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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冷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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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倾雪低头一看,不由喜道:“塔瓦儿,你如何在这?” 

  “我和爷爷来的。”塔瓦儿抬起头来,一双精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风倾雪,两道长眉一弯一跳的,圆圆的脸蛋红朴朴的似粉嫩的水蜜桃,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哦?你爷爷呢?”风倾雪闻言不由抬目四视。 

  “阿弥陀佛。”正说着,忽听得身后一声佛唱,回一看,只见一名灰布僧服的老僧立于身后,僧人身后却跟着阿桑老爹。 

  “风公子!”阿桑老爹一见他不由惊喜的叫道。 

  “阿桑老爹。”风倾雪微微一笑,再向僧人行礼,“见过大师。” 

  “不敢。”灰服老僧答礼,抬目看向眼前人,不由暗暗惊奇,世间竟有如此超然脱俗之人!那种洁凈不染红尘的飘然气质,便是佛门中的得道高僧身上也不曾见过,想起来向他禀报的小和尚的形容‘主持,有一位象天人一样的公子来求宿’,心中不由暗赞,确若天人! 

  “风公子,实想不到竟能在此再见公子,老头儿真是有福气。”阿桑老爹满脸的欣喜之情,在他心中,这位风公子实有若九天之上的仙人。 

  “老爹如何会在此呢?”风倾雪问道,也有几分意外。 

  “哦,这位东晨大师乃我一位族兄,前些日子我进城办点儿事,便顺便来看看他,他留我在寺中过节,我便留下了。塔瓦儿,过来。”阿桑老爹一边回答一边想将抱住风倾雪不放的塔瓦儿扯回来,无奈失效,塔瓦儿抱着风倾雪怎么也不肯离开半步。 

  “不要。”塔瓦儿不依,“我一放手,风哥哥就会象上一次一样不见了。” 

  “你这孩子。”阿桑老爹不由叹气,“风公子,让你笑话了。’ 

  “无妨。”风倾雪拍拍塔瓦儿的小脑袋,“随他罢。” 

  “风公子,这位就是我族兄,也是这万安寺的主持东晨大师,”阿桑老爹为两人介绍,“大师,这位就是风倾雪风公子。” 

  “倾雪与家人想在贵寺打扰一晚,不知方不方便?”风倾雪看向东晨大师,贵为主持,但却是粗布僧袍着体,面貌慈祥,目中闪着一种对世间万物的包容与怜悯。 

  “得公子贵驾,乃敝寺的福气,”东晨大师一合掌,恭敬的答道,“请公子进禅房喝杯清茶,贫僧再安排公子与姑娘前往客房休息。” 

  “如此多谢大师。”风倾雪微微点头。 

  “我要和风哥哥住在一块儿。”塔瓦儿却要求道。 

  “好,好,好,”东晨大师也有几分宠溺的看着塔瓦儿,“将风公子安排与你住一个院子可好?” 

  然后转向风倾雪,“不知公子认为如何?” 

  “但凭大师吩咐。”风倾雪微微点头。 

  “请公子随贫僧来。”东晨大师带头领路。 

  “大师请。”风倾雪随在他身后,后面跟着鹿儿、阿桑老爹,而塔瓦儿却抓住他手,与他并排行进。   

  晚间,万安寺送走了所有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终于安静下来,寺中的人有的做晚课长、有的打扫、有的休息。 

  天上一轮皓月高悬于空,洒下万里清辉,地上千株桂树,在轻风的吹拂下起舞弄影,摇曳生姿。 

  此时,桂林中,还有三人在漫步,正是风倾雪、鹿儿、塔瓦儿。 

  “塔瓦儿,你干么还不去睡觉,或者找你的爷爷、伯公去赏月,一整天都粘着我家公子还不够。”鹿儿看着从一见到风倾雪后就没离半步的塔瓦儿道。 

  “风哥哥还没睡呢,我当然也不睡。”塔瓦儿理所当然的道。 

  “跟屁虫!”鹿儿瞪他一眼。 

  “你还不一样!”塔瓦儿向她做个鬼脸。 

  “你们两要跟就别吵,否则全回去睡觉。”风倾雪看着他俩淡淡的开口道。 

  “喔。”两人齐齐住口。 

  过了一会儿,塔瓦儿忍不住开口说道:“风哥哥,你弹琴好不好?你的琴音比草原上的金铃儿唱的歌还要好听!” 

  “哦?塔瓦儿,你还捉金铃儿吗?”风倾雪闻言不由停下脚步,见林中有张石桌,旁有三张石凳,便走过去坐下。 

  “没呢。”塔瓦儿也挑张凳子坐在她身旁,“自从你说过不要捉后,我就再也没有捉过了,你说不关住它们,它们唱的歌才最好听嘛。” 

  “嗯,塔瓦儿,你倒是挺听我家公子的话嘛。”鹿儿将怀中抱着的琴放在桌上,斜眼看着塔瓦儿,这个臭小子,老是粘住公子,讨厌! 

  “哼!我听风哥哥的,就不听你的!”塔瓦儿向鹿儿吐吐舌头。 

  “我才不希罕!”鹿儿一翻眼,懒得理他。 

  “风哥哥,弹琴嘛。”塔瓦儿摇着风倾雪的手道。 

  “嗯,”风倾雪伸手取过琴放在自己面前,“塔瓦儿,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塔瓦儿爽快的答道,“只要是风哥哥弹的肯定好听!” 

  “哦,那就弹一曲《五湖醉月》吧。”风倾雪看看这四周的桂树,心中一动,五湖醉月……醉月五湖…… 

  素手轻轻一拂,清丽雅逸的琴音便在这静寂的夜空中轻轻划响,慢慢散开,轻拂而过的清风,便卷起幽幽桂香,带着这清泠的琴音散向寺中每一处角落。 

  当耳际拂过琴音时,那打坐的睁开了眼,那诵经的放下了经书,那干活的停止下了手中的活,那关门正要歇息的忽又打开了门…… 

  寺中的每一个人都为这美绝人寰的琴音所惊动,都沉醉于这美妙的琴音而忘己。 

  而桂花林中,塔瓦儿双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风倾雪。 

  在以往,他也见过许多的美丽的东西,那草原上绽放的野花很美,那金铃儿的歌声很美,那些青春活泼的牧女很美,那黄昏时的夕阳很美……那些美丽的东西都曾感动他,只是……只是此时他眼前这一幅画的美却胜过他以往所有的美,这是一幅绝美的画。 

  画中的人,白衣如雪,黑发如缎,闭目抚琴,清雅脱俗,端坐如九天之上的仙人。不知是天上明月的照射,还是他自身就会发出这种淡淡的、柔和的、圣洁的光芒,偶有随着微风轻轻飘落的点点桂花,落在琴上、指间、衣上、鬓间,而塔瓦儿却一动也不敢动,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他害怕会惊动了这一幅绝美不似凡间的画,然后会消失。 

  这一幅画影响他一生,这是他生命中见过的最美的东西,这一刻的时光让他铭记一生! 

  而州府内,这一个团圆的佳节却是另一翻景象。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应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一曲清歌在州府内散开,余音绕梁,惹人侧耳。 

  但见州府内靠西的一个小院中,种有几株桂树,芳香幽幽,树下放有一张软塌,软塌前摆有一桌佳肴美酒。 

  此时安泓正半躺于软塌之上,欣赏院中央朵拉的美妙歌喉。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是咏桂花,但何尝不是说我们的朵拉儿呢。”安泓看着院中亭亭玉立的佳人赞道。 

  “谢谢王爷夸奖。”朵拉盈盈下拜。 

  “朵拉,过来这儿。”安泓拍拍软塌上的空位。 

  “这……”朵拉犹豫的看向立于院中的十名侍卫。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在这伺候了,也去喝酒赏月罢。”安泓吩咐道。 

  “属下等奉皇上之命,要不离王爷左右,以护王爷安全。”其中一名侍卫恭身答道。 

  “没事的,下去吧。”安泓挥挥手,“本王想好好赏月,不想被打扰。” 

  “这……”那侍卫还在犹豫。 

  “下去!”安泓一敛容,声音不大,但其意却不容反驳。 

  “是。”十名侍卫退下。 

  “朵拉儿,过来。”安泓招手唤朵拉。 

  “是,王爷。”朵拉走上前去,在软塌上坐下。 

  安泓从塌上坐起身,与朵拉并肩而坐。朵拉斟一杯美酒,递与安泓,安泓接过,却并不喝,而是抬首看向天空的明月,似在想着什么心事,半晌后,他低头看向杯中的明月,轻轻摇晃着酒杯,摇起阵阵涟漪。 

  “王爷,吃块月饼吧。”朵拉将月饼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递一块到安泓嘴边,安泓张口吃下,然后看着她,“朵拉儿,你为什么对我好呢?” 

  “朵拉也不知道,”朵拉看着安泓,有几分娇羞、有几分柔情,“朵拉在群芳苑时见的人实在多,可不知为何见到王爷后,感觉就是不一样,就是心甘情愿的想对王爷好,恨不能把整个心都掏给王爷,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说到最后,朵拉幽幽叹一口气。 

  “哦?”安泓抱住朵拉,将头靠在她的胸前,闭上眼,“真的吗?真的对本王这么好吗?” 

  “朵拉自知不配说这种话,但既已说了,那是真是假就随王爷定夺罢。”朵拉垂下头,轻声说道,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意。 

  “真的就好了,只要是真的就好了。”安泓依然闭目。 

  “王爷,困了吗?要去休息吗?”朵拉轻扶着怀中的安泓。 

  “本王不困,本王就想这样呆一会儿。”安泓倚在她的怀中。 

  “嗯。”朵拉坐着不敢动,看着怀中的安泓,此时他的神情却十分的柔和,甚至带有几分安祥,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厉与高傲。 

  忽然间,她似感觉到什么,抬头的一瞬间,只见一道刀光若一束白色闪电一般直向怀中的安泓射来,她似吓呆了,一时间竟不能反应,只是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安泓。 

  “王爷小心!”在刀光离安泓二尺之距时,忽听得一声惊叫。 

  安泓睁眼便见眩目的刀光已近在眼前,他不假思索,抱着朵拉往地上一滚,飞刀直射入软塌后的桂树上,直至没柄,且震得桂树沙沙抖动,震落一树的桂花,可见刚才这一刀来势之狠,若射中安泓,怕不已一刀毙命! 

  “有刺客!快来人!”只见总管青司急声高呼,刚才恰好他过来才及时唤起安泓,救他一命。 

  “安贼,纳命来!”院墙上跃下六名黑衣蒙面人,皆是大刀在握,齐齐挥刀砍向刚刚站起身的安泓。 

  “休伤王爷!”刀至中途被截住,原来是离得近的五名侍卫赶至。 

  于是五名侍卫接住了五名黑衣人,而剩下的另一黑衣人依旧挥刀砍向安泓,刀刀劲风凌厉,招招意在夺命! 

  安泓虽习有武艺,但比之这些江湖高手却相差甚远,此时更是手无寸铁,因此只能射闪逃命,狼狈不堪。 

  黑衣人旨在取安泓性命,刀法绝不花哨,一刀一刀皆实实的往安泓身上砍去,带起的劲风刮得安泓肌肤刺痛,那雪亮的刀光耀比天上明月,刺得安泓几不能睁眼。 

  “纳命来!”但闻黑衣人一声暴喝,大刀夹着雷霆之势化为一片雪芒四面八方扫向安泓,安泓见此,知无法闪过,无处可闪,因此快速从怀中掏出一物,咬紧牙关,使尽所有力气伸手一格,只听得当的一声锐响,黑衣人的大刀砍在一柄长约半尺的匕首上,大刀与匕首皆未有损伤,想来都是宝器。 

  黑衣人见此,暗运内力一弹,刀与匕首分开,而安泓受不住此力,身躯往后倒去。 

  “王爷小心!”青司急步上前扶住安泓,却觉一股大力推来,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退出一丈远才站住脚根。待站稳后,安泓只觉握匕首的双手一阵剧痛,然后双手一软,匕首掉落于地,双手的虎口皆裂开,鲜血直冒。 

  “再接我这招!”黑衣人却不放弃,再次挥刀砍来,雪芒如电,疾射而来,在这万分紧张的时机,安泓忽然伸手一抓然后一推,那道雪芒便隐没。 

  “王爷……你……”但见那一刀从背刺入青司胸口,而青司似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因着剧痛而扭曲着脸孔,看着他从小带到大的主人,此时竟将他无情的推出,代他受那致命一刀!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拔出大刀,青司胸前的血顿时如缺堤的河流般汩汩涌出,染红他一袭青衣,染红石地。 

  “你该死!”黑衣人大刀再挥,带着彻骨的恨与冷向安泓砍去。而安泓却被青司死死抓住动弹不得,眼看那刀即将落在身上,背后忽的伸出一剑挡住大刀,然后跟着跃出五条人影,一人扶住安泓,另四名即飞身围住黑衣人,接着府中其它侍卫也皆闻声赶至。 

  “王爷,您没事吧?”扶住安泓的正是大内十名侍卫之首李定,刚才正是他千钧一发之际拔剑接住了那一刀,救下安泓。 

  “我没事。”安泓看到李定稍微定下神来,然后指向院中,“不论死活,这些刺客全给我拿下!” 

  “是!”李定领命,然后飞身加入战团。 

  “王爷……”青司倒于地上,却依然抓住安泓衣下角不放。 

  安泓蹲下身来,抓住青司的领口,一字一顿、冷如寒铁的说:“青司,你安心去吧,你对我们家的忠心就尽到此吧!” 

  “王爷……我……娘娘……”青司口中流血,胸前涌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安泓附在青司耳边,“你可以安心去了,母亲有我孝顺的!”眼中射出一种奇异的怨毒。 

  “你……”青司瞳孔睁大,似受到某种惊吓,却已不能完整说出话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吗?”安泓收紧青司的领口,“你今日不死,他日我也会取你狗命!对于今日的死,你应该满意才是,毕竟还让你得了个护主的忠名,不是吗?” 

  “你……好……”青司指着安泓,眼中的光芒似怒、似恨、似怕、似惧,最后终于无力的垂下手,那抓住安泓衣角的手也终于松了,只有那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盯着安泓。 

  “哼!”安泓将青司一掼,扔在地上,站起身来。 

  此时院中的形势已有改变,因增加了侍卫,那些黑衣人已是险象生环,已有三名黑衣人受伤了,但院中地上也倒下不少侍卫。 

  忽听得其中似是首领的一名黑衣人一声长啸,然后只见那五名黑衣人渐渐向他靠拢,六人背靠背抵档所有攻击,且渐渐向院墙边上移去。 

  “别让他们走脱!”李定大声叫道。 

  “风卷残云!”只听得一声大喝声,然后六名黑衣人刀法忽地一转,威力大增,如狂风般扫向四周,围攻的众侍卫皆不由闪避后退。 

  “走!”只见那六名黑衣人同时跃起,飞向墙头。 

  “哪里走!给我留下!”李定飞身追赶,手中长剑化为长虹刺向最后一名黑衣人左肩,剑势凌厉!那黑衣人眼见闪避不了,只得半空中回身挥刀挡剑,但李定剑到中途忽地变招,改刺右肩,那黑衣人身在半空,身形不活,被刺个正着,坠落于院中。 

  那跃上墙头的五人见同伴受伤,正要回身救援,而那黑衣人却喝道:“快走!不要管我!”然后回身缠斗住李定,墙头五人中一人还要跃下,却被另四人一架带下墙外去。 

  而墙内,另外的侍卫也赶到。 

  “这里交给我,你们去追其它同党!”李定指挥到。 

  “是!”其它九名侍卫领命而去。 

  李定是众侍卫之首,武艺更是高出其它人。此时,已惊动全府,所有人皆都跑来了,围在外围高声助威,而李定在这些喝采声中,一柄剑更是使得如游龙出水,每剑刺出都让黑衣人无法招架,都能在黑衣人身上留下一道伤口,黑衣人已知今日定不能逃脱,但愿能拼得一个作垫背的,因此全然不顾已身,招招皆是攻招,大刀夹起雄雄烈风砍向李定,完全是玉石俱粉的打法,只是已是强弩之末。 

  “给我放手!”李定一声大喝,长剑夹着全身劲力击在黑衣人大刀上,当的一声,大刀脱手飞出,坠落地面,李定迅速飞身近前,点住黑衣人穴道,黑衣人顿时定要院中不能动弹。 

  “王爷,抓住了一名刺客,其它的刺客,已派人去追了。”李定将刺客推至安泓面前复命。 

  “好。”安泓看向刺客,“把他绑住,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李定唤人取来绳索,将黑衣人捆个结实,然后扯下他蒙面的面罩,露出一张男性面孔,相貌普通,但五官一眼即可看出是蒙罗人,且两眼闪着恨恨的光芒怒视安泓。 

  “其它人回各自岗位去,李定你带几人留下就行了。”安泓吩咐道。 

  “是。”所有人皆领命。 

  “小姐……小姐……”众人离去后,却听得扎玛还在轻唤着朵拉。 

  安泓一听不由记起朵拉了,刚才混乱中竟忘了她,不知可有受伤?赶忙跑过去,只见一棵桂树下,朵拉闭目倒卧着,而扎玛正摇唤着她。 

  “小姐可有受伤?”安泓上前蹲下身来察看。 

  “不知道,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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