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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 桃花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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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俱荡,魂都要被勾走,还有那张檀口,唇瓣红润,丰盈亮泽,简直引人欲一尝味道。当然,那是在听到口中吐出的话语之前。
“谁让你来送行的?我明明没让你来。”怒视着倚在车厢门前的封昊,易伦很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干嘛不欢迎我来?怕让我看见你现在美得令人垂涎欲滴的模样?”封昊嘴上调侃着,眼睛则拼命捕捉易伦这难得的扮相。
“就知道你这种人满脑子都是淫秽念头。除了这些你还会不会想别的啊?趁我不在时好好清理一下脑子吧。”马上要上路,懒得再跟这种人计较。
“别的事嘛……”封昊突然向车内一探,抓住易伦的手,易伦以为他有什么不轨,刚想挣扎,封昊向他比了个“稍安勿燥”的手势。“现在该叫你易伦了吧?易伦,此行凶险难测,你自己要随机应变,千万小心谨慎。”封昊从怀里掏出个不知什么东西,塞到他的手中,“这东西也许能在紧急时刻帮上你的忙,小心收着了。”说完,他退下了车,替他把帘子放下。
伸平掌一看,是枚蜡丸,里面不知何物,虽搞不懂他的意图,但易伦仍是将它小心地收在了怀里。
封昊一声令下,马车队开始前行,载着易伦向平国进发,前方等着他的,不知将会是怎样的未来。 

七 
对着镜子,易伦第一百零一次哀叹,自己当初干嘛要接这差事。瞅瞅现在的自己,哪还有一个月前的英俊潇洒,脸上涂着粉,嘴唇上着胭脂,头梳高髻,斜插珠钗,身穿罗裙,环佩叮当,简直……简直有辱他高大威猛的不朽形象。
“小姐,请您不要乱动,等头梳好了您想怎么叹气小婢也不会阻止的。”身后冷冷的声音飘来。
对,差点还忘了,让他头痛不已的还不止这身打扮,更包括了封昊送过来的这两个婢女。现在身后边的这个叫侍月,说话冷,行为冷,总之就是冷到骨子里去,而且为人严格,容不得半点错失。这一路上,都由她指导自己怎么发声,怎么走路,怎么摆手形,其魔鬼程度,简直堪比地狱。
“小姐小姐!车夫说今天就能到达都城英州了,到时候咱们就能吃得好睡得好,还能逛逛街买买东西了!啊,您还没打扮好呐?再快点儿嘛,一会儿早饭都该凉了!”
听听,听听,这是个婢女该说的话吗?这就是另一个头痛人物,丫环奉星是也。此女性正好与侍月相反,说伶俐吧也算伶俐,就是性格太热情,外加没有尊卑大小之分,总之她眼前最看重的东西就是最大,而且无论你是教育她还是指责她,绝对不会有半点效果,总不能让他个大男人动手打她吧?
“好了,小姐可以起来了。”冰山丫环终于发话了,易伦顶着超级沉重的头,往外走去。
“小姐,马上就要进城了,请您多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走路要轻盈端庄。”
僵住身形,然后挺直背脊,莲步轻移,易伦已经懂得反抗是无谓的挣扎了。 

他们的车队此行是先往东入原国,再向北至平国,以掩饰行踪,因此,直到现在四月底才到达英州。城内,作为接应的黄侍郎早已等待多时,立刻将他们迎进了府中。为了确保计划安全,封昊甚至没有告诉黄侍郎易伦的男扮女装身份,在此处他易名为苏忆痕,是黄侍郎的远方甥女,一行人中只有侍月和奉星两个丫环知晓易伦的真实身份。
“苏小姐果然秀丽绝伦,当初王爷书信中提到今次计划时,老夫还担心其可行性,但今日一见苏小姐,老夫顿时疑虑全消。有苏小姐在此,包管平国落入我永国手中。”黄侍郎全名黄中颐,是个五十多岁的人,长得颇有文士之气,看来就是忠义之人,谁能料想到此人却是潜伏在别国多年的卧底。此刻,在黄府秘室内,他正在宴请刚刚到达的易伦。
“大人切勿谬赞奴家,此次行动实是危险,奴家也没有成功的把握,还需大人多多帮忙。大家都是为王爷办事的,若能事成自然于我永国大大有益,咱们也不辱王爷所托。”原本就不是很低沉男性化的嗓音,在侍月的教导下拿起腔调来,更是柔美动听,只是易伦的心中不知有多想大吐一场。
“小姐说的是,老夫奉命在平国卧底多年,终于有机会为王爷办一件大事,实在心中愉悦不已。来,老夫敬小姐一杯。”
“大人请。”轻捏酒杯,抬袖掩唇,易伦优雅地喝下,“大人,我们现在身处平国,还是请大人唤奴家忆痕,奴家唤大人舅舅,免得隔墙有耳,暴露了我们的大计。”
“好,好,苏小……哦不,忆痕。”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密宴结束,易伦回到拨给他住的客房,两婢女早已等候多时,见他进门,奉星立刻奔上前来,易伦赶紧伸手挡住她的热情。
“你先冷静冷静,有什么话站那儿说就好。”
“哦,好。小姐,怎么样?有没有漏馅?您装得成不成功?”一双星星眼扑扑地瞅着他。
“奉星,这里是别人府邸,说话要小心注意,被人听去了可就危险了。”侍月冷冷发话。
“知道了,侍月姐姐。小姐你快说,到底怎么样?”
“放心吧两位,有你们一路的耐心指导,我哪里还敢出错?黄侍郎已经彻底相信了。”饶了他吧,顶着沉重的假发,忍受着裙装凉嗖嗖的感觉,跟别人虚与委蛇了一晚上,他实在太想倒在床上大睡了。
“明天就要安排小姐与朱晋见面了,小婢们也不敢打扰小姐休息,还请小姐早日就寝,养足精神应付明天。”
易伦此时实在太感谢侍月的冰冷声音了,他立刻一头向床榻扑去。
“请小姐睡觉时不要摘掉假发,胸前填的布也不要拿下,以免事有万一被人发现。”
身影顿在床边,栽倒。 

第二天晚间,黄侍郎在府中宴请几位朝中大臣,有礼部尚书、刑部侍郎,也有数位武将,其中自然包括承相手下第一大将朱晋。
席上,黄侍郎特意把他安排在自己座近处,不住借机劝酒。
“朱将军不只领兵有方,而且文才风流,实在是文武全才啊。来,老夫敬朱将军一杯,祝将军以后仕途更加顺利。”
朱晋正值春风得意之时,几句好话就令他飞上了天,欣然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接连十数杯下肚,朱晋感到小腹内涨,于是向黄侍郎告罪离席,黄侍郎赶紧派了个仆从领着朱晋去茅厕。
出了宴客厅,仆从引着朱晋向后花园走去,一边解释:“茅厕在花园另一侧,要劳将军多走几步。”
朱晋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反正这侍郎府上花园景色甚好,边走边欣赏一下也无妨。
转过一个弯路,朱晋本来留连在花丛中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个身影之上。只见距他十数步远的竹亭内竟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单是看那窈窕的背影和那垂于肩上的如瀑黑丝就给人以无限遐想,令人恨不得立刻看到她的容貌。
仿佛应和着他的心意一般,女子正巧(?)于此时微微转身,露出了她的绝世姿容,令朱晋心神俱颤,脑中竟再容不下其他事物。
女子却没有注意到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黛眉微蹙,脸上显出愁思,凝注在花瓣上的目光忧郁难解,令观者也忍不住替她怅然,想要为她抚平愁容。
朱晋早忘了自己离席来此的目的,一心一意只有眼前的这位绝色女子,他小心翼翼,仿佛怕吓走入凡精灵一般地慢慢靠近她。
但女子仍是察觉到了他,转头见他走了过来,立时惊得后退了一步,声音微颤地问:“你……你是谁?”
朱晋一见吓到了佳人,连忙摆手解释:“小姐切勿惊慌,在下朱晋,是黄侍郎邀请来的客人,绝无歹意。”
女子轻抚胸口,看得朱晋喉咙一紧,只听她天籁之音传进耳朵:“原来是舅舅的客人,那自然是好人,奴家刚才冒犯了。”
“不冒犯不冒犯,是在下惊扰了小姐思考,原来小姐是黄大人的亲眷。”
“奴家苏忆痕,黄侍郎是奴家舅父,奴家于几天前才到这里来投奔舅父的。”
“恕在下问的冒昧,不知小姐刚才为何面露愁色?可有什么伤心之事?”朱晋此时努力表现出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这……唉!”易伦低眉敛目,更显娇弱,却拿眼角瞟着朱晋,勾得朱晋连魂儿都不知哪去了,才说:“奴家原本与父母住在原国,但两个月前,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竟先后病逝,独剩奴家一人在世上,无人可以依靠。舅父见奴家可怜,将奴家接来此处,这也要感谢舅父好心。奴家刚才只是……只是想起了已经去了的爹娘,才……才忍不住伤心起来……”说到这儿,他轻抬衣袖,擦拭眼中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小姐快不要如此伤心,令尊令堂虽已不在人世,但他们必定也希望小姐能过得幸福快乐,只有小姐生活美满,他们才能走得安心啊。”朱晋一见苏忆痕落泪,赶紧上前一步,想替她拭泪又觉鲁莽,只将手搭在她肩上以示安慰。
被他的手放在肩上,易伦心中一阵恶寒,又觉今晚的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赶紧收场说:“多谢大人关心,奴家失态了,吓到大人。对了,舅父在前厅摆宴,不知大人怎么会来到此处?”
朱晋此时才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立刻赶到下腹已经涨痛得快忍不住了,赶紧向苏忆痕行礼告辞:“在下还有点儿事,要先离开了,今晚得遇小姐,实在三生有幸,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能遇见大人也是奴家的福气。”易伦敛裙行礼,目送朱晋离开。 
“呼……”易伦长出一口大气,“凭我这演技,要是回到现代去肯定是个实力派,估计抱两三座金马奖金鹰奖什么的不用费吹灰之力,真是可惜可惜。” 



自从月下花园中邂逅(?)了苏忆痕,朱晋几乎天天都往黄府跑,而黄侍郎也好像乐观其成,默许了甥女与朱晋的交往。
“忆痕,能认识你,我真是太幸福了。”朱晋握着苏忆痕的手,闭着眼陶醉地说。
“我……”苏忆痕闻言害羞地垂下臻首,“我也是。”
于是,一对有情人(?)在花园中浓情蜜意。
晚上,客房里。
“不行了,我不行了,实在是恶心死我了!我晚饭都吃不下啦。”易伦不顾自己现在的“淑女”形象,呈大字形地仰躺在床上哀嚎。
“小姐,请您注意举止,不要躺得那么没有规矩。”不用说,肯定是侍月说话。
“小姐您恶心什么啊?看您和那朱将军站在一起,实在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令人心生羡慕……”奉星抱着手在一边幻想。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不管自己是谁,一律严格对待,一个是压根就不去记得自己是男人,完全当是她脑子里浪漫故事的主角了。
“我不管了,到这个份儿上也差不多了,应该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了,我要去告诉黄中颐,安排我和魏怀仁见面。”再不加快进度,他就该跟朱晋互许终身了。唉,想当初貂蝉可以牺牲肉体,很快地取得进展,逼吕布行动,自己就不行啦,只能磨磨磨。
“那也可以,不过魏怀仁可不比朱晋,那是个残暴淫乱的人,还请小姐到时千万小心。”
……这句话提醒了易伦,相比之下,魏怀仁可就比朱晋危险多了,需要小心应付。

这日,丞相府大夫人的生日宴,邀请了满朝大臣及亲眷,黄侍郎就携自己的外甥女前去赴宴。
易伦在相府内仔细观察,难怪人们都说魏怀仁已是平国实际的主人,他的府邸盖得富丽堂皇,俨如一座小型的皇宫,虽然不是很懂古代在建筑上的地位体现,但无异这座府邸已经超过了一个丞相应当的水平。若是平国皇帝有心,早就该提防着这个狼子野心的人,但……微叹了口气,若是期待每个皇帝都英明,历史哪还会前进呢。而且,像这样一个不知内敛的人,一定会被人推翻的,像自己,不就是为此而来的吗?
从下了轿子开始,易伦已经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今天侍月在他身上格外下功夫,头上插了两只珠钗和一只金步摇,又剪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牡丹给他插在发上,眉修得细细弯弯的,面施薄粉,连颊上也涂了胭脂,整张脸被衬得更显花容月貌。侍月还给他选了一身月白色的宫装,上面绣着红色山茶花,腰缠缎带,脚下穿一双紫红色花开富贵图案的绣鞋。现在的易伦,无论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活脱脱一个来媚惑人间的大美女。
因此,当黄侍郎领着易伦来给魏怀仁和他夫人道贺时,魏怀仁根本就没听黄侍郎嘴上说的是什么贺词,一双眼直直盯着跟在他身后的易伦。
易伦微抬头观察魏怀仁,是一个大约跟黄中颐差不多年龄的人,但气质可就大不相同,他身材魁梧,显是武将出身,身上也带着惯于征战杀场的嗜血本性,此刻看着自己的眼神,令易伦轻易就能猜到他脑中一定已经恨不得把自己衣服撕碎压到身下一逞兽欲。幸好他们选择这样的大场面与魏怀仁见面,否则可真保不住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黄侍郎,不知这位是……”
“哦,看我糊涂的,都忘了给大人和夫人介绍。这位是下官的外甥女,今后会长住下官家中,下官也没有子嗣,所以今天领她来见见世面。来,忆痕,快给丞相和丞相夫人行礼。”
“奴家苏忆痕,见过丞相和丞相夫人。祝夫人青春永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易伦微微作福,抬脸看向丞相夫人。
这位夫人不愧是做大房的,一脸富贵气,大约四十岁,但保养得还很得宜。看见易伦这样的美女(?),又见着自己身旁的丈夫一脸欲把人家吞入腹中的样子,居然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略略一笑,向易伦还了个礼。
拜过了寿,黄侍郎领着易伦退回到客席处,与席上的大臣们寒暄起来。
易伦见过了魏怀仁,引起了他的注意,此行目的已算达成,不想再听他们这些官家的客套话,也怕一会儿朱晋来了看见他再缠上来,见魏怀仁横竖应付着客人们肯定走不开来找自己麻烦,就向黄中颐说了声,自己溜出了大厅。
魏府的花园虽然花种繁多,但却过于彰显富贵,看着就让人烦。但在这整个府里,也就这地方还能看点儿,易伦往园中亭里一躲,开始琢磨怎么样才能引得朱晋和魏怀仁反目。
“满园花开,犹有人赏,满腔壮志,又有谁明?”一个沉重的男声突兀地响起。
嗯?这园子里还有人啊?那自己可得注意好形态,免得被侍月说中,再漏了馅。易伦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摆好造型,向声音响起处看去,原来是个三十余岁身着官服的男人,虽然分辨不出文武官的衣服,但看他还满威严雄武,应该是个武官。听他刚才的话,看来又是个怀才不遇的。
“不知大人为何有此等感叹?”本来不想管闲事,但看这男的似乎不像个草包,还是多嘴开导他一下,免得他也学屈原去投江什么的。
“啊!”那男人听到身后声响乍然回头,见到竟是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不由得脸红了红,向易伦行礼道:“在下随口乱说的话,却落到小姐耳中,实在惭愧。”
嗯嗯,这人还不错,居然没被他现在的样子迷倒,眼神还很清澈。易伦对他的印象不错,于是继续说道:“既然听到了,也说明奴家与大人有缘,让奴家来开导大人。敢问大人尊姓大名,是否有志难伸呢?”
“这……”在这丞相府里,本来不该随便说话,但他见到易伦诚恳的目光,竟不由得讲出自己的心事:“在下名叫木子文,是都骑统领,负责掌管城防。当今天下分裂,各国相争,本是大好男儿竞逐沙场,为国效力的时候,可惜在下空有大志,却没能遇上赏识之人,得不到重用,白白浪费时光。”
“大人所指的,可是皇上与魏丞相都看不上大人的才华?”
“这……”木子文犹豫道:“小姐,此等话可不能乱说,在下绝无此意。”
“大人,奴家有两句话相送,‘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在此乱世之中,何为国,何为家?总有一日,天下将被统一,大丈夫应放开眼界,胸怀天下,去寻找能够善用自己才能的君主,辅佐贤明,这才是真正的远大志向,而不应死守一方,白白埋没了自己的才华。”易伦是现代来的人,整个中国在他看来是统一的整体,因此不存在那种小国划分的观念,但这话听到木子文耳中却是震撼之极。
“士为……知己者死……?”木子文喃喃念道,脑中念头纷乱。
“言尽于此,还望大人仔细想想。”易伦话也说到了,见木子文已经沉浸于自己的思考之中,想着待在这里的时间也很久,该回大厅去了,便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人在此继续与各种观念奋战。


那日寿宴后,魏怀仁虽然身为丞相,自然不能像朱晋那样老跑到黄府找易伦,但丞相夫人却三两天邀请他到府里一叙,说是几位小姐夫人们联络感情,实际上是受了谁的指使大家都明白。还好像这样有一堆人在场的场合魏怀仁也不能怎么样,而且易伦一去丞相府就肯定把侍月和奉星带在身边,危险当头下,忍受这两个女人倒显得不是那么难了。
丞相府凉厅中,三四位大臣夫人和四五位小姐聚在一起,名义是开诗会,切磋一下。
众位夫人小姐在那边讨论得热闹,易伦却躲闪到一边去,他哪里会作什么诗啊?早知道是诗会,他今天绝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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