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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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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声叹气、提心吊胆。
这一次,虽则皇帝姿态放到最低,皇贵妃也没半点儿争强好胜的意思,但陈槐可不敢保证这俩货当真就消消停停的。
他这才为了自身,为了整个长乐宫的长治久安,猥|琐地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墙角,结果没想到皇帝前朝还没摆平就开始急着想要孩子。
也是急大发了,刚说完孩子立马就身体立行,人家抱一处啃上了——
好吧,陈槐自我安慰。
至少比掐到一处强。
皇帝和前朝大臣剪不断理还乱,分分钟撕逼大战,这偌大清冷的后宫,再经不起皇帝和皇贵妃这俩作货再撕了,余波都能把整个后宫给波及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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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的身份谜团并未因左督御史的被贬而热度稍减,舆论反而有越发高涨的势头。
一是与左督御史的性格有关,其人刚直却不迂腐,绝非不知变通之人,为了忠言直谏的名声和皇帝顶着干不是他的风格,除非有特殊且必要的原因;二来却也是和皇帝的态度有关,在难得一次的朝会上几乎和大臣们打破脑袋了,不过是让皇贵妃出来见一见,就能平息的事,他偏不——如果不是存心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就是皇帝自己心里有鬼啊。
虽说没有牵皇贵妃出来溜的历史,可是大晋百年来,不是没有出过皇贵妃,但凡年庆节令也要受外命妇的觐见,偶尔在皇帝身边见见大臣也不是开天劈地头一遭,偏偏他们家皇帝咬定青山不放松,打死不松口,这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皇帝好美色也就罢了,人家本来就富有天下。宠个把美人啊丑人啊,大臣们也就敲敲边鼓。不让皇帝太出格也就罢了。
如果只是别国的美人,其实……也还就罢了。顶多规劝若有子,少年时就远远打发出去,不要过份加封也是良策。
但若偏偏是铁打的事实,西梁细作,别说是封个皇贵妃,就是带进宫做个小宫女也是不成的。
皇帝也是脑抽了,各国的细作那对自己国家的忠诚度都是最高的,将人拢在身边,手指头勾勾嘴皮子动动。指不定大晋的军事机密,政治机密就妥妥的摆到西梁桌面了。
要是手段再狠辣些,把他们可敬可爱纯白灵魂的小太子给弄死,那可是动摇大晋国本的!
毕竟这皇贵妃本身就有前科,早在伪装成山野村姑之际就让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才进宫就将正宫的董皇后给挤兑回昭阳宫禁足思过,太子也受到牵连,紧接着就将忠言直谏的大臣们使用廷杖,若非刘太后出面相劝。好悬有俩老弱病残当庭给打死。
一句话,皇贵妃杀伤力太大。
是西梁细作要除,不是的话能除也最好除了。
只是不得不说,章和帝动用廷杖之刑当真震慑了一批大臣。
不过那些大臣也不全是贪生怕死的。不肯再来一场声势浩大的请愿,更多人是希望有更温和更妥协的办法。
就是这样,虽然利益相同。方向一致,但方式方法在一众大臣间还是产生了各种分歧。以致于第二次大臣集体跪在长乐宫中的人数甚至远不及当初。
只是这一次,陈槐带章和帝发声之初便命人关了长乐宫的宫门。不许任何人进出,这一次廷杖之刑哪怕再有碎嘴子向太后告密,太后想进来做说客也进不来了。
天空碧波如洗,秋高气爽。
整个长乐宫哀号声不断,更有甚者在杖刑之中还痛书皇帝为色所迷,恳求皇帝清醒,为平民怨除去皇贵妃。
四十杖未过就打死了两个,结束之后就被锦衣卫皇帝亲军全部架出去,死的死伤的伤,送回府里,皇帝的各种贬斥奏折便到了。
打了跪,跪了打,这种反复的互相折磨持续了五六天,终于在刘太后两方示意游说之下有所缓和。
总体上,文官集团损失惨重,皇帝声望受损,虽力保住了皇贵妃,也算得上两败俱伤。
要说皇帝不呕是不可能的,可若说刘太后捡了个便宜,捞着了好名声却也并非受之有愧,大臣们死咬着沈如意不松口,的确是挑战了皇权,不拿皇帝当回事,但本质上除了这些,给皇帝填堵,实际上这些可是算不得罪,扔大理寺人家都不收的。
不过是君臣之间权力与意气之争,上一次的升级版。
大晋的大臣的确不少,京师城楼上扔一块板砖,砸到十个行人有四个半大大小小都是个官,不是官也是官家亲眷,可是哪怕人数再多,章和帝也再杀不起了。
事实上后期他已经吩咐陈槐叫下面行刑的人明显手下留情,否则就那么个打法,早都打死了。
刘太后这时候出头,恰逢其时,虽然难免让他觉得渔翁得利,但有什么办法,是鹬蚌自己个爱掐,让人捡着便宜纯粹自找的。
事实上,刘太后能出来做渔翁,萧衍心里还是有几分真心感激的。
姑且不论刘太后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两方骑虎难下之时,有个人出来调解才是最重要的。他的立场表明了,若那些大臣还是一意孤行,他不介意将先皇留下来给他的班底全同撤换。
普天之下莫非王法,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想找几个听话,有才,又想做官的实在不是多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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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眨眼间就到了九月,声势浩大的君臣之争总算有所缓和,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而沈如意身处漩涡中心,却又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名符其实的后宫第一人。
不过,她这第一人其实做的也有几分诙谐,因为她被皇帝漏水不露地保护在长乐宫,除非必要绝不出宫。除了初一十五拜见太后一回,遇着个顶个儿的妃嫔都拿她当臭狗屎臭着。
远远的,很尊敬地臭着。
皇帝的万寿节是在十月,往年在八月末其实宫里宫外就开始忙活,今年实是廷杖那事儿给闹的,整个后宫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生怕被卷进暴风眼。直到九月份,才在刘太后主持下,开始筹备万寿节。
也是因为这事,宫里忙碌起来才有了人气儿,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气氛冷的几乎要冻煞人。
九月初六,刘太后再度召集妃嫔美其名曰筹备万寿节。
等沈如意一到仁寿宫,坐了片刻,除了有个笨手笨脚的宫女送上一杯半凉的茶,刘太后拨弄着茶盏,却连其他妃嫔半个鬼影子也没见,她心里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太后……”
刘太后一抬手,打断了她。“知道哀家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沈如意舔舔唇,“臣妾愚昧,难道太后不是为了万寿节?”
“你这妆也太浓了,让人看不清真正长相,哀家看着碍眼。”刘太后轻轻捧起茶盏,呷了一小口。“来人,给皇贵妃洗洗脸,把妆卸了。”
沈如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她就说宫里训练不出来刚才那笨手笨脚的宫女,拿她当耍猴似的瞅,眼珠子就差没贴她脸上了。
赶情这是太后找出来认人的。
“太后明鉴!”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毕恭毕敬地磕了一个头。“臣妾本就是该死之人,早存死志,何劳太后动手?不过是前阵子皇上与大臣们闹的不愉快,情绪并不十分稳定,只怕臣妾做出一些事情来,会刺激到皇上。否则,臣妾本来也不想多给皇上负累,早便做好自戕的准备。”
“臣妾早有死志,实不须太后也牵扯进来。”
沈如意道:“太后请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到——”
“大胆萧小玉!”刘太后一听就怒了,这货分明是在鄙视她的智商,拿她当二百五耍呢。
给她三天时间?
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时辰,她就得撒丫子跑长乐宫皇帝怀里求保护求安慰。
刘太后怒从心头起,抓着手里的茶盏兜头盖脸就朝沈如意砸过去,沈如意下意识一躲,砸偏了。
刘太后和沈如意皆是一愣。
拿个茶盏都怕砸身上疼,还口口声声自戕,拿话糊弄她,赶情西梁国人都是这种尿性,好歹演戏演全套,二把溜子想骗谁呢?!
刘太后怒从心头起,“来人,把西梁细作萧小玉给哀家拿下!”(未完待续。。)
194 三尽白绫
跟在刘太后手下做事的,都是七八年往上的资历,个顶个儿的忠心耿耿,钓沈如意来之前刘太后就吩咐叫人准备好了三尺白绫,稍稍长点儿脑子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是给谁准备的了。
是以刘太后一声令下,四个太监冲在第一线,立时就将沈如意制服,脑袋紧紧扣在地上。
仁寿宫大门紧闭,层层守卫,正殿外几乎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宫人守在外面,沈如意十分怀疑哪怕现在皇帝得到消息赶过来救她,等他冲破重围的时候,她的尸体估计都凉了。
就这么严密杀人的计划,还用得着四个五大三粗的太监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她杵地上?
要不要这么拼?
她不过柔柔弱弱小女子一枚,弄的她跟个刺王杀驾一般,防范的也太过。
“太后,请听臣妾一言!”沈如意左脸贴着地,一说话磨的脸直疼。“请太后相信臣妾所言,臣妾的确早有死志,实在不需太后动手,将您牵扯进来……皇下与太后母子情深,又何苦为了臣妾一个微不足道之人,而坏了母子情份?”
沈如意苦口婆心的劝道:“臣妾虽是大梁国人,却深受大晋皇上宠爱,皇上为臣妾做了一切他能做的事,臣妾一直……受之有愧,无以为报。所能回馈皇上的情意,也不过是这一条命而已。”
“为了我,皇上已经和大臣们势同水火,我又怎么忍心看到皇上再为了我。和太后……哪怕有一丝的不睦?”
“太后,我愿自戕,哪怕不用三天——要不。我现在回我的永乐宫,连皇上的面也不见了……”
“这是我唯一能为皇上做的,请太后就相信我这一次。”话音未落,蓄在眼中的泪终于再也止不住,滴落在地。
沈如意自认掏心掏肺,活了二十来岁就从来没这么真诚奉献过,实在是被小皇帝待她的好给感动的。这才心甘情愿地为皇帝着想。她的存在,的确对章和帝来说是人生一大污点,死了……也算对得起他。
只是近来皇帝和大臣撕的正在紧要处。随时防大臣们的反扑斗智斗勇,整天激|情澎湃跟个炸药桶似的随时自爆。
她要是真在这时候自杀,虽说名义上是为了皇帝,可最终结果指不定皇帝最恨的反而是她。
所以。这事也只是存在心里。她一直没敢付诸实际行动,却不料有人比她快。
要说,她趁势下台阶,让太后弄死也好过皇帝她自杀皇帝的怨恨,可问题是她不忍心。
现在皇帝的爱火噼里啪啦烧的正热火朝天,为了她都和大臣们撕的不亦乐乎,更何况刘太后和皇帝这对母子本身就有痕迹,不过都维持着表面装样子给旁人看。
最近刘太后出面。是稳住了大臣们,让他们别再成天作妖。算是缓和了与皇帝的矛盾。
若她死在太后手里,皇帝与太后之间的裂痕只会更深。
尽管为了礼教传统,皇帝不会与太后像大臣们那样撕在明处,搅的京师天翻地覆,人人自危。可是其结果是,只会将太后推的越来越远,到时候再联合大臣声讨皇帝,受伤害的只会是她的小皇帝。
这要她如何忍心?
只不过,她一片丹心可昭日月,这辈子都没这么无私奉献过,偏偏说出去哪个也不会信。
刘太后听完她这话,只是更气,更像是火上烧油。
“好个西梁细作巧舌如簧,真当大晋没人,都是草包饭桶?”刘太后气炸了肺,脸色铁青。“死到临头,还敢威胁哀家!皇上再钟意你,也不过是色迷了心窍,你死了,他自然也就醒了。”
按以往的经验,宠妃死后皇帝伤心难过怀念追忆的周期是六个月,一百八十天左右。
半年过去,她就是个屁。
刘太后暗啐了一口,瞧这西梁细作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俩大眼珠子叽哩骨碌直转个儿,美其名曰为了他们母子情份——
狗屁的母子情份!
别说他俩真没有这情份,哪怕有,为了大晋江山社稷,她也不可能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小恩小情误了江山!
要说他们这对假母子之间到底是有多大的情份,没有人能明白得过她,不过是做给大臣们和后妃看的,叫天下人看看皇家也有骨肉亲情。
把这包裹美好的外衣撕碎扯烂,回归最原始的人类情感,他们就不是为了刘家而渐行渐远,本身也是性格不合,三观不同,妥妥的都是看对方不顺眼。
只不过之前都还在她容忍范围之内,再吵再闹都是大晋内部矛盾。
现在给她弄出个西梁细作的宠妃出来,别说不是她亲儿子,是亲儿子手起刀落更是不在话下。
为了大晋,为了先皇治下大好河山,就是彻底撕破脸皮,她今天弄死这货是妥妥的了!
“你也不用和哀家使这缓兵之计,你……就安心上路吧。”
“太后!”
刘太后使了个眼神,太监正提着她往上拎,沈如意这突地一叫,把太监给吓的激灵一下子,好悬没吓尿当场,手掰着她的肩膀猛地下了狠手,直叫沈如意嗷的一声尖叫。
吴道,这个死太监!
沈如意以前在刘太后手下,手把手地学着治理宫务,太后身边得力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一个个家世背景如数家珍。
这个几乎一手卸掉她膀子的吴道太监四十来岁,平日看着细皮嫩肉,白胖胖的,不成想下起黑手来毫不留情——
若是还能重生回来,她一定要他好看!
特么,疼的她好想自尽身亡。
“太后请听我说。我这绝非缓兵之计——”
“你们是聋了,还是瞎了,在这儿看好戏呢?”刘太后拧着眉。耳朵让沈如意这几声嚎的几乎震聋了。不耐烦地看向四个怒目金刚似的太监,摆的姿势倒是架式十足,就是不顶事。
“该干什么干什么。”她冷声道:“送萧小玉这西梁奸细上路。”
当她三岁小孩子呢,受她威胁?
这西梁细作还真当她与皇帝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现在皇帝掌执天下,她就怕了他,事事要顺他的心?
她不知道西梁人是个会尿性。可是大晋有种道德规范,叫做孝道!
皇帝万乘之尊,富有天下。可是更受到天下人的道德审判,千秋万代的考验。哪怕他不是她亲生儿子都快成了大晋公开的秘密,他若在孝道方面有稍许瑕疵,更加会受到自下而上的层层压力。只比亲生儿子要承担的更多。
真当她害怕和皇帝撕破脸?!
“太后——”沈如意还想要再说什么。嘴已经被一双细嫩的大肥肉给紧紧捂住,连嘴带鼻子,好悬没就这么生生将她给弄窒息了。
“带到耳房。”刘太后挥挥手,沈如意就像被拖死狗似的一路拖出了正殿。
“太后……”
一直站在刘太后身旁的左嬷嬷颤巍巍地开口,“皇上看重皇贵妃,您又何苦在皇上兴头上……不如估计先看看,也许这皇贵妃撑不了多久,就被……老天收呢?”
左嬷嬷说话厚道。其实翻译过来就是:
皇帝生来克宠妃,这皇贵妃更是被皇帝宠的没边。连她那身份都不顾,为保她和大臣们撕成一团,这个比前几个看着更得宠,没准时间更短就会被皇帝克死了。
她真心不希望看到太后和皇帝闹僵。
要说太后自打进宫就得了先皇帝的宠,一路顺风顺水,连半点儿挫折都没受过。她这跟在太后身边十几二十年的,不想太后临老了,再和现任皇帝闹掰,晚景凄凉啊。
……连带着太后身边的她们指不定都要受到波及。
刘太后冷冷哼了一声,“尽人事,听天命。要是凡事随波逐流,指不定这贱婢连孩子都有了。依你看,照皇帝宠爱她的程度,不说她能作出多在的风浪,就是大臣们也是不会听之任之的。”
“哀家难道眼睁睁任皇上肆意妄为,将先皇留下来的大好河山,作的乌烟瘴气?”
“他若做不好这个皇上,就换人!”刘太后掷地有声,“现在不是有太子了吗?就是没有太子,连道萧家其他宗族里就没有孩子了?找个人过继过来也就是了。”
左嬷嬷一肚子的话顿时都憋了回去。
她还担心太后和皇帝的母子亲情,太后的晚景呢,的确人家站的高望的远啊,走一步看几步,都算计到这粪堆儿上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是……就这么冒冒然换皇帝真的好吗?
小太子才六七岁,到时候帝弱臣强……
或许太后是想效仿前朝垂帘听政吗?
左嬷嬷激灵冒了一身的冷汗,只觉得那股子莫名的小阴风从脚底板嗖嗖开始往上冒,她这心都瓦凉瓦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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