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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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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如意没有半点儿微词,皇帝气急败坏,恨不得当今生今世没见过似的,见她受伤还顾念着将她带进宫来,这无疑已经是退了很大一步。
她既是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就决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啊。
皇帝满腔的怒火,自然是要让人家发泄出来,戗毛戗刺也得给他摸顺了为止。
“我以后一定会顾念着生死,一定好好珍惜这条命——”
“命是你自己的,你爱珍惜不珍惜。”萧衍道。
沈如意:“……”
听完人说的话,自己再说,基本的礼仪礼貌不懂是不是?
送礼部好好学学!
“阿衍说的是。”她笑,“我其实早该体会的。这次……应该是我最后一次重生了,不珍惜其实也是不行了。”
萧衍只觉心脏蓦地一紧,俊脸紧绷。
她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他根本已经无从分辨。从注生娘娘身边的侍女,到大晋的沈皇后若不是火烧到眉毛,迫在眉睫她都不会和他说。一次次的重生,她口口声声说不知情,如今又扯出最后一次。
他看她是故意刺激自己,才顺口胡诌出来的吧?
“你又知道了?你不是一向主张天意不可测吗?”
沈如意皱眉,“你到底看我给你的信了没?那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我好像是经历了未来,也好像是旁观了未来——反正我都写在信上了,我是强行摆脱那个不说和尚——”
“那个不说和尚,也是你说的。”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被皇帝一路捧在手心上宠着的,现在的待遇不要太次,连句整话都不让说完啊!沈如意顿时心头火起,不由得瞪圆了眼睛,正待发作,只觉头又开始有些晕,胃里翻江腾海的难受,手扒着床边‘哇’的一声就把一天到晚仅吃的那块大白馒头给吐了出来。
萧衍没料到沈如意反应这么大,蹭地两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站在她吐出来秽物旁边手足无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你到底什么毛病!”他咬牙,铁青着脸冲着门外扬高了声音,喊道:“陈槐,御医怎么还没来!?人呢!”
“——御医马上就到!”不等皇帝的话音落地,陈槐立马扯着嗓子用比皇帝更急切的声音回道:“小的这就亲自去催催,这帮不省心的!”
说完立马脚不沾地的走人。面对这俩智商见仁见智,情商余额欠费的帝后,陈槐也是服了。生怕被皇帝无从发泄的怒火给扫到,找台阶就下,谁管御医怎么还没来?谁管太医院绕到豹房大约到少小半个时辰?
谁管?
皇帝只管骂,他只管找。
到时候有御医顶前面,妥妥的。
沈如意吐的昏天暗地,趴床上头重脚轻,就见皇帝露出半截小腿跟个木桩子似的杵地上。一动不动。
“阿衍,给我杯水好吗?”她努力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好像都没有。
沈如意就见那双腿总算挪动了。一股风儿似的,风风火火地弄的桌案噼里啪啦声直响,在打碎了两个茶盏之后,终于又风风火火地端了杯水。一屁股坐她旁边。然后茶盏一推就到了她手里。
到她手上时,水就只剩下小半杯,到底是用来漱口还是润喉成了大问题。
方才皇帝把茶盏塞她手里的时候,碰到她的手是湿漉漉的,想来皇帝也是慌了神,几步路的距离水就洒了一半。
嘴是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沈如意美滋滋地把剩下的那点儿水倒嘴里漱漱,‘噗’吐了一地。
“麻烦你。再来一杯。”
萧衍这回接也没接沈如意递过来的杯子,走过去直接把水壶给拎了过来。满满地斟上一杯,直到看着她喝完了水,有气无力地躺到床上,慢慢转身背对着他。
过完河就拆桥,萧衍恨恨地道。
他堂堂一个皇帝,让她支使的溜溜转,她半点儿感恩之心都没有,现在用完他了,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他说,“现在怎么样?”
“要不要紧?”
“哪里难受?”
萧衍见她没吭声,上手狠狠朝她胳膊掐了一把,厉声道:“不许睡!”
沈如意其实哪里是不想理他,她恨不得柔柔弱弱地扑他怀里,眼泪都现成的糊眼睛里,可她也知道才吐过,肯定是满脸的狼狈。皇帝本就心气儿不顺,她可不想还没哄好他,反而就把他给吓走了。
听他紧张的追问她,她简直是美的直冒大鼻涕泡。
皇帝摆明对她旧情难忘,现在不过是气大发了,端着呢,她可得好好架个高梯子,让他顺势下来,可是再想不到皇帝居然这么沉不住气,她还没反应过来,就上了手。
沈如意嗷地一声尖叫,扑通坐直了身子,因为动作太大,只觉得天悬地转,身形一歪就倒在皇帝迎上来的怀抱。
“御医!御医!”萧衍紧紧抱住沈如意,这时哪还顾得怀里的女人有多可恶,有多会撒谎,有多少爱半真半假,他只是不想她死!
沈如意的耳朵几乎没震聋了,好在柳御医还真让皇帝叫来了,还没等他躬身施礼,皇帝大掌一挥:
“免礼,快过来看看她这怎么回事,又是晕眩又是呕吐的。”
柳御医不认得沈如意,只当是宫里的娘娘,连忙上前眼观鼻鼻观心,取出一块薄纱盖到沈如意的手腕上,在皇帝往上撸袖子的时候用力过猛,柳御医不小心就瞧见了沈如意胳膊上青紫的痕迹,当下心头猛跳,皇帝兴趣爱好这么独特呢?
他一边摸脉,眼皮往上一挑,就见沈如意额头上撞的那块经过一段时间鲜血渗出来凝到一块儿,周围好大一块的淤青。
他下意识地一咬舌头,好悬尖叫出声。
这算不算是无意间为所有宠妃的死给破了案?
一个个鲜活美貌的佳人们哪里是让皇帝克死的,是让皇帝玩儿死的吧?
“……娘娘是撞了头吧?”
柳御医还没说完,皇帝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好吗?
“微臣看来,无甚大碍,多多休息就好,微臣再开副汤药,温补便可。御药房有生肌露,消淤化肿,去腐生肌,抹在伤处不留疤痕的,微臣这便吩咐人去提来。”
“那她怎么总想睡觉?”萧衍冷声道。
柳御医眨眼,“头晕就会嗜睡。”
“她还呕吐!”
“……娘娘撞了头,所以,会呕吐,不是大事,请陛下放心。”柳御医深切地对章和帝所领导的大晋产生了忧虑,就这智商,能领着全大晋人民发家致富奔小康吗?
撞头,头晕呕吐,嗜睡——
他难道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吗?
他才想问,好好的一个妃嫔怎么会撞的这么重。看那样子分明是自己往墙上撞的,这娘娘究竟是忍受了多少屈辱和无奈才这么看不开啊?
萧衍怎么听不明白,他只是忍不住一再确认:“是真的没有问题?她,如果有任何问题,朕唯你是问。”
特么!
柳御医炸毛,下颌那绺山羊胡都乍乍着。和他有一文钱关系,还唯他是问,唯个屁啊,难道最该终究的不是这娘娘为何撞墙,谁逼她撞墙她?
他就是个大夫,要不要事事儿都要他负责啊?
皇家这碗饭真特么不好吃,动不动拿他们撒筏子,好像不弄死他们,不足以表示皇家是有多么至高无上,对病患是多么看重似的。
“那微臣再看看吧。”柳御医默默吞下苦果,可就是摸出茧子也没察出这身体有什么大问题,特么的比他还要健康呢。
最后的最后,他只得慎重地表示,沈如意的确多休息,多喝他开的药汤子就好。
柳御医眼睁睁看着帝妃在他个御医面前搂搂抱抱,秀恩爱秀的那叫一个肆无忌惮。前阵子还因落水而深居简出,甚少出现在公开场合的皇帝现如今精神抖擞地对他大呼小叫,哪里有半点儿虚弱的样子?
“陛下,”
在他总算得了皇帝的特赦让他下去开药之际,他突然犹犹豫豫地拱手抱拳:“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萧衍眼角一抽,这些个御医的潜规则,无事最好,有事当无事,从来不相互拆台,眼见着什么腌臜事都能当没看到过。
可如今柳御医居然要打破陈规?
“柳御医只管说。”
“陛下才落水没多久,正值养病期间,身体虚弱,不便……近女色,否则肾精亏损——”
“好了!”
萧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还当柳御医是有什么重要事情禀告,他再想不到居然屁用的情报没有,跑出个拆他台,打他脸的。“下去吧,这里没你事,朕的事朕心里有数!”
“陈槐,送柳御医出去开方子,抓药!”
“小的遵旨。”陈槐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是聋子,我啥也听不到’脸,走在最前面带着柳御医出门。
天知地知,另外只有他知,他这肚子里的肠子都笑折了,拧的他全身肠子疼,绷的脸疼,忍的心疼。
沈如意窝皇帝怀里,柳御医说完那话差点儿就把脑袋插裤裆里,只有他看见皇帝那张脸臊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俩眼冒贼光,俩鼻孔喷火——
只有他看见了!(未完待续。。)
205 封位
萧衍这边厢赶跑了御医和陈槐,气鼓鼓地又把头一低,盯上了沈如意。
沈如意一直窝皇帝怀里,御医来了雷打不动,御医走了也还是一样的作派,那脸上倒是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可是她轻轻咬着下唇,萧衍却知道这是她犯难,或者忍笑的时候标准的动作。
“你这是在嘲笑朕!”萧衍怒道。
沈如意蓦地抬起头,瞠目结舌地看向皇帝,她都忍成这样,肠子都要笑折到肚子里了,就怕露出声色,他是哪只眼睛看穿了这一切?
“天地良心。”半晌,她才憋出这么一句,“我哪是在笑你,我是在想——董婉,有人确认了她的尸首了没有?确定是她吗?”
直到现在她还难以相信自己见到那个意气风发的董太后,就这么死了。
所谓的‘急病’突发也就罢了,紧接着那场火,她总是觉得过分蹊跷。
萧衍鼻孔看人,冷冷哼了一声,算是勉强相信了她的话。
“你想的那些都不存在,真当朕的锦衣卫是吃素的?”
只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沈如意脑袋瓜子还是好使的——不然不会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耍的他团团转。
“董氏倒是想瞒天过海,她也得有把握逃得过宫里重重守卫……她,朕已经彻底解决了,你不必再想了。”他说。
要说董氏脑袋瓜子也是好使的——
特么的,他能说他的后宫真真的藏龙卧虎。一个个真豪杰,好汉子,耍起阴谋诡计来巾帼不让须眉。半点儿不输朝堂上老奸巨滑的朝臣们吗?那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董氏居然想出金蝉脱壳的法子想混出宫外。
要不是得了沈如意的信,他还就当真了。
果然层层地毯式搜索,就让锦衣卫的人在冷宫里把董氏给搜了出来。
后宫的妃嫔宫人们都不知其所以然,只以为昭阳宫失火是怀疑有人存心放火,皇帝这才一怒之下搜宫。
将董氏抓回来的时候,她穿着破旧的宫装。脸上抹了淡淡的一层黑黄色,看起来像是上了年纪又气色不佳的老宫女乌糟邋遢。
董氏大概也知道这次她再没可能活下去,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两人相顾无言,她只留下一句话,希望他看在父子亲情,留太子一命。
她甚至说的不是‘太子’。而是萧晗。
虽然经历了一番曲折。圣旨对外宣称董后的死因还是因为病故,昭阳宫失火,董氏尸身被焚,命礼部择地安葬,不予进入皇陵。
目前章和帝两任皇后,死了两任,只有沈如意是在皇帝年幼无力自主的情况下,刘太后与大臣们商议的结果。按传统规定进入皇陵与皇帝百年之后同葬一处。
“陈槐亲自处死的董氏,你可以放心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萧衍并没有交待的很清楚。可是沈如意听他说出这句话,就完全相信了他。
“那——那个锦衣卫,什么时候——”
“你头不晕了?”萧衍皱眉,上下打量她,额头那块青紫随着时间推移越发触目惊心。“那些不是你该想的,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他道:“你知道锦衣卫有多少人?让你挨着个儿的见,你不眠不休至少也要半个月才可能。”
“我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嘛。”沈如意小声嘟哝。
这才叫现世报,以前皇帝上赶着往上贴的时候,她偶尔还黏皇帝太黏人,又矫情心眼还小,尽爱瞎琢磨。现在连句话都不会好好说了,她才开始忆苦思甜,才知道以前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对呀——”
她一把抓住萧衍的胳膊,正要说话,陈槐带着医女走了进来,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
柳御医脉也摸完了,药也开完了,把其它收尾的工作交给医女之后,人家撒丫子就溜了。医女则按柳御医的交待给沈如意的额头清洁后抹上了生肌露,谁知不抹还好,没什么痛感,抹上了那股清凉的感觉和皮肤火辣辣的感觉交相呼应,感觉十分酸爽。
“这个,一天要抹几遍?”萧衍刚问出口就不耐烦地挥手,“算了,你就留长乐宫吧,每天过来按时给……给她上药。”
医女毕恭毕敬地道:“奴婢遵命。”
“……不会留疤吧?”他问。
“不会,娘娘的伤并不严重——”
“不严重?!”
医女不过按伤处等级如实陈述,这伤怎么看也就是撞破了皮,只要皮肤好些的,都随便抹点儿什么药都不会留疤,更不要说这是大晋太医院首位院判,来自民间以无数百姓累积的临床经验所发明的这去腐生肌的药豪。
哪里知道就跟戳了皇帝心肝脾肺肾似的,当时他就炸了:“你觉得不严重,你撞啊?都肿成这样了,还说不严重——医者父母心,你个小小医女连最基本的医德都没有,还要学医,朕看你干脆还是干你的宫女算了!”
医女哪经得住这顿吓,她是经过多少努力,起五更爬半夜背医书,重重考核过后才终于有资格做了医女。
她就是因为没长张好嘴,觉得当宫女没经验,琢磨着好歹找个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做做,凭实力说话,谁知道居然又因为这张嘴给自己拦了把路——
嘴笨的人就没有春天了吗?
她能不说话,埋头苦干吗?
“奴婢知错,求陛下——高抬贵手,奴婢做个医女不容易。”她扑通跪地上空空空一顿磕头。
“陛下?”沈如意拉拉皇帝的袖子,心里是美滋滋的,脸上可半点儿不敢表露出来。生怕皇帝觉得这是在嘲笑他——主要是,皇帝敏感的小神经越发敏感了,她现下不能不顾及着。
“真没事儿。你别担心。让他们下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呢。”
萧衍横眉厉目,瞪着眼珠子就冲她来了:“你怎么总是为别人想那么多,想别人的功夫就不能为朕想想?”
“是不是朕待你太好了,你习惯了忽略朕?”
沈如意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能说吗,皇帝算是彻底不正常了吧?
怎么什么都能扯到她?怎么想起她来。总觉得她待他不好?
这是病,得治好吗?!
她哪里头不疼,疼爆了!只不过问题是。现在她就是说疼,皇帝也不信了。
“都给朕下去!”萧衍攥起拳头一拳砸到床上,声音压抑地道。
陈槐连忙踢了一脚吓麻了爪的医女,提拎着她的衣领就往屋外拽。
果然沈皇后的功力无人可及。原本冷冰冰周身方圆一丈以内都泛着寒气的主儿。这才和她俩人待没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化身成火药桶了。没有捻子,人家自己带打火石自燃的。
随着哐的一声关门声,屋里陷入一片死寂,整个密闭的究竟只有皇帝起伏不平的粗喘声。
“阿衍……”沈如意舔舔嘴唇,有些不知所措。
每次重生回来,皇帝都有或多或少不同程度的变化,一次比一次更棘手。每一次她用先前对皇帝的态度都会碰壁。简直是对她智商情商的双重考验!
萧衍半晌才算冷静下来。
“这就是朕不带你回来的原因,朕现在的情绪自己都控制不住。”他起身。声音冷冽。“我也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再受到你的影响。你考虑清楚,即便留下来,你和我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会儿朕,一会儿,代称都混乱了,沈如意可想而知皇帝是乱成什么样儿。
“我从来没想过你我会回到从前——”
她还没说完,就见皇帝蓦地转头,凤目直勾勾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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