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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飞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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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此时,杨凌才第一次正面看清顾沁儿的容貌,小心脏禁不住咯噔了一下,心中感叹:也不知她的父母怎么把她生成了这般模样的!

    在此之前,只有在杨凌穿越前在进入大学以后初次见到刘紫老师时,心中产生过类似触电的感觉,而令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是,如果把刘紫老师比做是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她的美天生带着几分雍容华贵,又透着几分柔中带刚的话,那么眼前站着的顾沁儿就应当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了,无论是清瘦苍白的面庞,还是微微蹙起的双眉,似愁似嗔的一双眼睛,甚至是她那柔若无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一双小手,都自然流露出江南女子的楚楚动人,令人一见之下不禁产生要亲近她、保护她的冲动。

    “大哥,你今天不但帮我偿还了欠毛球他们的债务,还平白无故地挨了他们一通拳脚,这米粥和糟鱼就算是我向你表示谢意的吧,多谢了。”顾沁儿察觉出杨凌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连忙红着脸请他坐下喝粥吃鱼。

    杨凌回过神来,为遮掩刚才的失态,讪笑着喝了一口粥,又伸筷子夹了块糟鱼放进嘴里嚼着,连声夸赞好吃。

    “小心别被鱼刺卡着了,吃得慢些。”顾沁儿边将手里的木碗放到杨凌面前的地上,边柔声提醒杨凌道。

    杨凌闷声喝了大半碗米粥,把两块糟鱼都吞进了肚里,由于心中对顾沁儿怀有一丝非份之念,自觉在她面前感到浑身不自在,劝她也去盛碗粥喝她又不肯,只好没话找话地问她道:“咳咳,顾姑娘,明天我走后,毛球一伙人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吧?什么是脚力钱,你又怎么会欠下他们的脚力钱呢?”

    “没事的,我有灵谷寺里的师父们照应着,不怕毛球他们再来胡搅蛮缠。什么脚力钱呀,不过是把我替寺里师父们缝补的僧衣送到寺里交还给他们罢了,若不是念在这些半大小子都是当年平定江南时阵亡将士留下的遗孤,寺里的师父们有意给他们留条活路的话,我一文钱都不会给他们的。”顾沁儿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颇为不屑地说道。

    杨凌虽然对顾沁儿一见衷情,时隔数年之后再次对异性产生了心动的感觉,但此刻头脑尚能保持清醒,将顾沁儿的这番话同日间毛球所说联在一处想了想,就发现了顾沁儿说的未必属实,否则她也不会粥只煮了一半就被毛球一伙人撵得慌不择路,撞上自己了。

    “姑娘在本地住了多久了,我听说两个月前江南闹瘟疫,死了不少人哪。”遵循着看破不说破的为人处事原则,杨凌及时把话引到了向顾沁儿打听三郎去向的上面,宛转问道。

    “我家原居住在吴州平陵县,三年前家中发生了点变故,所以才独自一人流落到此谋生的。大哥,你是从建康城里来的吧,瞧没瞧见城里驻扎了大批军队,他们就是因两个月前那场瘟疫激起了建康民变,朝廷调来弹压叛乱的。”顾沁儿伸手要过杨凌喝得粒米不剩的粥碗,出屋给他续了碗粥,顺口答道。

    “两个月前曾有位从北方来的女子来江南贩药救人,不知姑娘听说过这件事吗?”

    “我想想好像听寺里的师父说起过此事,不过,他们说的是广陵张家的长公子张伯和施药救人的事,并没听说过有一位北方来的女子来建康贩药救人哪。”顾沁儿在杨凌对面的坐席上坐下,思忖着答道。

    “那,姑娘可曾听说过,张家长公子施的是什么药材吗?”杨凌尽力抑制着心头的失望,犹有不舍地问道。

    “似乎是一种仙草,听说产自江北的宿州一带,名字叫”

    “马蓝草,是吗?”

    “对对,这种仙草可灵了,凡是染上瘟疫的人只要喝了这种仙草,都能起死回生呢。咦,大哥,你怎么知道马蓝草?”

    杨凌根据顾沁儿所说,略一思索,就推想出了多半是张家长公子尽数购下了三郎贩往江南出售的马蓝草,用做施舍救人的,如能找到这位张家长公子,岂不是就能打听到三郎的去向了吗?于是便向顾沁儿追问道:“但不知这位张家长公子家住何处,现在何方?”

第42章 江南首富() 
顾沁儿看着杨凌,忽然笑了:“大哥是想去向张家长公子打听那位女子的下落吧?不晓得那女子是大哥的什么人哪?”

    不知怎地,杨凌对顾沁儿随口这一问反应有些过度,涨红着脸急忙向她解释道:“她是我在关外时认下的一位姐姐,本是与我一道前来江南的,两个月前我赶赴岭南当差走得仓猝了些,因此和她失去了联系”

    顾沁儿似乎不愿多提及张家的事,边催促着杨凌把粥喝完,好带他尽早到灵谷寺寻下宿头休息,边轻描淡写地说道:“谁人不晓得广陵的张家是江南首富啊,张家合族上下一百多口就住在广陵城西蜀冈上的张园。大哥,我这就带你去灵谷寺吧,再晚,只怕就叫不开寺门了。”

    杨凌因念及承担六百里加急差使的驿卒在未返回当差驿站复命前循例应在就近驿站住宿,边随顾沁儿站起身,边问她道:“多谢姑娘了,只是在下公务在身,不便在外住宿,请问姑娘,附近可有朝廷开设的驿站,今晚我还是到那里住下吧。”

    “从灵谷寺出发,向南二十里处有座新丰驿,只是大哥要赶些夜路了。”顾沁儿先前已注意到杨凌骑来的那匹驿马背上放着江南驿差常穿的驿服,据此猜知杨凌必是位在驿站当差的驿卒,也不强留他,只向他问道,“请大哥留下姓名,住址,待小妹凑齐了十三文钱,好托人带去还给大哥。”

    “我叫杨凌,日后有缘,咱们还会见着的,方才那顿饭就当是姑娘还过钱了吧,告辞了。”杨凌说罢,不顾顾沁儿坚持要他说出在哪座驿站当差,迈步走出茅屋,解开马的缰绳,翻身上马,与顾沁儿拱手而别,策马向南疾驰而去。

    骑马向南走了大约一二十里地的样子,杨凌依稀望见前方道旁出现了点点灯光,走近一瞧,果然是座驿站,门楣上书“新丰驿”三个大字。

    杨凌在新丰驿门外下了马,走进驿站大门时,刚好听到驿站内响起了二更的更锣声。

    新丰驿当晚值夜的是一位姓王的老驿卒,他验看罢杨凌随身携带的回执,十分热情地将他安顿到驿站头进院落的一间宿房里,又殷勤地询问杨凌要不要在驿站吃饭。

    杨凌见他待人周到随和,且像是在新丰驿当老了差使的,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再次向他打听起了三郎的去向。

    与顾沁儿所说相仿,老王头也只是听说过江南首富——广陵张家的长公子张伯和两个月前在江南施药救人的事,而不知道还有位从北方来的女子来江南贩卖过马蓝草。

    随后在听到杨凌向他打听张园在广陵城的具体位置时,老王头不禁皱了皱眉头,好心劝杨凌道:“小兄弟,老儿多一句嘴,你要是想去张园找张家长公子打听那女子的下落,就不必了吧。你我同是吃朝廷公饭的,别为了打听个消息再把自己的饭碗砸了。”

    “大叔,我只是想去找张家长公子打听个消息,不会因此就把自己的饭碗砸了吧?”杨凌认为老王头有点儿危言耸听,不以为然地笑道。

    “小兄弟,你是从岭南来的,可能不清楚张家的具体情况。”老王头起身把房门关上,回过身压低声音冲杨凌说道,“他家有个庶出的儿子,也就是张伯和的二弟,名叫张仲坚,此人如今可是朝廷通令捉拿的头号要犯。你别瞧张家到今天为止还是江南首富,家产巨万,可说不准哪一天就要受张仲坚的牵连,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你生着几个脑袋,还敢去张园送死?”

    杨凌听得越来越迷糊,禁不住向老王头追问道:“大叔,你刚才不还提到张伯和在江南施药救人吗?怎么说张家随时面临着被朝廷满门抄斩呢?”

    “小兄弟,懂得欲擒故纵的意思吗?”老王头讳莫如深地点拔了杨凌一句,拉长了语调劝他道,“不过,这些都是贵人、老爷们考虑的事,咱们这些靠跑腿当差混口饭吃的还是能少惹些事就少惹些事吧。目下已过二更天了,小兄弟,早点儿安歇吧。”

    老王头走后,杨凌躺在床上,独自琢磨了半天,最终决定听从老王头的劝告,不再掉头赶去广陵去找张伯和打听三郎的下落,而是待明日天亮立即动身返回谷窿驿复命。

    一路无话,三天后,杨凌骑马顺利返回了高州南塘谷窿驿。

    然而,当杨凌风尘仆仆地来向驿长关跃呈交回执,复命时,却一头扑了个空:谷窿驿的小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裴矩,十几名他带来的随从、仆役连同驿长关跃竟都不知去向了。

    无奈,杨凌只得到伙房来找阿凶伯询问关跃的去向。

    “呵呵,细仔,办完差使回来了?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福气的呀。”阿凶伯一见到杨凌,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了句令杨凌摸不着头脑的话。

    “阿凶伯,我不过是前往广陵传送了趟驿报,有什么福气?关驿长不在驿站吗?”

    “哦,他随裴大夫到石龙郡去见冼夫人了,小全子两天前到广州传送驿报还没回,驿里就我一个人。细仔,你没过门的娘子正在南塘的‘八方客栈’候着你哪,还不快去见见她。”

    啊?!

    “阿凶伯,你没搞错吧,我哪来的没过门的娘子?”尽管杨凌隐约猜到了阿凶伯说的是谁,却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宛转向他求证道。

    “阿伯活了大半辈子了,这点儿事怎么会搞错?细仔,你那没过门的娘子瞧年纪虽比你大了几岁,人倒是挺不错的,这几天没少帮着我干活,是个勤快人”

    阿凶伯话没说完,已见杨凌转身跑了出去。

    南塘镇距谷窿驿十几里的路程,杨凌几乎是一溜小跑着赶到了南塘镇上的“八方客栈”,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地问客栈掌柜的道:“你这店里可住有一位叫三郎的客人?”

    客栈掌柜的还没有答话,杨凌只觉身后有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回头一瞧,不禁惊喜地大叫道:“三郎,果真是你!”

第43章 相见不如不见() 
三郎脸上的笑容一闪即逝,对杨凌不理不睬的,转身便走进了自己居住的客房。

    杨凌心知她是在气恼自己两个月前从广陵不辞而别,连忙尾随着她进了客房,好言好语地哄她道:“都是我的错,当初没来得及留下个信给你就被关驿长拉来了岭南当差,我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三郎仍背着脸质问他道:“你都来这里两个多月了,怎么不托人稍个信给我?”

    “我哎,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杨凌一时语塞,便嘻皮笑脸地转到三郎身前,反问她道。

    三郎抬起眼皮瞅着杨凌那一副没个正经的模样,再也绷不住了,扑哧一乐,这才请杨凌坐下,亲手为他倒了碗热水拿给他,带着几分心疼地嗔责他道:“瞧你这一头大汗,大冷天的,小心伤了风。”

    “好姐姐,快跟我说说,你是从广陵总管府兵曹得到我在谷窿驿当差的消息吗?”杨凌与三郎久别重逢,不经意地流露出亲人团圆般的亲切感,近乎撒娇地继续问道。

    “要是我一个平民女子能进得了广陵总管府的大门,那我不早就来这里找你了吗?”三郎笑着怼了杨凌一句,开始讲起了她与杨凌分开后的经历。

    原来,三郎自与杨凌在宿州分手后,便按照他吩咐的那样,用低廉的价格在当地收购了大量的马蓝草,雇了几十辆驮车运往江南贩卖。

    在广陵城等了几天,没见着杨凌的面儿,她反复向进出广陵总管的吏员打听,却无一人知道杨凌的去向。无奈之下,她只能独自雇船将收购来的马蓝草运到了江南。

    起初,在江南的京口并没多少人相信马篮草能防治瘟疫,三郎便在当地采用免费赠送的方法请一些人试着服用马篮草,以验证药的疗效。结果喝了用马篮草煎的药汤的人们十个倒有七八个病情有显著好转,这么一来,服用马篮草能治瘟疫的消息不胫而走,立马在江南各州郡府县传散了开去,从各地前来京口抢购马篮草的人日渐增多,三郎的生意十分红火。

    就是在这时,正在江南察看疫情的张伯和听到消息,也从吴州赶到京口,找到了三郎,提出要用二十文一两的高价全部购下三郎运过江来的马篮草,用以赈济疫区灾民。

    三郎经多方打听,得知张伯和是号称江南首富的广陵张家的长公子,确实具备足够财力购下她全部的药材之后,反倒被张伯和不惜花费巨资购药救人的仁心所感动,经与张伯和再三推让,最终仅以每两二文钱的价格将数万斤马篮草悉数卖给了他。

    即便如此,三郎这一笔生意也赚得了上万贯的利润,她还告诉杨凌,自己已用贩卖马篮草赚来的钱在建康东郊的蒋山脚下购置了一所三进的院落和二百亩桑田,做好了与杨凌一道在那里自在生活的准备。

    当然,在与杨凌分开的这段日子里,三郎也没忘记托张伯和代为打听杨凌的去向。可是直到半个多前,才得到张伯和派人从广陵带来的回信,了解到杨凌现在岭南的高州谷窿驿当差,于是便带着两位到江南以后买来的仆从南下岭南寻找杨凌来了,却没想到与奉命北上办差的杨凌失之交臂,再次错过了,三郎只好在就近的南塘镇住了下来,守株待兔,等待杨凌回来。

    杨凌听罢三郎的讲述,再和那晚在新丰驿听驿卒老王头劝他不要去找张伯和打听三郎下落的话联系起来一想,不禁转喜为忧,替三郎担起心来。

    他起身走到客房门外,四下张望了张望,确定客栈里没人暗中监视三郎,这才转身回房,顺手关上房门,关切地问三郎道:“你南下这一路上,包括在南塘镇住下以后,没有发现身后有尾巴在盯着你吧?”

    三郎陡地一惊,摇了摇头,反问杨凌道:“我这次到岭南来寻你,身上只带了少许钱财,只是听说岭南易生瘴疠之气,便吩咐忠伯到宿州又采购了一些马篮草带来以备不测,你的意思是说有歹人盯上了我带来的这些马篮草吗?”

    “没有人跟你的稍就好。”杨凌听三郎这么一说,又觉得方才自己可能是过于敏感,想得有点儿多了,自失地一笑,对三郎说道,“你来一趟岭南也不容易,恰好这几天关驿长不在驿里,我没什么差使,可以带着你到附近玩玩儿,住上几天,你就回建康去吧,不必为我担心。”

    “哎,小崽子,才见面你就赶我走,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三郎立马撂下了脸,横眉立目地冲杨凌吼道,“贩卖马篮草赚来的钱分你一半,蒋山脚下的那所宅子也分你一半,你这就去向驿长辞了这份差使,随我回建康去。”

    杨凌面对三郎的河东狮吼,既觉好笑,又感到无奈,只得赔笑向她解释道:“我不是早同你说过了,你赚来的钱我一文不要。钱是你的钱,宅子是你的宅子,你最好尽早返回建康,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去,日后我要是得了机会,一定会去建康看你的,这样行不行?”

    “不行。”三郎这回气可是生大了,双手掐腰冲杨凌叫嚷道,“你不走,我哪也不去,干脆就在此地也买所宅子,一直陪着你得了。”

    杨凌最担心的,也是最怕见到的,就是三郎死缠烂打,非得强迫他服从她的意愿做事,这时见三郎蛮不讲理,不由得也动了几分火气,赌气地冲三郎点点头,撂下一句:“随你的便,我管不着。”当即摔门而出,扬长而去了。

    杨凌负气才走出“八方客栈”的大门,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小哥您请留步,老儿还要话说。”

    他转过身,只见紧随着他从客栈里跑出来位年约五十上下,一身仆从打扮的老者,叫住了他。

    “我叫廖忠,是跟随小姐来岭南寻找小哥你的仆役。”老者人如其名,看着十分敦厚老实,见杨凌在门外站住了,忙跑过来自我介绍道,“小哥你是不知道,我家小姐对你可是一片痴心哪,一听说你在岭南当差,当日就带着我们俩个从建康动身南下来寻你啦,这一路之上饭也没好好吃过一顿,一心就盼着与你早一天相见呢,你可不能因为小姐的两句气话抬腿就走啊。”

第44章 被一顿饭钱难倒了() 
杨凌听了这话,不禁对自己方才的负气离开产生了一丝悔意,正要转身随廖忠回去向三郎道声歉,却听客栈里有人尖声叫道:“忠伯,放他走吧,和这样的人还啰嗦什么!”

    杨凌循声看去,只见从客栈里风风火火走出一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身穿草绿色袄裙,头挽日月双髻,生得虽然眉目清秀,此刻却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噘着小嘴走出客栈,径直冲杨凌说道:“我们小姐要我来提醒你一声,赶紧把‘飞雪’还回来,今天我们就动身返回建康,决不会在此多留一天的。”

    杨凌经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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