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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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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如今成了一家家客满盈门的店铺,贝饰店、酒吧、华人传统专营店、娘惹菜馆……一应特色应有尽有,游客众多,有不少是从欧美国家来的,更多的是中国游客,街上充斥着五花八门的各种语言。
  “比十多年前还热闹。”程远拉着丽达从这里进来从那里出去,逛得很满足,坐着三轮车去雕塑群。
  丽达忽然指着一家店说:“看那边,戏馆子,虽然唱书的没有了,但是现在有听戏的地方,景台都是打造的实景地呢,去不去看?”
  程远跟着她手指的方向看,笑说:“不用猜都是华人做的,唱京剧?老古董就爱那一套,我哪听得懂,算了吧。”
  到了雕塑群,两人在小时候就去过的金蟾岛最初的金矿建筑转了一圈,那些建筑、雕塑数十年如一日,岁月只是让它们变得更加庄重肃穆,来此观赏的游客便不多了,若不通其中意义,只是一些朴素的建筑就没什么好看。程远和丽达走完一遍心中却满是感慨,百年前程费纪三家祖先就是由此开始,又有多少人为了家人、兄弟命丧于此,程大移居金蟾岛后把此处重点保护,开土动哪里都不许人动这里,程氏祖上有遗训,铭记牺牲的人,造福活着的人。
  离开时走到吉满老街街口标志性的“吉满老街”牌楼前,程远说:“咱们也在这儿照回相吧。”
  有专门为游客照相留念的已经凑上来跟他们拉生意,丽达说:“咱们是当地人照什么相啊?”
  程远向拿着民族服装来问他们的照相人点头拒绝,走过去跟一个正在拍照的欧美男人打招呼说:“Excuse me,could you take a photo please?”
  男人顺着程远手指的方向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比着手势说道:“Sure;sure。”
  程远走过去搂着丽达站好才解释:“那不一样的,2008年6月7日,这一天我要记下来,不带任何商业性、观赏性。”
  男人很热情的帮他们调整站姿角度,拍了好几张才停,赞不绝口的拿着相机给他们看,丽达还在想程远刚才说的那句话,程远已经笑着和替他们拍照的男人互换了名片告知地址,请他把照片洗好后邮寄过来。男人看了程远名片倒没有很惊讶,只是夸赞他们夫妻相配。程远道谢和丽达招了出租车去花鸟市场。
  “累不累?”程远握着丽达的手问。
  丽达很开心,几年来从没有过这么开心,一点也不觉得累,她摇摇头说:“咱们金蟾岛旧迹还不算保留完整的,槟城才是,古有的东西方的特色都保留的很好,十分美丽。”
  程远一笑说:“我知道,槟城还有祖奶奶家的老宅,不过被祖爷爷霸道侵占也姓程了哈哈哈,你什么时候又想玩时咱也搬去槟城的老宅住几天。”
  丽达不由得掐了程远的手心,叫他得意的哈哈笑,程远吃痛笑着讨饶说道:“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槟城首府乔治市在申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城市,七月就能揭晓结果,若是成了这是个重大商机。”
  “你有计划?”丽达眼睛放光。
  “天机不可泄露。”程远神秘一笑。
  丽达嗤之以鼻道:“你可越来越像个中国人了。”
  程远故作不满道:“我的老祖宗就是中国人,我血管里流的和你一样是炎黄血脉,你不许再嘲笑我。”
  丽达却笑的歪倒在程远怀里。两人到了花鸟市场到处逛了一遍,挑了好多花木,没办法自己拿回去,只好让人送,奈何花鸟市场就是丽达说的两个词“纷乱”、“热闹”,的确是自发形成的市场,大家都来玩,送货的卖家却不多。丽达拉着程远绕来绕去才找到一个相熟的峇峇付了钱请他帮忙集起他们挑的花木送到家。家里倒不是真的缺这些花木,甚至买回去没地方安置还得移栽到花园里,可是两人谁也不嫌多,看到中意的就选,买的开心。
  花木不是花木,是幸福的承载物。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甜,甜到腻死好了o(╯□╰)o
往后都是全新的章节内容
“我的老祖宗就是中国人,我血管里流的和你一样是炎黄血脉,你不许再嘲笑我。”

  ☆、宿命轮回2

  晚上吃了饭,程远累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丽达泡了茶递过去让他解困,说道:“累成这样你干嘛跑来跑去的自己搬那些花木,让阿晋他们去做就好了啊。”
  程远翻身起来喝了口茶说道:“阿晋懂什么,哪些往楼上搬哪些往花园里面种,怎么个种法他哪能知道,别糟蹋了我辛苦挑选的花种。”
  “不是有合子和吴叔呢吗?吴叔对这些可有研究了。”丽达对程远执着的侍弄花木很无奈,一下午弄的满身都是土啊泥啊的。
  程远撇头说:“那不一样,哎,我说都没人在那个花鸟市场看到商机吗?”
  丽达忍不住一笑说道:“又是商机,阿远你是不是魔怔了?就那么一个又小又乱不成熟的小市场有什么商机,要开发规划还不够成本钱。”
  程远却摇头正色道:“我说的是这个现象,任何暗蕴商机能赚大钱的生意最初都不赚钱,甚至赔钱,就看你有没有魄力和能力。开发金蟾岛还不是先要把金蟾岛找到,那是要有魄力把命堵上的,当年没有人敢去,祖爷爷就敢,所以现在金蟾岛姓程,那时候谁又能想到藏在吞人性命的茫茫大海中的这座荒岛会变成今天这样繁荣的模样,是祖爷爷办到的。”
  丽达坐在一边听他说着低头冥想,说道“你说的对。可是这个现象?你是指旅游?还是花卉?还是…养老?”
  程远兴奋的放下杯子抱住丽达亲她脸颊笑道:“都是。老婆还是你懂我,现象不是单一问题,现代社会最注重的就是一个‘人’字,吃喝住行现在都不是首要矛盾了,最主要是精神层面,旅游文化、精神享受、养老这些势必是未来社会最关注的焦点之一。你说那么乱的市场你怎么还去,而且似乎很熟悉,还认识一个峇峇?”
  丽达眯起眼睛思考,她当然不会以为程远这样问是在吃醋,和一个街头小哥没必要吃飞醋。“上学时候吧,大家都去那里玩,那里不止是花草鸟畜啊,玩够了也买些东西,学生买了东西都不自己往回拿,就找一些峇峇多给点钱让送,后来工作了,有时候很累也去那里放松,市场虽然乱但是一下子就能让人把工作中的不顺心全抛开的轻松起来。”
  “正是。”程远说道:“花鸟市场很神奇的融合了两个社会上基本无交集的群体不是没有它的神奇之处。一个年轻人,一个老年人,中年人和孩子倒是少,而那两个群体正是享乐阶层的代表,一个代表潮流需求,一个代表必须需求,完全可以结合这两点发掘创造更多需求嘛,集群效应是得用一下。年轻人的娱乐和老年人的养老,花鸟市场可以做的更规范更完整,结合吉满村的花田、吉满老街做成一个大型的‘天堂世界’,集公益与盈利为一体。”
  “天哪,”丽达头有些发晕:“你的畅想实在是太…太伟大的不切实际,完全是做公益嘛,还是这么无私的公益,多少年才能有盈利。”
  程远笑着不置可否,说道:“肯定得花大量人力财力和时间,没有三年五载的根本做不成,所以也不着急,先筹备着,等波斯湾计划回本赚钱再说。”
  “嗯,咱干点实事,”丽达吱吱一笑说:“回头是岸,你不要老做些惊心动魄的事好不好。”
  程远不高兴了,说道:“短时间做不好,这绝对是将来能大赚的朝阳产业,最初就当做做公益好了,于整个金蟾岛都有好处。我跟你分析分析啊,金蟾岛上的各行各业、建筑居民虽然不是系属咱所有,但是地皮的所有权是咱家的。嗯,你看峇峇送货就像物流公司,却全无组织,吉满村的花田只是大批批发花卉,并没有做成产业链,还有吉满老街,嗯就说整个金蟾岛的旅游体系吧,完全可以做的更完备更系统,把旅游产业从游客的吃穿住行购到游览玩乐,再从各个景点的串联,横向纵向都做成一个圈子,你看看古城西安的旅游,难道是散开各自经营的吗,连咸阳十几个破土堆皇陵都能拉进圈子去,乔治市一旦申遗成功,那来槟城游客数量必定翻番,旅游业只能更发达,南洋华人百年奋斗史的遗迹和精神文明是该时候系统全面的展示给世界了,最初到槟城的外地人就是华人,那已经是18世纪中期的事情了,比英国殖民者来的还早,槟城和金蟾岛连起来开发就是很具代表性的,这是我之前的计划,现在可以扩大了,可以借助《南洋商报》和《光华日报》这两个平台,你说这两份报纸你是不是每天必看啊,是整个金蟾岛乃至整个槟城人每日必阅的报纸吧,《光华日报》是孙先生创办的,祖爷爷当年有没有注资已经不可考了,我猜他有可能是无偿资助吧,哎呀说到这个,槟城可连自己的电视台都没有,目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丽达不由得正色严肃的看向程远,他不是开玩笑更不是异想天开,他胸中只怕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成形了,程远敢把程氏集团的支柱产业远洋航运队推翻重组,虽然远洋航运是上一代才慢慢走上歪路的,但那的确是程氏这条大船的核心,不得不说他父亲早逝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致力于航运队的改造,可是至死也没有扭转局面,但他却不是徐图改造而是大刀直接推翻大刀阔斧的重组,那无疑是断骨断筋之举,那时候承受的岂止破釜沉舟的压力,更需背水一战、扭转乾坤的魄力。彼时挺过来了,此时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没有你不敢的,也没有你做不成的,老一辈说你是程氏几代中最像祖爷爷的,没有说错。”丽达握起程远的手对他微笑。
  程远弯起唇角笑的像个得到蜜糖奖赏的孩子,伸出双臂抱住丽达把头靠在她颈窝无声笑了一阵才说:“我们一起。”
  丽达心口一紧,正不知要怎么回答,程远忽然把她扑倒极其温柔的吻她。丽达心怦怦直跳,抓住程远乱动的手说:“我不吃药,你停下。”
  程远一动起来哪里停的下,他抬手关了床头灯,抱着丽达滚了一圈飞脚卷起被子盖上,丽达越拦他扯衣服越得劲,吻得丽达头晕眼花无力招架。
  “我说我不吃药!”丽达得空就说,程远却不管她说:“我没买那东西,你再吃最后一回药,下回,下回就不让你吃药了。”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丽达却不是这样想的,今天一天她就像是戒毒马上要成功的人再次吸食毒品一样不管不顾的堕入地狱,她想再贪恋多一点点。她说不吃药是和程远商量想要孩子的意思,并不是吃不吃药的事,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她想试一下。程远停不下来,那就由他去了。
  第二天程远就不得不去公司了,他走时丽达还睡着,交待合子盯着丽达吃药,他有点后悔不顾丽达的意愿,可是一到床上他就控制不住自己,顾忌着丽达的身体决定下午早早回来请安大夫来家里看看才能放心。
  丽达也是这样想的,她拒绝合子拿来的药,吃了早饭就去医院了,合子急的没办法,只好给程远打电话。程远关于航运队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心里着急也无计可施。
  安雨声听丽达说了想要孩子的事情,一向温和的他当时就暴怒了,“你疯了吗你,为了程远你不要命几回了!”
  “不是为了程远,也是为了我自己。”丽达微微一笑,说道:“雨声行不行,求你帮帮我。”
  安雨声双手掐着脑袋垂下头,安雷泽也沉默了。
  “反正要手术也是有风险的。”丽达一直很冷静,这是她仔细考虑过的决定。
  “你知不知道本来手术是百分之七十的成功几率,你如果要孩子,活命的几率就只剩百分之七十的一半,你……”安雷泽也说不下去了。
  丽达高兴道:“那就是说还有一半机会,不是不可能。”
  安雷泽皱眉:“你到底听清没有是……”
  “我知道,手术也有可能死嘛,”丽达显得毫无所谓,“所以在死之前留个生命延续也不错,手术成功七成一半的活命几率嘛。”
  兄弟俩说服不了丽达,还要被迫和程远撒谎,可是这对夫妻都不是好相与的,程远下午来医院问情况时,他们顶不住压力,安雷泽把什么都跟程远说了,并说希望丽达尽快手术。
  一周时间夫妻俩平静相对,谁也不提起那件事,就好像什么心事也没有一样。周末程远在书房闲坐翻检老物件,丽达拿过来一个邮包说是寄给他的。
  程远拆开来看,起身从储物柜里取出来一个厚重的相册,招呼喂鱼的丽达过来看。
  “什么?”丽达见他把相册翻出来问道:“拿相册干什么?”
  “咱们在吉满老街照的相到了,”程远说,“这本《时间记忆》里还没有咱们俩的合照,噢,看,我的照片最少,从十岁直接跨越到二十六岁,可十岁以前、二十六岁以后的照片也是少得可怜,啧啧,可见我没几次有资格入选《时间记忆》的事件。”
  丽达坐在他身边随着他翻动也看那本相册,都是程家历代发生的家史性事件的照片,扉页占了整个第一面的便是程氏先祖程大先生和孙中山先生的合影,翻过来第二张是程大先生和孙先生等诸多革命党人的集体合影。
  “你说祖爷爷那时候为什么不参加革命?”丽达问道。
  程远笑了笑说:“祖爷爷虽然没有受到过高等教育,但是国家存亡的民族大义却是懂的,他是个成功的商人,却不一定会是个成功的革命党人,人贵在清楚自己要什么、自己能做什么,祖爷爷做一个商人对革命事业的帮助绝对比做革命党人要大得多,当年孙先生的事业祖爷爷可没少支持。”
  丽达点头,程远把他们俩的照片挑出一张最正式的按着时间顺序装进相册。
  丽达说:“这个也能吗?”
  程远笑了:“怎么不能,现在是我说了算。你看,2008年的吉满老街是这样,这是咱们的开始,以后呢,我们两个携手,等再照同样照片的时候吉满老街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丽达锁起眉想起程远的计划,可是那个计划她不一定能参与。她眼睛里闪过的为难伤痛程远一丝不差的捕捉入眼。
  “丽达,现在是我们奋斗事业的时候,先不要孩子好么?我们也要清楚自己要什么又能做什么。”程远把丽达抱在怀里,不想看到她的表情,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丽达决定的事情并且不打算让他知道,那是何等的决绝,那他就假装不知道吧,换一种方式扼杀掉她那个危险的想法,即便她怨怪他恨他也罢。
  丽达身子微微一震,半晌才轻轻笑了笑转移话题,说道:“有个传闻说那时候祖奶奶不在,祖爷爷不会看婴儿,让爷爷生了病,是孙先生给治好的是不是真的?”
  程远闭了闭眼,隐藏下难过的情绪,笑了笑说:“可能是吧,孙先生1910年来的槟城,时间也差不多。”
  “所以后来祖爷爷入资创办的金蟾岛大学,爷爷却支持的是迟了三十年才办学的医科大。”丽达笑着说。
  程远忍不住笑了:“你想象力真丰富,没准很可能呢。”她回避问题,程远不知道该怎么办,“给你看一个电影吧。”既然说服不了她就只能慢慢来,不能把夫妻关系弄僵。
  “什么啊?”丽达从程远怀里起来,心里不安极了。
  程远将桌子上收拾干净,拉丽达坐到电脑前,打开了一部电影,说道:“07年才拍的,去年的也算蛮新,《夜明》,就是1910年孙先生在槟城主持‘庇能会议’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你不敢的,也没有你做不成的,老一辈说你是程氏几代中最像祖爷爷的,没有说错。”

  ☆、程先生与居家生活

  自从上一次的隐晦交谈失败后,程远一直徐徐图之,试着说服丽达,可是试了多种办法都不行,反倒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现在只要程远一躺倒床上丽达就冷脸背身不理他,两个人一个不要孩子一个要孩子的争论已经白炽化了,程远每晚看得动不得煎熬的不行,终于转换策略,采取温柔攻势,做起二十四孝好老公,和丽达一起上超市采购,再一起回家学做饭。两个人都起兴趣要学做饭,两个人都笨手笨脚的要命,厨房每天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厨师叫苦不迭却不敢吱声,罗妈更是哀叹连连,叫合子劝一劝,合子最怕他们俩都沉着脸少言寡语,这样虽然造成不少损失,且还常常发生“危险”,但是两个人都乐呵,她才不想阻止。
  “阿远,做饭不是男人干的事,君子远庖厨,你就别瞎折腾了,厨师都生气要辞职了。”丽达淡定的把责任全归在程远身上。
  程远坐在沙发上正在研究二姐的菜谱想着晚饭做什么,没听出来她推卸责任地意思,说道:“辞职?那准吧,多付遣散费,再请新的就行,你说的那个什么远庖厨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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