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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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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然后另一只脚蹬井壁上的砖缝,双手指头扣着砖缝往上爬。
陈金在下面也开始用手指扣砖缝往上爬,手里还握着腰带。
井壁湿滑,而且因为天冷的缘故,有的凸起的砖头儿上还落着积雪,结着冰,滑溜难抓,攀登起来特别的费劲,稍微不小心就会脱手,还好我下面有陈金,即便划一下,踩着陈金的肩膀呢,也不至于滑下去,而陈金在下面虽然还要承受着我的压力,可好歹手里拿着乌梢皮做的腰带呢,身体暖和,体力更加充沛,起码……比我强,我冷啊,冷的我直打哆嗦!不过浑身都在用力,肌肉绷紧,多少,抵抗着寒气呢。
“金子,你他娘的稳点儿,别把老子扔下去了!”我哆嗦着喊叫着。
“扯,淡,哥们儿稳如泰山……”
“稳个屁,我都觉得你身子哆嗦呢。”
“那是你在哆嗦。”
……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我的手,够到了那凸起的砖沿儿上,心里一喜,喊道:“金子,再使把子力气,顶啊!老子上去了!”喊着话,我双手使力,往上攀爬。
要知道,那层凸出的沿儿在往上,每一层砖,都会往里面塌出三四公分来,整个井壁如同斜着半躺在泥土中那般,这也是为什么说井口如同一个倒插在泥土中的半圆锥体。
而且,最让人兴奋的就是,这说明再往上,还有差不多两米左右,就上去了,出井了!
“银乐,再往上爬点儿,你趴在井壁上,拉我一把,我都快累死了!”陈金说着话,同时手上用力,肩膀往起顶。
攀上了那层沿儿,我心情好,力道也足了,脚下再有陈金顶了两下,三下五除二,又爬上了半米多,一只脚踩在了一处比较宽的砖缝里,另一只踩着陈金肩膀的脚也抬了起来,上身总算能够斜趴在井壁上稍微喘喘了。
陈金肩膀上一松,也觉得轻了许多,扒着井壁稍微歇了歇,喊道:“银乐,赶紧拉我一把。”
“哎。”我答应一声,侧身往下伸手,招呼道:“腰带给我。”
陈金单手扒住井壁,往上一甩腰带,我伸手捞住,然后紧紧拉扯住,招呼道:“上。”
“来了!”陈金手一拉腰带,同时另一只手扒住井壁往上一起,然后拉着腰带的手指头再扣住井壁,另一只手就可以换下来,迅速的往上移动,再次扣住井壁,双脚稳稳的找寻到砖缝,脚尖抵进缝内,用力往上蹬。
这种技术活儿,也多亏我们这样的少年人,多年来攀墙头扒门缝,上树爬坡,偷鸡摸狗练就了出来,若非如此,哼哼,这井壁可不好爬哟……
有了腰带在手,热流迅速传遍全身,我感觉舒适多了,身上的力气也大了许多,用力的拉扯着陈金,当陈金抓腰带的手扣住井壁时,我便稍微松下,当他另一只手扒住井壁时,我就用力往起拉……配合默契,极其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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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冬日寒 第53章 威慑与谈判
当我们俩浑身湿淋淋的从井底下爬出来,一屁股歪倒在冰冷的藕地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唏嘘时,那条腰带握在手中,已经没有了热流传出来。
月华如霜,星芒点点,天地间万籁俱静……
歇息一会儿,我们俩从紧张和疲累中恢复过来,终于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几乎同时蹦达着跳了起来,活动着身子取暖。
“银乐,刘宾该不会出事儿了吧?这么久还不来……阿嚏!”陈金打着喷嚏,吸着鼻涕,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也强不到哪儿去,哆嗦着双手把腰带束在腰间,紧了紧,扭头就往村里跑,一边儿跑一边招呼着:“少废话了,赶紧回去钻被窝是正事儿,奶奶的再不暖和暖和,非把老子冻死不可。”
“可刘宾怎么办啊?”陈金一边儿喊叫着,一边儿也撒腿飞奔追上了我。
我没搭理他,冻得我浑身的皮都快掉了,直到跑进村里,我才气喘吁吁的说道:“回头再说吧,要不咱俩换身儿衣服再出来找他。”
“嗯,那也行。”陈金答应下来。
从柳雅文家的巷子口跑过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担忧着柳雅文的家里不会出事儿,毕竟今晚上白狐子精在祸害我的时候,就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它会很不爷们儿很无耻的去祸害我的朋友我的亲人,这是给予我的惩罚,因为我和它在作对,我干掉了它的亲密伙伴,夺取了它的那些金条财富,还数次与他作对,甚至想干掉它……
不过现在的我可不能去柳雅文家里看看情况,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该是夜里十一点多了,难道要我大半夜的去敲柳雅文家的大门么?那样做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众人当成淫棍或者盗窃犯殴打致死的。
而且,即便是白狐子精真的对柳雅文家里的人动了手,俺俩现在去也晚了。我和陈金在井里的时候,阴风已去,鬼哭狼嚎的声音也消失不见,基本可以证明了白狐子精已经离去,大概认为我和陈金俩人死定了吧,所以它去忙活自己的事儿了。
所以我和陈金跑过柳雅文家的巷子口,前行一段之后,往左转向北跑去。
跑到十字街的奶奶庙前时,我和陈金正要各奔东西两个方向,回家换衣服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从北面后河堤上传来一些杂乱不堪隐隐约约的声音,其中不乏噼啪的声响。
“银乐,啥动静?”陈金问道。
“看看去!”我招呼一声,立刻从奶奶庙的西侧往后河堤上跑去,陈金自然没有任何犹豫的跟了上来。
在如此寒冷安静的夜晚,河堤上传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难道不值得怀疑么?更何况,今冬遇到的邪事儿过多,所以遇到一些反常的事儿,就会和邪事儿联想到一块儿,也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俺俩可是让白狐子精刚刚给祸害的差点挂掉啊!咱哥们儿跟白狐子精那是不死不休,绝对的势不两立。
俩人上了河堤,顺着声音往西看去,不由得被前方不远处的情景给惊得怔住了。
只见距离我们二三十米外,光芒闪闪……
没错儿,就是这样,胡老四穿着黄色的道袍,头上带着大盖儿帽,稀疏的胡须微微飘荡,双目微睁,却神光湛然,右手桃木剑立于面门前,左手结了个咱不知道叫啥的样式,稳稳的立在那里,那样子,绝对的仙风道骨,神气凌然啊!
胡老四脚下,方圆两米,一个圆形的八卦阴阳鱼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胡老四立在其中,若似神仙,八卦阴阳图散发出的光线将其笼罩,整个儿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一个黄色的鸟笼子,而胡老四就是鸟笼子里的小鸟。
呃,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就这么的吧,实在是想不出来更恰当的了。
当然,仅仅是这阴阳图金光胡老四,还不至于让我和陈金俩人瞠目结舌呢,最让俺俩奇怪的是,那胡老四的脚下,偎着他的道袍蜷缩着一只白色的狐狸,眯着眼睛像是在沉睡中一般。
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奶奶的,咱眼神儿不差,那明明就是白狐子精嘛,咋的?和胡老四和好了?
陈金和我心有灵犀般,同时往后撤身,靠在两棵长在一起的大杨树后面躲起来,盯着胡老四那边儿。
“银乐,那,那不是白狐子精么?”陈金也甚感奇怪。
“没错儿。”我点头皱眉。
“胡老四和白狐子精穿一条裤子了?你瞧他们俩那亲热样,跟一个娘生的似的。”陈金有些不乐意的怒道。
这不能怪陈金说出这样的话,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有和陈金一样的想法,明摆着的嘛,那白狐子精蜷缩在胡老四脚下,依偎在一起,就像是家里养的宠物似的,亲密的样子简直让人难以想到,胡老四和白狐子精,先前还是仇深似海,非得你死我活……
联想到今晚上白狐子精对我和陈金俩人的所作所为,再加上今天白天说的那些话,我不得不怀疑起胡老四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别有用心,把我和陈金俩人给卖了啊?
他明明说白狐子精多疑之下,今晚应该不会出现,而他自己则会彻夜在村中巡查,凭着他最近几日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他根本感应不到白狐子精出现在了村中,而且还动用了邪术,搞的大风起兮云飞扬……遮天蔽日鬼哭狼嚎,那么大动静你胡老四身为一名职业神棍……阴阳仙,你能不晓得?没一点儿感觉?
鬼才信你!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你的警觉性很高的。
陈金大概也和我有一样的怀疑了吧,他压着嗓子说道:“银乐,胡老四该不会是和白狐子精谈好了条件,把咱俩给干掉,作为交换,以后白狐子精就接了黑蛇精的班儿,和胡老四狼狈为奸……为祸村里。”
“应该不会吧?”我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我去问问他,娘的!”陈金拔腿就往那边儿走。
我急忙一把拉住他拽回到杨树后面,低声说道:“等等,看看再说,闹不好他正在施法呢,咱俩这么一过去,惊扰了他,弄不好就会走火入魔……”
“你看武侠小说看多了。”陈金讽刺道。
“少废话,看看再说。”
“我冷,没空在这儿坚持。”
“我也冷!”
……
过去,还是不过去,这是个问题了。
正在我俩冻得哆哆嗦嗦还在为此争执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南天之上,夜空中一道白影如同流星般迅即的破空飞来,眨眼间便到了胡老四的跟前儿三四米开外,愕然便是那白狐子精……
我和陈金糊涂了,傻眼了,奶奶的,怎么又来了一只白狐子精?玩儿哥俩好呢?
“胡老四!放了我的身子,不然我定然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原本寂静无声的河堤上,突然暴喝出了白狐子精那混沌的声音,狠戾的语气表露无疑。
我和陈金俩人对视一眼,从眼神中知道,俩人都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其实刚才我和陈金俩人纯粹是恼火加着急,这就开始无端腹诽污蔑胡老四,并且给胡老四扣上了反革命分子的大帽子。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了两只白狐子精,这就要说到魂魄离体,邪物附身的事儿了,先前咱们讲过,邪物若是想附体到人的身上,就必须得自己魂魄离体,然后魂魄再强行进入到人的意识中,占据并控制被附体者的意识……而魂魄既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那它就得把自己的身体给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咱先前说过,邪物一旦成了精之后,它就能隐去身形,但是并非就没有了肉体。
我琢磨着,这就和传说中修道者以及那些什么什么地仙啊等等吧,他们也可以魂魄离体,神游天外,而身体被美其名曰为金身,然而一旦金身被毁,那么,仅仅凭借着魂魄,能耐就不如先前那般大了,甚至……见光死。
正在我心里头琢磨着这些的时候,不远处胡老四已经开口回应白狐子精了,很爷们儿,很强硬的说:“孽畜,你祸害村民,多行不义,早些年就一个不小心,让你给跑了,如今你执迷不悟,胆敢一犯再犯,今儿个我就得把你的肉身给毁掉,让你做个游离之魅,哼!”
我和陈金俩人闻听胡老四这么一说,立刻喜笑颜开,也忘了冷了,直勾勾的盯着那边儿的动静,心中无限赞美着胡老四如何的英明神武,法术无边……
白狐子精怒了,仰天长啸出声,声音震彻长空,我真担心把村里的邻居都给吵醒,全都哗啦啦冲到河堤上看戏,人兽大战啊,绝对百年难遇的好戏。
只听白狐子精恶狠狠的说道:“胡老四,你若是敢毁我真身,我定要屠尽村民,食肉吸髓,养出魔身……”
“你有那个本事么?别吹了!”胡老四轻蔑的说道:“就凭你失去了肉身,一个游离之魅,不出五日我就能施法让你魂飞魄散,一只精而已……”
白狐子精怔住不再说话,只是在月色下,它看起来异常的愤怒,浑身白毛直立,双眼中绿芒闪烁,狠戾凶残之意大盛,不过却没什么动静。
我就纳闷儿了,难道白狐子精此刻想要用眼神把胡老四给杀死么?哦对了,白狐子精那眼神儿确实够凶的,不过看人家胡老四弄出那个淡金色的八卦阴阳图出来,散发出的金光组成了一个鸟笼子似的圆柱严密的将胡老四包裹在其中,想来就是用来起到保护作用的,你白狐子精八成是攻不进去。胡老四呢,就可以在里面玩儿弄着你的肉身,然后很嚣张的,就像是刚才那般鄙夷的轻蔑的对白狐子精说:“怎么着?不服啊?不服进来咬我啊,你咬我啊,我就是拿着你的肉身了,就是不给你……”
“哎哎,银乐,胡老四抓住人家白狐子精小辫子了,瞧那猖狂的样儿,真够孙子的。”陈金碰了下我的胳膊,嘿嘿阴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懂个屁,这叫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我说,那白狐子精也是活该。”我瞪了陈金一眼,小声说道:“少废话,看戏。”
此时,一股无形的寒气渐渐的在河堤上弥漫开来,隐隐的,从白狐子精身侧,阴风平地而起,白狐子精浑身白毛翻卷,身体悬空而起,双目中绿芒闪动,渐渐的,阴风骤然加剧,风势大作,吹动着河堤附近的树木干枯的枝丫扑啦啦乱响,我和陈金俩人本来就冻得不行,完全是强大的八卦之心硬撑着我们俩忍耐着彻骨的寒冷,这些阴风一起,气温陡降低,我们俩可就受不了了,若非是俩大老爷们儿抱在一起实在是有点儿太扯淡,太难受,俺俩早就抱一块儿了。
这种情况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而已,当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天空中乱糟糟的吵闹起来的时候,我的腰上,也传来那足以让人精神振奋,浑身体力充沛的热流。我心里大喜,感情这乌梢皮做的腰带,也是感应到了邪气儿之后,才会发出这种专门儿跟邪气儿做对的能量来,缝迷惑术,便散发出清凉之意,提神醒脑;遇至寒邪气,则散发出热量予以克制……真乃降妖除魔、出门在外辟邪保身必备之物啊……只是,这个世界上恐怕都找不出几位能有我这么好运气得到如此宝贝的好人,这是人品问题。
闲话少叙,既然热流传来,我的身上舒坦了许多,自然也要想到我的哥们儿,有福同享嘛,我立刻伸手抓住正在瑟瑟发抖的陈金的左手。这一握住,陈金立马就迫不及待的将我的手握紧,不肯松开,这他娘的才叫雪中送炭。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儿白狐子精发威了半晌,冷冷说道:“胡老四,你交是不交?”
“不交。”胡老四回答的很干脆。
“不要逼我……”
“嘿嘿,不是我老汉瞧不起你,还真就是逼你了,怎么着?是不是想着自爆,然后用你的邪气儿祸害全村啊?”胡老四冷笑几声,很是嚣张的说道:“是不是觉得老太岁受了重伤,你就能为所欲为?实话告诉你,老太岁早已灵体恢复,如今正坐镇村中,就等你自爆身体了,哈哈……”
一段对话在鬼哭狼嚎的噪音中,却异常清晰的传入我和陈金的耳朵中,让人不禁想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用真气说话吧,看似无力,实则可千里传音,便是千万人站与面前,亦能让人人可听。
而与胡老四的得意洋洋信心满满正好相反的是,白狐子精被气疯了一般嗷嗷直叫,悬浮在空中四爪乱挠,恨不能冲进淡金色的“鸟笼”中将胡老四碎尸万段。
这边儿我和陈金俩人也高兴的不行不行的,真是他娘的太解气了,白狐子精啊白狐子精,你狗日的也有今天啊!
胡老四,伟大的胡爷爷,这位在十里八乡名声显赫的阴阳仙,曾经无数次被我们这帮年轻人瞧不起,更多次被那些邪物的重视“饭死”徒老太太们侮辱讽刺、践踏尊严……今天,他终于以一种极其强悍的姿态出现在了我和陈金的眼中,用实际行动来显示出一位出色的神棍,哦不,一位出色的阴阳仙,是如何嚣张如何霸道如何凌然其上的气势,来藐视一个猖狂凶残的孽畜,他的自信,他的能力,他的气势,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和陈金俩人从内心里,由衷的敬佩不已。
大概白狐子精的气势被胡老四压制之后,就如同一个气球儿没了足够的气,再不能飘与空中了吧,白狐子精落在了地上,垂头丧气,却依然很是顽固很是倔强的威胁道:“胡老四,你把肉身交还给我,我保证以后再不到你们村为祸害人……”
“做梦!”胡老四不屑的打断了白狐子精的话。
于是白狐子精怒了,骂道:“那你他娘的动手毁了我的肉身啊,你他娘的还等什么?你抓了我的肉身干啥?就是要气我?活活的气死我么?老太岁,你这个老东西,给我滚出来……”
我和陈金大惊失色,哎哟我的亲娘哦,真没想到,这畜生恼火了,竟然也跟个泼妇差不多嘛。
胡老四倒是不着急,翘着嘴角微微冷笑着,等白狐子精气急败坏的骂的没了力气,不再怒骂,只是耷拉着脑袋用前爪不停的刨土泄愤时,胡老四才说道:“孽畜,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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