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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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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年顿时手脚冰冷,他只怕萧婆婆胡乱开口,把自家大妹给牵扯进去,宁可放弃将人追回,暗下杀手也了后患。
是啦,他早该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利益大于一切,所有人是宁可信其有,哪怕只是莫须有的罪名,也足够成为杀人的理由。
萧衍看看沈万年,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往府衙外走,继续原定巡视城防官兵的计划。
众武将一听皇帝早已下了决断,心里因沈万年没将活人带回来,偏偏带回具死尸的那点儿不悦也给打散。颠颠地跟在皇帝身后边,护驾去了。
有与沈万年交好的武将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沈大人还是敛了悲色吧,让人瞧见于沈大人不利……况且不过是个女人,再找也就有了。”
沈万年也是乱了,点点头,跟着众人的脚步随大流出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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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萧衍坐在府衙后宅的凉亭,周边都是隐在暗处的锦衣卫,跟在他身边的依然只有陈槐。
他看着手里呈上来的密报,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甩手扔进了陈槐怀里——
“烧了。”
陈槐默默地偷瞄了一眼,正是锦衣卫亲查萧婆婆的验尸单。
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右手握刀的手腕碎裂,似是被人大力捏碎,然后反手将匕首插进心脏,死因:他杀。
陈槐的小心脏默默地一颤,打开灯笼,沾着烛火将密折烧的只剩下灰烬。
“他倒是有情有义,还怕留下人对质。”萧衍咬牙,脸都被他拧变了形,一巴掌拍到桌上,老旧的木头哪禁得住他这一拳,咔嚓一声四分五裂,一堆碎木头散在脚边。
皇帝自从姜贵妃死了,个把月不定时地脾气上来,手欠就拍桌子,偏他武力值高,宫里昂贵的桌子不知被皇帝这双欠手拍碎了多少张桌子。陈槐也是早练出来砸出来了,早有准备,看皇帝一抬手立马就往后退了一步。
有不长眼的木头砸到皇帝脚面,可陈槐却连一点儿木头渣也没落脚面上。(未完待续。。)
165 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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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默默捂住了胸口,自打上次小妖怪病的不死不活开始,他这心口疼的毛病算是落下了。
难道他是傻子,看不出来小妖怪对他挤眉弄眼,生怕他往有面靠?
他根本看出了她的不妥,想凑上去将她护到自己身后。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迅速转移目标,将主意打到了沈万年身上。
他时时刻刻注意着她,又怎么会看不见她冲沈万年又是使眼色,又是撇动作的?沈万年也是不负所望,完全懂了她的意思,第一时间发现不妥,隔开她就开始捉人。
两人之间这种不必言说,一个眼神就能明了的默契,是何时练成了?
如果说他是心知肚明她的身份,知道她就不是萧小玉,不存在是西梁的细作。那么,沈万年何以这般笃定的相信她?
是和他一样知道她的根底,还是他与西梁细作的萧小玉背地里有某种默契,延续到了小妖怪的身上——
“不,不对。”萧衍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如果沈万年只是与萧小西关系密切,小妖怪是没有理由知道他们之间的眼神、动作的。
陈槐直咧嘴,他以为皇帝找回姜贵妃,神经病会得以缓解,谁知道越来越重,居然开始自己和自己讲话了,自己磨磨叨叨地这是琢磨什么呢?
“陈槐……”
“是!”陈槐背地里腹诽皇帝,本就作贼心虚。皇帝这么一叫,他下意识地就提高了声量。殊不知皇帝悠悠来一句还神飞天外,不知琢磨什么。让他嗷地这么一声,陡地吓了个激灵。
萧衍咬牙切齿,“大半夜的,你嚎什么?”
陈槐咽咽口水,没理皇帝这茬。“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没好眼色的瞪了他一眼,“叫人盯紧沈万年,若有异动。即刻拿下。”
“……陛下的异动,是指?”
萧衍一咽,让陈槐这么一搅和。心里的疑虑倒是散了不少。
他是看沈万年不顺眼,恨不得当眼中钉肉中刺拔了,可若是说与西梁国有什么牵扯,沈万年也不至于率官民上下一起抵抗西梁军队的进攻。直接开城投降不是更快?
可是。只要一想到心里一根刺未除,又添了新刺,就觉得浑身肝儿疼。
“算了,就天天盯紧他。”萧衍一字一句地道,凤目灼灼盯着陈槐,把陈槐吓的大气儿也不敢喘。
陈槐点头,其实皇帝是想盯着就能把人家给盯死吧?
“小人知道。”
萧衍白了他一眼,心道。你知道个屁。
知道小妖怪可能和沈万年牵扯不清,他脑袋顶上的皇冠都变了色儿?
“哎哟。”萧衍捂胸。“心疼。”
陈槐:“……”
算了,他什么也没听着。
锦衣卫暗卫默默地移开两尺远,表示绝对没看着皇帝吹了大半宿的夜风,一时一个令,跟个西子捧心似的也不伤着哪儿了。就是那张脸和西施不像,抽抽的跟个风干的土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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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再见萧衍是在被关押起来的第二天清晨。
说是被关押,其实还是回到原来沈万年准备的客房,四个太监一个没少,倒是沈府的丫环都被打发出去,门外多了十几个锦衣卫而已。衣食住行还和以前一样,不过就是不能自由行动。
几缕阳光照进屋子里,沈如意睁开眼的第一眼,就见萧衍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他身上仍是昨天的那件青衣锦袍,眼下微微泛青,面露倦色。
听他说的响,关押起来令行提审,沈如意再了解他不过,不过是做做样子,所以半点儿心理负担没有,该吃吃,该睡睡。
“你一夜没睡?”沈如意支起身,秀发顺着肩膀滑下来,睡眼惺松,浑然天成一股媚态。
她伸手摸摸萧衍的脸,“你是昨晚忙了一宿吗?快,上来,”她轻轻扯扯他的胳膊,“睡一小会儿,等大天亮没准有又是这军务,那政务的,你又休息不好了。”
萧衍看着她,淡淡一笑,将满脑子沈万年暂时都抛到后面,挤上床挨着她就躺下来。
沈如意直往里拽他,“再往里些,一会儿睡着了,你一翻身就掉下去了。怎么,还怕我将你九五之尊吃干抹净?”
萧衍眼皮陡地一跳,“胡扯。”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坐在凉亭小半宿,又坐床边看了她小半宿,脑袋挨上枕头才知道,他真是乏了。
“有什么胡扯的?你也不知道好好保重身体。”沈如意捧着他的脸,狠狠朝他嘴唇亲了一口,“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赶紧养好精神,让我瞧瞧你身上是不是就只剩骨头了?”
“也不知道摸起来还和以前是不是一样好。”她嘟哝。
萧衍慢慢闭上眼睛,“要不,你再找个摸起来手感好的也是一样。”
沈如意一愣,怎么听怎么觉得皇帝这话音儿不对。
“你怎么了?”她心头一跳,特么睡了一觉把皇帝变|态这事儿给忘到脑后,还拿大前天的皇帝和前天的皇帝混一块儿了,真以为他还是那个任她为所欲为,温柔体贴的呢。
“你再这么说,我真去摸陈槐去啦,他看着肥肥的,总比你有肉。”她调|笑道。
萧衍冷哼,陈槐哪有沈万年好摸。
人长的俊俏,身材也好,个子也高,哪像他又瘦又不好摸,精神不济,重要的是体力还不济——
特么,越想越不如人!
他腾地坐直身体,找鞋穿上就想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沈如意一头雾水,连忙光着脚下地。一把拉住他。
“不睡了!”萧衍一甩胳膊,将沈如意甩了个趔趄。
沈如意还不知道哪句话就戳了他的心肺脾肺肾,就见他背影决绝。气势汹汹地往外就走。
自从她死后,两人再见面,皇帝就一直处于一个精神极不稳定的一个状态,她不确定皇帝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就和她别扭来别扭去没个完。
如果是一时的情绪,她哄哄也就得了,如果一直这么下去。而她又不知原因的话,还不如再弄死她一回,免得让人成天提心吊胆。
她一咬牙。佯作脚步不稳就斜着倒在了地上,一把推了下椅子,只作撞到上面,大声地‘唉哟’了一声。果然就见皇帝蓦地转身。几步就走到她跟前蹲下,急切地道: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哪儿疼吗?撞到头了吗?”
他一脸惊恐,脖子青筋暴露,冲外面高声道:“叫御医过来!”
皇帝随军跟着两个御医,不过一路上皇帝倒是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除了每日的安神汤外,倒从来用不着御医。这回也是急了,也顾不得沈如意是名义上的囚犯。当即就要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
“不用叫御医,”沈如意道:“我是囚犯。叫什么御医。”
“去!”皇帝扭头道。
沈如意立马提高声音:“不用去。”
“去!”
“不许去!”
萧衍觉得脑瓜仁直抽抽地疼:“你是皇帝,朕是皇帝?快去!”
“我没事,不过你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坐地上而已,没伤到头。不用叫御医。”沈如意自认人势声势都不如皇帝,干脆认了,也不和皇帝较真,她只怕到时候把御医叫来,皇帝不好收场。
半晌没听到里边儿传出让去的声音,一队锦衣卫集体抹了抹汗,队长向一个腿脚好的使了个眼色:“赶紧把去找御医的人给拦回来。”
屋里,沈如意眼瞅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泛着铁青,忍不住心里直打鼓,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堵的她这叫一个难受,话想说说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
“你耍朕觉得很好玩儿是吗?!”萧衍握拳,胸膛起伏,肺好悬没气炸了。
谁知道他这头痛欲裂,满腔满腹的邪火还没发出来,就见沈如意那边儿吧嗒吧嗒掉上眼泪了,越哭越来劲,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你还委屈,你还哭?”
萧衍难以置信,该委屈的是他,该哭的也是他!
沈如意也不说话,低着头就是个哭,她一会儿揉揉眼睛,一会儿揉揉鼻子,顿时鼻子也红,眼睛也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萧衍的心跟让人狠狠拧了一把似的,颓然地坐到地上,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跟着朕……让你这么委屈吗?”
沈如意蓦地抬头,连眼泪都忘了流。
特么,最无耻果然是皇帝啊,倒打一耙要不要这么狠?
她什么时候说跟他受委屈,什么时候什么态度让他有这种感觉?!
“你、你、你、你——你欺人太甚了!”她抓狂,上去就朝皇帝身上打,一巴掌一巴掌没少使力,可看着皇帝没怎么样,她的手没一会儿就疼的不行。
“明明是你嫌弃我!从这次见面开始,你就一直沉着张脸,我说什么也不对,做什么也不对。你要是觉得不喜欢我这张脸,这个身份,大不了叫人一刀捅死我,左右我再,唔——”
萧衍一把捂住她的嘴,满目恨意:“你有没有心?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但凡你有点儿心也不至于用话刀子这么戳我的心。我待你怎样,你不知道吗?什么好的我不捧到你眼前,只要你喜欢,你开心的事,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不字?”
“这七个月对你来说不过眨眼一瞬间,可对我却是实实在在的七个月。这七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是怎么满怀期望找你,又是怎样一次又一次满怀失望的吗?”
“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喜欢吗?”
“你曾经想过我吗?”
“如果不是每次你都因缘际会到我身边,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你能脱口而出,说出让我杀了你,就代表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你从没有想过失去你,我会有多痛苦。这一切在你看来不过儿戏一般,于我也是。”
沈如意的眼泪停在脸颊上,半上不下的,让皇帝这一番振聋发聩的话给唬住了。
“在凉亭,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不会认我,否则你不会一开始心存试探。”萧衍自嘲地笑,望着她的眼睛微微湿润。“我一直想说服自己相信你,但……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沈如意哑口无言。
皇帝说的每一句话都对,每一件事他都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萧衍看着她,这是他从见她之时就憋在心里的话,他曾经一度想憋在心里永远不说出来。可是,他还是受不了,忍不住了。
可是他说是说出来了,又希望她能誓死立争,哪怕说瞎话反驳他,将他驳的无话可说,哪怕骗他也好,要骗就骗他一辈子。
“说话——你说话啊!”他怒吼。
沈如意莫名地一颤,她知道她应该要说话。
可她说什么?
“陛下——”
“闭嘴,朕不想听你说。”萧衍闭目深呼吸,腾地站起身,走到门前忽然停住,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
他还是没有办法放手,亲自对她说出,只要她开口说不喜欢他,他就能真的放手任她走——
他还是自私。
那么,就让他自私到底吧。
锦衣卫默默地把皇帝一脚踢开的门儿给关上,一队人十几只眼睛望着皇帝颓然地离开,这气势完全和打了胜仗的架式不相符,怎么看怎么像要亡了国似的……
他们也是服了,才认识两天,睡了一宿,皇帝就能生生演出这么一出生死虐恋。
大晋的皇帝真是用生命在恋爱啊。
前有宫里无数被皇帝克死的宠妃,如今又是这个西梁国的细作,他们的皇帝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掏心掏肺,伤筋动骨的啊?
“原来,心真的会疼。”沈如意坐地上,捂着胸口自嘲地笑,眼泪刷地喷出了眼眶。
“以前我当小皇帝骗我,好端端的怎么就会心疼……原来,他没有骗我,真的会疼。”
她默默地低下头,看着眼泪吧嗒吧嗒掉地上,摔碎成几瓣。
她不是没有心,看不到皇帝的付出,真当皇帝对她好是天经地义,她接受的就理所当然。
她也不是不喜欢皇帝——
而是不敢喜欢。
她满嘴谎言,隐瞒了自己真实的身份,吸引了皇帝的注意也不过是她一次又一次重生转世,在皇帝看来是新奇又神秘。
如果有一天皇帝知道了她的本来面目,不过是活着时他都不曾动过心,完全没放在眼里的沈皇后,退去怪力乱神那些神秘色彩的加持,她又凭什么认为他会喜欢她?
喜欢真正的她?
到时候,她付出了整颗真心,又该如何自处?(未完待续。。)
166 心存芥蒂
接下来两天,沈如意再没见过皇帝。
后来锦衣卫实在架不住她软磨硬泡,万一正这时候皇帝回来一看这西梁细作和他们聊的这叫一个欢实,皇帝那小心眼儿,怀疑他们里通外国事小,万一吃起陈年老醋来,不把他们活活淹死都算他们祖上积了八辈了德,皇帝宽厚仁和有尧舜之风。
于是一五一十把皇帝的行踪卖个底儿透,沈如意才知道西梁军队又打了回来,不过这次挑的不是江州府,而是正面直攻叩关来袭。
皇帝提枪上马,亲自参战,据说两军交战,打了一天带半夜,直接伤亡人数尚未统计出来,好消息是大晋是胜利的一方,皇帝率军追出七十八里,西梁领将陆则受伤,引军四散逃窜。
锦衣卫只当沈如意是西梁人,言语间对西梁陆则很是一番贬低诋毁,什么身高五尺,相貌丑陋,吃人为生……靠谱不靠谱的都往外掏,把皇帝倒是说的神乎其神,御驾亲征,一连打了几次胜仗,边关士兵和百姓已经刮起了一股皇帝热,戏称章和帝为‘长胜皇帝’。
沈如意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皇帝酷爱作死,以前在宫里便崇尚武力,没事儿就和老虎豹子打架,如今更发展成上战场杀敌——
真特么忒能作了!
他也不怕战场上刀剑无眼,磕着碰着。
还真当自己是个打不死的蟑螂,在京师里皇宫里作还不够。到底作到战场上了!现在万幸大晋胜了,皇帝也连根毫毛也没伤着,否则
只是仗是打完了。陆续接下来还要打扫战场,统计伤亡人数,再巩固边防,以准备下一次敌人来袭。
沈如意就这么等来等去,又过了两天,才总算在皇帝出发回京的马车里见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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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要扰民,引起骚乱。皇帝一行人在天还未大亮前就已经全副武装准备出城。
作为西梁细作的萧小玉,在皇帝回京前一天下午已然秘密处决,消息立马就传遍了整个江州府。
所以。沈如意哪怕是在天边只有一丝丝灰蒙蒙的光亮被秘密带到了马车上,仍是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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