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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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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帝这种拖拖拉拉,脑回路七弯八拐自成一体,往前走一步退两步的性子。她可没打算由着他继续下去。
按皇帝的节奏,没准到她死,他俩都是一段既蠢蠢。又蠢蠢的精神之恋。
皇帝这货,就得直接武力强行镇|压!
就不能把主动权交他手上,就得打他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萧衍只当沈如意嫌弃自己。尤其在看到他自|渎后连碰也不愿意让他碰。像是要彻底和他撕破脸连假装的和平都不想装了,心里揪揪的直疼。谁知听她一说,他才惊觉地握紧自己的左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好不精彩。
“……”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都想钻进去躲起来,再不见人。
叫着她的名字自|渎让她瞧见,就够让他难堪的了。谁知道还用那只手摸人家的脸——
他自己想想都臊的慌。
“陈槐!进来服侍朕更衣!”
萧衍脸上**辣的,只恐再待下去生生将脸给烤焦了。嗷地一声叫人进来服侍,还不等人进来他腾地跳下了床,跟后面有恶狗咬他尾巴似的,迈开大长腿几步走出帐蓬。
陈槐一天天随侍在侧,晚上根本不可能在帐外值夜,皇帝这一声也是叫顺了嘴,可外面的太监却是犯了愁,这是近还是不近?
一咬牙一跺脚,两太监闷头往帐篷里走,正撞上皇帝急匆匆往外闯,皇帝一个箭步突出重围,把俩太监撞的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愣眉愣眼地瞪着皇帝身着里衣就往外走的高大背影——
这也幸亏他们守在帐篷外面,知道一晚上没人进去过,否则不知情的还真当八百里加紧军报西梁国贼心不死追过来打了。
这都什么事,就让皇帝一大早大失体统,穿着里衣就往外奔啊?
俩太监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将视线移到了帐篷里边。
“……”
比他们更无语的要数被皇帝扔在床上的沈如意了。
她作梦都没想到话题才开个头,皇帝居然没半点儿担当地跑了——居然就跑啦!
她这厢摩拳擦掌想了各种逼皇帝就范的手段,生生就让她憋在肚子里了。
有自己玩儿自己的决心,就别怕别人看啊!
沈如意抓狂,这算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心理承受能力要不要这么低?不说解释,连句让她闭嘴不许问的话都没有……他也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谁能告诉她,她死去的这七个多月,皇帝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以前明明意气风发,成天眼睛锃明瓦亮,浑身散发着舍我其谁的雄性气息,耍起她一个来一个来的,花样百出,现在反倒基因突变,既敏|感多疑,又间歇性的自负与自卑交插着来,让人根本无法捉摸,更加不可预料。
她换来换去的不过是换个身体,可皇帝每次见面都好像换了个脾性。
每次都是她才刚刚适应,就又死了。
然后,皇帝又变了个性子……循环往复。
生生是要磨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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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皇帝再躲,她也始终跟着大部队行进,总有落到她手里的一天。
可沈如意再想不到皇帝躲的那叫一个彻底,整天就跟脱了缰的野马相似,骑在大黑马上一路往前蹿,不只早膳午膳没在一块儿用,就连可算到了驿站,都给她准备了一大桌子的晚膳,皇帝硬是躲着她不着面。
沈如意叫人去问陈槐,陈槐吱吱唔唔也不敢交实底。
事实上,这些天帝妃就成天黏黏腻腻地坐马车上,每天下面的人看着都觉得甜的直发齁。今天皇帝神经病犯了,骑着御马青青左一趟右一趟溜。往返不知多少回,到马车近前就一扯缰绳又一溜烟跑了。
长眼睛的也看出这里面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指不定这俩腻歪货是闹了别扭。
如果是个正常人。陈槐还能劝上一两句,把皇帝给哄回去。
问题是皇帝就不是个正常人,不只不正常,连感情问题也极不正常。
别人不知道,陈槐却是对皇帝再了解不过,贵妃死了这阵子,皇帝看着像个望妻石似的。倒没受大刺激,可是整个人到底还是跑偏了。
也许是越得不到的越是好的,贵妃死了反而把皇帝那颗本就春心萌动的小心脏给无限放大。越发地爱慕她。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好不容易把贵妃给盼回来了,又和个年轻英俊的沈万年牵扯不清。
明明在沈万年身边派了探子,证据确凿了。可皇帝还是隐忍着。给贵妃各种找借口。
其实要是自欺欺人能好好在一块儿也是挺好,就他看来,贵妃也不是非沈万年不可的样子,和皇帝一块儿也很和谐很美好,偏偏皇帝又不信歪,左试一次,右试一次,贵妃倒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心虚伪诈,也没故意讨皇帝的好。可每每试探下来,都是皇帝碰了一脑袋包。
如今人家两人关起门来,不知因为什么闹了别扭,陈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胡乱掺言。
万一和沈万年有关,他一脚踩进去,纯粹就是作死啊。
可是就这么着,也不是回事,陈槐想。
皇帝一不顺心了,他身边儿的人就别想好了,尤其他再被拽去陪皇帝,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天无休,不用两天就他就吹成人干了!
于是就趁着皇帝练完拳的功夫,月色怡人,跟在皇帝身后边悄悄地道:“陛下晚膳还不曾用,不知是摆在哪里,还是——”
萧衍没听他说完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回头甩了一个冷冷的眼神。
陈槐硬着头皮,心想着晚着软乎乎的床榻——
他才不要被皇帝大半夜的牵出去溜,一夜一夜地走啊!
他这小短腿不经磨,再走不只溜直了,都要磨没了!
“萧娘娘晚上派了两拨人来请陛下回去用膳……小的这才又打发回去。”他揪着一颗心全为自己谋福利。
“想来,萧娘娘现在也还没用膳呢。”
果然,皇帝一听,紧紧皱眉,半晌才叹了口气,“带路吧。”
陈槐不敢面露喜色,可脚下却轻快了许多。
萧衍心里冷冷哼了一声,把陈槐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可是实在架不住他这一提萧小玉,她那张愤怒难过的脸就闪到脑海,挥之不去。
真真是抓心挠肝,又想看她,又不敢看她。
只是不看吧,又怕她向来一肚子心眼儿,生生把他给看偏了,和他产生了隔阂。
萧衍叹了又叹,找根棍串起来都能成串儿卖了。他倒是不自觉,一路上可把陈槐吓的汗毛根根直立,小阴风在他脖梗上这一顿吹,总算到了沈如意住的房间,他才算是一颗石头落了地。
服侍沈如意的人也知道皇帝和自家娘娘是闹了别扭,如今皇帝一来正是皆大欢喜,乐的一嘣三尺高,推门就请皇帝进去。
这一看,陈槐脑瓜皮都酥了。
只见沈如意一桌子菜吃的油嘴抹舌,意欲未尽,还倒了杯小酒自饮自酌,整个人笑咪咪的,脸上绯红,气色不要太好,整个人不要太开心。
萧小玉可坑死他了!
陈槐欲哭无泪,他在那边冒着生命危险给她打马虎眼,好说歹说把皇帝给坑来了,结果她就给他看这个?
她明知道皇帝对她用情至深,哪怕装也装的茶不思饭不想一顿又能怎样!?饿死了好不成?!
一道阴冷寒彻心扉地视线射过来,陈槐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皇帝,顿时把头垂的低低的差点儿就窝到裤裆处。
“都下去吧。”萧衍一挥手,整个屋子里寒意冻人的宫人立马跟得了特赦似的一溜烟就蹿了出去。
沈如意不过小酌,看上去面红耳赤,实则半点儿也没上头,不过是装作微醺,笑吟吟地上前福了一礼,一把握住皇帝的手:“陛下可下舍得回来了,我当陛下连我这张脸也不耐烦看了。”
“你别胡说!”
萧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只是怕总在你面前晃,碍了你的眼。我离开一天,你看起来可很是享受。早知道,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沈如意只装作有听没有懂,眼神略带深意地往他下身瞥了一眼:“可不是陛下碍我的眼。”
再抬头,果然就见萧衍脸上略略不自在,微咳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桌子的菜。
“这菜可还和你胃口?”
沈如意不敢再多撩拨他,生怕他脸上不自在又甩袖子溜了。只怕到那时就不是这么好哄回来的了。
“陛下还没用晚膳吧?”沈如意不得不佩服萧小玉五感太过敏锐,连皇帝身上隐隐的汗味儿都能闻出来。想是刚打完拳就直接过来了,便叫了太监盛上一碗饭,亲自端到皇帝面前。
一顿饭下来,又是挟菜,又是倒酒,虽没说什么话,皇帝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是还是不敢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沈如意可下把皇帝盼回来了,忙前忙后,又是叫人浇热水,又是亲自服侍皇帝沐浴,倒把皇帝那颗放下的小心脏又给悬起来了。
不是他以恶意来看她,而是自小深入他骨髓的观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沈如意一边往他胸前撩水,一边勤学好问的口吻问道:“陛下,自摸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萧衍如遭雷击,直愣愣地看向她,怀疑这是自己在作的一个猥|琐至极的梦。
他心心念念的小妖怪服侍他沐浴,然后就该是跳进浴桶里两人颠龙倒凤,成就好事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朝他预定的那样发展,他的小妖怪瞪大了琥珀色的一双杏目,里面是最清澈纯洁的眼神,亮晶晶的不带丝毫邪|念:“比我摸起来更舒服吗?”
“陛下,你怎么不说话?”她的小手轻轻推了他露在水外的肩膀一下。
那手好像带电一般,把萧衍从头到脚电了个寒颤,从浑浑沌沌的状态中清醒,顿时想一头扎进浴桶里淹死。
可是不带他有所动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的小手顺着他的肩膀就往下滑,轻轻柔柔的,又像是摸了,又像只是推着水到他身上,似有若无。
萧衍口干舌燥,甚至还来不及思考,她已经整个人压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是喜欢我的手……还是我的嘴……是喜欢摸摸你,还是……舔……”
眼前放大的正是她圆鼓鼓的胸脯,近到几乎推到他的脸上,鼻息间充斥着的全是她的馨香。
他只觉得鼻间一热,一股鲜血就涌了出来。(未完待续。。)
171 满满的恶意
萧衍做梦了没想到这一辈子干的最丢人的两件事都让沈如意亲眼目睹个齐全:
一个自|渎,一个**到流鼻血——
再加上他这不太好用的小皇帝,这身体简直是专业坑爹二十一年!
他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无颜面对全大晋所有忠君爱国的百姓,他……恨不得就着鼻血直接就喷血而亡算了!
沈如意说完话就慢慢向后移开身体,想看看皇帝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勾|引什么的有没有奏效,谁知一看,皇帝高挺的鼻子下面两条红艳艳的鼻血,那张俊脸通红,僵到恨不得稍稍再有微表情就直接掉渣的程度,眼神哀痛欲绝。
“……噗!”
沈如意发誓她不是存心故意的,可是此情此景实在是考验她的自控力和临场反应力。而事实证明,这两种力她都拿捏的不是很好,当场就笑喷出来。
于是皇帝的脸整个儿变成了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倒是多少综合了鼻血的艳丽。
萧衍更是连看一眼沈如意的反应也不能够,她的笑声已经说名一切了,他恨恨地捧起水可着劲儿地往脸上泼。
看水面上晕开淡淡的鲜血,沈如意也是醉了。
不过也彻底地证明了皇帝并不是对她这身体无动于衷,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阴差阳错两人间就产生了不可言说的误会。
“把头仰起来,”沈如意一把捧住皇帝的头,掰着他的脑袋往后。仰高鼻子。“对,这样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她声音隐隐透着股子笑意,虽是极力掩饰。却还是被萧衍给听了出来,恨恨地闭上眼睛看也不想看她。
“好了,不用你在这儿添乱了,你出去吧!”
沈如意笑盈盈地抽出锦帕擦擦他满是水的脸,鼻子下面淡淡地留着的血痕。
“虽说陛下很不开心,但我却很开心——”
萧衍蓦地睁开眼睛,也顾不得被她抱着往后仰的脑袋,一下从她手里挣扎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她。脸上仍有些微的泛红,适才的羞愧感还未全部退去。
沈如意知他惯是个听三不听四的主儿,又爱自己脑补,就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说话,她缓缓开口道:
“因为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全无性|致,今早……我相信一定是有原因,所以你才不碰我,对吗?”
萧衍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可又不愿两人就此生分。产生龃龉,只好自认为高冷地哼了一声。
沈如意这才松开了手,瞅瞅皇帝没再继续流鼻血,这才又忍不住笑开了。俯身凑上前轻轻亲了亲皇帝温热的嘴唇。
几乎肉眼可见地,皇帝的脸色就变好了,半笑不笑地白了她一眼。似乎完全忽略了他明明往外撵了沈如意。她居然就敢当面拿他说话当放屁,有听没有懂地应付过去了。
“陛下。你还没说呢,”她不耻下问:“你自摸和我给你摸。感觉一样?”
萧衍好悬心头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对了。
他有权力怀疑她在报当年他还没钟意她时戏耍和消遣她那些仇。如今他有这么个现成的丑事,可算让她逮到了,揪着他的小辫子就不撒手了。居然提一次不够,明明话题已经翻篇,她居然又再提一次。
担心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要不要补补气血什么的也好啊!
他压下胸口那团恶气,坐回浴桶,连看也不看她一眼,把眼睛紧紧就闭起来了。
正心潮澎湃想要怎么出了这口恶气,又能不伤彼此难得的和睦之时,他只觉得那双娇嫩嫩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摸到早被她撩拨起来的小皇帝处,那股诱人的馨香又充斥着鼻息。
只是那股馨香似乎更加浓郁,更加诱人,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她这是趁他‘病’要他命,刚刚流了点儿鼻血她还觉得不够份量,想一次性来个大的要他喷血而亡吧?萧衍想,可是那双欠手却已经不受他控制地从水底冲出来紧紧握住了她那两颗大馒头似的胸脯,激动地捏成各种形状。
“陛下,还是觉得你那只龙爪比我这双小嫩手摸的小皇帝更舒坦?”沈如意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吹着热气。
萧衍舒服的直哼哼,哪还有争强好胜的心,在她手下挣半点儿颜面。
只可惜她癸水来了,不能真刀真枪地大战三百回合,他模糊地想。他也是自讨苦吃,放着这么鲜嫩可口的小妖怪晾了这么多天,就自个儿在那里纠结。
不考虑其它,至少小妖怪还是愿意和他做|爱做的事,并不排斥他。
他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在他身边,将来她也会在他身边。
这是天意。
皇帝坐在浴桶,沈如意伸手进去抚摸小皇帝姿势很是别扭,萧小玉不高,她伸胳膊进去还要微微踮起脚,不过几下她的胳膊就有些使不上力,萧衍这时却忽地站起来,上半身裸|露在外,位置可谓卡的正好。
沈如意勾唇轻轻一笑,下面的小手耍着花样,她的嘴也没停着,舌尖轻舔他胸前的突起。
边舔还边说:“我好怀念陛下,还有小陛下,每次想起来都想亲亲……可惜陛下不允,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了旁的小伙伴了,都不想我了?她有我这么喜欢你吗?”
萧衍爽的忘乎所以,哪有功夫和她耍嘴皮子,只是重重地捏了下那俩大馒头。
“你这妖怪——没良心……”
沈如意轻笑,没理他的话。
“小陛下比陛下要想我呢。”
她突地抬起头,踮起脚轻轻凑近他,在他耳边轻飘飘地一句。只听咔嚓一声,皇帝徒手往浴桶两边用力一推。浴桶顿时四分五裂,大半桶水全都洒到了地上。
他眼冒绿光。避过那些残缺的木板子上前一把抱起沈如意,扛肩上就回去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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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生怕两人一言不和,皇帝又自己个儿生闷气,找他的茬儿泄火,是以一直守在门外观察风向。
大晋的驿馆一向走大气简朴的风格,肯定不如宫里条件奢侈,便是皇帝和大官来了,住的最顶级的房间也不过一间卧室带一间沐浴间。
木桶碎裂的声音不小,虽然沐浴间要靠里面一点。但大半夜的万籁俱寂的还是很清晰地传到了陈槐的耳边里,顿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一阵阵发麻,只当皇帝又作妖,把宫里爱破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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