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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当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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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便冷不防被人给从背后抱住,李全澔浑身一僵,回过头便看见十皇子浑身赤裸地抱着他,身上还满布着情欲的痕迹。他也觉得这样不妥,忙想挣开却被制住了。
  “别动,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就好。”十皇子像个孩子般地窝在他颈肩,贪婪地嗅着他他的味道,却不踰矩也没动手动脚,只是默默地收紧了手。那怀抱这么沉重,却又带着点绝望。这让李全澔觉得有些难以承受,却又不忍再推开他的手,好像只要再离开他一次,就有什么脆弱的东西会碎掉一样。
  良久,“殿下,让奴才来收拾吧。”
  他替皇子重新穿上了亵衣,让他坐在一旁看自己收拾。把抓破的床单给换下,放上了新的,将枕头给放回了原位,这才服侍着皇子睡下。但他却裹着棉被睁着大眼,看的他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把地上的水渍给清理了个干净,回头一看才发现他已沉沉地睡着了。
  他不禁微笑,瞧,不还只是个孩子吗?
  这成了亲之后便是大人,看来离十皇子搬离皇宫的日子也不久了。据说皇上已在内城替他修筑了府邸,看来是皇子近来和后宫上下一片认真周旋之后的结果。若是封在他地,怕是此生再难踏进这京城。若在城内,至少还能在宫廷内斗上使的上点力。
  “李全澔呢?叫他过来!”
  这些年来,李展一的那事也渐渐淡了,忌讳的人也少了。十皇子更是毫不避讳地直呼他本名,怕是要人不知道他身分一样。
  “奴才在。”
  “你给本王去服侍夫人去,教教她在床上该怎么做,不要每次侍寝都僵硬的像根楞木头,害本王觉得自己跟□□似的。”
  □□这事你也没少做。李全澔在心中暗自腹诽。
  “殿下,皇子妃年纪尚幼,望殿下保重皇体。”
  “啰嗦!”十皇子想到了什么似地顿时由怒转笑,“是了,最懂本王的还是你那□□的身子,本王想你了,让你来代替夫人给本王暖榻如何?”
  “奴才这就去服侍皇子妃。”说完便脚底抹油溜了。
  留下十皇子一人一脸怅然若失,望着窗外刚开的桃花若有所思。
  至于皇子交代的事,可真是折煞李全澔了。他一介太监又岂能光明正大地插手人家床笫之事?尤其他身份又敏感。想来想去,还是想办法弄来本房中术,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她枕头下,算是提点。只听房中传来一声娇嗔,再来是书落地的声音。李全澔在门外直叹真是带坏小孩子。
  叶兰青其实有些害怕这夫君替他派过来的小太监。虽是下人,那气度风范却是不比一般,举手投足亦都谦恭有礼不卑不亢,倒不像是一般人,若说他是哪里的豪门公子还比较像。更奇怪的是连这宫里的下人也都要礼让她三分。
  小文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小喜子也本是那官宦人家的孩子,若不是他爹犯了事也不致落到这份田地。幸得十皇子宠爱,带在身边作陪读,我们这些下人自然是没把他作一般下人看。小喜子他……他为人也是挺好的,夫人您久了便知道了。”
  叶兰青心下了然,却有些不以为意。再怎么样不也就是个奴才吗?
  当她发现这奴才竟和她夫君是那种关系的时候,惊讶的好几天都没回过神来。夫君已经连续半个月没诏她陪床,她不免有些心痒难耐,便偷偷躲进寝殿的床下,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床下又窄又热,她怎么也想不到贵为嘉阳侯二小姐的她竟有点要屈居于此。但却为了等一下要发生的事情有些脸红心跳。正想着,便有人推门进来。
  “全澔,本王交代你办的事如何了?”
  “这……殿下何不亲自去问问皇子妃?”
  “本王便是问过了才要拿你问罪。”
  “奴才办事不力,望殿下降罪。”
  “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罚你?”十皇子的口气听起来一派沉稳,叶兰青倒是听的有几分欣喜。这李全澔不知怎地犯了事,还是因为自己而起,她倒要看看夫君怎么替她解气。
  “奴才犯事,任由主子处置。”
  “这样,你自己来吧。”
  那李全澔像是犹豫了好一阵拿不定主意,经不起皇子一再催促才听到了衣物落地的声音,然后传来了湿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叶兰青倒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听着这声音是面红耳燥。
  她想站出去给这对狗男男一个教训,却听着那声音往床这边过来,化作了有力而规律的动作和缱绻的□□,枕边的淫言秽语,不绝于耳。她想听夫君说的绵绵情话,全都在这听完了。没想到夫君竟对一个小太监如此用情至深,但却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有一天竟落得要和一个太监争宠,原来原来那时小文说的“宠爱”竟是这个意思。
  她不知道现在站出去会是何等尴尬的场面,却是又羞又愤。过了不知多久才终于停息,半晌一双白皙的双脚便落了地,理理床铺,将衣物一一挂回原位,这才穿上衣服走了。
  “娘子,这一派活春宫听的可是满意?”
  叶兰青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怎么也想不透怎么就露了馅。
  “哎呀,在床底下的莫不会是大老鼠而不是娘子?这下人怎么打扫得这么不用心,我要叫人进来了。”
  她这才红着脸,一身狼狈地从床下爬了出来,她贵为嘉阳侯二小姐,就从来没这么委屈过,“你们……你们无耻!恶心!下流!”
  见她夫君即便只披着一件亵衣坐在床上,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娘子初入东清宫,怕是有些规矩不太晓得,便让为夫替你指点两句。一是这东清宫只有一条规矩,便是本王最大。本王要谁死,他便活不过天明;本王要谁生,那便是谁也动不了他。从这东清宫里拖出去的尸体有多少,你可以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都行。即便娘子贵为嘉阳侯二小姐,进京水土不服,怕也是常有的事,还请娘子多加保重。二是这李全澔是本王的人,要动他得先问过我。听明白了便下去吧。”
  叶兰青听的是一片冷汗直流,她活到这么大还没给人这么威胁过,却也拿她这即将要服侍一辈子的夫君是半点法子也无。找娘家哭诉?哭诉她的夫君只爱太监不爱她?这话成何体统,怕是没多少人会相信,她城倾天下的美貌却败在了一个奴才身下!
  她气鼓鼓地回了房,看见李全澔谦恭地在门口候着,便冲上去狠狠赏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他依然垂着头不发一语,越是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这世间竟无事可以挑动他情绪的样子,却是这人夺走了她丈夫的心魂。叶兰青就是越想越气,巴掌接连着响,看他脸都肿起来了这才解气。
  这点小打小骂李全澔自是全然不会放在心上,自他入了宫以来,给人折腾的只剩一口气吊着的时候还有少过吗?只是这十皇子特意让他过来服侍皇子妃,怕也是有几分要他安抚的意味在。
  李全澔想了想,便泡了壶甘草茶来,多加了点蜂蜜,应该没有女孩子不喜欢甜的东西吧?
  “奴才给主子奉茶,消火解气。”
  叶兰青嘴一撇,一扬手便把茶壶打翻在地,热水泼了他一身,却不见他脸色一变。
  “主子息怒,奴才该死。”李全澔只是恭敬地拜了下去,“奴才斗胆,给主子说几句心里话。十皇子不过一时孩子心性,奴才无名无份,最后掌握这王府的还不是皇子妃您。况且十皇子身边往后更要娶妻纳妾,望主子宽怀为仁,有朝一日母仪天下。”
  被这四个字一压,叶兰青那是想发作都没得发作,只得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挥挥手便赶他出去了。但冷静下来之后一想,倒也觉得不无道理。这一个小小太监又算的了什么?再怎么折腾也不过几年,到时候一个失手弄死了、调走了也都不是奇事。这东清宫……未来的十王爷府,作主的不还是她吗?这么一想便再也气不上来,喝了口方才小文奉上来的甘草茶,只觉得口齿留香、神清气爽,连对李全澔都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还是你对女人有办法。”十皇子一手捧著书,一手便在李全澔身上不规矩了起来,明明才不过十五岁却像个饥渴的老头子一样。
  李全澔不着痕迹地避了开来,又是一揖,“殿下大婚此乃大喜之事,切莫因此荒废学业。出宫之日应当便近在这数月之内,殿下若要获得赏识怕是要再更加把劲才行。”
  “你这是把自己当作天皇老子了?”十皇子被他说的顿时兴致全无,端起桌上的茶抿了抿。
  “奴才不敢。”
  “这是今年的春茶?”
  “正是,昨天才刚送到的。”
  “挺好。”
  眼见话题又要被转了出去,李全澔甚是无奈,“殿下年纪也不小了,成了亲便不再是孩子,是也该多为未来打算打算。”
  若是换作近十年前穿越来的李全澔,怎么也想不到有天自己会换上像纪夫子那般的口吻来教训人。只是这世道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就算是孩子也被迫长大。他孑然一身已是无依无靠,而如今唯一能仰仗的就是眼前这十皇子了。
  “殿下不如试想,若殿下并非出身皇家,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话,有没有什么想去做的事呢?”
  “放肆!”他狠狠一拍桌,震的桌上茶水四溅。
  “奴才僭越了。”
  十皇子重新替自己倒满了一杯茶,口气顿时和缓了下来,“倒是你,若你家没出那么多的事,你想做什么?”
  “说来要让殿下您笑话,奴才小时候最大的志向就是做个安逸的富家公子,一辈子不愁吃穿,成天伤春悲秋,夏时画荷冬画梅。为了这个连书都不爱读,让夫子追的满园子跑呢。”
  十皇子被他说的噗哧笑了出来,“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让殿下笑话了。”
  “你怎么不生成女子,让本王给娶了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任你舞文弄墨,莳花弄草。但这倒也不难,本王出宫之后将十王爷府分个偏院给你便是。”
  偏院拿来养小妾养食客也就罢了,但养太监?这未免也太过惊世骇俗,李全澔自是不会当真。
  “殿下若是再不考虑将来的事,怕是连这偏院都保不住。”
  十皇子把头埋进书里,露出了一双浑圆的大眼睛,又搔搔头,有些害臊的说,“我想做大将军。替我大盛把夷人杀个片甲不留,要家家夜不闭户,再也不必担心有人要觊觎我大盛领土。”
  “如此甚好,皇上要是知道了必定龙心大悦。”只不过若是真的这么跟皇上说,怕是这十王爷府也不用坐了,立马让他收拾打包丢去大漠镇守边疆永远不要回来最好,省的留在京中看了就烦心,还得提心吊胆怕他要和太子夺权。此去险恶,是不是能回来还不知道。十皇子不如那李全澔,已是孤家寡人在也没什么可以失去,既贵为皇子,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要抛下这一切到那什么都没有的大漠去,怕是件不容易的事。
  十皇子自然也是明白这道理,一张小脸拉拢了下来,闷闷不乐,忽地站起身来朝门外大喊,“来人,备马,本王要去御苑去骑马!”
  “殿下,你看这是不是带上两个侍卫……”
  “本王就要和你两个人去!”
  按这宫中的规矩,下人是没资格骑马的,只能提着鞋在后头追,到了御苑已是满头大汗。一推开宫门,便是满园的春、色映进眼底,青山绿水,和那开的满山艳粉的桃林,竟让李全澔看的一时失了神。冷不丁地被人拦腰抱起,再回神人已在马背上。十皇子从他背后搂着,牵着马疆,用鼻稍蹭蹭他的脸,嗅着他的味道。这小子该不会是狗投胎的吧?
  “我知道你近来喜欢梅花,错过了梅花的季节,就想带你来看桃花。你可喜欢?”
  李全澔怔怔地点点头,依然为眼前的绝景为之震慑。十皇子开心地把他搂的更紧了些,手上也跟着不安份起来,探进他衣袖里恣意摸索着。再来便随着衣带凌乱,从马背上双双滚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章

  十皇子那水灵灵的大眼像是会说话一样,光是看着,那满眼的喜欢就像是要溢了出来一样。也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从清纯的碎吻,渐渐失去了节制,添上了点不可抑制的喘息声。两人的衣服凌乱地散在地上,十皇子扶起他的腰便挺了进去,随着远处的水波缓缓律动。早已熟悉了彼此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挑起对方的欲望,缓慢而坚定地用最亲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爱。李全澔只觉得眼前满眼的红,在那蓝天下散落,伸手想去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全澔,我真的好喜欢你,打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怎么能有人把那身一样的衣服穿的那么好看。我曾经想你像梅,高洁的不可一世;也曾想你像牡丹,漂亮的那么艳丽,最后才知道原来你是濯清濂而不妖的莲。”下身相连,十皇子却带着点喘息,抚着他额间的碎发,不疾不徐地把话给说完,像是希望这一刻能再维持久一点似的。反倒是那李全澔有些急不可耐。
  他抚下身来轻轻一吻,把李全澔拉在怀里坐着,发出一声娇喘。然后他笑了,笑的像是连那春风都要醉了,“全澔你真可爱,怎么还不替本王生个小伙?”
  今日十皇子倒是节制,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他。只是两人在溪中洗漱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再做了一次。十皇子还带着点□□后的舒缓,双颊红润着让李全澔替他穿衣。
  只是眼前这人淡定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小脸蛋苍白依旧,高洁的像圣人一样。和刚刚那放荡地在身下的□□人判若两人。但每每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想翻过身把他按在身下,让他为自己发出兴奋的喘息和那动情的潮红。也只有在这时候,他的心跳会为谁而失速。他真是恨透了李全澔那不管什么时候都一脸淡然的样子。
  “殿下,此处四下无人,请准奴才说几句心里话。”
  “既是没有旁人,就别这么多礼了。”想到李全澔大概又要说一堆煞风景的话,他便很想用舌头把那张嘴给堵住。
  “奴才方才想过,皇上既为殿下于内城筑府,必定是对殿下有几分不舍,一方面还有觉得殿下于这太子争权中没有太大威胁。这不是否定殿下的才智,而是好事。位于京中,却不在宫中,进可攻退可守。因此奴才以为,殿下大可把请缨出征一事禀明陛下,陛下既是不舍,又如今太平盛世,必不会要殿下立即出征。
  再者,也可以消除陛下心中疑虑,更加信赖殿下。往后若是太子之位出了什么变动,若有军功又得皇上喜爱,便多了几分机会。殿下在这布局初定之时,最好下这一手‘觑’,静观棋面,觊觎八方,就看对手怎么出招。请缨出征是攻,若要守便说愿辅佐太子便是。但就怕是太过保守,只会被一步一步逼退,最后落得全盘皆输。奴才蠢见,望主子莫要较真。”
  “你有脑子本王就没有脑子吗!”十皇子气的就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方才想过是什么时候想过?难道和他亲密的时候都在想这些事吗?把他小王放哪去了!
  “殿下息怒。”
  “也罢,今日本王心情甚好,你就再陪本王多走走吧。”说完就搂着李全澔上马,沿着溪畔赏着满山的桃花,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将那满朝的风风雨雨恩怨情仇全抛在脑后,在此时便只有彼此贴近的胸膛和沉稳的呼吸,偶尔调笑两句,那笑声便在桃林中回荡不止。
  李全澔是真心为这主子着想的,他这辈子除了报仇再也没别的心愿,直到遇见了这小主子才有了希冀。希望他无病无灾,平平安安的长大,让他尽情做他想做的事,守护他眼底的纯真和脆弱的梦想。他觉得自己真是未老先衰,还没当爸呢,就先有了做父母的心情。
  那远远地有人影往这边过来,吓的李全澔连忙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到前头替皇子牵马。
  待看清了来人穿着一席黄袍,十皇子也连忙跳下马,从李全澔手中接过缰绳,便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原来是宿儿,起来说话吧。”皇上穿着便装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不怒自恃,“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
  “春和景明,奼紫嫣红,桃花开的正好。儿臣读书闷得慌,便一个人出来走走。”
  “哦?朕怎么听说十皇子大婚之后连续几日没踏出寝宫,英勇的很呢。”
  十皇子红着脸拱手道,“父皇别笑话儿臣了。”
  “就不说这个了。既然宿儿一心向学,朕就来考考你。这……柳上梢头又一春,对下联。”
  “荷妆点水复来秋。”李全澔才刚脱口而出就发现坏了事,赶紧摀住嘴巴却已是覆水难收,只得跪了下去猛磕头,“奴才莽撞,奴才愚驽,皇上饶命。”
  “你这哪来的奴才如此大胆!还不速速报上名来。”皇上身边的太监倒是反应迅速地先发制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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