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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歌之狂妃无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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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似乎是压力,又似乎是怕自己背叛对容千寻的承诺。
萧南朔是地狱的曼珠沙华,总是在不经意间扯着自己下坠,然后引诱着自己陷落在地狱。
不,她不要在地狱里伴着彼岸花,她向往光明,向往那一轮皎月。
只有在容千寻的身边,她才会觉得有一种被救赎的错觉。
可是她想归想,可是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比如这锦盒里的暖玉首饰。
额头不禁有些抽疼,艾玛,早知道就说什么也不收这份东西了,这下可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可是墨王送的?”容千寻决定先声制人,免得他的云歌小狐狸又用其他的办法给逃避了。
苏云歌微微咬唇,在容千寻那清澈温润的眸光中,缓缓的点头。
“恩。”
“可以让我看看吗?”容千寻复又问道,那温和的声音与眼眸里的笑意让人错觉似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苏云歌却是看得心惊肉跳。
这位爷会不会一打开就把里面的东西给打得稀巴烂?
“恩,可以。”苏云歌一边说着一边颇有些狗腿的将桌上的锦盒推到容千寻的面前。
容千寻打开锦盒,看到了一套暖玉首饰,眼底一阵波光潋滟,心底着实起了一把危机感。
不得不说,萧南朔倒是真舍得。
他看了眼自家的小妻子,她低着头如同做错事的孩童,那模样倒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着苏云歌这模样,心里一瞬间雀跃无比。
她是在乎的吧,在乎自己的想法,在乎自己的一切。
容千寻一想到这里,心里那些郁卒啊不快啊,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恩,这真是个好东西,来,云歌快戴上吧!”容千寻一边说着一边将镯子戴进苏云歌的手腕里。
然后再起身为她戴了项链以及发簪。
苏云歌这次是彻底愣神了,这是什么?剧情大反转?
没发怒,没质问,没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帮她给戴上。
这不符合常理啊!
“你不生气吗?”苏云歌吞了吞口水问道。
容千寻摇了摇头,“不。”
苏云歌看着容千寻一派温和洒脱的模样这才是放下心来,可是一放下心顿觉一阵不是滋味。
不对啊,通常情况下,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送自己女人东西,不是都会吃醋吗?
这样才代表在乎啊!
容千寻似乎是看出了苏云歌所想,伸手将她耳边的发捋到了耳后。
“云歌别想多了,我是觉得这暖玉世间罕有,你体质偏凉,就应该戴这些东西,这样我也更放心一些。”
苏云歌一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暖流涌入,不知道该作何想法。
这个男人啊,总是不经意的一句话,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会让自己感动得无以复加。
方才心里的不快顿时一扫而光,“好,我戴着。”
一番话语温存,将积压在心底的不快尽数给消了开去,没有隐瞒,没有误会,没有一切。
窗外天色正好,雪花飘零,万籁俱静,屋内暖意袭人,梅香几许。床榻上铁蛋睡得香甜,小桌前容千寻的笑意温暖。
几乎让苏云歌有一种时间停驻的错觉。
两人一问一答,有时候不约而同沉默,又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彼此默契得如同相处了几十年的夫妻。
夜幕降临的时候,铁蛋也醒了,苏云歌抱着铁蛋与容千寻一起去饭厅。
在那回廊处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萧南朔。
萧南朔看着他们相携在一起的身影,浑身的气息顿时阴冷了起来,狭长的凤眸里有了显而易见的杀气与寒意。
第161章毁了苏家()
寒风呼啸,卷起白雪几许,有些许飘进了回廊落在了苏云歌的肩上。萧南朔眉眼微动,正想做些什么,却见容千寻缓缓抬起了手,轻轻拂去她肩上的雪花。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南朔浑身僵硬,几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掌紧握成拳,紧紧捏在了袖口中。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一掌将容千寻这个碍眼的人给打死。
这样,苏云歌的眼和心就不会放在他身上了。
可是,他不能。
因为他是召月墨王萧南朔,他不能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情况下,在别国的地盘上如此的打草惊蛇。
很明显,容千寻是有备而来的。
这一点,从他对他的淡定从容的姿态来看就知道。
他明明知道了他的易装,知道了他易容成卿月眠的模样,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不急不躁的模样,似乎一切成竹在胸。
这让他无法轻举妄动。
若是其他人,他定是不屑如此对待的,杀了便是,斩草除根便是。
可是他是容千寻,未及弱冠之龄就横扫八方的战神容千寻。
南萧北容,当今世上他唯一的一个对手。
他明明可以克制住自己身体的动作与面部的表情,可是心底的那份酸涩又是怎么回事,他无法克制。
这种无法自控的无力之感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
为何,为何苏云歌就非得嫁给他呢?非得喜欢容千寻呢?
他萧南朔有哪一点比不上容千寻了?权势还是才貌?他自问他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这般想着间,眼底的戾气是越来越重。
直到他的那略带阴沉的眼眸不经意的看到苏云歌的发上,那一根天青色的暖玉簪,顿时心里一阵讶然。
随后,眼神缓缓溜到了苏云歌的脖颈上手腕上。
毫无意外的看到了他所送的那一套暖玉首饰。
她居然都戴着?
猛然间,方才的不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雀跃的几乎无法自已的心情。
她愿意佩戴他所送的首饰,而且是在容千寻的面前,那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在她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还是很重要的,重要到连容千寻都无法阻止的存在?
这么想着,那阴沉的神色也瞬间一扫而光,那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唇角也有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苏云歌微微歪了歪脑袋,这么回事?方才萧南朔给她的感觉还冷得像块千年寒冰,怎么才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暖得像太阳似的,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容千寻心思最为活络,萧南朔浑身气息的转变,苏云歌情商大条的不知道,他却是能看个明白的。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下,眉眼清雅笑意微露,抬手像是帮着苏云歌整理发簪似的,不经意的拂过那根暖玉簪。
“云歌,这暖玉首饰你戴着是极好,不知你有没有对摄政王的大礼道谢过。”
容千寻一边说着,一边做着亲昵的动作。
苏云歌听着容千寻的问话,脸颊有些微红。
谢谢?
咦,当时是怎么个状况来着?
好像是她不收,萧南朔要扔了这锦盒,随后掌柜的软语之下,她才收了。至于谢谢?这样的礼节早就在那不寻常的状况下给扔到爪哇国了。
“没有,一时忘了。”苏云歌垂下头,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说完话还颇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萧南朔看着苏云歌的神态与动作,眉头皱了起来。
苏云歌的这番模样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童稚的单纯模样,似乎只有在容千寻面前才会毫无保留的出现。
只有对认可之人,才会出现自己最童稚的模样。
这种发自内心的信任之感,让他的心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
容千寻微微点了点头,“下次收了别人礼物云歌你可要记得道谢,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没有礼数。”
苏云歌撇了撇唇,点点头。
这完全不是她能控制的好吗?当时那种情况,她怎么去道谢。
况且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她现在就遇到萧南朔了,这不正想道谢呢嘛。
容千寻看着苏云歌如此乖顺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朝着萧南朔示意道。
“谢谢王爷对本王妻子的厚爱,千寻在这里替我们家云歌谢过了。”
他对苏云歌的称谓用的是‘本王的妻子’,最后的道谢用的是‘我们家云歌’。
这两者之间有本质上的区别,前者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后者是在说明我们是自己人,而你只是一个外人。
这种语言上的艺术与反击自是专门说给萧南朔听的。
萧南朔有自己的傲骨,他心有郁卒,却也不会如草莽野夫一般就这么冲动的爆发出来。
所以,他只是冷冷睨了容千寻一眼。
“不必。”
冷冷两字回应后,便是甩袖而去。
从苏云歌的眼光看去,倒像是负气而走。
“你说什么了?他怎么像是被气走了似的。”有些疑惑的开口问向容千寻。
容千寻摇摇头,继续秉持着腹黑大尾巴狼的精神。
“恐是云歌你的感觉错了,摄政王心性坚韧不拔,怎么可能会被我这寻常的三言两语就给气走了呢,怕是他性格本就如此。”
这好,咱们的定北王在撇清自己的同时也不忘在对头的身上泼上几盆脏水。
苏云歌听着容千寻的话,想想也是觉得有道理,当即便不再追究。
两人抱着铁蛋到了饭厅,见到了杜三娘,也见到了她口中那另一半的般若花。
杜三娘将那檀木盒子里的般若花郑重其事的交给苏云歌。
“云歌啊,小姨在这里先说清楚了。般若花这种珍品之物,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直接的吞下肚子里过,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因此这一半你若是也吞下肚子里,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事故,不,应该说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意外事故。”
“恩,我知道。”苏云歌点了点头,眼眸里也难得有了凝重的神色。
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得必有失,如同这般若花。
既然有惊人之功效,那相对的需要付出的代价也绝对不小。
或许是生命也未尝可知。
“我将这般若花交给你了,我劝告你先别轻易尝试将两朵花合并在体内,你可以等你体内的那半朵给适应了,再挑个合适的时机。”杜三娘满脸的担忧,言语里也满是忧心。
苏云歌察觉到杜三娘情深意切的担忧,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跑了出来。
好像是暖又好像是酸。
这是一种从未体现过的情绪。
杜三娘将苏云歌的手紧紧握了握,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我交给你了般若花,相对的,你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苏云歌瞧见杜三娘如此认真而又凝重,眼眸微微眯起。
“您请说。”
杜三娘抿了抿唇,半晌后才是一字一句道:
“帮我灭了苏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牙齿几乎咬得作响,带着那身后的恨意。
苏云歌愣了,确切的说是有些吃惊。
她知道杜三娘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是绝对会有条件的,这是这个世间的定理。
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也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想过杜三娘说得任何事情,就是没想过会这么一件。
这就是突然神来一笔一样,惊得她有些回不过神。
“呃,您口中的苏家是我所待得那个苏家?”为了确认,苏云歌眨了眨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
“恩。”杜三娘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带着毋庸置疑和百分之百的确定。
“没错,就是你的父系家族苏家,当家家主是苏培的苏家。”
苏云歌听到这里,越发是觉得有些不清楚了。
这杜三娘自称是她的小姨,所谓小姨就是自己母亲的妹妹,也就是说这杜三娘是李玉娘的妹妹,那为何她会对自己的姐夫苏培以及他的家族苏家有如此大的恨意呢?
难道,当年李玉娘的死亡还有其他原因不成?
除了这个,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和理由。
“怎么?你不敢?”杜三娘被苏云歌这般迟疑的动作给弄得有些愤慨,质问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讥诮与讽刺。
苏云歌好整以暇的抬起臂膀,双手抱胸。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她顿了顿,“你自己方才也说了,那是我的家族,苏培是我的嫡亲父亲,我有什么理由要杀自己的父亲呢?这般弑父之事,做来可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我并不是要你杀了他,我说得是让苏家消失,让一个家族消失并不是只有杀了而已,只是要它……臭名昭著,人人皆骂,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而苏培就应该天天活在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中,不停的在众人的鄙夷中忏悔着自己的过往。”杜三娘说得咬牙切齿,连眼睛都是有些微红。
苏云歌看着杜三娘几乎癫狂的模样,脊背都泛起了些许凉意。
所以说女人惹不得,因为她们报复人并不会一刀了事,而是让你永远的活在痛苦中。
第162章叫爹()
“我只是个普通的官家小姐,有什么能力去覆灭一个家族?”苏云歌定定看着杜三娘,“而且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吗?你不要忘了我身体里流得可是苏家的血,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这番话告诉我爹,然后为你带来血光之灾吗?”
谁知她的话音一落下,杜三娘就斩钉截铁的反驳道:
“你不会。”
她直视着她的眼眸,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已经和你父亲撕破脸了,你现在根本就不在苏府居住,你就差还没有昭告天下你要脱离苏府了。我猜你定是要等到与容千寻大婚之后,才会想问外界宣布这个消息。再者,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官家小姐?哼?那是骗人的说辞,你会成为邀月宫的宫主。”
当杜三娘说出邀月宫这三个字的时候,苏云歌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了。
邀月宫是隐秘的实力,隐秘而又隐晦,就像影子一样,永远只躲藏在黑暗中。
梅兰竹菊四个侍女告诉过她,这世上绝对不会再有人知道她就是邀月宫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杜三娘却是说出来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云歌的声音已经有些冷了,态度也没有方才的亲昵。
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不多。
要是知道的人多了,那就不能称之为秘密了。
邀月宫是她手中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可能动用的王牌。
况且,她现在也根本就还没有掌控邀月宫,没有掌控在手中的东西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杜三娘看着苏云歌那沉下的脸色,瞬间冷静了下来。
那癫狂的身上片刻间就收敛了起来,端坐在桌前,如同一个温婉的女人一般,仿佛方才的疯狂只是一个错觉。
“我说了,我的目的很简单。你早晚都会与苏家对上,而苏家绝对抵不过有邀月宫的你。苏家早晚会在你的手上覆灭,我要求的只不过是你本来就要做的事情,这很难吗?”
苏云歌冷冷挑眉,“既然这本来就是我要做的事情,那你如此明显的挑出来又是何必呢?你等着就是了,何必又这样明目张胆的跟我说?”
杜三娘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回忆,半晌后才是喃喃开口。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想让你明白,这世上还有我这样一个人是如此的希望苏家覆灭,而苏培也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跟我娘亲李玉娘有何关系?”
“她……”杜三娘忽然回过神来,“没关系。”她忽然飞快的改口。
苏云歌微微眯起眼眸,不对,这破绽可是露大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被她给遗漏了?
“快走吧,雪再大一点你们就不能出发了,不是要去百里城吗?我身子不爽利,就不送你们了。”杜三娘一边说着一边做着送客的姿态。
苏云歌也不再追问下去,缓缓出了房门。
这般情况下,杜三娘已经建起了心理防线,想要再问出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无妨,她早晚都会查出来的。
李玉娘是吗?既然从杜三娘那里下不了手,那就只有从李玉娘那里下手了。
她想,她首先得从李玉娘的死因开始查起。
而那对象恐怕就是后宅里的林侧室和苏婉仙,以及她那名义上的奶奶永福长公主,噢,还有那苏培。
“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可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容千寻将一件雪白貂裘披到了苏云歌的身上,温柔的为她系上带子,整理发丝。
一切都做得有条有理。
苏云歌看着他温润的眉眼,缓缓摇了摇头。
“不用。”
她自己的事情,她必须学着自己解决。
前世师傅所教的杀手处世之道,她是印在了心里,深刻的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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