你我相识也非一天了,我不得不提醒你,汤饼馆纵火案虽然有晋王做主,将唐介休暂时扣在了平陵,但若日后查找不出他主使白申纵火的有力证据,来佐证白申等人对他的指告,依律仍定不了他的罪的。你想过没有,真要是到了那时,该怎么办?”

    “草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房老爷曾亲口说过:‘羊羊羊’汤饼馆纵火案是老爷你做官以来办理的第一桩案子,一定会给我们娘俩一个公道的说法的。草民相信老爷。”因对房乔包庇、纵容唐介休心存疑念,杨凌故意提醒房乔,不要忘记当初曾许下的承诺。

    “不错,我是答应过你们母子,要彻查出汤饼馆纵火一案的真相,还你们母子一个公道的。但不知你想要的是怎样的一种公道?”房乔启发着杨凌,问道。

    “自然是查清真相,将主使纵火及实际纵火之人绳之以法喽。除此之外,我们娘俩别无所求。”杨凌不假思索地答道。

    房乔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可是就目前的情况判断,即便唐介休主使白申纵火属实,他也是在并无旁人在场的情形下,授意白申这么做的。换言之,除了白申对他的指告外,实际上很可能并不存在其它任何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唐介休做过此事。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杨凌心中一动,反问房乔道:“那依房老爷的意思,又要怎样给我们娘俩一个公道呢?”

    “我早就说过了,咱们是朋友、兄弟,没有旁人在场时,不必称呼我做老爷的。”房乔先纠正了杨凌对他的称呼,尔后方说道,“你好好想想,即使日后打不到证据来给唐介休定罪,你们娘俩还会在他的汤饼馆做下去吗?他代你们偿还的那笔钱还要不要还给他?”

    “老爷是要我向唐介休讨要一笔赔偿,来弥补我们娘俩的损失?”

    “我没说过这话,只是好心提醒你,要尽量从实际考虑,为自己争取一个现实的公道结果而已。这也是我能为你们娘俩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房乔正视着杨凌,平静地答道。

    “老爷如此好心,不会还有别的原因吧。方才在驿站,晋王殿下不是也说了嘛,得罪了您的座师,您的仕途很可能就会在平陵走到头了呀。”杨凌冷笑着回应道。

    “听不听在你,我话已说至此,你回去待头脑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考虑吧。”房乔面无表情地猛地一抖缰绳,率先向平陵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250章 三郎竟做起了说客() 
杨凌随着房乔骑马赶到平陵城下时,已是将近二更时分了,房乔亮出身份,叫开城门,带着杨凌进了城,走到一处岔道口时,忽然回头问杨凌道:“你今晚是随我回衙内去住,还是仍住在客栈啊?”

    杨凌因想着住在客栈方便与三郎、石当等人见面,对房乔的言外之意并没想得太多,便脱口答道:“如果老爷允准的话,我还是留在客栈居住吧。”

    “那好吧,咱们明日再见。”房乔诡异地冲杨凌笑了笑,打马扬鞭,独自返回县衙去了。

    待房乔走远,杨凌才省悟到,方才房乔问自己愿不愿回衙内去住,实则是在委婉地探问自己是否已与暗中煽动百姓旁听审案的那人接洽过了,心里不由得便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仍要留在客栈居住,会不会给房乔造成一种误解:认为他是为了方便与张安联络,甚至讨价还价才这么做的。

    不过,话已说出口了,再要反悔也难以挽回了。况且今天有晋王出面替自己做主,命房令强行扣下了唐介休,即使房乔对自己产生误会,那又怎么样?

    怀着有些势力的想法,杨凌很快也就释然了,不再想着其它的事,兴冲冲地返回了客栈,准备好好睡上一觉,打算自明天起,就开始认认真真地监督着房乔继续办案了。

    可是,等到杨凌敲开客栈的大门,迈步走进客栈的厅堂时,一抬头间却看到自己居住的那间客房里还亮着灯光,随即想起方才在路口分手之际房乔对自己的那句试探,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紧张,以为是张安又来客栈找他了,忙向前来为他开门的伙计打听道:“我房里有人吗?天这么晚了,怎么还亮着灯?”

    伙计打着呵欠,不太在意地答道:“是常来找你的那位娘子,说有急事,非要等到你回来不可”

    “啊,是三郎。今天在公堂上,唐介休居然当众向她表露了爱慕之心,我倒要听听她会怎么说?”杨凌怀揣着要当面调侃三郎一番的心思打发走了伙计,径直推开房门,走进了客房。

    正独自坐在房中等着杨凌的三郎一见走进房来的是杨凌,忙起身走到他近前,观察着他的脸色急切地问道:“今天堂审后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和石当守在县衙大门外足足等了两三个时辰,也没等到唐介休随那位虞大都督出来。后来向衙役们打听,说是你随房县令出城去了。”

    “哦,说了半天,还是为了唐介休在这里坐等我到现在的呀!”杨凌俏皮地冲三郎笑了笑,走到几案前,自己动手沏了碗水仰面一气喝完,抹着嘴角答道,“可能我带回来的消息要叫你失望了,晋王有命,不得放唐介休离开平陵。”

    “他离不离开平陵,与我有何相干?”三郎因想起了唐介休今日在公堂上向自己表白的事,双颊上飞起了一抹绯红,啐了一口,仍忍不住问杨凌道,“崽子,你说会不会真的是唐介休主使白申放火烧掉了汤饼馆呢?”

    杨凌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反问道:“你说呢?”

    “难说得很。”三郎微微摇着头,若有所思地答道,“这人平常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可到了关键时候,表现得还有那么几分丈夫气概,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哦?你所说的关键时候,具体指的什么事呀?”杨凌有意逗三郎道。

    三郎向来襟怀坦荡,性格颇类男子,对杨凌有意逗她说出夸赞唐介休的话也不介意,遂把在长安时她为母报仇,行剌突厥世子咄吉世被李靖抓获,扭送至京兆衙门羁押,唐介休在得知消息后,如何尽心尽力地解救她出狱的事向杨凌讲述了一遍,临了问杨凌道:“崽子,你说像他这样的人,会为了逼诱你与他合伙开汤饼馆,就唆使人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汤饼馆?”

    “你没听他今日在公堂上说吗,他早就对你心怀爱慕,所以才会古道热肠地解救你出狱的。”杨凌冲口就反驳三郎道。

    因见三郎脸上颇有些挂不住,杨凌随即又补充道:“不瞒你,今天我随房乔去平陵驿面见晋王殿下了。你听听晋王是怎么说的吧:如果唐介休没有授意白申放火,依唐介休和白申二人的身份,白申敢指告他吗?连晋王都能瞧出这一点来,你怎么就瞧不出来呢?”

    三郎像是被杨凌转述杨广的这番话给说动了,神情为之一滞,随即竟恳求杨凌道:“崽子,退一步说,即便真的是唐介休主使别人放火烧了你家的汤饼馆,你能不能瞧在他曾经解救过我的情面上,放一放手,饶过了他这回,就当是替我还清了欠他的人情。自此以后,你我与他再无任何恩怨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杨凌气得一扬手,险些把手中的水碗丢到地上,放大嗓门冲三郎叫嚷道,“哦,他唐介休为了逼诱我与他合伙开汤饼馆,就可以任意胡来,花钱买通白申,派人一把火烧掉了我们娘俩开的汤饼馆,而且还在事后充好人代我们娘俩还清了债务,诳哄的我们娘俩都以为欠下了他一个偌大的人情,乖乖地跟随他到建康为他打工挣钱,还债,如今到头来,你却要我放他一马,这是什么道理!”

    他叫嚷的嗓门太大,以至于吵醒了客栈里住的别的客人,邻近的几间客房中立马有了响动。

    “嘘,你小点声行不行!”三郎抬手狠狠掐了杨凌一把,瞪着双眼警告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连房乔那么聪明的人都查不出来的事,你就能查出来?再说了,即便你查出唐介休是纵火烧掉你家汤饼馆的真正主使,又能把他怎样?就凭他哥与太子的关系,你以为真能判他个长流三千里,到西疆戍边吗?”

    “哎,我说姐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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