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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犹记小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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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赤着脚踏在地上,鞋也忘了穿,越过杨莲亭,径直向屋外走去。
    ‘教主!平一指他……’
    滚!
    他挥了挥衣袖,用了丝内力,直接扇翻了杨莲亭。
    ‘唔!教主!你不能去!’
    ‘那个乔易是朝廷的人!那是个陷阱啊教主!’
    ——不可能。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脚步一顿,被刺眼的午日给耀花了眼。
    ——若是他存心害我,又何必救我?又何必……
    唔……
    他提起少许能够驾驭的真气,飞身跃下陡峭的岩壁,疾疾地向山下掠去,那急促的动作又牵动了他下面还未痊愈的伤口——让他清楚地知道,三天前的决绝和残酷并非幻象。
    ——总之,就算杨莲亭骗我,那坠子上的字也不会是假的!
    秋日的光亮,仿佛全部集中在那大开的玄武门的方向。
    他离城门越来越近了——隐隐的,也听到城门那边传来行人商旅的吆喝声、牛羊声和辘辘的车辙声……
    “师父?师父?你醒醒,咱们快进杭州城了!”
    ……杭州?
    “已经快到杭州了么?”
    他叹息着睁开眼,拨开那只在眼前狠命摇晃的手,对他新收的、也是他唯一的弟子道,“阿堂,可还有酒?”
    “诶?我说师父呀,你又不爱喝酒,干嘛老灌自己?这刚睡醒的……”头发乱糟糟的青年摸摸脑袋,不清不愿地从马车的车座下面挪出了一个半空的酒坛子,“小老板的酒那么好喝,您就别浪费了,还不如等到了杭州我再去给您买几大缸米酒嘞!江南的米酒可真是美味啊!就是京城也没这么好喝的米酒!”
    “你是——京城来的?”东方不败眯起眼,缓缓地问道。
    “是啊!”阿堂知道自己既说漏了嘴,且口音难改,干脆也不隐瞒,一拍大腿,乐呵呵地点头道,“这么久没回去还挺怀念的!不过那儿冬天太冷了!还是南边儿温暖!”
    ‘京城……他也在京城……’
    东方不败嘴角牵起一抹浅淡到郁郁的笑:
    “你知道——乔易、这个人么……”他随意地问着,语气平淡而陌生,甚至说到“乔易”两个字的时候,都有些生涩绕舌的感觉。
    “啥?!唉哟!痛死了!”
    阿堂眼睛一突,从座位上跌了下来,后背的脊梁骨恰恰撞上了座位的硬木横板!痛得他直咧嘴。
    阿堂眨巴了下眼睛,狐疑地看着他的便宜师父——而他的便宜师父,此刻正撩开马车的窗帘,向外面看着什么,目光……目光显得无聊而随意——仿佛,那句话真的只是问问而已。
    “怎么?很惊讶?”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东方不败不咸不淡地问道,挑着车帘的手指指尖却有些微不可查的青白色——用力过甚而产生的青白色。
    他此时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外面越来越热闹的官道,背对着阿堂——所以,阿堂自然看不到他脸上微不可查的赧色。
    “唉,您说的乔易肯定是乔太傅乔大人吧?您怎么会对一个官儿感兴趣呢?”阿堂叹了口气,摇摇脑袋,不经意地把一绺毛儿从昨天挽的发髻中摇了出来,“我是个平头小民,哪儿能认识那种大官儿呢?不过大家都夸他的新政咧!他是个好官儿!!”
    “好官……”东方不败看着官道旁边的琳琅地摊,浅浅地笑了一下,“是啊,我这些年走过许多地方,总听人提起他的所作所为。”
    马车咯咯地碾过鹅卵石铺成的路,经过一个又一个地摊、小铺。这个聚集在官道两边的市场,十分热闹,卖什么的都有,来往的人就更多了。车水马龙间,甚至还能看到大食商人和金发碧眼的洋人的身影。自弘治新政逐渐开放关口以来,这大明的外邦来客就逐渐增多起来。然而在区区杭州城外的一个集市上便能聚集这么多外邦人,足以证明这里生意的兴旺繁盛。
    “这里好像也是新政后才冒出来的市场。”阿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耸了耸肩,“虽然开始是自发形成的草市,但——师父,你看见那边的高台了没?那是市长呆的地方——看样子已经有衙门的人开始管理了。现在看起来已经很繁华了。这杭州的发展,真是不容小觑。”
    “你竟也会说些正经话。”东方不败放下帘子,看了一眼阿堂。
    “嘿,嘿嘿,我也关心国事的嘛!”阿堂毫不羞耻地摸摸脑袋上的那一绺翘毛儿,“师父呢?师父听到人家是怎么议论太、乔太傅的?”
    “褒贬不一。”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那也是正常的……”阿堂挠了挠脑袋,干干地笑了一声,“不过,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他了!”
    “——他才是给这个国家带来富足和改变的人。”阿堂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
    东方不败此时正因为之前那个旧梦而心绪烦乱,当然没有注意到阿堂的异样。
    ‘我也是想看看——他呕心沥血的江山、究竟是甚么模样……’
    东方不败想起自己这些年竟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过着天涯浪子一般的生活,不由苦笑一声,拎过酒坛,毫不珍惜地豪饮起来,却被那突然灌进嗓子中的呛到了一口。
    “啧啧,就说师父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强灌么!”阿堂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颇可惜地悼念着被东方不败洒在衣襟和车厢地板上的琼浆玉液,“话说我的那个师父也是个糟蹋酒的,你们可真是相像。只不过,你是只灌不品,他是只酿不喝——而且还不让别人喝!你说可气不可气!”
    “你的‘那个师父’?”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阿堂一眼,“教你步法的那个?”
    “就是啊!”阿堂难得有机会对别人倾诉自己的苦楚,自然止不住话头,“你不知道,他虽然什么都会什么都好,可就是人有些……啧,有些小气!平常总是‘你得做这个、你该做那个’、‘这个你做不得、那个你不能做’的也就算了——你说说!不就图好玩儿酿个酒么!他自己不喝还不让别人碰!你说他脾气有多讨厌!”
    “他酿的酒是有多好喝?值得你这样?”他摇摇头,不以为意。
    “很香的好吧?!我只偷喝过一次就差点儿被他整得累死了好吧?”阿堂自从跟那个酒肆老板唠嗑之后,说话也喜欢带上“好吧”二字,“而且,咱的品味那是没得挑的好吧?!”
    “……好。”东方不败配合地应着。
    他因为想到将来必然要亏欠阿堂,所以这些天总是特别宽容。
    然而,他却没什么兴趣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他转过头,拍了拍车门,对车夫说:
    “这车,之前是不是拉过药材?”
    “诶?客官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前些天的确拉过一位带了许多药材的老大夫去衡阳,但是到现在应该没什么味道了才对啊!要么我先把车停下来,找根香给熏熏味儿?”
    “不妨事……只有一点儿罢了。”他叹了口气,掐了掐眉心,“不过是睡得不大安稳、梦到些讨厌的东西罢了。”
    “诶?”阿堂好奇地凑过来,“师父闻到药味儿就睡不好么?”
    “……也不是。”东方不败撇开眼,又灌了一口酒。
    其实,那种药味的清香气,从他小时起,对他来讲就是安神助眠的东西。
    到现在,他只要闻着药味儿还是更容易睡着,只不过,同时他也更容易在噩梦中惊醒。
    阿堂见他撇开眼,一副勉强的样子,不由掩着嘴偷偷笑起来,以己度人道,“师父莫非因为这车药味儿梦到了吃药么?我就最恨吃药了!小时候我身子不好,我那个师父最喜欢灌我药吃,那真是噩梦啊!对了,我还没跟你说呢,他医术也很高的!”
    “呵,”东方不败轻笑着摇摇头,“依我看,你根本没你自己说的那么讨厌他——反倒是有些崇拜他罢。”
    “诶……竟然被师父你看穿了……”阿堂挑开窗帘,幽怨地托腮凝望远方,“老实说,我挺依赖他的……这次离家出走也不全是因为贪玩——都是因为他不想管我了,我才下决心逃掉、让他不得不管……”
    “让他不得不管?”东方不败不知怎的,竟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恍惚一笑,淡然道,“若一个人真正是铁石心肠,就算你以死相逼,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皮。”
    “哪里又有什么不得不管的事儿呢……”
    烈酒穿膛而过,烧得人五脏俱焚。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章!





    正文 章四十六 北冥
     更新时间:2012…1…18 1:12:16 本章字数:8073

    “你知道任我行吸星的来源么?”云三抿了口茶,缓缓说道,“这‘吸星’创自北宋年间的逍遥派,分为‘北冥神功’与‘化功’两路。后来从大理段氏及星宿派分别传落,合而为一,称为吸星,那主要还是继承了化功一路。只是学者不得其法,其中颇有缺陷。当年任我行闭关,就是为了解决这些缺陷——要不是趁着这个机会,你也没那么快登上教主之位。”
    “这些我都知道,你不必再提。”东方不败皱眉道,“那门绝学怎么又与吸星有关了?”
    “耐心些!我正要说呢……”云三摇头道,“你知道吸星没有这功效,怎么就知道另一路‘北冥神功’也没有呢?!那化功原本就不及北冥神功,更何况那更更差劲的吸星?先前,的确有人与我说过,那真正的北冥神功的确具备此等功效——只可惜,我当初心中另有所念,听得不甚认真,又心高气傲,并不以为然。”
    东方不败自然对他念叨的那些陈年往事没有兴趣,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么说来,完整继承《北冥神功》的人,你是知道的?”
    “不离十。”云三点头道,“现在想来,那人从一介凡夫,到跻身一流高手,不过用了短短几年——他又是名门正派,不曾跟任我行一样干过那些吸人内力的勾当,也不像你练过《葵花宝典》这等有违天和的东西。若非如那呆瓜所言,练了北冥神功,我倒真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到的。只可惜,据我所知,他如今却是内功大损了——也不知是否遇到了跟你相似的瓶颈。”云三似嘲讽又似惋惜地叹了口气,“多少年前的事了,也亏得我还想的起来。”
    东方不败心中一动,越发觉得云三所言非虚,“你说的那人,究竟是谁?”
    “是谁?”云三哈哈大笑起来,“这却是个大秘密了!除了我和某个你不认识的呆瓜,倒是无人知晓!”
    “所以,你应该告诉我。”东方不败自负地笑道,“你知道,如今的你可未必打得过我。”
    “你说得不错。”云三了然道,“真不知那《葵花宝典》是什么鬼东西,竟让你成长如此!简直就像是直接给你灌了一个先天高手的内力!”他说完这句话,自己不由一愣,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这……莫非真的是他……”
    东方不败没听清楚他后面的喃喃自语,疑惑地摇摇头,不解地看着云三,“你既然知道,就应该告诉我。”
    “三爷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云三嘿嘿笑道,眨眼间,便想到了一箭双雕之计,“三爷我正巧有个烦心事儿,想拜托东方教主您帮忙呢!”
    ————————————————————————
    夜晚。云府。
    “哈,方慕白?东方不败竟然自称方慕白……!”云三斜坐在宽大的藤椅中,翘着脚,一手摆弄着一叠信笺,一手“刷刷”地扇着扇子,“这可能是巧合么……”
    仔细看的话,他那把折扇背面画着的西湖山水旁的留白处,盖了一个篆体的名章——那正是“醉西湖心月主人”的印鉴。
    原来,他既是以填词闻名的云三变,又是那个专写些艳书的“醉西湖心月主人”。
    他早年还用这个“醉西湖心月主人”的笔名写过些男女情爱,可最近十来年,大明南风愈盛,他便转而写起了断袖龙阳。他的那些诸如《龙阳密录》、《三风十衍》一类的作品,在坊间倒也颇为吃香。
    不过,这世上,清楚地知道他这两重身份的人,除了书坊老板,大概就只有他的那个老笔友了——这个“老笔友”,便是那叠来信的署名人:王老。
    ——不错,他翻看着的那叠来信,署名都是同一个人,而寄出的时间大抵都在十年之前,而内容,则与他的得意之作《三风十衍》有关。
    彼时,他正处于才思枯竭、江郎才尽的窘境,正是这个“王老”信中所提的故事给了他灵感,让他写出了《三风十衍》——《三风十衍》,正是取材自“王老”提过的故事,讲述两个自小相识的男人在背井离乡多年后重逢并相爱的故事。
    而“方慕白”,恰恰就是其中一个主角儿的名字。
    另一个角儿,则是“乔生”。
    按“王老”当年在信中所言,“方慕白”与“乔生”皆真有其人,只不过那两人之间的故事被他演绎和夸张了。
    云三摸了摸嘴角,挑起一抹坏笑,“若那个‘方慕白’与今日的‘方慕白’果真是一人,那么那个‘乔生’只怕就是那位‘乔大人’了……”
    “不过,就算王老当太医的时候,有机会认识那人,但他身为一个普通大夫,又怎会结交东方不败这样的江湖人?而且,依他所述,那个‘慕白’与‘乔生’都像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难道,真是巧合?
    ——可是,东方不败与《北冥神功》的关系却可谓蹊跷……
    ——若是东方不败就是‘方慕白’,若是那个爱上‘方慕白’的‘乔生’真的是那人……那末,他也不是没有动机传东方不败那一身绝世内力……
    云三皱着眉,用力地扇了扇风,然而,除了“方慕白”这个化名,他没能从王老的来信里找到一星半点儿的与东方不败有关的信息。
    这些来信有些都因为时间久远而泛着黄了,然而却因为纸质还算不错而大致保持着初时的平滑整齐。
    云三夸张地摇了摇头,又一次为自己旺盛的好奇心而叹了口气,放弃地将那叠信纸重新对齐整理、放进抽屉里——
    “不对……”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又把那叠信纸抽出来,仔细地翻看起来——然而这一回,他看的不再是信的内容,而是信纸本身!
    “……我就说,寄了十余年的信,那信纸怎么可能一直都一个尺寸一个样儿!”
    ——除非是定制的纸张。
    云三拈起其中一片质地优良的信笺,翻转到背面,紧盯着上面的水印花纹——那个花纹分为两部分,左半边是一个类似三面小旗的图案,而右半边则是一个药葫芦。
    十年前他收到信的时候,还不知道这图案是什么意思。然而,现如今,那个图案却显得有些眼熟。
    “这不跟杭州城最大的那间药铺‘济生堂’外面挂着的旗子一样么!……啧,我怎么记得,‘济生堂’是隆盛行下的……”
    他猜得不错——原来,那个药葫芦是“医馆”的标志,而那个类似三面小旗的图案,正是“隆盛行”的“隆”字左半边的篆书写法!
    云三惊讶地瞅着那水印,恍然大悟:
    “王老啊王老,你果然与那位首辅大人关系匪浅!那末,那个‘乔生’果然就是‘他’了么!”
    “若说当朝首辅自废功力成就了一个大魔头,我是打死都不信的……但——如果是‘乔生’为了成全‘慕白’……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豁然开朗啊!”
    “可笑乔生机关尽,却是天下一痴人……!”
    云三意味深长地笑着,放下信,单手托起架在书案上的那柄剑。
    那柄剑,正是当年刺穿他胸口,却被他珍藏了差不多三十年的剑。
    剑鞘的色泽已然不复当初,然而剑柄末端“华山风清扬”五字却还清晰刻骨。
    正是那柄今晚不得不借给甘奕的那柄剑!!
    云三想到此处,不由阴阴地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
    “就算三爷给你这柄剑,如果你见不到人,也没什么用罢?天下第一高手挡在前面,你们隆盛行再大的本事,也上不去华山……”
    他轻抚那柄长剑,居心叵测地笑起来。
    ——乔大人,就让你自己成全的天下第一高手给你添些麻烦罢。
    他摇了摇桌上的银铃,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早就候在外面的侍者低着头领了隆盛行的三掌柜甘奕走进书房。
    “未知首辅大人这回特地请甘掌柜来此取剑,到底有何用意呢?”云三眯着眼,迟迟不将宝剑交与甘草。
    甘草面带亲切的假笑,诚恳地上前道,“三爷,我家大人无非是想借此请风老前辈下山调理身体啊。”
    “下山是真,调理身体恐怕只是从我这里骗剑的一个借口罢。”
    云三试探地说道,却意外地发现,甘草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真得不能再真的讶异,“这,这却是怎么说的?”
    “你们首辅大人向来喜欢一箭双雕之事,难道你还不知?”
    云三心中一沉:‘究竟是什么事……乔易竟连他的心腹也瞒着?’
    “……我等愚昧,往往得等尘埃落定才能明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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