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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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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嬷嬷朝着李氏点了点头,李氏才将任瑶期的手松开,还是有些不放心:“如果你姐姐欺负你,你……你就跑。”
    任瑶期忍不住“噗哧”一笑,起身眨了眨眼,顽皮道:“放心吧母亲,我跑的快,三姐追不上我的。”
    任瑶期与周嬷嬷跟着任瑶华去了东次间。
    “这就是那贱人原本的目的?让任瑶英住进荣华院?”任瑶华瞪着任瑶期道。
    任瑶期走道炕桌的另一边坐下,沉静地道:“她布下这局,既可以让你与五婶母女结仇,又能让九妹妹提了身价。”
    “现在五小姐这么做不仅让三小姐摘清了,还让方姨娘自食恶果与五太太对上了。”周嬷嬷面上一喜。
    五太太向来是睚眦必报,她若是恨上了谁,绝对是不死不休的架势。
    “只是,五小姐怎么知道这肖大姑会答应帮忙?且您让我派人过去的时候还说不要透露身份。要知道这肖大姑的名声向来是极好的,信口开河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做。”周嬷嬷疑惑道。
    事实上,上一世也是因为肖大姑来了任家一趟,任瑶英才得以搬入荣华院的。
    只是上一世肖大姑是在任瑶华被五太太揭穿之后搬离了荣华院才出现的。那时候五太太已经与任瑶华掐上了。
    任瑶期猜想,方姨娘可能早就与肖大姑达成了某种默契。于是她让周嬷嬷派人去以方姨娘的名义让肖大姑提前进府了,这样方姨娘就别想置身事外了。
    方姨娘不知道是因为性子谨慎还是出于什么考量,肖大姑竟然没有亲自与她身边亲近的丫鬟婆子私下接触,而这正好给了任瑶期可趁之机。
    肖大姑接到消息之后,立即就出现了,还真的按照她的吩咐编了一套说辞。
    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于是任瑶期只道是不小心听到了方姨娘与丫鬟的谈话,猜到了一些。
    任瑶华面色还是不佳:“那任瑶英呢?就这么便宜她?”
    任瑶英若是养在祖母膝下,会让她以后议亲之时提升不少的身价,这也是方姨娘打的好算盘。
    任瑶期笑了笑:“站的高确实是能望的远些,不过势必也会成为别人的靶子。”
    任瑶华想了想,不由得冷笑:“以任瑶英那性子,怕是捧的越高摔的越重。方姨娘聪明了一世,偏偏生了这么个货色,亏她还在那里费尽心机。”
    任瑶期闻言眸光一闪,忽而一笑:“等着吧,或许你会看到些有意思的事情。”
    任瑶华皱眉:“什么意思?”
    任瑶期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转头吩咐周嬷嬷:“今儿早上搬过去的东西,等会儿让人去搬回来。”
    周嬷嬷低头应了,想了想又有些担心:“可是现在三小姐离了老太太身边,以后会不会生分了?”
    任瑶华瞥了任瑶期一眼。
    任瑶期知道任瑶华这一眼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苦笑。
    想必任瑶华还是认为她见不得她好吧。既对付方姨娘,也不想让她占到便宜。
    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任瑶期突然忍不住低声问道:“你真的相信只要得了祖母的欢心,她就能事事为你考量?”
    任瑶华冷笑着看向任瑶期:“你想说什么?”
    任瑶期心中轻叹,站起身往外走去,掀帘子的时候才头也不回的轻轻说了一句:“我只是觉得,求人不如求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别人身上,最后说不定只剩下绝望。”
    任瑶华一愣,看着那已经被放下来的棉帘,抿唇不语。
    原本“卧病在床”的方姨娘在听到桂嬷嬷的传话后却是惊得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你说肖大姑来了?老太太让英儿今日就搬去荣华院?”
    桂嬷嬷笑道:“正是如此,奴婢恭喜姨娘也恭喜九小姐了。”
    方姨娘却是面无喜色,愣忡着道:“她怎么会今日来?我明明……”
    桂嬷嬷见状有些不解:“这不是好事么?姨娘布下这么一局,不就是为了让九小姐出头?”
    方姨娘苦笑:“是啊,可是时机不对啊……”
    而五太太在得到消息的时候,气得直打哆嗦:“方雅茹!你好!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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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南的已完结文:'bookid==《名门闺杀》'
           

第18章 归人

      五太太自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如今被个她从未看上眼的妾给摆了一道,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当即便怒气冲冲的跑到了荣华院里找任老太太告状。当时,任老太太正与肖大姑用午膳。
    五太太可不管那么多,闯进来后就开始哭闹,控诉方姨娘包藏祸心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出头,设计了任瑶玉。最后还将静坐一旁的肖大姑也一并骂了进去。
    任老太太当即就沉下了脸色:“放肆!谁允许你没大没小随处撒泼的?任家的脸全给你丢尽了!给我滚回去!”
    林氏还从未见过对她这般疾言厉色的任老太太,愣了愣之后就开始哭。
    这时候大太太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将林氏拉到一边劝慰。
    肖大姑面色尴尬的起身告辞,老太太十分恼火林氏的不识大体,在外人面前让她丢了脸面,说了几句场面话挽留了肖大姑几句之后,才朝桂嬷嬷使了眼色让桂嬷嬷送肖大姑出门。
    桂嬷嬷看懂了老太太的意思,小声吩咐了大丫鬟金莲去拿银子,然后陪着笑脸送肖大姑出去。
    等人一走,任老太太就发作了:“是我平日纵你太过了才让你这般没了分寸!从今日起你给我去祠堂里跟玉儿一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五太太委屈的不行,她之所以在任老太太面前这般放肆是因为任老太太平日里待她跟待女儿似的,偶尔她任性那么几次,任老太太还会为她在妯娌和晚辈们面前遮掩。
    她母亲林大太太曾经提醒过她多次,让她长点心眼,婆婆再好都不可能是亲娘,让她在婆家谨慎些行事,她向来不以为然。
    “娘,若不是方雅茹那个贱人设计我家玉儿,我怎么会急?”五太太语气软了些,哭着道。
    任老太太却是气得拍桌道:“什么贱人?就算她没有嫁到我任家来也是你表姐!你说方氏陷害了玉儿,可有人证或物证?玉儿却是已经自己承认了那布偶是出自她之手!”
    五太太语塞,她确实是拿不出证据的。
    可是她与方雅茹打了二十几年的交道,她比长辈们更了解方雅茹的为人。若是说这次的事情方雅茹没有掺合,她是死也不信的。
    凭什么别人都倒了霉,就她得了好处?这种桥段在她方雅茹的生命中重复上演了无数次,她就是凭着不断的将别人踩下而上位的。
    “让人将桌子撤下去,我不吃了!”任老太太见她不说话,认定她是胡搅蛮缠,十分火大。
    大太太见那一桌子素菜基本上还未动过,便陪着小心劝了几句。
    那边五太太却是不甘心道:“娘,你关我去祠堂我没有怨言。可是玉儿她身子骨弱,能不能先让她回来?至于您说的证据,我……我暂时还拿不出来,不过我会让人去我娘家让我娘派个厉害的婆子过来,那布偶有没有人动过手脚我就不信查不出来!”
    任老太太额角青筋一跳:“老大媳妇!把她给我关到祠堂去!谁要是敢没有我的允许私自出府,一旦发现,乱棍打死!”
    “娘——”
    大太太忙上前去将林氏拉住,小声道:“五弟妹,你怎么这么糊涂?虽说你曾是林家女,如今却已为任家妇。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娘家人插手?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娘家你在婆家受了委屈吗?”
    大太太看了老太太一眼,又道:“再说了,你娘家的长辈们自然都是千好万好,可是……那些婆子们却不见得个个儿都好。你还记得以前你身边的那个陈嬷嬷吗?”
    林氏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白。
    林氏作为林家最受宠的女儿,出嫁的时候身边怎么会少得了厉害的陪嫁婆子和丫鬟?这个陈嬷嬷就是她娘当初千挑万挑给她挑出来的。
    陈嬷嬷也着实是能干,她所知道的关于方姨娘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从陈嬷嬷口中听来的。
    可是几年前,这个陈嬷嬷却是被发现偷汉子,还曾悄悄放了男人进内院偷|欢。这件事情差点连累她也名声扫地,最后还是任老太太使出铁血手段帮她善的后。也是因为那次,她身边的几个婆子和丫鬟不是死的死,就是卖的卖。
    林家也因为这件事情理亏,而不敢再送人过来。
    好在让任老太太对她十分疼爱,她在任家也没有吃过什么亏,所以林家便也放了心。
    如今听大太太提起这桩事情,林氏自然是满身的不自在,也不敢再说要回娘家搬救兵了的话了。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我的话没听见吗?”任老太太冷着脸赶人。
    “是,娘。我这就带五弟妹出去。”大太太恭顺地道,接着又拉了憋屈的五太太往外走。
    正当这时,桂嬷嬷匆匆跑了回来,满脸欢喜地道:“老太太,三老爷和五老爷回来了!马车已经到了门口了!”
    任老太太脸色好看了许多:“老三回老五回来了?不是说被大雪阻了路,要耽搁几日的么?”
    大周朝不禁商户出身的人参加科举,任家的二老太爷年轻的时候曾想过要科举取士光耀门楣。可惜屡试不第,最后也不过是中了个秀才。
    好在到了他这一代,任家也不缺钱,任老太爷便使了不少钱让弟弟谋了个官身,虽然没有正经的差事,却也成为了燕北设在京城的一个大商会的会长。
    二房老太爷的大儿子任时远在任家排行第二,留在了白鹤镇伺候母亲,排行第四的小儿子任时序则与二老太爷一同在京,娶的是一个五品京官的嫡女,并在岳家的帮助下谋了一分内务府采办的差事。
    大房的五老爷任时茂每年都有几个月跟着自己的叔父在京城,学一些官场上的应酬往来。
    三老爷任时敏算是任家的一个异数,他不喜经商也不爱做官,却只对吟诗作画弹琴舞剑之类的高雅之事感兴趣,自比魏晋风流名士。他这次进京是去参加京城五年一次的画会的,已经离家半年。
    今日兄弟二人结伴而归。
           

第19章 爹爹

      五太太立即停了步子,眼中的惊喜之色让她瞬间就充满了活力,之前的怨气与委屈立即就不见了踪影。
    “大嫂你看看我眼睛肿不肿?”林氏忙扯了大太太的衣袖,有些娇羞的问道。
    大太太还没有说话,老太太房里的婆子丫鬟们倒是捂嘴笑了起来,刚刚紧张压抑的气氛也没有了。
    老太太看了过来:“怎么还在这里?”
    林氏满脸祈求的看向老太太:“娘,时茂回来了,我……”
    任府的人都知道,五太太与五老爷是打小的交情,小两口自成亲之后虽也有过吵闹却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要五老爷在家,两人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任老太太疼爱幼子,这媳妇又是娘家人,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这次,林氏显然是将老太太得罪狠了,老太太板着脸呵斥:“我的话你当了耳边风?”
    大太太拉了拉高兴过头了的五太太小声道:“五弟妹,你这眼睛肿的像个桃子,妆也花了……”
    林氏伸手摸了摸脸,急了:“娘,那我先回去洗脸。”说着就自个儿匆匆忙忙往外跑了。压根儿忘了老太太要她去祠堂思过的话。
    任老太太火气又来了,指着她的背影对大太太道:“你瞧瞧她,你瞧瞧她,哪里有半点儿规矩?无法无天了都!”
    大太太低头一笑,上前指挥者丫鬟们将桌子撤了下去,才温和道:“五弟妹知道您向来疼她,这是与您亲近才会如此。”
    任老太太冷哼了一声:“是我纵得她失了分寸,如今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此言一出,外头就有个响亮的声音接道:“谁敢不把娘您放在眼里了?儿子第一个不饶他!”
    紧接着帘子一掀,两个差不多高矮的男子走了进来。
    走在前头的那个圆脸圆眼,双颊上的两个深深的酒窝与任老夫人的如出一辙,让他显得有些孩子气,明明已经二十七八的年纪看上去却像是弱冠少年。
    走在他后面的男子与他相比成熟了不少,长得俊眉修目,这么冷的天气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广袖单袍,行动之间飘逸如仙,姿态高雅。
    任老太太看了那娃娃脸的男子一眼,冷脸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刚刚随口接了话的任时茂见了知道情况不对,眼珠子一转,立即拉了任时敏上前,笑嘻嘻的给任老太太磕头,将之前的话题揭过。
    老太太的视线转到了任时敏的衣服上,皱眉道:“你这是穿的什么?身边伺候的人都死了吗?”
    任时敏不慌不忙的抬头:“回母亲,这叫望仙袍,是最近京中正时兴的,士林名士们人手一件。我这身还是京城巧手娘子慕英娘亲手缝制的。五弟也有一件相似的,只不过是蓝色云锦的。”
    “回去给我换了!被你父亲看见了你又得去跪祠堂!都起来吧”任老太太面带不悦。
    任时敏也不争辩,姿势优雅的起身,一旁的丫鬟知道他讲究的性子,忙走过来跪在他脚边给他整理微皱的袍摆。
    那边任时茂已经坐到炕上去与老太太说起了路上的事情:“……原本是要耽搁几日的,正好遇到了韩家父子,他们商队人多有专门开道的,我跟三哥就跟在他们后头回来了。”
    “既然承了人家的情,一会儿记得让管家备一份谢仪送过去。”任老太太交代。
    任时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接过丫鬟端上来的茶:“我已经送了韩家公子一副字画。”
    “什么字画?”
    “韩公子见了三哥的字画,十分喜欢。三哥就将自己近期的一副得意之作送给了他。”任时茂朝任时敏眨了眨眼。
    任老太太瞪了他们一眼:“那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物,怎么能作数?你记得再让管家备上一份厚礼,若是得闲就亲自带人送到韩家去,或是让身边的贴身小厮陪着管家去一趟也可以。”
    任时序笑嘻嘻道了一声知道了,任时敏却是皱了皱眉看了他母亲一眼,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自顾着喝茶。
    母子三人说了会儿话,任老太太见任时茂虽然一直在凑着趣儿,心思却是不在这里,心里明了却是装作不知道,反而对任时敏道:“李氏和华儿回来了,你回去见见吧。”
    任时敏愣了愣,才点头道了声:“是,母亲。”
    任时茂高兴的起身:“我与三哥一起走吧,先回去换身衣裳,晚些时候再过来陪娘说话。”
    任老太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有让你走吗?你留下,我还有话交代你!”
    任时茂有些失望,却是乖乖的坐了下来,笑道:“那好,我也想多陪陪母亲,只要您不嫌弃儿子风尘仆仆,衣裳脏污。”
    任老太太闻言冷哼了一声,不上他的当。
    任时敏将茶碗放下,起身告退。离开之前却还在给他奉茶的丫鬟面前顿了顿,缓声道:“水温不够火候,下次上这种武夷茶的时候记得用刚烧开的沸水。”
    “奴婢记住了,三老爷。”丫鬟苦着脸低头应了。
    任时敏洒脱的走了。
    待快走到紫薇院的时候,他远远看见院门口站了一个穿着厚厚的毛皮大氅,用风帽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走近了些,那人似乎看见了他,急急的往前迎了两步,却是差点因为踩空了石阶而摔倒,风帽也因此滑落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任时敏见了哈哈大笑,快步走了过去,愉悦清朗的声音在冰雪正消融着的庭院中回荡:“瑶瑶,你是在等爹爹吗?”
    任瑶期看着朝自己大步走来的俊朗男子,看着他依旧飞扬的眉采,看着他连行走都不忘讲究仪态,泪水模糊了眼眶。
    “爹爹……”
    她曾经怪过自己的父亲,怪他一心只沉迷在书画里,却对任家的事情毫不关心,对长辈的决策没有半分发言的权利。
    可是最后,他却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她抗争。
    任瑶期猛地扑上去抱住了任时敏,将满是泪水的脸埋在了他的胸口的衣襟上。
    任时敏原本还很高兴,这会儿却是身子一僵,满脸纠结的瞪着自己的小女儿的头顶,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双手按上她的肩膀把人给扒拉了开去。
    “瑶瑶,爹爹的衣裳被你弄脏了!”任时敏一脸嫌弃的看着胸口处那一团水渍,指责道。
    任瑶期看着他那一脸嫌恶的模样却是“噗哧”一笑,再也哭不出来了:“爹爹,您还是这样……”她轻声道。
    “什么?”
    任时敏掏出手帕先将自己的衣裳擦干净了,才用两根手指捏了帕子递给任瑶期。
    “快把脸擦擦,脏的跟只小花猫儿似的。”
    任瑶期无语地看了那帕子一眼,摇了摇头,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没有,您回来了,
    我很开心。”
    任时敏随手将帕子扔了,拍了拍任瑶期的头:“乖,爹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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