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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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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没有看到不会冷的‘灞柳风雪’才觉得遗憾。”
  程远没想到她会说不喜欢,此刻才知道,等在后面的是什么。他很明白丽达所说的“那样一个冬季”。
  程远的眸色黯淡下去,他想任谁经历那样一个如堕冰窖的冬季都不会再喜欢的。可后面又听她悄无声息的就拐过讲“灞柳风雪”了,春日里满城飘雪的景色自己也是没见过的。
  “那咱们明年再来看,好不好。” 其实丽达还是不忍心真的不留余地的对自己,程远心里想着就那么说了。
  丽达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叹口气说道:“说什么明年,明天是怎么样都不知道,明年在哪里谁又能说的清。”
  程远满怀忐忑的假装无知:“嗯,也是,那咱们先回家。”
  “回家?”丽达都有点想笑了。
  程远却表情认真的回答:“嗯,你跟我回家,咱们先回家去。”
  一切都那么平和安定似在暮风里散步,走过一生的老人。
  程远心里是浅淡的安慰,自认为终于开了个好头,信心满满面红耳热的伸手去牵丽达的手,可怎么也没想到她是这样明明白白毫不掩饰的拒绝。
  再也没有笑颜,就连勉强的迁就也不愿意。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吗?
  从前她迁就他,包容他,是因为爱他,迁就的都没了原则,失去自己,甚至赔上性命,原以为会结束了,可他似乎还不自知,还不满足,现在呢,也许还是爱他的,只是累得爱不动了,也不想再迁就了。一个人,你对他每次满怀希望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绝望,即便不累,也该是害怕了,死心了。
  丽达偏身躲开程远探过来的手,随手摘下一片柳叶看向金色的夕阳问:“《离婚协议书》上你签字了吧?”
  夕辉打在她淡然冷硬的侧脸上,无波无澜,那么决绝的刺伤程远,程远倏地心头大恸,一瞬间面色惨白,脊背僵硬、目光无神的没了意识,瞳孔里只剩一个越离越远的背影,他被忽然而来的恐惧袭击,几步跨上把丽达死死圈在怀里嘴唇颤抖着在她耳边碎语:“我不,我不,丽达我爱你……我爱你,你不要赶我…你别不要我…… ”
  丽达身子一震,脑袋轰得就懵了,半晌也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边上来往经过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张望才回过神来,她握一握程远锁住她腰身的手说道:“你先放开我。”
  一片叶子飘飘荡荡的坠了地,正是丽达松开的手里的那片柳叶。程远很着急却不知该怎么表达,最想说的话以最不该有的方式在最不对的时候最不对的场合说出来,他懊恼的眼泪直流,被丽达强行扯开的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他看见丽达脸上尽是恼怒生气的意思,只是她却口气淡淡的指责道:“你总是这样程远,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这样。”
  程远不知所措的抓住她的手哆嗦着唇问:“……什么?你不喜欢我哪里,你说了我就改,你说……”
  “幼稚,自以为是。”丽达转身快走,就想赶快离开,手被程远紧紧拉着,挣了几下也是徒劳,索性也不挣了,由他拉着。
  程远从来都有几分自以为是,那是他与生俱来的自信,生意场上运筹帷幄,不容置疑,只是有时候对于感情的事,在一个很聪明的女孩面前会让她不舒服。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人人对他称“是”,对他唯唯诺诺,“幼稚”这个词是少年人行为早已与他脱离,可此时他却在手足无措的境况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我不是…我说的是真的,你信我。”程远紧跟着她不辩方向的移动步子。
  “我说了,就是讨厌你幼稚,讨厌你自以为是,听不明白吗,”丽达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径直往前走着说:“三年前答应娶我,现在说爱我,总是要这样吗,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考虑,好吧我真的谢谢你为我难过、为我着想,这样就够了,同情或者心痛自责、怕我死什么的,很没意思也很没必要。 ”三年前就算我没昏迷又能怎样,只怕是婚没结多久就要离吧,像之前在你家那样,每天在你腻烦的眼神里如同遭受酷刑,我也是活不了几天的。
  只是丽达不知道,那眼神并不是腻烦,而是程远也同样在遭受煎熬的酷刑。
  程远着急的胡乱摇着头语无伦次:“我没有…真的,这句话我只对你说过,丽达,你不能现在才不信我。”说出的话词不达意,却叫丽达更生气。
  “什么是‘现在’?你是凭什么在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之后来和我说这些话?”丽达用力甩着手却怎么也甩不掉。
  程远感觉心突的跳慢了半拍,他怕稍微一松手丽达就再也不会回头了,只是发了狠说道:“我没有签字,我们就还是夫妻,法律效力还在。”
  丽达就真的忍不住笑了,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夫妻?法律效力?你爱也罢恨也罢,程远,我不爱你了,我留的信你没看吗?十六年还不够吗?你是回头了,可我等的人已经不是你了。” 
  “那是……谁啊!”程远一怔,眼目猩红的说道:“不,不要……我不,你不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我不信!你不能在我已经离不开你的时候狠心的不要我。”
  “你放开!”丽达满腹尽是心酸与气苦,愤然道:“你以为这世上就你程远是个宝吗?我满心欢喜的等了十六年,等来的只有你的漠视而过,又三年,死赖你三年浪费了你的青春对不起了,你烦了我也够了,就这样吧行吗。”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放,我不想放。”程远越被她抢白的没话就越是着急,心肺一起一伏的撕疼,嗓子也变了音的沙哑不清,又疼又痒的直咳嗽。他明知道丽达被自己拉得很痛也不敢放手,就只亦步亦趋随着她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信教,二无所求”
记得看上海滩时冯敬尧最爱的词就是“无求”(话说老头子写的字真是。。点赞),他说“人到无求品自高”,霸气
可这话由丽达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心酸,“无求”一切凡尘皆抛开

  ☆、大船沉没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丽达右手搭上眼睛咬着牙信步胡走,她忽然就很茫然的不知该往哪里去。
  丽达觉得自己都这样了,是尝够人生艰辛了,她原以为离了婚,远离金蟾岛自己可以像信步老街道一样慢慢消费剩余的光阴,可是程远为什么还要找来。
  不知走在了哪里,他们也管不上是不是惹了周围人的目光了。
  听着身后都要把肺咳出来的艰难呼吸声,丽达吸口气止步,回身推了程远一把气道:“你哭什么啊,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好委屈是吗?”
  程远不防她突然停步回身,怕踩到她,下意识就随着她的推力向后退去。丽达趁机猛地抽出手,手腕往下都已经红肿起来,疼得厉害,眼见程远又伸过来的手就要转身躲掉却被身后一个温暖的手掌拦了一下。
  “小心!”
  “小心!”
  两声因受而惊吓提高的声音同时响起,程远眼疾手快的把丽达拉过在护在怀里对着差点撞上的轮椅主人道歉。
  “没关系,人人都好风的狂,谁又知道叶子的伤。”轮椅里的老太太感叹的笑着摆手,把拿在手里的本子递给俯身关慰她的儿子。
  “对不起。”丽达挣开程远抱歉的对老太太致歉。
  “错了姑娘,你该和身后的先生道歉,从遥远看不清的星点一直到我眼前的金童玉女,俊小子就不停的哭着求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肠?我老太太看不下去了。”老太太眨着眼睛是一副生气不满的神情。
  丽达发窘,心里却满是疑惑,老太太身后的年轻人悄悄对丽达摇头指指自己的脑袋做口型:“老年痴呆。”
  程远听了老太太的话才意识到自己满脸的眼泪,又不肯放过好机会的赶紧就坡下,抹几把脸轻轻扯着丽达的衣襟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我没哭,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气你了。”
  丽达扭过头低低说道:“不用这样,都要离婚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唉呀我和我老伴吵离婚不晓得几千几万回了也没离成,太正常了,”老太太耳朵倒是很好使,挥着手说:“婚姻不就是吵吵闹闹的过日子,我老头常说啊婚姻是一切。年轻人,一个人准备和另一个人结婚时,就已经把一切都给了对方,他要和你相守一生,把什么都给了你,你能转身把它们全摔在地上说‘我不要’然后再潇洒利落的离开吗。”
  丽达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想说:“我们的婚姻从开始也不过是一纸法律约束。”可看看眼前表情执著的老太太她就笑了,一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好,我们都冷静的想想吧,你也给我时间考虑考虑。”丽达转身对老太太点点头表示感谢,提步走掉,现在也只能这样以缓兵之计躲开这个执意说教的老太太。
  程远终于破颜而笑了,欢喜的对老太太谢了又谢才追着远去的丽达跑掉了,只要她肯给机会,程远就有十足的信心叫她回心转意。
  丽达闭了闭眼,对一直追进电梯的程远说道:“你赶紧先回吧,省的出乱子,我等着闯闯好的差不多了自己就回去了。”
  “我要等你一起。”程远笑语摇头,他心知丽达这么容易说回去那是怎么也不可能就好好回去的。
  “挂个号去看看吧,”丽达偏首盯着电梯里上升的箭头说道:“你生病了,别耽误大事。”
  程远心里一时像灌了蜜一样甜,自动忽略她后面的一句话,摸着烧疼的咽喉努力抑制着咳嗽说:“你和我一起我才去。”想了想又补到:“我怕你又不声不响的走掉。”
  丽达斜着眼睛看他一眼说道:“我从没有不声不响的走掉。”
  丽达的行踪只要程远想知道都会清清楚楚的知晓,不声不响就找不到人的一直都是程远。这件事,两个人心知肚明。
  程远的心又往下沉了沉,刚想张嘴辩白电梯就“叮”的一声到了,他边跟着丽达走出去边掏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为难的抬了抬手还是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丽达就往走廊深处向病房而去了。
  丽达脚下生风的疾步而走,生怕程远再拉她,一路低头去了洗手间才敢松开紧咬的牙关,冷水泼在脸上分不清水珠泪珠,左手腕热辣辣的刺痛提醒着她程远给的痛。她心里困顿极了,明明已经暗自决定重新开始生活,相关计划渐次进行的也很顺利,在她的未来规划里不再有程远的时候,他却强行进来要扭转方向。丽达以为自己在三月回金蟾岛之前就已经坚如铁的决心此刻又起伏不定了。她甩甩头擦干净脸,对着镜子整理好衣装头发去了病房。
  程远始终是她走不出的魔障。丽达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皮皮,我在这里看着,你去吃饭吧。”丽达走进病房尽量温和的笑着,以免被他们看出来什么。
  皮皮正有点心不在焉的削着苹果,被突然走近的丽达下了一跳差点削到手。
  “噢,好,”皮皮应着放下苹果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来问:“舅舅呢?”
  丽达满心疑惑的看着奇怪的皮皮心想他是怎么了,忽然被他这么问了一句,当下不知该怎么回答,脸色微变说道:“他在外面,你自己去找吧。”
  皮皮也没在意,点点头又想起什么,对边闯嘱咐了几句才转身出去了。
  “怎么了?皮皮好像有心事,”丽达坐下来拿起刀和苹果问边闯:“看着他的脸色好像不大对劲啊?”
  边闯摊摊手表示无力,又把丽达手里的苹果拿过来说:“还是别削了,我看你们俩都有心事,苹果带皮吃更健…康……哎…我说你这手腕……怎么回事?”
  丽达露出来的一截腕子红肿的过分,正是刚刚被程远拉拽的结果。
  “我没要削,”丽达装作无事轻松一笑,抽回被边闯抓住的手转移话题说:“我是想吃来着,唉皮皮到底怎么了。”
  边闯满头黑线的咬了一大口苹果表示愤恨,然后才说:“刚才还好好的和我瞎贫嘴,看了一阵手机后就这样了,问什么也不说,谁知道。”
  丽达若有所思的抿起唇。
  “程远打你了?”边闯故意这样问道,“右手已经残了,左手这又……”
  丽达禁不住扑哧笑了,看着边闯好笑的说道:“到底有多不待见程远啊,他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暴力狂形象啊。”
  “那可说不准,要是这婚要是离不成,你以后可得小心点,我看程远黑沉沉的脸色可渗得慌。”
  丽达心道边闯是为了拿话逗她放宽心,便只笑着摇摇头说:“越扯越得劲儿了。”
  程远在丽达走开后接了一通电话,是远洋航运队的总负责人唐海正打来的。
  “喂?”
  走出几步,程远靠着墙捂着听筒弯腰猛咳嗽几声,等嗓子眼舒服点了却听到叫他不禁冷了眼眉的消息。
  “程先生,航运队在经安达漫海遭遇到侵袭缅甸的强台风了,一艘船沉了,五艘船严重受损,现在已经驶进仰光港口停靠,具体损失还在统计,请您……”
  程远靠在墙上脑子轰得一响,他拳抵着唇角重重呼吸几口叫自己迅速平静下来,刚才只顾着丽达不觉得,现在肺喉翻滚着疼。
  “有没有人员伤亡?台风过去没有?”他问,再大不过人命。
  “人员有伤无亡,只是大宗过境货物损失严重,台风估计还得持续两到三天。”到这时候唐海正已不敢做丝毫隐瞒,这后果他担不起。
  “好,船队先暂停仰光港口养护,迅速联系当地救援公司进行打捞抢救,统计出损失做好善后预备工作,查一查沉船的具体原因。”程远沉声吩咐,“我马上回金蟾岛。”
  挂了电话程远猛砸几下抽疼的额角扶着墙呼吸,脑子里翻前思后的快速运转着想对策。
  “舅…舅舅……”皮皮出门来就远远看见程远抵着墙站着,看他的样子就猜到那一定是已经知道航运队的事情了。
  程远耳旁听见皮皮迟疑走近的脚步声,闭闭眼还是忍不了满脸怒容的回头厉声质问:“多少年经验的远洋航运队走的近洋航线都能出事,连个台风也抗不过去竟然能沉船,嗯?你说一个能叫人信服的理由!”
  航运队出发前是皮皮去做的航前检查,当时程远特意叮嘱过说是有问题才叫他过去看的,只是那时皮皮正因为一些事和程远闹脾气。
  “我查了的,有几艘船超载也喝令重新整装了的,”皮皮满是歉疚的解释:“有三艘船都是年代久远已经检查出有问题了,我叫唐海正禁航卸货修理的……我以为他办好了……是我对待工作不负责情绪化了,对不起。”
  “情绪化!什么事你都敢情绪化,你有情绪来打我呀,拿工作撒什么气!”程远提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你把禁航的事情交给做过十年船员的唐海正做,他自负出航经验怎么可能按下三船货物禁航,你想问题用不用脑子!”
  “对不起……舅舅……”
  “我不想听这三个字,”程远鼓着眼睛抬手狠狠指向他:“现在只要求你一点,客户和大众舆论的公关给我做好了,我不希望影响到接下来向远东的远洋航运计划。”
  “是,”皮皮咬牙问道:“那航运队……”
  走廊里不时有人路过,程远不打算再说了,只转身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先尽快回金蟾岛吧。”
  “我马上订机票,”皮皮点头又支吾说道:“舅舅,伍月……说叫告给你一声,她回北京了,因为新工作马上有行程。”
  程远顿了顿说道:“好,我知道了。”
  程氏的远洋航运队费氏也有注资,近百年来一直是程氏集团的支柱产业,三年前程氏大洗牌,程远力推重组整合航运队,远离非法交易后虽然不再是程氏的重心,也险些一蹶不振,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航运队在程氏仍占着重要分量。
  那次的整合,切断以前的贸易网络,损失了岂止上千万美金,还有以往的线脉伙伴。
  程远不可能把祖宗的事业抛下,程氏的百年基业就是由航海开始的,程家历代都与大海有着亲密的关系,人人都是一个擅水者。
  重组之后,远洋航运队的贸易受到重创,程远对原来的航线进行大规模调整,放开远洋的东南亚——好望角——西非和东南亚——东非两条主航线,不再做非法偷渡的生意,只保留了远东、东南亚航线,经南海巴士海峡、台湾海峡,往东海、日本海走中韩日的货运线;又开拓出近洋航线做折中补给,远洋航运队走近洋航线的确是大材小用有所浪费,但在特殊时期,为恢复元气也为了航运队的庞大经费支出,程远不得不对航线暂做调整,以频聚众,他的长远目标在中东,只等元气恢复,时机成熟,远洋航运队是要进波斯湾走石油运输航线,出马六甲海峡进印度洋往阿拉伯海做远航的。
  三年来,航运队就只做近洋航运,印尼新澳航线,菲律宾航线,缅甸印度航线等周边国家的过境货物运输,辅以中韩日远洋航线,贸易往来频繁,生意蒸蒸日上,航运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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