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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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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只装作没听见,笑眯眯地挟了块儿肉塞他嘴里。
“我不管你,管谁?”
“来,吃菜。”
“来,喝汤。”
照陈槐看,沈皇后干脆当皇帝生活不能自理一样来照顾,虽说没换得皇帝一个笑脸,到底还是乖乖人家喂什么就吃什么,也算好养活了,就是不知道还在那儿傲娇个什么劲。
身体没有障碍的话,就证实一下嘛,也叫关心他身体的他们,放心放心。
“用完早膳你准备一下吧,”萧衍道:“一会儿朕待你去武场,见见那些锦衣卫。”
沈如意顿时眼睛一亮。
“见见那个杀你的凶手。”萧衍补充,不是让她明目张胆地见男人,怎么高兴成这德性?(未完待续。。)
207 指认
那锦衣卫打扮提绣春刀的男人杀她两次,都成了沈如意的心病。
无论如何,她也要亲手揪她出来,哪怕不是为了自己报仇,她也还要提防那家伙对皇帝再有威胁。毕竟能为董氏所用阴谋杀害皇帝的人,也完全可能为利益所驱为任何人杀人。
沈如意整个午膳依旧是秉着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高标准严要求来服侍皇帝,根本连筷子都不用动,皇帝那眼神才过去,菜已经到嘴边,服务的不要太周到。
皇帝现在是当自己是块滚刀肉的态度在她面前,蒸不熟煮不烂嚼不碎,抱着膀子看她撒欢儿地讨好她,统统都受着,什么都装不知道。
装吧,她看他能装到何时。
沈如意笑眯眯,温柔可亲的眼神黏在皇帝身上,忙完锦衣卫那事儿,看她霸王硬上弓试试看!
萧衍莫名颤灵打了个寒颤。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朕?”他不悦地问,浑身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下巴扬的老高,沈如意都害怕他动作太大,俩人又挨得近,一下巴戳她粉嫩嫩的脸蛋上。
要说沈吉祥这张脸,在家时有沈父护着送进宫,多年来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前朝秘方来的,后来嫁到姜家虽然是被骗婚,可是姜老太太甩手掌柜,沈吉祥可是正经的当家媳妇,依然没亏着自己。
全身上下,尤其那张脸蛋让她保养的,看上去跟块白豆腐似的。泛着层柔光,摸上去滑不溜手,嫩的她都禁不住担心手下没个轻重把脸都能戳爆了。
就她使了吃奶的力气往墙上撞那一下子。也就太医院的生肌露一天带八遍地抹着,总算不像头两天青青紫紫的吓人,额间只留下淡淡的青印。
沈如意一边用膳就在一边琢磨怎么能将额上那一小块挡上一挡,结果还没等她想好,豹房的宫女已经捧着一件朴实无华的斗笠出来,斗笠的四周垂着足有两尺长的半透明薄纱。
大晋的风气对女子已经越发宽容,平民百姓家女子抛头露面已经稀松平常。公侯世家的姑娘媳妇出门前呼后拥,闲杂人等想看一眼都很难,只有小官宦家的女儿上不顶天下不沾地。十三不靠,平日里出门走亲访友就戴着这样一顶斗笠。家世好些的纱上绣各种花样装饰,有的还在斗笠上做文章,镶有碎小的宝石玉器。
就这么简陋的斗笠——也就皇帝能拿得出手了。
不过。漂亮不漂亮的。倒不在沈如意考虑范围之内,只要皇帝同意让她认人,她就别无所求,扣上帽子就要走人。
萧衍见她的反应没半点儿不悦,瞬间他就愉悦了,颠颠走在最前面,脚下生风,难得沈如意上轿的时候。他还好心地扶了一把。
沈如意受冷待惯了,居然有一刹那的受宠若惊。
“阿衍。”她就坡下驴。一把握住皇帝的手,屁股嗖地就挪过去贴着他的大腿边儿坐下,此时轿身已经抬起来缓缓移动,他再想起来轿子就要失去重心。
她戴着斗笠,面纱挑开露出一整张脸,面若桃花,色若凝霞。
沈吉祥这张脸不笑的时候冷艳,笑起来却如若春风一般明媚。
“阿衍,”她来回晃他的手,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武场离这里有多远?我们隔着多远看他们,会不会看不清楚?”
萧衍闭目养神,完全一副不稀罕搭理她的样子,懒洋洋的语气道:“告诉你也是那么远,不告诉你也是那么远,到了武场你自然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要不要时时刻刻表现的这么高贵冷艳啊,沈如意趁他闭眼冲他吐了吐舌头。
两人的话题突然就中断了,外面齐刷刷的都是脚步声,偶尔鸟叫蝉鸣,反而显得轿内愈发安静。
萧衍突然间心烦意乱,一把从她握着的手里边抽出来,仍是闭着眼睛,眉间跟打了个死结似的。
沈如意视若无睹,皇帝这根小橡皮筋抻了这么久,她多少也有几分心得体会。抻的松了,他嫌你拿他不上心,抻的紧了,又完全视为理所当然,长此以往,哪怕真把皇帝给哄回来,她只怕打下这个底子,终其一生就这么让皇帝习惯成自然,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她是喜爱他,钟意他,可她坚信男人这东西就是不能惯的。
历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要有个你来我往才有意思,让一方那么一直压着,哪怕她能忍一辈子,皇帝指不定压着压着没意思,觉得没挑战性就找别人,让别人压去了。
所以,从现在就不能惯他这些穷毛病。
再者上一次她欺骗皇帝,偷偷吃避孕丸子也不全怪她,她也是有原因有立场那样做的,只不过两人始终站的角度不一样,他不能说他全对,她也不是全错吧?
沈如意瞥了眼萧衍,就见他气息陡地沉了下去,确认了自己还是能轻易掌控皇帝的情绪,她默默地笑着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将斗笠上的面纱撩下去。
没多久,她就听到练武的呼喝声,还有越来越近跑马的声音。
“要到了?”沈如意忽然兴奋地道,天知道她现在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那该死的绣春刀杀手杀起人来快准狠,可是给她了个永远无法忘怀的被杀记忆。脑袋让人割了,居然还亲眼看到无头的脖子噗噗往外喷血,死了这么多回,那次最刺激也最恐怖。
现在她偶尔还是会梦到当时的情景,有时会被吓醒,有时候那梦则会走向一个完全诡异的方向,她的头会长出各种花,各种头。有时候一连七八个不同的人脸,她也是醉了。
萧衍紧紧闭着眼睛,知道的他是不稀罕答理同坐一轿的沈如意。不知道的还当他在平衡的轿子里已经睡死过去了呢。
皇帝一行人除了在进入校场时稍有停顿,陈槐刷脸一路通行过后,没过一会儿软轿就停到了武场边上。
沈如意下轿就看到浑身浸湿了汗的士兵们边呼喝边提着大刀对刺,空气中都是男子——汗的味道,雄纠纠气昂昂的架式,耳朵好悬没震聋了。
萧衍身着皇帝常服,明晃晃身份的象征。整个武场立马就安静下来,紧接着就是震天吼的三呼万岁,沈如意紧紧勾着皇帝的胳膊。生怕被这山呼海啸一般的劲头给刮跑了。
“朕不过是来巡视,你们继续。”
皇帝中气十足,微微扬高了声音,整个武场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
“这么多人怎么认?”沈如意咬牙。“分批认比较好认吧?”
萧衍冷哼了一声。径自朝着东边武场走过去,看得出那边衣裳就和旁边不一样,等级似乎高些,大约二三十人手持绣春刀对练。
沈如意心有灵犀,立刻明白过来皇帝这是领她到此处才是认人的环节,虽隔着一层纱,看的才叫一个仔细,可惜的是中间那纱几乎让她瞅出个窟窿来。仍没瞧见那张颧骨很高,眼睛外凸的杀人凶手的脸。
她感觉到皇帝的视线望向自己。她遗憾地轻轻摇头。
“没有。”
萧衍给陈槐使了个眼色,陈槐便率步走在前面,又走向另外一队。
答案依然相同。
萧衍这时也皱紧了眉,这是平时保卫他安全的锦衣卫,如果不是他们中的一个,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隐在他们之后,在暗处护驾的暗卫。
暗卫的选择不如锦衣卫摆在明面上,在京师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但揪出来一个,就相当于揪出一整个家族。
暗卫却不拘一格,武功个顶个高强,出身卑下,不过录用也是层层把关,高官厚禄养着忠诚比甚至比普通的锦衣卫更高。如果是暗卫出了问题,比锦衣卫好处理,杀了就是,可是动摇的却是整个暗卫的军心,也在皇帝心里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这样的守卫,教他今后如何敢用?
“回豹房!”
萧衍长袖一挥,也顾不得正和沈如意闹别扭,拉着她的手就走了。
帝妃二人就好像一阵风似的,来来去去,一眨眼的功夫。
可将满场的士兵都给看傻眼了,皇帝也不知抽的哪门子疯,平时来都是来和他们比武打上几场,他们还当这次领着个女的来,是想到武场显显威风,他们都做好了被当成沙包打的准备,谁也料不到这俩人就是在人前晃一眼,人家就走了——
真就是晃了一眼呐!
整个大晋现在就没有不知道皇帝又纳了新宠,那位几年前让皇帝埋汰了个臭够的沈二姑娘,现在当成个宝儿似的又给接回宫里做了娘娘。
赶情皇帝的意思,是让众人见识见识他又有女的了?
不然他们还真理解不了皇帝扯着个蒙着脸的女子闲逛是几个意思,皇帝又不下场比武,又不在场上看别人比武。
秀恩爱,死的快,皇帝是又忘了前几任都是让他这么给显摆死的吗?记吃不记打啊,纯朴的士兵们由衷地为皇帝感到忧心,老婆孩子热炕头,知道自己个儿克宠妃的体质,得着个心爱的就猫豹房里偷摸过日子得了,非得闹得天下皆知。
他们都替皇帝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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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豹房,当时就召锦衣卫指挥使周蔷调来了龙舟会当时的暗卫名单,以及若没有当天皇帝特意的吩咐,正常轮值的暗卫名单,统统将人都齐和到豹房,一共二十人少了两个,实际只到了十八人。
“怎么回事?”萧衍当时脸色就阴了下来。
饶是周蔷常年在皇帝身边受惯这突如其来冷冰冰的气氛,也有两分顶不住。
实在是皇帝那凤目杀气忒浓,他看着小腿肚子都攥筋,皇帝生气其实不是什么新鲜事,没好眼珠子瞪人也是家常便饭了,可是这么浓的杀气除了皇贵妃死时,他从未见过,想也事情大了,只不知道那俩孙子捅了什么惊天大窟窿,可千万别带累了锦衣卫和睦美好的大家庭才好。
周蔷迅速地扫了眼名单上的名字,赵青,江二才,顿时眼角一抽:
“宁州三位官员贪腐渎职,牵涉京中,陛下两天前下令押解进京复审,为免沿路出现意外,锦衣卫派了三十人或明或暗一路护送,这二人便是此次任务中的暗卫。”
萧衍不听还好,一听脸都绿了,满口大白牙的嘎嘣响:
“把这俩人的画像给朕递上来。”
周蔷颤巍巍地举手:“微臣不才,或可一试。”
要不说,技多不压身,他在青楼脂粉中打滚过来的,诗词歌赋都小有一套,尤其丹青没给小姐们少画,不敢说笔力遒劲,流芳百世,起码画个人头像还是容易的。
尤其那俩货忒有特点,一个瘦的跟两颧骨支出天际,另一个矮矮圆圆跟个球儿似的。
周蔷笔走龙蛇,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画好了,递到皇帝跟前,皇帝连看都没看一眼,扯过两张画像就奔屏风后面去了。
周蔷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可他生就练武的材料,耳聪目明,根本不用仔细听墙角,就听到里面轻轻柔柔的一句:
“阿衍,就是这个人。”
皇帝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听声音是从女子手中抽回画像,几步就又从屏风里出来,几个箭步到了周蔷跟前,将画像在他面前一抖:“抓赵青,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派你的人赶紧去办,能抓住活的就尽量要活的,如果不能,死了,尸体也给朕抬回来!”
周蔷顿时一凛,他没忽视方才屋子里女子的指认——她说的是他。
“罪名是?”他试探地问。
“弑君。”萧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嘴角嘲讽地勾起。
周蔷好悬没把自己舌头给咬掉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顾不得皇帝这话里真假几成开,特么反正扣的帽子够大,他还是少打听了,免得把自己也折进去,皇帝回过神来扣他个渎职的帽子。
“微臣这就去安排,定不负陛下所望!”
这回他算终于想起来了,皇帝前些天落水了,就一路在着锦衣卫在查,只不过侧重在宫内,锦衣卫伸不进手主要是靠慎刑司。可他作梦也没想到,这回锦衣卫总算露头了,居然是作为皇帝拍了板儿的凶手——
打脸啪啪啪,不要太爽快啊。
他只是不明白,弑君这是何等隐密之事,怎么偏生让个女子给举报了?
无关立场,赵青那帮子暗卫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把柄能落个女子手里,手段也太露行迹了——死了都活该!(未完待续。。)
208 心结
不管赵青的行迹是怎么露的,沾上弑君这俩字就没个好,挨着死沾上亡,周蔷不敢有丝毫马虎,辞了皇帝立马就赶回了锦衣卫指挥所调兵遣将,生怕处理问题不严肃不及时,就被皇帝嘴一歪歪把他也给牵扯进去。
萧衍交待完周蔷,就开始若无其事的批阅奏折。
沈如意在屏风那边左等右等不见皇帝过去,大概也猜到皇帝这是存心晾她,慢悠悠地喝了盏茶,才施施然地走出屏风。
果然就见皇帝人模人样儿地埋首桌案,听见她出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阿衍,你忙的话那我先回了。”她柔声道:“你别太累了,晚膳的时候我等你一起用,好吗?”
萧衍用鼻子哼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送沈妃出去吧。”他吩咐陈槐。
皇帝这是不会好好说话了,这样以后他们还怎么样在一块儿玩耍?
沈如意磨了磨牙,露出人畜无害的笑:“那我等你喽。”说完,摆明一副不接受拒绝的模样,转身就走出了勤政殿。
萧衍提笔一顿,望着人影消失的方向,嘴角不自禁地向上勾了勾,鼻子里又挤出一声哼哼。
不出沈如意所料,萧衍果真又和她犯上拧了,生生又把她给晾这儿,从傍晚等到酉时末,天全黑了,连皇帝的鬼影子都没见一个。叫亲近的宫人去打听,果然人家留了内阁大臣一起饮酒用膳。根本没理她这茬。
皇帝这气性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更大,心胸更窄。
任着他的性子,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了。要说拿下皇帝还是霸王硬上弓,可问题是她不是霸王……没那武力值。
那一晚,沈如意化悲愤为食量,狠狠吃了她两大碗米饭,撑的她半夜直胃疼;那一晚,因为胃疼,脑袋十分清醒。瞪着两大眼珠子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就写了封信叫人给皇帝送去,信上只有四个字:
孤枕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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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打开信的时候心里是忐忑的,不知道沈如意又要作什么妖蛾子。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说整日间腻到一处,但每天至少会见一面。
要说他,是抓心挠肝地想见她。
可是每每看到她为了见他。为了讨好他抓耳挠腮。整副心思都放到他身心,他心里才算好受,总觉得只有这样他才多少感觉到她的真心。
对于沈如意,他万分地想要靠近,可是又怕靠近,一看到她,甚至一想到她,他都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
但是当他打开信看到那四个。萧衍心里的火腾地又上来了,一把抓起桌边儿的茶盏就砸地上。暖阁里一屋子宫人不知所以,脑瓜皮倏倏地冒阴风,扑通扑通跟下饺子似的全跪到了地上。
萧衍就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凤目里冒火,恨不得把那四个字烧成了灰烬。
孤枕难眠?
她知道真正孤枕难眠的滋味吗?!
她有过整宿整宿睡不着觉,闭上眼就看见她被人勒死的惨状吗?
他半宿半夜睡不着,跟个游魂似的在宫里晃荡,她知道吗?因为想着她说过,安神汤那东西喝久了有依赖性,反而不好,他只有实在几宿合不上眼时才喝,那药剂不仅没减少,反而更加大了用量才能对他起效。
他半夜的时候,自己贱骨头挠心挠肝地睡不着时不是没潜进她屋里去看她。
她才叫睡的一个安心,脸蛋红扑扑的,吐气如兰,可半点儿不见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的样子啊?
反而睡的才叫一个好眠,就差咬牙放屁吧唧嘴来证实她睡的到底有多香甜!
萧衍将信纸攥在手里团成一团,扔到地上。
她惯会和他使心机,耍手段,他早该知道的。而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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