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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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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长的身世,你是绝对学不来的。古有琴声感人落泪、一曲催断肠等等典故,如今也有歌曲音乐让人听后捶胸顿足,泪如雨下……可你有见识过这种能信手拈来,却又是如此若山间流水般潺潺动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么?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们这块儿的妇女们就有这种天赋。
不扯这个淡了,就说当时郭超娘哭的让人担心她断了肠、断了气儿,依然毫不停歇,大有声势逐渐浩大的迹象了,几位老太太便赶紧上前将我们几个老爷们儿扒拉到一边儿,然后开始温言细语的劝慰起来,顺便很尽职尽责的开导着郭超娘赶紧去奶奶庙上烧香磕头祈福,求玄母娘娘保佑……
我和陈金渐感无趣,胡老四悄悄的拍了下我们俩的肩膀,示意我们俩跟他先出去一趟,我和陈金纳闷儿,不过也没拒绝,点头跟着胡老四走了出去。
院子里已经再次聚集起来好些个村民了,他们嘀嘀咕咕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这事儿,看到胡老四还都投来钦佩的目光,可一触到我和陈金的眼神儿,立马就躲躲闪闪。
胡老四并没有往郭超家外头走,而是走到了西墙角处,招呼满头疑问的我和陈金过去,才低声问道:“上午让你们在老爷庙那儿干的活儿,妥了没?”
“妥了。”我点头回答。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胡老四点了点头,说道:“今晚上咱们都到老爷庙那儿守着,银乐,你……带上那个东西。”胡老四中间断了一下,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怔了一下,才想到胡老四指的是那个三角金疙瘩,他是突然想到不能让陈金知道,才没直接说出来。我心想这都得带上那东西了,兄弟们还能看不到么?你还不如干脆说那是你的东西呢,真他娘的扯淡!嗯?难道那东西对收拾白狐子精有用?可是……那东西他娘的炸了,成了好几块儿了啊。我苦笑着摇头说道:“胡老爷子,那东西,它,它崩了,成了好几块儿了。”
“啊?”胡老四大吃一惊,“怎么会崩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陈金在旁边儿听得一脑袋雾水,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问道:“银乐,啥东西?”
“去,你不知道。”我推了下陈金,然后对胡老四说道:“这本来就是要去找您,跟您说说这事儿呢,这不是半路听说郭超娘让脏东西附身了,就赶紧跑来看看。”
“别说这些,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那金疙瘩怎么就好好的崩了?”胡老四面色很是焦急。
第二卷 冬日寒 第33章 俩人就是说不到一起
看胡老四的样子,我自然也明白这事儿非同小可,也就不再废话,赶紧压着嗓门儿嘀嘀咕咕的把我们几个上老砖窑找白狐子精,又和白狐子精干了一架,老砖窑都塌了,回到家里那金疙瘩就炸了的事儿,通通告诉了胡老四。
听完我的话,胡老四惊得眼睛瞪得老大,嘴唇一抖一抖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半晌,胡老四才大口大口喘着气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你们简直,简直胡闹啊,谁,谁让你们自作主张,去,去找那白狐子精啊!这简直,简直……”
陈金最是受不了胡老四儿指责,梗着脖子瞪着眼说道:“咋了?生这么大气?天要塌了么?”
“金子,你少说两句!”我赶紧制止陈金说话,这小子怎么就跟胡老四那么大怨气啊?容不得人家胡老四说几句话都。
胡老四让陈金夹枪带棒的话给气坏了,原本心里就在恼怒与我们自作主张呢,这下更是急了,怒声训斥道:“你懂什么?都是你们这帮年轻人给闯出来的祸事,就这还整天觉得多大本事似的,你有本事自己去找那白狐子精去!”
“好啊,你还真把自己当个菜了?离了你胡老四,天也塌不下来!”陈金立马吹鼻子瞪眼了,扭头对我说道:“我跟你说银乐,胡老四这是在倚老卖老呢,他有啥法子啊?整天神神叨叨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多次事儿了,我咋就没看到过他办成一件事儿?”说完,他挣开我的手,气呼呼的往外走去,我怔住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院子里原本都在嘀咕讨论附体事件的人,全都被这边儿吸引过来了,结果被陈金冷眼扫了一圈儿,都扭过头去不再看。陈金横冲直撞的挤开人群走出了郭超家的院门。
我赶紧扭头对胡老四说道:“胡爷爷,您,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胡老四气呼呼的瞪着陈金走了出去,这才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安慰下他们,就去你家找你。”
“哦,好,好!”我点头答应一声,立刻往外边走去。
匆匆走出郭超家们,看到陈金已经气冲冲的走出了巷子往南拐了,我赶紧喊着他追了过去。
紧赶慢赶追上了陈金,我拉住他说道:“哎哎,我说你小子跟胡老四怎么就那么大仇气啊?不会好好说话么?”
陈金冷哼一声,歪着脑袋咬着牙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一件正事儿没干成过,可整天还觉得自己多大本事似的,呸!”
“操!就你小子脾气大是不?”我搂着他的肩膀往我们家走去,边走边说道:“得了吧啊,人家胡老四还是有点儿能耐的,起码比咱俩懂得多。”
“懂得多管个屁用!”陈金很是不屑,“银乐,要我说,你就是被他给糊弄的,吓破胆了,哎我就纳闷儿了,你本来也没这么啰嗦啊,怎么现在就一点儿主见都没有了?”
我一听这话就急眼了,松开他的肩膀,瞪眼说道:“我怎么啰嗦,怎么没主见了?”
“看看,又急了不是?”陈金摇头叹气,反搂住我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道:“你想啊银乐,咱这段日子,遇见的邪事不少了,可哪次再凶险,要命了没?而且你认真想想,还真就没多么凶险,怎么着还能比得上在邯郸和人玩命打架凶险么?咱又有什么好怕的?”
“操,这是两码事儿,俗话说的好,明箭易躲暗箭难防,那邪物暗地里给下绊子,咱防不胜防啊!”
陈金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得了吧啊,没那么严重呢,现在最厉害的是白狐子精吧?可咱还不是照样找到它门上揍它么?它还是跑了,说明啥?它没多大本事,还有啊,它干啥在邯郸的时候,非得迷惑人来跟咱们干仗啊?它要是真有本事,直接把咱们撂倒干死,那不就得了么?”
“嗯……”我没话说了,狗日的陈金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
“哎银乐,你说……咱俩算不算特殊啊?”陈金仰着脸叼着烟,一副骄傲的模样。
“啥特殊?哦,是特殊,有阴阳眼嘛。”
陈金笑着说道:“我觉得吧,不止这个阴阳眼,还有就是……那邪物祸害这个招惹那个,可就没跟咱俩跟前儿怎么着,也就那黄狼子精去找你麻烦了,还被逼着来了个以命相搏,给你下了个咒儿,说明啥?说明咱俩人真就不同于一般人儿。”
“去你的吧,自己给脸上贴金呢不是?”我甩开他的手,嘿嘿笑着说道:“要说不同于一般人儿,拿得是我,我们老赵家可是有祖上的福萌罩着,天生的仙气儿护着……”
“得,你又开始吹了。”陈金往前走了几步,掉过头来,倒退着一边儿走一边儿说道:“你不是给我讲过二牛叔年轻时的事儿么?嘿嘿,我觉得吧,我倒是挺像二牛叔的,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鬼神见了都害怕。”
“就你?得了……”我止住了话,忽然想到,这小子的脾气还真像是我二叔,而且他一向说自己算过命,八字硬鬼神敬,也是事实,算命的确实这么说过。仔细想想,出了这么多次事儿,唯独他陈金没有受过邪物的祸害,而且这小子胆子大的没边儿,难不成……真的是天生的命格,鬼神皆惧?
陈金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了,嘿嘿笑着说道:“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嗯,怪不得你小子老是这么嚣张,原来是命好。”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就当是吧,反正邪事儿遇的多了,也觉得没啥不可信的了。我说道:“可你小子也得想想其他哥们儿,你……嗯嗯,咱俩没啥怕的,可他们呢?再说了,不把那白狐子精给干掉,村里能安省下来么?你总不会连老太岁都不服了吧?”
陈金原地转着圈儿,不好好走路,一步三晃的说道:“老太岁我得服,那玩意儿还真有本事,起码人家割下来肉能治你的散魂咒,这是本事,而且舍身割肉,够意思!至于咱们那帮人嘛……哎,也是啊,我还真给疏忽了,他们经不住邪物折腾,这么的,咱们赶早把白狐子精给干掉,那不就得了么?”
“说的轻巧,你知道白狐子精在哪儿啊?还有啊,就算你打的过它,可是它逃跑你追得上么?”我点着他的眉头说道:“你小子就一莽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那你说咋办?”陈金把我的手打开,皱着眉头问道。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还得找胡老四帮忙。”
“哎别!我死也不找胡老四,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还想着我跟他说句好听的啊?门儿都没有!”陈金立马堵住了我想要劝和他和胡老四的话,“你也知道,我给胡老四脸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不再说话了,说也没用啊,就陈金那狗脾气,他奶奶的天王老子来了,估计也说不动他了。兴许现在去找人家胡老四说和,人家还指不定就愿意原谅他陈金呢。
俩人一时无话,吊儿郎当的顺着二道街往东溜达着。
一阵寒风呜呜的吹了过去,几粒雪花落在脸颊上,凉丝丝的,抬头看天,下雪了么?我和陈金同时停下了脚步,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出了一句话:这个狗日的冬天!
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天地万物不一会儿便被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素装,没有风,街道上也没有行人,很安静。
我和陈金怔了一会儿,苦笑着往前走去。
“银乐,胡老四不是没恼你么?”陈金忽然问道。
“嗯,我又没招惹他,再说了,他还得指望着我帮忙呢。”我点了点头,伸手接了点儿雪花,在掌心里攥了一下,冰凉的感觉顺着掌心传遍了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精神振奋了一些。
陈金说:“胡老四还说过,要我帮忙呢,行了,谁让咱俩是哥们儿呢,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嗯?”我扭头看着他,乐呵呵的说道:“你小子还算开窍!”
“屁!我是帮你,不是帮他。”
“一样。”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挖苦道:“互相帮助嘛,兄弟们会感激你的,我代表全体村民,向你表示诚挚的感谢!陈金同志辛苦了!”
“哪里哪里,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应该的。”陈金很无耻的嘿嘿笑了起来。
走到东渠边儿,往北一拐弯儿,陈金突然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
我摇头苦笑,这个狗日的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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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冬日寒 第34章 揭开这些问题吧
雪下的好大好大,漫天飞舞,万物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啊!
俗话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庄户人家,不就盼着每年的庄家能有个好收成么?所以冬日里遇到这样的大雪天,村里那些大老爷们儿便会习惯性的让老婆给暖上点儿酒,随便弄个醋溜白菜或者是炸个花生米,然后偎在炉子边儿上喝着小酒,和老婆唠着嗑,说着闲话。
我爹现在就在他那间屋子里喝着小酒和娘唠嗑呢,他们在商量着再找找秋生娘,让人家去柳贵生家里头问问,看他们家闺女和自己家儿子的事儿,啥时候订婚啊?要啥彩礼呀?是不是今年冬天就把婚事儿给办咯……
东屋里,我和陈金盘腿坐在炕上,正在喝小酒扯淡话呢。
屋外大雪依然在不停的下着,隔着窗户能看到,那窗台上的积雪都有半尺多厚了,院子里还不得积起来一尺多厚啊?
先前从郭超家回来之后,不一会儿胡老四就找上门儿来了,跑到西屋和我爷爷单独说了会儿话,又跑到东屋和我说了半天,不过奇怪的是我爷爷没来我这屋里。
我和胡老四说话的时候,陈金这小子干脆躺倒床里头,蒙上被子假装睡觉。我知道这小子根本睡不着,肯定在听我们谈话呢。
胡老四来这儿的目的,其实也就是和我把事儿说准成了,多招些人手,再把陈金家的大黑狗牵来,今晚上无论如何得在老爷庙守庙待狐,至于能不能守到,那是另一码事儿了。
接下来自然是要聊有关白狐子精还有黑狗精的一些事儿。胡老四倒是聪明,当着陈金的面儿,他说那个三角形的金疙瘩是后来老太岁通过他递到我们家里头的,那玩意儿就是困住老太岁的东西,也和我手上的散魂咒有极大的关系。本来嘛,在杨树坡老太岁假装郭老汉和我们讲这些故事的时候,就提到过这个三角金疙瘩,想来陈金也不会怀疑的。
嗯嗯,我确实很担心被兄弟们知道自己昧了一块儿金疙瘩的事儿。
既然说起来这些了,我自然也得把心里的疑惑一一问起来,干啥要在老爷庙弄大蒜泥,弄狗尿?白狐子精咋就躲在那老砖窑里头,干啥俺们就不能找上门儿去揍它?那金疙瘩好好的咋就爆炸了呢?还有黑狗精这个东西,难道仅仅是因为奶奶庙里的黑蛇精挂了,邪物就要乘虚而入了么?黑狗精为啥说自己是住在郭超家房后头的井里好些年了呢……
许多疑惑,许多问题。
胡老四这次没有让我失望,起码没有像前几次,每次有疑惑问他,那是一问三不知,把我气的真想掐死他,这次还就一一给咱说了,我甚至心里都怀疑这老小子是故意的,就是要气气陈金,哼哼,让你小兔崽子跟我过不去,让你小兔崽子瞧不起我,看我知道的多不?这些问题我不说你们能知道么?……
嗯,既然讲到了这里,我也不故意掖着藏着不说了,干脆把这些事儿都说说。
先说那只黑狗精,这东西和胡老四可以说算是老相识了。在那一年村里邪物四起,混乱不堪的时候,黑狗精就是其中的一员,而且还是比较凶悍的一位了。当时胡老四和老太岁联手驱邪除精,赶怪杀妖,可谓是威风八面、所向披靡。黑狗精自然不会幸免于难,被胡老四和老太岁给打成了重伤,然后趁两人与其他邪物大战之时,逃之夭夭。
而胡老四和老太岁根本就没有那闲工夫去穷追猛打,赶尽杀绝,他们觉得黑狗精被打成了重伤,应该是活不成了,即便是活下来,也会远远离去,绝对不敢再回村祸害人,所以后来就再没想过这只黑狗精。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黑狗精并没有远遁,而是逃入了村外,也就是村西北边儿上的大井里头,躲藏了起来。
按照胡老四所说,黑狗精这些年一直没有出来过,一是因为伤的太重,身体没有恢复,二嘛,想来也是害怕胡老四和老太岁再发现它,而且,村里还有只黑蛇精,时刻在注意着村内及村外的动静,不允许任何其他邪物来侵占自己的地盘和利益。
据胡老四猜测,前段日子郭超家的鸡鸭被黄狼子给端了窝,还有那只大狗也惨死家中,应该就是黑狗精下的毒手了。
我就奇怪了,黄狼子和黑狗精怎么穿上一条裤子了?竟然还强强联手,趁着黑蛇精受伤之际,发动突然袭击,侵犯黑蛇精的切身利益啊!
胡老四就苦笑连连,说道:“你忘了么?那段日子我就一直在西街那一带转悠,就是因为我发现了白狐子精的踪迹,担心这东西要祸害人,唉,结果还是…。。”
“技不如人呗。”陈金捂着被子讥讽了一句。
胡老四看都没看陈金一眼,我也没搭理陈金,说道:“这……跟白狐子精又扯到一块儿了?”
“嗯,我猜八成是这样。”胡老四点了点头,摸出烟袋来点上,“白狐子精和黄狼子精联手困住了老太岁,只是畏惧我和黑蛇精的存在,所以它无时不刻都在注意着村里的的动静,我估计那白狐子精早就发现了黑狗精的存在,所以和黑狗精商量好,一起来对付我和黑蛇精了,赶巧黑蛇精又受了伤……”
“等等!”我打断了胡老四的话,听到这里,我心里乱了,不安了,狗日的啊,这白狐子精的心思,也忒狡猾了吧,如果真如胡老四所说,那黑蛇精与我们发生矛盾,然后被黑猫精打伤,根本不是巧合,而是……白狐子精从中作梗了,因为白狐子精那天晚上对我说过,是它利用了我们几个年轻人。我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皱着眉头说道:“胡爷爷,那天晚上在老爷庙,白狐子精曾经对我说过,是它利用了我们,杀掉了黑蛇精。”
“嗯?”胡老四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晌,才被吸入嘴里忘了吐出来的烟给呛得咳嗽起来,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才叹气说道:“祸害啊,祸害啊!这孽畜,孽畜……”
陈金也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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