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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犹记小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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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给童百熊带的药,此刻却全用在了小柏爹的身上。
    好不容易,血流终于缓了下来,乔老大夫狠狠抹了把汗,却不敢放下心来,因为就在他们的头顶屋顶上,还传来越发激烈的打斗声。
    只听“嗙”的一声,一个黑影跌落下来,却是被童百熊伤了腿,掉下了屋顶的黑衣人。
    “哦?这儿还有一个小兔崽子和一个老头儿?”黑衣人狞笑地盯着厢房里吓瘫在地的乔老大夫和抽噎着的小柏,手中把玩着他的双刀,“你们觉得,童百熊到底是更在乎你们的命还是他自己的呢?”
    他仰天长啸,飞身夹住两人,并分别用刀架在两人脖上,对着屋顶上大吼:“童百熊!你倒看看谁在我的手上!你自己造孽可不要让别人来偿!”
    “哈啊!”屋顶上,童百熊一个闪神,竟又中了一刀,他跃下屋顶,站在庭院中央,怒视着那黑衣人,嘶吼着,“放开他们!有什么你们冲着我来!”
    说着就把刀扔到了地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刀“哐啷”落地的一刹那,乔老脚下、手肘同时狠击那架住他的黑衣人的脚筋和胸口几处大穴,然后趁着他没反应过来而且麻劲儿没过的时候,推开他架着刀的手,一把抱过小柏,夺门而出,而童百熊也见势挑起落刀,冲那黑衣人狠劈过去。
    然而,还有四个黑衣人在屋顶上虎视着他。
    见突变发生,那四个黑衣人互视一眼,皆飞身下屋,然而出人意料的,竟有一人没有跟着那三人冲向童百熊,而是挥刀砍向了老大夫!
    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乔老大夫的心知如何也跑不掉,一狠心,一把将小柏扔到门边,转过身,毅然决然地用褡裢去砸那黑衣人。
    黑衣人轻蔑地冷笑一声,一刀劈开褡裢,一刀刺进老者的腹部,然后又一狞笑,提脚踹向老者,并借着脚蹬之力,狠毒地一转大刀然后抽出,在老者的腹部搅出了一个大口。老者重重地跌倒在地,痛昏了过去。
    黑衣人狰狞地看向小柏,却讶异地发现那小孩并没有想他想象中的吓瘫,而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中还攥着一个瓦片的碎片,锐利的瓦片边缘,已经在他的小手上割破了几个口子。
    “我杀了你!!!”小柏双目通红,发疯似地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蔑笑着,弹了弹自己的刀,此时,他不知怎么,也不想抓了这小鬼去威胁童百熊了,只想就那么一刀捅了他,就像杀那老者一样!
    火光、血光、刀光,映在他的眼里,渐渐全部变成了嗜血的光,全部凝在那个向他本来的小鬼身上!
    那一瞬之后。
    “砰!”
    倒地的声音骤然在黑衣人耳边响起,而他嘴边还浮着那抹轻蔑的笑。
    黑衣人恍惚地发现,那小鬼的瓦片竟然直抵自己的咽喉,而自己手里的刀却还没有穿进他柔软的腹部!
    “我的……刀呢?”他的背部抵着冰凉的土地,目光呆呆地盯着空中,似乎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眼前银光一闪,他的大刀“哐啷”一声砸在他的耳边。
    他想伸手去拿,却发现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刀,目光旁移,骤然发现,自己右琵琶骨,已经被一个极小的小孔——洞穿!!!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疼痛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他哀嚎着抽搐着身体,却惊恐地发现,趴在他身上努力要割破他喉咙的小鬼被人拎着领子提开了!
    ——一个面色惨白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少年提着一个黑色长管指着他双眼中间的位置。
    少年发青的薄唇颤抖地张合着,吐出的声音却是稳当当没有一点波折:
    “你该死。”
    “砰!”
    又一声响起。
    黑衣人只觉得眉间一凉,然后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正文 章三 离开
     更新时间:2012…1…18 1:11:35 本章字数:5290

    乔老和小柏的爹,最终也没熬过这一年的冬至,前后离开了人世。
    乔易对三溪镇再无留恋,在爷爷的头七过了之后,就关了医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简单的衣物、行李、盘缠、地契、户籍、千里眼的图纸、家里还剩下的少许成药,还有他重新缝好的爷爷的针药褡裢。
    他把爷爷的遗物整理了一下,全部装进一口大箱里,外面用油纸压好,拉到床底下安放着。
    正准备把床上的被褥也收起来的时候,他听到了轻微的叩门声。
    他想起来,前几天童百熊来跟他说过,今日便要带小柏离开的事儿,叹了口气,起身开门。
    果然是一大一小背着简单行李的两人。
    他冷冷地看了童百熊一眼——他至今也没有原谅让他爷爷丧命的祸根——然后,目光转向小柏。
    小柏被他眼中还未来得及散干净的冷气冻得抽了抽鼻子,眼看水光又要漫上来。
    乔易难得地心软了,半跪下来,揽住小柏,掐了掐他的小脸,温柔地对他说,“小柏,以后不可以这么爱哭了。你可是小男子汉了,知道不?”
    “嗯!”小柏抹了抹眼睛,紧紧地回抱住乔易,“小乔哥哥,我要跟童大哥学武去!给爹娘和乔爷爷报仇!以后不让人欺负!”
    “好,男子汉要说话算话!”乔易鼓励地摸摸小柏的头,然后站起来,直视着童百熊,“我不关心你是谁,也不追究那夜的黑衣人是谁,也不管你会把小柏带到哪里。”他顿了顿,攥了攥紧握的拳头,目光愈发严厉起来,“照顾好小柏。好好教他!”
    “……”童百熊没躲闪他凌厉宛若实质的目光,强压下喉咙中愧疚的哽咽,对这个初冬冷风里愈显单薄孤独的少年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很坚定地一抱拳,然后便抱起深深看着少年的小柏,运起轻功,疾驰而去。
    乔易看着那个他爷爷用命救下来的孩子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名状的久违的孤独,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门框上。
    许久,天渐渐由清晨的浅灰变得橙红,鸡鸣狗吠和镇里人声逐渐喧闹起来。
    乔易这才转过身,回到房里,把被褥卷好放进墙角已经空了的柜子里,抄起已经洗净晒干的被单,铺在医堂的方桌上。
    然后,他开始一屉一屉地清药柜,对那些所剩无几的草药也不加区别,统统倒在被单上,然后包起来,打成一个大包扔进一个足有小柏那么高的药篓里。
    这个大包只占了药篓的一半,另一半则被乔易用来装其它的东西。
    他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却还准备在镇子上留一天,去墓地那里陪陪爷爷。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准备去拿祭拜用的香和纸钱。不经意间,却瞟见了榻上那个足有四寸厚的木制棋盘。上面,还有上回他跟爷爷下到一半的棋局。
    他竟然忘了收拾。
    乔易面露苦笑,知道就算别人看不出来,自己这些天实际上也有些魂不守舍了。
    他走过去,一粒一粒地收起了黑白棋子,正准备也把棋盘挪到箱子里收好,省得招虫落灰,却在把棋盘翻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个棋盘的底部,竟然刻有一副地图!
    大约是因为这棋盘太厚重的缘故,他跟爷爷从来都没有把它翻过来过:要下棋的时候把它当棋盘,不下棋的时候就当茶机。以至于,他这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棋盘的秘密。听爷爷说,这个棋盘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一直就放在这儿——所以,只怕是他爷爷也没有发现过这个地图!
    地图是用刀刻在棋盘底部的。然后又用墨勾了一遍。然而时代久远,上面的痕迹已经模糊不堪了。
    乔易打了一盆水,把上面残留的墨迹擦了个干净,然后,又寻了墨汁,把棋盘底部浅浅涂了一层,然后把整个棋盘扣在了一张宣纸上。
    就像是印章一样,当他挪开棋盘的时候,宣纸上已然出现了一幅完整的地图。
    乔易盯着宣纸,发现那地图右侧的留白上,有几个篆字:“擂鼓山……天聋地哑谷……”
    三溪镇北的那座大山,不正叫做擂鼓山么?!然而,却未尝听闻山中有什么天聋地哑谷。
    乔易继续去看那地图,发现若是按照地图,从天聋地哑谷中穿过擂鼓山,他能比平常走水路再换陆路更快地到达安阳城。至于这天聋地哑谷中有什么,他虽然有兴趣探知一二,却并不以为重要。
    一日后,他封了济生堂的大门,告别了爷爷,在天还未全亮之时,便带上三日的口粮,背上装满行李的药篓,向擂鼓山行去。
    乔易以前也来过擂鼓山,但却没走得这么深入过。
    他比照着地图,越走越深,然后发现地势非但没有低下去的趋势,反而越来越高,道路也越来越不可辨察。他也知道,这地图大约是很久以前的了,许多道路已经湮灭于草径树木之下,心中有些后悔自己的大胆,但所幸之前已经料到了这种状况,他在彻底失去方向前已经掏出了自制的简易版指南针,确定了天聋地哑谷的方向,笔直地朝那个方向走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彻底迷路的时候,他看到了一片极其苍翠的竹林,这在地图上是有明确标记的。
    他长松一口气,比照着地图,他找到了一个遍布青苔的竹亭。因为时日已久,搭建这个竹亭的巨竹竟又扎根繁衍,抽出了许多叶子,混在竹林之中,差点儿叫他没有认出来。
    找到竹亭,那就离天聋地哑谷不远了。而且从这里开始,山路开阔,土地夯实,纵然杂草披径,也断断不至于分辨不出道路。
    此时日头已过中天,乔易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然爬了四个时辰的山路,顿觉疲惫。于是就坐在竹亭里,吃了些干粮,又枕着行囊睡了小半个时辰。
    乔易是被一阵凉风吹醒的。
    天色比往常要暗,已能看到另一边的山峰上飘过来的黑云。
    “糟!要下雨!”他赶紧起来,收拾好东西,沿着山路奔向地图上画着的天聋地哑谷。在图上,谷中央,还有几处人家。
    他并不指望着那里还有人住,只希望他们的房子仍在,可以让他避一下雨、御一下寒。
    其实,到了竹亭,再走几步,便能到天聋地哑谷。
    只是进了谷,还要再走上里许才能到达那有人家的地方。
    天聋地哑谷明显地与前面的风景不同,再没有许多杂树和竹林,全是一水的松树,夹着湿润水汽的山风呼啸过去,顿时传来澎湃的涛声。
    乔易看着眼前那三间破木屋直苦笑。
    之前,他还以为,地图上的那三个小房子只是图例一样的东西,表示的起码也是个村子。如今看来,那地图绝对是写实派的,此地真的有且只有这三间破破烂烂的木屋。
    三间木屋是连着的。
    屋前有一片空地,一旁还有一株大树,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旁边有两个石凳。
    他走进一看,原来石桌是一整块青色巨石,上面刻了纵横十九路的围棋棋盘,而且上面竟然还有棋子,只是落满了尘埃,一时间分不清黑白。
    乔易蹙眉。
    他突然生出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觉。
    仿佛……仿佛这场景竟在什么时候见过。
    “不会吧……”他的面容第一次突破了冰山的极限,扭曲起来,“总不会是珍珑棋局吧……”可那个不是被虚竹破了么……
    眼见那片黑云越飘越近,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为了避免成为落汤鸡,他压下心中的疑惑和隐约的纠结,也没心思看棋,只想赶紧进屋避雨。
    然而,他在绕着三间连着的木屋转了整整一圈之后,却发现了一个事实。同时,一段久违的文字悄然浮现在他的眼前:
    【虚竹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没门户,不知如何进去,更不知进去作甚,一时呆在当地,没了主意。】
    “莫非,真是天龙?”他怔住,又摇头,“不对,若是天龙,这木板,应该早被虚竹破了个洞才是。怎会有人又给修好,还是这种无门无窗的样子?”
    “滴答。”一滴雨水落在他的鼻尖上,眼见大雨已经酝酿得差不多了。
    “若是不破出个门,只怕是今夜要冻死在这儿了。”乔易冲天翻了个白眼,从药篓里翻出了一把药锄——这是他想到要爬山而临时带上的。
    “哐!”
    也就是一下的功夫,内里早就腐朽掉的木板“跨啦”一声,四分五裂,露出一个一米宽窄的口子,他一低头正好可以翻进去。
    里面正是他想象中的漆黑一片。
    不过,借着洞口微弱的光,他可以看见自己的身周却是半件家具物什也没有。
    他擦亮火石,借着那一瞬的光,他确定了这是一间空屋。别说没有保暖的床褥了,就连生火的柴禾都没有。
    他心道不好,晚上必然要挨冷受冻了。又突然想起这原来是三幢连在一起的房子,于是他便想出了一个十分损的法子——在这间屋子与旁边屋子相隔的那堵木墙上凿一个口,然后拆了这面已经破了的墙,再拿拆下来的木头到另一间屋子里面生火,不够的话,晚上还可以拆中间的隔墙。
    就在他把最后一块木板撬下来、搬进隔壁房间的时候,一个惊雷在空中炸响,霎时间,大雨“噼里啪啦”如同豆子一样砸了下来。





    正文 章四 珍珑
     更新时间:2012…1…18 1:11:37 本章字数:4977

    ‘易儿诶~’老者笑眯眯地拍拍他的头,‘以后想做什么?’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不满地拨拉开老者的手,拧着眉头,‘想做什么?唔,我琢磨着考个明算科,混个秀才举人,以后有个铁饭碗就好了。’
    ‘傻瓜!’老者呵呵笑着,拍了下他的脑门,‘秀才举人是那么容易考的吗?而且本朝首重进士科,早就大大削减了明算的录取,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他微微翘起嘴角,胸有成竹地说:‘爷爷你就安心等着当举人爷爷吧!若是他要考筹算我倒是还要担心落榜,既然今年朝廷取消了筹算而替之以珠算——我若是这样还考不中,那实在是丢我自己的人!’
    ‘那老夫就等着当举人老爷的爷爷咯~’老者调侃这掐掐孙儿的小脸,换了个话题,‘晚上吃什么?未来的举人老爷的爷爷想吃红烧肉!’
    “没肉,晚上吃红烧萝卜……”
    “劈噗”燃烧殆尽的木板迸出两点火星,照亮了眼睑微动、缓缓醒来的少年。
    “是梦啊……”乔易怔怔地坐起身,两行冰凉的泪水就那么忽然地流了下来,“前儿还教训小柏不要哭呢……真没出息!”
    他苦笑两声,却没有抹去泪滴。
    他想,若是那天,跟着小柏回去的人是他——结果会否不同呢?
    爷爷大概就不会重伤,不会因为脾脏破裂、失血过多、不治而亡了吧?
    ‘易儿诶……这是天命!天命……’爷爷临终前回光返照时,宠溺地拍着他的脑袋,就像他还是小孩儿时一样,‘别总板着脸,多笑笑……去考个举人,赚些钱……唔,办个……善堂罢!’
    “好,”他说,泪却淌得更汹涌了,“我去考举人,赚钱,办善堂!我还要替你行医布善,赊药给穷人……可好?”
    ‘呵呵,好……’老者欣慰地笑笑,‘你要是有机会,学个防身的武功也挺好。这回算是见识了江湖险恶,爷爷不放心你啊……’
    “只有我欺负别人的分儿……”他强笑着调侃。
    ‘也是,你这小恶魔……咳咳,’爷爷说着又咳出一口血,虚弱地抬了抬手,最后拍了拍他的脑门儿,眼中的光芒汇聚成一点晶莹,而后又倏忽地散了,‘晚上再吃顿红烧肉呗,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的吃……’
    “爷爷……”他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心脏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屋外雨声已经消没了,只是那凉凉的湿气,叫人好不难过。
    火堆最后跳跃了一下,然后熄灭了。
    天已然亮了。
    少年踏着一地晨光,走出木屋。
    泥土、松叶混在那股潮气里,扑面而来。
    少年走向屋前大松树下的那盘残局,脚下意外地没有沾染过多泥泞。
    “这么大的雨都没多少泥洼,莫非,真是夯实了的土地不成?”他跺了跺脚,感觉到脚下的土壤分外地坚硬,心中的猜测又坚定了几分——这土地绝对曾经被人挖开过,然后又被填上、压实——怕是这地下还有些机关。
    经过大雨的冲刷,棋盘上已经一尘不染,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仿若崭新。
    “真是奇了,这么大的雨竟然也没把棋子冲乱。”他走过去,试着从棋盘上拿走一颗棋子,却发现,任凭他使了多大的力,也没办法移动棋子分毫。
    他把目光转向棋盘边一个石盒,果然,里面装的全是白子。
    “当日虚竹所用,的确是白子。”他轻笑一声,“看来,是要我破这个珍珑了。”
    他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棋局。
    “妙极!”他看着那用二百余颗棋子营造出的生死残局,由衷叹道,“便是后世之人也难以摆出如此珍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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