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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歌之狂妃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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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此时将沫饽继续烧煮,茶与水进一步融合,波滚浪涌,称为三沸。
此时将二沸时盛出之沫饽浇烹茶的水与茶,视人数多寡而严格量入。
茶汤煮好后,均匀的斟入各人碗中,包含雨露均施,同分甘苦之意。
这容千寻的步骤与那陆羽写得是毫无出入,俨然是个品茶的行家。
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无比,手腕轻动间,让人几乎无法移开眼去。
他将那茶汤倒入那三个小巧的茶杯里,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未来的定北王妃,请尝尝容某的拙艺。”容千寻的唇角有一丝温和的笑意,那盛满温润光泽的眼眸看着苏云歌邀请道。
苏云歌端起茶杯,那垂下的眼眸挡住了自己眼内那一闪而过的诡异光芒。
香而不腻,苦而不涩,入喉便有那一丝甘甜回转。
果然是好茶。
“千寻好茶艺。”情不自禁的一声赞叹。
容千寻听到苏云歌这句话,似乎非常的愉悦,给自己斟上一杯,细碎的声响,茶烟袅袅处让他的眼眸也有点氤氲雾色。
“千寻的腿还治得好吗?”苏云歌不经意的开口。
容千寻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沉默半晌后才是缓缓摇头。
“看遍名医无数,都说我这腿没救了。”
明明是清清淡淡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了丝丝无奈。
苏云歌袖口里的手微微握紧,眼底光芒丝丝暗沉,看着对面的容千寻,心里莫名有了几许歉疚之意。
苏云歌推开自己的卧房门,跃上窗台而坐。
夜风吹拂过窗台处,将那插在素色花瓶里的两只桃花,吹得轻轻颤动。
一室寂静。
苏云歌心里无端的有些气闷,想起白日里容千寻那带着无奈的话语,有些难过。
拿起一旁的茶壶,沏了一杯茶水。
她倚靠在窗台上,举起茶杯,朝那窗外皎洁月亮晃了晃,那雪白皓腕在那月光下越发诱人。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她轻轻出声,似是有些感慨。
她来这世界不过几日光景,却是备感疲累,若是以后都是如此疲累,那她是不是该每日喝两口小酒,以便暂时忘却烦恼与疲累。
她似是把茶当了酒,那一口喝下去,清雅香味让她有些着迷。那仰起的精致下巴,白皙脖颈,在那月光下,诱惑无比。
似将那月光都勾了进来。
“下一句是什么?”
苏云歌那手中瓷杯还未放下,一阵阴影笼罩了她,耳里也听得这样一句问话。
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眼眸里也有了光亮,潋滟水光,似是湖水山光都被包裹了进去。
“这诗必须要配上一壶酒,才能将那韵味给念出来。”她纤手捏瓷杯,轻轻将那瓷杯放在小桌上。
萧南朔如同凭空出现一般,坐在那窗台上,眼眸如皓夜星辰,深邃无比,却也带着万物皆空的不屑。
那金丝勾边的锦靴踩在青石板上,优雅无比。深黑的貂毛衣衫裹在那身上,在月光下,如神祗下凡。
他长臂一伸,手里凭空出现一只小巧酒杯。
“接得住,就喝。”
他一说完,那近乎透明的酒杯里却是从杯底出现青色酒水,那酒水清澈无比,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芒。
‘唰’一声,小巧酒杯沿着一条直线直飞向苏云歌。
苏云歌眼眸微眯,右手一张,却是下意识使出了那前世所学牵引水流的招式。
她素手挽了个花式,将那气流牵引了起来,急速而来的酒杯到了她那牵引的力道里,却是速度变缓了起来。
她缓缓收回那力道,酒杯也正好落入她的手里,酒水却是未洒出分毫。
萧南朔那冷冽如寒潭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彩。
这女人,身手倒是真利索。
苏云歌稳稳接住了精致酒杯,心里也是微微讶异,她原以为接住萧南朔扔过来的酒杯,不吐血也得受个轻伤,却不想如此轻松。
“你这是什么招式,我倒是从未见过。”萧南朔右手又是握着一个酒杯,缓缓问道。
苏云歌挑了挑眉,“我这独门招式被你知道了,那我以后还能混得下去吗?”
萧南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是不回话,一时沉默无比。
“酒有了,念。”萧南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透明的酒杯里,酒水摇曳,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甜腻香味。
苏云歌勾起唇角,“你能让这庭院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吗??”
萧南朔伸出左手,猛一挥动,那衣衫撩出的声响,清脆无比。
“暗桩已布。”
微微挑眉,苏云歌暗叹一声,王爷您果真是大神,走哪里都带十个八个的暗卫,打家劫舍私闯名宅之必备啊。
勾唇一笑,脚一跺,猛地从窗外飞向庭院里。
她从萧南朔身旁擦身而过,被劲风带出的青丝拂过他的脸颊,衣玦纷飞处,手指一点一画,一柄利剑猛然闪现,那落下的花瓣似燃烧的灿烂火焰要包裹着她向天上冲去,如凤凰涅槃般绚烂无比。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苏云歌挽了个剑花,左手握着酒杯,右手拿着凤鸣。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她举杯对向明月,清澈酒水在那酒杯里泛着旖旎光华。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她仰头喝下一口,那酒入喉肠,香甜无比,比那甘霖还要解渴。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她一手抛出酒杯,酒杯在那半空旋转了一个圈,被那月光照耀得越发迷人。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她在空中翻了个花式,如那燕子般轻灵。落地之时,凤鸣剑的剑尖却是堪堪接住了那玲珑酒杯。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她侧身手腕微抬,酒杯从那剑尖沿着剑身滑向那剑柄处。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她收回了凤鸣剑,雪腕纤手握住那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一招一式间,比那胡姬舞姿更为妖冶,却还带着那豪气万千,那玲珑酒杯与那凤鸣剑的相交,产生了让人惊艳的和谐。
那月光下,绝色之人舞了一曲惊世舞姿,带出的灼灼光华,让人目眩神迷。
她青丝舞动,衣衫摇曳,身姿若游龙,她素手接酒,剑尖端酒,却未曾让那酒水洒出一分。
她红唇念出的诗句,带着肆意张狂,虽孤独却不郁卒。
第46章老乡()
这颗孤独的心,似是在今夜发泄出了她的所有,酣畅淋漓。
皎皎月色下,普天万物中,只有这名为苏云歌的人,能够舞出如此豪气。
“酒已饮尽,杯子便物归原主吧!”苏云歌捏着那酒杯,眼眸里都是畅快的笑意。
萧南朔那眼眸看着她,深邃无比,那眼眸里的寒意似是不见了,反而有了一层雾影迷蒙。他看着她,似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你留着。”萧南朔看着苏云歌的笑颜,淡淡的开口。
苏云歌愣了愣,什么意思?
“酒好喝吗?”萧南朔晃了晃酒杯。
苏云歌捏起酒杯,手一翻转,里面已是空无一滴。
“我都喝完了,你说好喝吗?”
萧南朔点了点头,“酒杯放你那,下次再喝。”
苏云歌挑了挑眉梢,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是缺少个酒友了。苏云歌缓缓走向萧南朔,走至窗台处,手一撑,也是坐在那窗台上,与萧南朔并排坐着。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番举动带给了我多大的麻烦。”她缓缓开口,悬挂在窗台外的脚轻轻晃动着,不自觉带出了女子娇态。
萧南朔听着她的话,却是神色未变。
“那又如何?”
苏云歌抬起头,看向那皎皎月光。月光下,庭院里的绚烂的桃花也收敛起了那肆意的艳丽,变得温柔起来。
“我若是被苏家整死,你会作何想?”
萧南朔那语调里依旧是带着冷意。
“若是连那卑贱之人都赢不了,你也不用活着了。”
苏云歌听得这样的回答,心里不知是喜是悲,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那心里却是畅快了许多。她转过头,看着萧南朔的那俊逸的侧脸,那坚毅的轮廓带着优雅的感觉。
“也是,我若连那……呃……些人都赢不了,我苏云歌就不用在这世上活着了。”她抿了抿唇,却是无法像萧南朔那样理所当然的说出卑贱这两个字。
她是文明人。
“卑贱人类。”萧南朔似是不满苏云歌的话语,加重了语气。
苏云歌被那认真的语气给逗笑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好,卑贱人类。”
在尊杀神的眼里,怕是好多人都无法入他的眼,视众生为蝼蚁,睥睨天下,唯吾独尊。
“介意让你的肩膀给我靠靠吗?”苏云歌未等萧南朔回答,便是自顾自的靠了上去,那半边侧脸已是陷进了那温软的貂毛之中,舒适无比。
萧南朔眼眸里的光芒微微闪动,肩上的人靠着自己,像是靠着一切一般。
为何?她不是很排斥他吗?现在又为何一点也不怕?一点也不排斥了。
真是个奇怪而又有趣的女人。
苏云歌缓缓闭上眼,她今日看到容千寻,那抹浅笑,以及那带着无奈的点点话语,让她莫名心酸。
很多话堵在喉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也问不出口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刺杀她的人呢?
若是真问了,怕是容千寻会很伤心吧!如玉公子,尽管坐在轮椅上,依然美好的让人不舍得伤害一丝一毫。
“听闻你在皇城乃是一霸。”萧南朔忽然开口,带着丝丝兴味。
苏云歌轻笑溢出红唇,“对啊!我可是皇城一霸,人见人……厌的对象,据说我调戏过的美男少女排着队能从皇宫门排到城门外去,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每天每夜混迹在那些老百姓中,专门收取人家的保护费。”
一帕拉话语出来,气氛一时有些沉静。
苏云歌抬起头,看向萧南朔的侧脸,眼眸里一阵兴味。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太粗鄙了?是不是觉得特别后悔朝皇上提那娶我的要求?就是嘛,我这样粗鄙不堪又丑陋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这大名鼎鼎的召月国墨王呢?”
她每说一句话,萧南朔浑身的气息就越发暗沉。
“不是我说你,只要你招一招手,想跟着你的姑娘那绝对是数不胜数,保管环肥燕瘦,一应俱全……”
“苏云歌。”萧南朔直觉脑袋一阵抽疼,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你不要得寸进尺。”
“恩?得寸进尺?我这是在说实话,怎么回事得寸进尺呢?”
“你……”
萧南朔似乎是被气走了,至少苏云歌是这么认为的。
气吧气吧,最好是一气之下朝君王慕青收回那求亲声明。
她不否认,她对他有好感。
但是并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相比起这墨王萧南朔,她还是更加倾向于定北王容千寻。
她在容千寻身边,很安宁,很舒适,似乎三月的春风不过也如此了。
不经意间翻开桌上的书册,眉头一皱眉眼间都是那凝重之色。
急急忙忙翻看其他的书册。
“主子,在找什么?”
若菊看得苏云歌在屋内翻搅的声音,不禁好奇的开口。
苏云歌顿了顿,便是转过头轻声问道:“我以前的画和字呢?”
若菊笑得娇俏,“主子,您怎么给忘了,那日收拾屋子,您让我给收到清心阁去了。”
苏云歌点点头,便是又跑出了房门,掠过若菊身旁之时,还带起了一阵疾风。
若菊看着苏云歌那急躁的背影,不禁有些古怪。
这都要到午膳时间了,主子找那些东西作什么?
苏云歌来到那清心阁,清心阁同往常一样,依旧冷清。
这清心阁她倒是真不了解,就初到之时来探寻过一番,本以为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现在看来倒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她边想着,边推开那清心阁的门,吱呀一声,那仿佛年岁很久的门,发出那古老咿呀的声音。
苏云歌看着这似乎年岁久远的书阁,房间内散发着一股霉味,那是书籍放置太久而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随手翻了翻一楼,都是些古人奇事什么的。
她想起这清心阁还有二楼,便撩起衣摆向那二楼走去。
那脚踩在那阶梯上,那木质阶梯还有些微微的晃动,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个转角之后,一阵明晃晃的阳光让她有些许的不适应。
待到适应那光线之后,苏云歌放下那放在眼前的手,她向前细细瞧去。舒槨w襻一排排的书架,全是用着上好的香樟木。
每排书架上都各自写着一个字。
第一排上用着那端正的楷体写着‘婉’,第二排用着飘逸的柳体写着‘玉’……
苏云歌一排排看下去,直到最后一排。
那上面用着狂放不羁的草书,写着一个‘云’字。
都说人如其字。
看着那透着狂傲不羁的字,她便知晓,这排书架是苏云歌的。
苏家子女,每一个都有着自己单独的书架,来搁置自己的书册与画卷。
这清心阁的二楼不似一楼那般破败,亦没有一楼那般难闻的霉味。
那雕花的红木窗格上,阳光直直透射进屋,照在那木质的地板上,泛起一丝暖人的流光。
满屋飘着一股清新的书香味,透着那静谧的古典美。
苏云歌用那纤长的手指缓缓拂过那第九排的书架。
她闭上眼,鼻尖盈满着那书香气息。
她的指尖拂过那一排排的书籍,她似乎能感受到昔日的苏云歌将她那看过的书,画过的画,写过的字,都小心的放在这里。
她似乎能感受到,以前的苏云歌在这里,书写着她的骄傲,她的抱负,她的骨气,与她的爱恋。
苏云歌随手抽出一册书籍,那书籍的纸张已是有些微微泛黄。
她随手翻了翻,原是那奇人异事。
这类书应当是拿来解闷看的。
她抬头看到那书架顶上放置着卷轴之类的东西,想来应是裱好的画。
她轻轻一跃,便是随手抽了一副下来。
画卷缓缓展开。
水墨气息,山色水光尽显,一汪湖水旁,似有两个人影在那饮酒作诗。
在那画卷下方,苏云歌又毫不意外的看到提了两句诗。
她将那画拿近了看,只见那诗句用着狂草的狼毫写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陶渊明?”
苏云歌皱起眉头,低喃出声。
她眼眸中一丝不解,一丝凝重,随即哗啦一声将那画轴收拢。
她携着那画卷匆匆出了清心阁,来到自己的院落,拉住那正在修剪花叶的若菊,便是急急问道:“你可知陶渊明?”
若菊被苏云歌那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她那修剪花叶的剪子都差点是掉落到地上去。
“主子,你怎么了?如此匆忙?”
苏云歌捏着她的手臂,急声道:“你先别问了,你告诉我,你可知道陶渊明这个人?”
琳琅有些怔愣的摇摇头。
“陶渊明?那是谁啊?王爷还是将军?我为什么要知道他?”
苏云歌听得若菊的回答,皱起了眉头,那心里的疑惑越发浓重。
“你真的不认识陶渊明这个人?”
若菊点点头,话语里透着一丝肯定的意味。
“确定啊!”
“那李白呢?”苏云歌似是不死心般,复又问道。
若菊还是摇摇头。
“也不认识。主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尽问些不相干的人?”
苏云歌的心似是陷进了深渊一般,深深的陷落。
看来陶渊明与李白在这个异世是没有的,也对,如此惊采绝艳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哪里都有呢?只有大中华的水土才能养育出这样两个人吧!
第47章美食攻略()
可是,这原先的苏云歌为何会写他们的诗句?
难道……
苏云歌手腕一抖,便是‘哗啦’一声抖开那画卷。
“这幅画,你可知晓?”
若菊歪了歪脑袋,打量着苏云歌手上的画。
“知道啊!这是主子你四年前画的啊!”
“四年前?”
苏云歌低声呢喃道。
现在的苏云歌是十六之花龄,思念年前也才十二岁,即使再如何天才,再如何才华横溢,也不该在十二岁之时便有这等见识和心境。
那诗句里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悲凉,都有着那狂放不羁的傲骨。
都说人如其字。
一个十二岁的人,尚且还能称为稚童的人,怎么可能有这般看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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