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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颗小行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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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公直沉吟道：“嗯，以菜场的名义是最好了。不过你们菜场的主任李明算是主管商场的李副局长一系的人，虽然他现在去省农大进修半年去了，但我一时也没法把他调走。嗯，还好他一时也回不来，这功劳怎么算都会落在你头上。”
次日，熊丽去找欧阳宏，想向他了解一下他进菜的渠道。因为要以菜场的名义运作这件事情，不能抛开他这个摊主的参与直接找菜农谈，所以她需要和欧阳宏签订一个相关的协议，至于出产这些菜的菜农，暂时倒还无须进行联系，要是这两个菜进入了中南海国宴菜委会的视野，自然会有菜委会的人去找生产这些蔬菜的菜农洽谈，自己没有必要和他们抢功劳。
让她意外的是，欧阳宏这个正主没在摊位上，只有两个小姑娘在看摊。一个是那天随他过来的那个小姑娘，另一个应该是她妹妹。
熊丽知道问她们两个应该问不出什么，便吩咐她们派个人去叫欧阳宏过来。临了，实在好奇这菜是怎么来的她还是问了一句：“对了，你们知道这些藜蒿和辣椒是从哪儿进来的吗？”
二女不大清楚其中的原委，她们可都还没吃过这两种菜呢。叶巧比较伶俐，马上乖巧地回答：“熊姐，听我哥哥说，他是从向河镇一个菜农那儿进来的，那个菜农还是他高中同学呢。”
熊丽嗯了一声，这个答案没什么稀奇的，完全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第047集 好菜隐忧
叶巧回到玉河公寓的住处，把正在蒙头大睡的欧阳宏叫了起来：“明哥，那个熊副主任找你，叫你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欧阳宏其实正在闭目读书，并没有真正睡着，闻言披衣坐起：“熊丽找我？知道是什么事吗？”
叶巧说：“还能有什么事？她一个离异女，看到自己的势力范围来了你这么个还没结婚的帅哥，不把你吃下去有才鬼呢。像她这种旷女，个个如狼似虎的，没有男人的滋润能舒服吗？”
欧阳宏笑骂道：“你这鬼丫头，又在乱嚼舌根了。她刚才怎么和你们姐妹说的？有没有具体说什么事情找我不？”
叶巧也有点担心是摊位方面的正事，回忆了一下说：“对了，她问我们这菜是哪进的，其他就没说什么了。”
欧阳宏心里嗝颤一下，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自从接受休眠改造后，他发现自己具有了几种比较特别的能力，虽然都还很微弱，但如果假以时日，说不定可以衍生出类似于网络小说中的那些异能来。比如说，现在自己具有的这种对一件事情的福祸预感的能力。
这种预感虽然还算不上异能，只是在掌握一星半点的信息后，在内心滋生出的一种微妙感觉，但也可以大致判断出一件将要发生的事情是好是坏。有点像是那些将要上战场的战马，有的能够大致判断出此战的吉凶祸福，如果将要面临的战事比较凶险，一些有些灵性的马儿就会焦躁不安，嘶鸣不前。
看到欧阳宏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叶巧不由安慰说：“明哥，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居然打起你的主意来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你要是不喜欢，大可不鸟她，要是她因此嫉恨刁难我们，大不了我们换个菜场摆摊，反正我们现在这摊位也不咋的。”
欧阳宏摇头：“像她这种熟女，要是送上门让我搞，我倒也不介意发泄一下自己的兽欲呢。现在每天和你们姐妹厮混，想上又怕影响你们的学业，可把我憋得不轻啊。”
叶巧听他说得可怜，不由依偎过去，柔声道：“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要不，今晚你就要了我吧。我可以让你快乐的，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何必去招惹那个离异女，可别惹上什么麻烦。”
欧阳宏内心一暖，搂过她的柔肩，在她面颊上捏了一下，取笑道：“怎么，这么想我要你啊。别急，你好好学习，等你们姐妹考生大学后，我再上你们2个也不晚。”
叶巧听他如此为自己姐妹着想，有点感动地说：“你呀，真让人怀疑你是圣人还是阳痿了，我们一对姐妹花每天躺在你屋里你也不上，难道你真的对我们这么好？”
欧阳宏有点不满地说：“你可别不知好歹，要是再乱嚼舌根小心我再也不管你们姐妹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去。”
叶巧一点也不怕他：“你个死太监自己有色心没色胆，还不让人说呢。对了你不会真的要和那离异女搭上一腿吧？我总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怜惜我们姐妹不想坏了我们的身子，要泻火你也可以找别人呀，以你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欧阳宏：不是我不想上啊，是作者不给，我又有什么办法啊，这望着腊肉吃干饭的，还让不让人活啊。作者：会给你上的，别急，因为写种马的太多了，现在读者不喜欢看你上，等快完本吧，现在让你吃点豆腐已经是恩典了，你可别不知足。欧阳宏：…）
欧阳宏不愿和他胡搅蛮缠了：“得了别扯了。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以后上学去了可别学人家玩早恋，要是让我知道了可就各走各路了。”
叶巧可不愿肥水流入外人田：“要让我们姐妹不早恋，你就先下手为强啊。我和姐姐随你挑一个，两个都要更好。我决定了，今生非你不嫁。”
欧阳宏大感头痛：“你这鬼丫头吃错什么药了。以前你不是防我像防贼一样，生怕我欺负你姐姐吗？现在怎么反过头来要我把你们两姐妹都给上了？”
叶巧不依道：“什么上了，说得这么难听。这叫爱，懂吗？我算是想通了，所谓走三家不如坐一家，既然你对我们姐妹好，与其嫁给不了解的外人，还不如就嫁给你好了，谅你也不敢欺负我们姐妹俩。对了，你不会真是个阳痿吧，几次送给你搞都不要呢，我和姐姐可不想守活寡。”
欧阳宏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了，还好一路走来没什么人注意两人的谈话。看看市场快到了，不由松了口气：“好了，你回去卖菜吧，我去找熊丽问问到底啥事。”
看到欧阳宏不把自己当回事，叶巧很不高兴地走了：“嗯，可别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把事情问清楚就回去吧，啊。”
欧阳宏不耐烦地说：“好了知道了，去吧去吧。”
来到菜场办公室，熊丽正在等他。
看到焕然一新的主任办公室，欧阳宏心里咯颤一下，有种不好的感觉，看来熊丽在准备什么阵仗呢。他目光一扫，注意到整个办公室已经被精心打扫过，不但门窗地板显得一尘不染，而且连几张沙发的坐垫也换成了新的，窗台上还摆上了两盆兰草，让一股淡淡的兰香弥漫在房间内，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熊丽今天看起来十分热情，她端来两杯庐山云雾，和欧阳宏对着茶几坐下，笑盈盈地说：“欧阳，这两天生意还不坏啊。那个摊位是差点，也难为你能积到现在的人气，已经很不简单了，过几天我想办法给你填出一个摊位来，让你生意更好做点。有个摊主的货有点违规，等手续齐全了就可以让他走路，然后你就可以搬到那个好点的摊位去了。”
欧阳宏一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便道：“熊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会尽力而为。”
熊丽微微一笑，拿出一份协议说：“是这样，我昨天拿你送我的那些菜回去炒着吃了一下，觉得相当不错。这里是一份参加全国蔬菜水果品质评估的业主申请表，你拿去填一下交给我，我签字盖章后，你就可以选出你最好的菜去参加评估，要是获得了名次，可是有奖品的哦。”
欧阳宏不动声色地接过协议看了一下，发现根本就不是申请表这么简单，而是一份以摊位业主身份，委托市场办公室拿自己的两种上品菜，直接参加全国蔬菜水果品质评估协会优秀蔬菜供应计划遴选的协议。嗯，协议规定需要供应的数量倒是不大，只要求一个月供应上品牛角辣椒、上品野生藜蒿各100斤，以葫芦洞的产能，是完全可以满足这个需求的。
但问题是，自己的这些菜可都是出自异次元空间小行星上的特种菜，要是真的被选上去了，全国蔬菜水果品质评估协会那些专家教授，肯定会对自己的蔬菜产生兴趣，到时候要是想来个实地考察，那可就露馅了。
第048集 我主我菜
要是普通人，如果自己手里有这么两种逆天的菜又怕露馅，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然而，欧阳宏毕竟已经是文明引导者的身份，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本身的能力立即就显示出来了。
他看了一下这份协议，虽然看似公平合理，对自己的蔬菜打进国家高端领域市场似乎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但有两个方面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一个就是买主太过精明。这买主是国家蔬菜水果评估协会，自然有的是专家教授。自己的菜来历不凡，现在又没有什么自保的实力，自然不愿卖给这些可以轻易查出端倪的买主。可惜的是，除非自己不再在柴桑城卖菜，不然以熊丽的能量，就很可能把自己菜的秘密给捅出来。
再往深处想一下，就算自己去那些小城市甚至乡镇卖菜，迟早还是会被一些层次较高的菜类组织给挖出来，说白点这露馅是必然的事情，只是个早晚的问题。
然后第二个问题是这菜价给的太低。虽然目前来说，自己的牛角辣椒和野生藜蒿都只卖三元一斤，而熊丽的协议上的收购价则是30元一斤，看起来很划算，其实从长远来看，这个价钱是亏了，而且是大大的亏了。
以前，欧阳宏没想那么多，种点外界已有的菜类拿出来卖卖，也就当个试金石，主要的目的就是练练手，免得一出手就是高端的东西引出的麻烦太大自己兜不起。
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卖卖空间菜先弄个三五万块钱来个脱贫致富，不然要办点什么事情都不方便。虽然父亲愿意给自己8000多块钱存款做周转，但已经老大不小的自己实在不愿意再向父母伸手，那样的话就连自己做人的底线都保不住，实在是得不偿失。况且，就算没脸没皮地要了父母的积蓄，又能用多久？除非是山穷水尽了，他还是想依靠自己的努力来打下一片天。
要自立，就要钱。钱是男儿胆，无胆难做人。三五万虽然不多，但目前来说，也差不多够用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可能会有什么麻烦，但他没有预料到这麻烦会来得这么快。不是他以前想不到，而是不愿多想。以他现在的智力和掌握的知识，如果事事预先考虑的话，涉及的计算量将会达到一个恐怖的天文数字。
所以，对于未来，除了预先勾勒出一个粗略的十年规划外，在具体的细节上他选择了走一步看一步。
心下一动，欧阳宏对熊丽说：“这个协议我不能签。你如果想要我的菜，可以到我的摊位上按照平价购买，不能搞特殊化。”
熊丽一拉脸：“欧阳宏，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签署过的租赁协议吧？协议上明确载明了，摊主有义务也有责任服从市场办公室的指挥协调，听从办公室领导的安排参加各项活动的条款。”
欧阳宏一愣，还真有这么一条。其实，国内的合同大多存在这样的霸王条款。你同意吧，肯定吃亏。你不同意吧，啥都别干了。在两难的情况下，弱势的一方实际上无可选择，如果真正要探究宪法的本质，这种霸王条款是根本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应的。但所谓法不责众，既然大家都这么干，而且法官和律师不但是执法和助法人员，他们还是普通的饮食男女，那么如何断章取义、偏听旁信去完成工作，虽然不说是大部分是，但也是客观存在的。
虽然比较愤怒，但欧阳宏知道不能过于激动。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就算去别的地方摆摊，甚至不卖菜去干点别的，也会碰到类似的问题。现在需要做的是，先应付过去再说，实在不行就换个菜场吧。
想到这里，欧阳宏郑重地说：“熊副主任，既然租赁协议上有这样的规定，而我又不想履行这个义务，请问你将给予什么处罚或者是强制措施呢？”
熊丽腾地站起身，指着欧阳宏刚要破口大骂，老父的忠告却及时浮上心头：“做官和做人一样，要能忍，善让。做到了能忍善让，你也就学会做官了。”
想到这里，熊丽按下怒火，缓缓坐下：“对不起欧阳宏，刚才是我失态了。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不愿和市场合作的原因吗？是嫌价钱给的低了，还是纯粹不愿受约束？”
欧阳宏本来就不打算和她斗嘴，见她作出了让步，也松了口气，轻描淡写地答道：“熊副主任，你应该知道我那些菜的价值，别看我现在卖得便宜，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创立自己的品牌。中国是个饮食大国，从来就不缺少价值千金的菜肴。你不会幼稚得认为，我的那些菜才值几十元钱一斤吧？”
欧阳宏这样说，其实就是一个拖字诀。现在看来，这一行是不能做多久了，把菜价抬高，在那些专家探究出个子丑寅卯之前先狠狠捞上一笔，突然给他来个停止供应，看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而自己就可以拿着这笔巨款，打造自己的势力，到时候就算再开锣销售，别人要想动自己也该多掂量掂量了。
熊丽俏脸一红，觉得是自己不够厚道了：“对不起欧阳，，是我考虑欠周到了。那个，我们先不定这个价格和供应量，先把供应的意向书签订下来你看怎么样？”
欧阳宏淡淡道：“我看不必急于一时。这样吧，你自己想办法送这些菜去参加遴选吧，要是真的选上了再和我谈这价钱和供应量不迟。”
熊丽这时也只有点头同意。其实，国内也有几个供应极品菜的奇人，但他们无不有着自己的一份力量，谁也不敢欺负他们，从来都是看他们眼色拿菜。对于这些奇人来说，钱早已多得花不完，要惹火了他不种了，谁也别想再吃。
想到这种情况，熊丽第一次觉得自己既愚蠢又吝啬，居然想这么简单就搞定这个神秘的摊主，要是人家没有点本事，能来租这几年都无人问津的垃圾摊位吗？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菜根本就不怕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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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集 熊家父女
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熊丽，欧阳宏淡淡一笑，也不说再见了，直接就跨出了市场办公室的大门。
熊丽上前两步，想说点什么，还是没有说出口。刚把人家给得罪得不轻，看来得好好想想这事了。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去问问老爸的意见，毕竟他经验丰富，火候老到。考虑到这事关系重大，她没耐心等父亲回家再问，决定马上去父亲单位问他。
虽然可以用手机联系，但总没有当面谈来得深入，况且，现在市场办干部员工都是她，反正也没人管得着。锁好保险门，她骑上电动车就朝父亲所在的西河区工商所而去。
来到区工商所，因为来过多次，这里的干部大都认识她，而且她毕竟是个副局长的女儿，一路上自然是个个招呼，有的自以为够分量的还跑过来握个手啥的。
走进父亲的副局长办公室门口，熊丽推了一下门居然没开。她想父亲可能不在里面，便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正好看到父亲正搂着一个年轻水灵的姑娘在卿卿我我。
熊公直处变不惊，低声道：“小倩，你先出去一下吧，这事以后再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镇定和不容置疑，让这位慌乱失措的姑娘很快恢复了行动能力，她整理了一下不整的衣衫，低头走了出去。
熊丽没想到一贯威严持重的父亲居然也在偷偷搞女人，一时有点接受不了，看这女人从自己跟前经过，气不打一处出的她扬手就想抽她这女人一巴掌。谁知，这女人倒也不笨，一猫腰，硬是避开了重点，让熊丽的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肩上。
熊丽刚想补上一脚，熊公直威严的声音响起：“小丽，够了！”
虽然恨自己的父亲乱搞，但想到自己还需要托庇于父亲的官威下才能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上生存和发展，便狠狠地低骂道：“骚狐狸，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看那姑娘狼狈而去，熊公直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暗想：“啧啧，这水娘皮，那手感还真不错，要是小丽再晚点过来，搞不好已经骑上了。这好不容易勾到手的，真是可惜了，以后要再说服她就范，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到父亲贪婪的目光还在望着那女人的背影，熊丽不高兴地说：“爸，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对得起妈吗？”
熊公直不高兴地说：“我怎么不能这样做？我还有一年半载就要退下去了，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现在不玩，以后就算想玩人家能让我玩吗？”
熊丽刚要破口大骂，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到底已经是快30岁的女人，她很快冷静下来。这事情，以男人的立场，其实也不算什么，倒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这样想着，熊丽恢复了常态，把自己和欧阳宏谈的情况向父亲说了。
听女儿谈起了正事，熊公直总算松了口气。耐心听完女儿的一番述说后，他若有所思道：“这个欧阳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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