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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做提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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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岛风的话,自己暂时已经没空管了。
总之,先要把对方的位置找出来。
袁毅屏息凝神,周围空气的流动仿佛跟着静止了,尽管他的五感远不如舰娘或者北方酱那般敏锐,但是毕竟是过去被称作“英雄”的男人,要是简简单单就被别人干掉的话,那就称不上英雄,只能称作是狗熊了吧。
找到了!
那一瞬间,袁毅的气机已经牢牢的锁定了那个藏匿在暗中的影子,手中的短刀被当做投掷武器直接朝对方的面门丢了出去,事实上,与此同时,袁毅的身影也迅速栖上,简直像一枚拖拽着尾气发射而出的炮弹一样,直接追着自己短刀的刃影冲向了敌人。
哐啷啷啷啷,接下来便是锅碗瓢盆砸了一地的声音。
“说,是谁指示你来的。”
将明显滞后的镜头追上已经仅剩下结果的画面,袁毅此刻正跨坐在一个少女的身上,他的短刀没入少女脖颈右侧三公分的墙面,本人的一只手和脚限制了对方的关节,而最后剩下一只手则按在对方脆弱的喉咙上,不出意外,他可以在接下来任何的一秒内拧碎对方的喉咙杀死对方。
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袁毅身下压着的这个舰娘跟刺客什么的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这个头上扎着两个包子头的眼镜娘少女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眼泪和鼻水什么的全都流了出来,如果袁毅现在向后看的话,会发现这个少女直接被吓尿了。
“呜咕,伦……家没有人派来,伦家一直就是待在这里的,不要杀我,呜哇哇哇哇哇哇。”然后这样不停的用旗袍下裸露的两条胳膊使劲地抹着眼泪。
这家伙是刺客?就算见惯各种阵仗的袁毅也忍不住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
不过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有些刺客就是故意乔装成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放松警惕的,要不然怎么说这世上有美人计这一招呢。袁毅大大方方的腾出一只手,按在对方饱满的胸口上揉了揉,开始从上往下的搜起身来了。
唔,出乎意料的有料嘛,和这个体型相比的话,应该属于童颜巨、乳美娇娘了吧,而且还当众表演了一出放、尿A。VI。
过完手瘾也没有发现对方身上藏有什么武器的袁毅总算是抽回了手,现在已经从不再嚎啕大哭,而是改作眼泛泪光,软倒在地的少女身上站了起来,问道:“那我问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咦,这里是这样正常推进剧情的吗?
“呜咕,伦、伦家已经嫁,嫁不出去了。”
“呜咕,快说,不然把你内、裤扒掉晒到镇守府门前的那根旗杆上,让大家都来围观你尿湿的样子。”
“呜咕……”爆、乳眼镜娘张张嘴似乎想要痛斥袁毅的暴行,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下头去,奋力的用手护住自己旗袍的下摆,生怕袁毅真的把自己脱掉内、裤晾到桅杆上去:“伦家素平,平海。”
10。神秘的地下仓库
盘问了好半天,袁毅才明白过来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压根不是什么刺客,更不是什么幽灵,而是和赤城她们同一时期被征召到这个偏远镇守府来的舰娘。
这个就厉害了,因为袁毅从赤城那里得到的消息是,她从空母院校毕业后,被分配到这座镇守府的时间大约是在一年前,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包子头眼镜娘没说谎的话,她一个人躲在这个地方不为人知的藏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那你干嘛躲起来?”
“呜咕,因为伦家不想打仗,伦家是和平主义者。”这个叫做平海的舰娘如此答道。
舰娘不想打仗?
又是一个奇葩的舰娘。袁毅想道。
因为和深海战斗的因子就像是烙印一样印刻在舰娘的基因链和染色体内,你可以说它是一种本能,也可以说是一种诅咒,这就跟深海栖舰会向陆和人类发起进攻是一样的道理,那等同于天性。
但是这边有一个不想下海,不想战斗的舰娘,为此,她甚至一个人在这个乌漆抹黑的工坊里面蹲了近一年。
“呜咕,洗澡的话还是会定期清洗。”似乎害怕对方认为自己是不爱干净的人,平海举手道。
“在哪洗的?”袁毅想到了什么,进一步追问。
平海的脸立即涨红了起来:“呜咕,在镇守府里的澡堂,一般是晚上没有人的时候借用的。”
难怪有传言说镇守府晚上总会出现不干净的东西呢,这么说起来的话……
“也就是说你知道我是谁吧?”袁毅把脸凑了上去。
平海明显偏过了脸,不敢正视袁毅的眼睛,然后双手的食指相互戳了戳,很不情愿地说道:“呜咕,提督大人。”
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包子娘,袁毅心里想的却是这座岛上是不是还隐藏着其他的舰娘,这事可不好说,因为再怎么看赤城她们只有四个人,连支完整的舰队都凑不齐。
这事袁毅一开始也没多想,就像他如果不是抓到平海,压根不会想到舰娘会躲起来拒不战斗的这种事。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坐下来讨论这些的时候,袁毅伸手过去把平海像只小猫一样拎了起来,拽到自己面前:“刚才有没有两个舰娘过来,你有没有看见她们到哪里去了?”
平海哪里敢对袁毅撒谎,哆哆嗦嗦地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于是袁毅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之前没有注意,不过现在经平海这么一提醒,袁毅倒是发现了那个工坊里一些不自然的地方——地上明显有着重物被翻开移动过的痕迹,最主要的是,在那处于吊灯光圈以外的地方,有着一个翻开的地道口。
这样看来雪风和衣阿华应该是下去探查了,没有听到他呼喊的话,说明这地道挖的挺深,或者通向别的什么地方。
“下面有什么?”袁毅问平海。
而后者却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不是在这里待了快一年吗?”袁毅惊奇地看着她,难道说刚才那些话都是在忽悠自己的?
“呜咕,伦家也不知道那里有个门啊,刚才是那个力气很大的女人搬开那个大铁架之后发现的,一般人怎么会去想到架子底下有个门嘛。”
你这家伙好歹是个舰娘吧,待了一年吧,不要将一个新来的人随随便便就做到的事推脱的一干二净啊。
“提督大人,伦家已经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了,能否放伦家走呢……”
“不行,我们现在要下去,你在前面探路,这是提督的命令。”
“呜咕。”平海失落地拉耸下了脑袋。
袁毅总算把她从拎着的状态放了下来,然后回头招呼了一声:“北方酱。”
不过白发的幼女压根没有在意他和包子娘交流的小剧场,而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货架上的飞机。
盯————————
那是……烈风。
级别在零战之上,制造难度相当复杂但被称为空军主力的舰载机。
袁毅真的吃惊了,如果是在海军总指挥部看见他估计不会有什么反应,因为那是联合军航母的标配,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岛,还嫌零战的档次不够高,现在连烈风都有了。
当然,他也没有继续傻愣着多想,既然北方酱一直盯着那架烈风不放,他也只能大方点借花献佛了。
这样一想,袁毅很干脆地朝着那边的货架走了过去。
或许限于身高,北方酱够不到烈风的位置,但袁毅却可以轻松地取到那架飞机,然后蹲下来递给了白发的幼女。
北方酱用明显是掺杂着期待又怀疑的目光看着袁毅,看来昨天赤城对她做的事情在她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口牙可以咬碎飞机,而且能够生吞飞机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拿着,不然我丢掉了。”袁毅故意吓唬着说。
当然了,烈风袁毅他可是舍不得丢的,这么说不过是骗小孩子听话的把戏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北方酱果然上钩了,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袁毅手中的烈风,又如获至宝地敞出了笑容,那模样简直跟得到了心爱玩具的普通小女孩一模一样。
袁毅拉了拉帽檐,从北方酱的笑脸上收回了目光,在沉默了一小会之后,扭头对着北方酱和平海说道:“别再拖了,我们下去吧。”
那边本想趁着袁毅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逃跑的舰娘立即僵住了,像是被押赴刑场处决的犯人那样,在袁毅视线的逼迫下不情愿地迈开了脚步。
下去的道路衣阿华和雪风其实已经给出了,这是一段在潜艇上很常见的深井式通道,由一柄铁梯垂直而下,一直通往黑漆漆的地心深处,看上去深不见底。
好在舰娘在这种场合是从来都不用害怕的。
她们的视力好到可以不借助任何的外物就能保有夜视的能力,如果再搭配上雷达的话,那么夜战也是她们照常发挥甚至行动的更加出色。
“还有多少米?”
“30米左右就到底了。”平海答道,虽然各种各样都不靠谱,但好歹没把这点舰娘的天赋也给丢进爪哇国。
“继续前进。”袁毅只说了这一简短的一句命令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未知的环境让平海本能的感觉到一丝恐惧,但是她还是不得不选择继续,因为那个可怕的提督大人正在她上面冷冷的瞪着她。虽然她知道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是不可能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看到东西的,但是该怎么说呢,她几次抬头,那个目光都是不偏不倚地盯着她的脸,仿佛还因为她停下来而感到不耐烦。
呜咕,平海觉得自己下面凉飕飕的,感觉又有点漏出来了。
仔细看的话这段扶梯其实并不长,大概70多米的距离,如果不是那个没用的舰娘拖拖拉拉的话,袁毅觉得自己早该爬到底了。但他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呲啦一下地点燃了。
虽然袁毅对捕捉敌人的气息颇有心得,并拥有近乎野兽的直感,但到底身体的素质还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不然他也能像舰娘一样徒手拆高达,肉搏战深海了。
这条通道下面积淀了不少二氧化碳,如果不是上面的口子已经敞开了一会,袁毅这个打火机铁定没那么容易点着,火机微弱的光驱散了周围浓密的黑暗,却带给人一股沉闷的压抑感。
这个深井式的通道本身跟废弃的井池一样,周围布满滑腻的青苔,风化的裂缝让它们看上去有股历史的沧桑感,而一扇沾满铁锈的铁闸门已经被人先一步打开了,看来衣阿华和雪风她们就是从这里进去的没错,袁毅已经从地上看到了两排深浅不同的新鲜脚印。
但除了脚印以外,袁毅还发现了别的东西。
11。废弃的深海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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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袁毅凝望着那些黑色斑驳的痕迹,平海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提督大人,你在看什么哦?”
“你觉得这是什么?”袁毅俯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黑色痕迹的泥土,抬头望向头上明显残留破损的石壁。
平海却觉得这种问题怎样都好,快点搞定离开啦。这里黑漆漆的,感觉真的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冒出来。
看到平海没有回答自己,袁毅也不在意,像是自顾自在说:“这些都是血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但是肯定有人受了重伤,我倒是比较在意这石壁上的切痕,到底是什么样的利器才能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平海虽然没有弄明白提督的意思,但是她也从袁毅的语气中感觉到了怪异的气氛。没等得及她开口追问,边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北方酱倒是突然朝着前面走了过去,接下来袁毅也动了,反倒是原来怕她逃走,所以安排在最前面的平海落在了后面。
现在要不要把握机会逃走呢?
但这个充满**的想法只在舰娘的脑袋里停留了数秒,就被无情地打消了,因为那个恐怖的提督已经回望了过来,就算不情愿,她也只能跟着前进了——她可不想被人抓起来光着屁股吊在旗杆上。
可一旦深入,平海立马就后悔了。
因为这里看起来就像是遭遇过屠杀后的灾难现场,虽然时间早已将尸体的血肉抽干,只留下嶙峋的枯骨,但是那崩塌一地的石板,玻璃,武器,都在无声地向后来者述说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
“这里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的研究室。”
袁毅本身对于科研的事情一窍不通,。但他曾经在海军总部任职,对这些地方有过不少接触的经历,所以对此倒也不陌生。就他所知,人类的研究大致分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旧时代人类所遗留下来的知识,另一个则是关乎于深海。至于人类通过自身的进化之路早已遇到了瓶颈,匮乏的资源,干涸的想象力都如同这片不断被海洋吞噬的海岸线一样,枯萎凋零,日益衰败。
近年来,人类的科学家们也越来越偏重于深海打捞回来旧人类知识的研究和开发,也是,毕竟这就像是得到了技能书或者经验卷轴一样的,你一旦得到了它,就能够开发出如今人类难以企及的古代科技。
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杞人忧天,袁毅偶尔闲着无聊的时候会思考着,一味地模仿学习那些旧人类的科技和知识,却没有丝毫的创新,会不会终有一日重蹈覆辙,也像那些旧人类一样迎来毁灭的结局呢?
当然,作为一名军人来说,袁毅是不便对这些事情评头论足的,他只要恪守自己保卫疆土的本分就足够了,至于他百年之后的事,人类究竟是因此迈向了新的高峰,还是就此泯然于历史的洪流,那都是他想管也管不了的事。
不过有些灾厄的种子,倒是现在就能够看到苗头了。
就比方说这个研究室里,明显就透露出诡异的氛围,并不是因为这里被破坏殆尽,尸骨遍地,不是这样的——而是从袁毅看到的那些陈列在周围的大型仪器(多数已经是被破坏了),浸泡标本培养液的养殖皿,袁毅已经多少猜出这地方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是一处与深海相关的研究所,这并不稀奇,人类和它们虽然是天然的敌对关系,但却从未停止过对于它们的研究。好奇,思考,学习,似乎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但建在这么深的地下还用外面的工坊作为伪装,那就很有可能是违法的——虽然同为研究,但有些事情是被有良知和道德底线的人禁止的,有些人却置若罔闻,也许这就是某个恣意妄为的提督集结了一群同样疯狂的科学家所做的,目的是用深海来开发强力的武器,药品,亦或是其他什么。
袁毅不知道,不过疯子的想法多半都很好推断,无非是两种,一种藉此征服世界,新世界的王,一种就是击败深海,成为名垂青史的伟人。
两者听起来似乎立意就不同,但是人类一旦有了某种执念,无论为公为私,他都不再为常理所束缚,换言之,就是非人了。即便是外表披着人皮,但里面已经早已腐化,变成了不可名状的怪物。
袁毅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明显是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好在,这个地方够暗,而且平海和北方酱都被这个地方可怕的景象吸引,或者说是惊吓住了,没有察觉到袁毅那微妙的表情变化。
“呜咕,这里究竟发生过了什么?”平海掩嘴惊呼,她有些害怕地朝袁毅这边靠了靠,却不小心撞到了袁毅背后的北方酱。平海本想要道歉的,但却被对方一双血红色的眸子盯得发怵,她说不出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青蛙遇见了蛇,这种恐惧感可要比当初袁毅用手锁着喉咙的时候还要激烈,毕竟如果你是被人用枪指着,只要投降的话或许能够保命,可当横亘在你面对的是一条立起身子,对你张开獠牙的毒蛇的话……
“发现什么了吗,北方酱?”还好这个时候袁毅出声了,转移了北方酱的注意力。
“唔毫的赶脚,”北方酱伸手往前一指:“……东……人,西。”
也难怪北方酱会感觉到不舒服,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用来研究解体她的同伴的,不过袁毅却从她的话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有人在前面对吗?”
北方酱点了点头。
咦,刚才的话能够听懂吗?平海惊奇地看着提督和这个让人莫名其妙感到害怕的幼女,虽然她胸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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