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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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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老板,我洗脚当然不用交钱上单了,一般就是给洗脚师傅十块钱的小费了事,也不枉人家忙乎一阵子。洗脚在我的店里根本就是作为配套的服务才设置的,我和李钰没有在洗脚上面下什么功夫,只要师傅能将通常的全部程序一路洗下来,不管是不是什么正宗的南昌手法,还是什么其他手法都行。洗脚所用的中药水,也不是专门到中药铺配的,到东门两毛钱一小包的大把,一次批个十公斤就够用上半年的,当然我们的洗脚师傅还是会对客人肯定的说:是专门配的,有什么什么功效的。这其实是行里通行的秘密,只是外行人不知而已。
原来这个黄老板的确是深圳的本地人,只是老家在东部的南澳,现在在市里安了家。早年是个渔民,靠走私大件物品发了家,这两年国家查的紧,基本上洗手不干了。反正闲着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偶尔也指挥下面的马仔走私一点“鸡爪子”“鸭畛”什么的,反正欧美不吃这玩意,基本都是当作垃圾处理的。在国内可是大有销路,于是这逼以垃圾的价格卖进来,流进寻常百姓的饭桌后,便也有不菲的赚头的。偶尔也搞些水鱼什么的,从南澳下船,直接装上货柜,拉到广州的白云机场,上了飞机,便运向全国的大小酒店,一次搞个三五车,便有五六十万的差价可赚。
这个黄老板真可谓神通广大,龙岗的公安局和海关缉私等部门都有他经营多年的网络在运营,抓到了最多也就是罚些钱了事。飚子的当副所长的堂哥便和他很熟,一来二去的和飚子也搭上了。我绝对不相信飚子会和他干些违法走私的事,至于查走私也不是他们的事情,他们之间互相利用的成份应该多一点。
这个狗日的黄老板竟然过了两个钟都没有下来,我真的怀疑被玉艳给松瘫了,也有可能被俺家的玉艳给迷晕了。换个角度想一想,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见了美女会轻易松手的,至少我身边的这些兄弟们都脱不了这个俗。
等到这个黄老板出包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他满足的神情,我从心底里恶心。看看玉艳,还好衣冠挺整齐的,应该还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老黄坚持要请我和飚子吃饭,并带上玉艳,我知道这逼心里打什么坏注意,无非还是想和玉艳缠绵多一些。我给飚子使了个眼色,飚子便推说晚上要值班,我也一边敷衍着,老黄便极不情愿的独自开车走了,临走还朝玉艳深情的望了几眼,玉艳对他笑了笑,他满足的挥手而去。
我心里恶心的想吐,这对狗男女,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真不可原谅。
飚子跟我说,“看来这事不能够太急了,毕竟也不是小数目,就凭着吃顿饭喝点茶就能搞定?!不可能的吗!至少咱现在知道他喜欢女人,投其所好,应该没有什么大的波折吧!”
“投其所好?你不是想让咱玉艳去献身吧!”我脱口而出。
“看把你这逼给急的,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天底下的好逼是日不完的,你还想全霸占了,哈哈!”飚子这逼就是心直口快,一句话便能说到点子上。
我也挺坦白,“我就是舍不得她,便宜了那个黄逼!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飚子摇摇头,“你这小子,聪明是聪明,有时候便是过了头,一个小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你昨天说开公司可能会从此改变你一生的命运,女人还会有更好的,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觉得飚子说的挺在理,可一想到玉艳那白白的肌肤可能会被黄老板那双鸡爪子抚摸,真想把那爪子给剁了才解恨。
坦白的说,我分析我现在心理素质,根本就没有达到要开厂子创事业的要求。为了男人的面子,我不能和嫣然提钱的事;为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玉艳,甚至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竟然放不开可能会与她有段缠绵的希望。我他妈妈的就这点能耐?也许今生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但要我真的变成唯利是图的人,可能会有些难度,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让飚子打黄老板的手机,问问到底借钱的事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咱也准备一些相应的公关对策。
飚子给老黄通电话的时候,估计他还在开着车,简短的说了几句,对方说是年后会给飚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看来要想很快的等到答复是不可能了,可咱年也要过。
幕华肯定是要带着他的新马子回家了,毛大利这逼死活要跟着我们回去,竟然连明天下午的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推脱,只好便宜了他吧。
嫣然给我打电话,说是想我想的要死了,晚上7点钟来接我。我想也是,明天要走了,今晚肯定要陪陪她的,不然她不恨死我才怪呢。
正好玉艳空着没有上钟,我跟孟姐申请说,有些小事要和玉艳谈谈,这样可以免去她的一些不必要的怀疑,毕竟她是带工的。随后便和玉艳去了一个包间。我当然要检查一下我的心上人有没有让黄逼给伤着没有了,只是现在只能用语言来检验,还没有到以身相检查的地步,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从玉艳到我的发廊的第一天起,她看我的时候都会脸泛红晕,从来都是躲开我热烈的目光。每当这种时候,一句广告词便会在我心里升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我将包间的门给反锁的时候,看到玉艳的眼里闪烁出女人特有的兴奋表情。这样一来,我反而不自然起来。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我和她并肩坐在一张松骨床上,顿时我的高大的身躯更显现出玉艳的小巧玲珑来。
“任老板,你刚才跟孟姐说有事要和我谈,是吗?”
我点燃一支烟,勉强可以掩饰住我的慌乱。就我这样的捻花高手,竟然也有在小女生面前心慌意乱的时候,真是不应该,这明明和我的身份不相符吗,我暗暗的责怪自己。
“喔,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没事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我将心里的慌乱抛给了她。她急忙笑了,说,“当然可以喔!”
“是吗,求之不得是吧?哈哈!”我尽量将我的笑声压低点,再低些,我想对女孩子来说,这样会更温存点。气氛顿时活跃了很多,她也羞涩的跟着笑起来。
“是这样的,今天那个黄老板,就是刚刚走的那位,这么长的时间他都给你说了一些什么?”我进入正题。
“也没有什么,和其他的客人差不多,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很纯真的样子看着我,红嘟嘟的唇就近在咫尺,我真想去咬那两片嫩嫩肉皮。她的语音娇滴滴的,本来人就长的美,再这个样,想杀人不成,我心里想着偷偷的乐起来。
“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求于他。现在也就是想通过你多了解他一点,就这些,呵呵!”我傻笑着,目光还是盯着她的唇。
“喔,是这样子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我的年龄、省份以及家里的情况等,只是后来快到钟时,他问我想不想改行,我说想啊,他说他想包我;我问他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笑,说是以后慢慢来吧。再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的小费,说是一点小意思,再就没有什么了。”她慢条斯理的陈述着,声音甜的要死,我承认我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以前听过厦门的“小米”的声音和她的不分伯仲。
果然这老狐狸在打玉艳的注意,最终的目标可能是想把她给包养起来当“金丝雀”,这可不好办了,对我来说不亚于在挖我的心肝啊,我隐隐的感觉我的心有一丝的痛。
其实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他老黄既然打的这个注意,肯定还没有对玉艳毛手毛脚的,也是想树个好点的形象吧。只是咱家的玉艳也太天真了,竟然问人家什么是“包”,看来我要加速她的成熟进程才对,不然不久的将来她肯定会吃别人的亏,我的当然除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吗。
而后我又给她大谈一些社会经验,直到她把“任老板”三个字变成了“任哥”为止,我这第一步的接触算是大功告成了,要不是嫣然在适当的时候打来了手机,我真想提前实行咱的第二步目标“摸摸她的小手手”,只好作罢。
李钰这小子这些天来发廊倒是挺勤的,生意好了吗,他高兴的整天屁颠屁颠地,倒显得我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的乱窜。
我给李钰打招呼说是有点事要走,他笑着说:烦你,该死哪死哪去!
我知道这傻逼没事就和这些新来的小妹闹成一团,热着哪。懒的说他,这年头,还有谁不喜欢美女,不想多多益善就不错了!
上了嫣然的车,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嫣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这是破天荒头一次。我赶忙一阵子的讨好,又是笑话,又是作秀,直到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才松了口气。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是不?!”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上很有些气愤。
“没有啊,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耍起贫来,她如果能说出什么事情来,肯定就不是我在瞒着她了。
这点小伎俩哪里能骗过她,只见她笑着瞥瞥嘴,不以为然。
“我整天工作忙的很,即使有事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还是在狡辩。
她索性将车停在路边,微笑地看着我,“编!编!我让你好好的编!”
我将座椅放平了,很懒洋洋的躺了过去,窗外的车在不停的飞驰而过,车内的嫣然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的不好应付了。我那晚都能忍住不向她提借钱的事情,今天就更不能说了。我很夸张的在摇着头,脸部配合着欲哭的表情,大有不被信任而感到很痛苦的样子。
“装!装!我让你尽情的装!”嫣然依然不死心。
对了,今天不是要和她暂时道别吗,就拿“回家”的事情搪塞不正好吗!
“好吧,我说了,你可要听清楚了!”我还故意清了清嗓子。
“说吧,我恭听着哪!”她的语气好了很多。
“其实我今天晚上是要和你作短暂的道别的!我明天要回老家一段时间。那天我一直欲说还休,就是不敢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家,见我的老爸老妈!”我平静的讲述着,听的嫣然直说,“龌龊,这算哪门子心事,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不配见你父母吗!”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得到我否定的答复,但是我确实从内心里觉得配不上她,总感觉是在高攀,是在想她的钱财。
“当然不是,我怕你不肯去!怕你不屑去!”我说的很生硬,大有立逼她表态的意思。
她略微沉静了片刻,“走,彭年顶楼餐厅,先给你饯行!”
“除了吃饭,你还能有什么节目?!还‘先’呢!”我撇着嘴笑笑说。
“你说还有什么?还有收缴你全部的武器弹药!”她恨恨的掐着我的大腿,咬牙切齿说。
十一
飞机正午12:30准时起飞,我透过舷窗直盯着候机楼的方向,嫣然一定是坐在她的小红车里看着俺飞上天的,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毛大利在一边偷偷的笑我傻逼,他说着从进入侯机楼就开始不断重复的一句话:“绝色女子,任鑫你真傻逼,怎么不带她回家呢!”
我听的直腻味,用右肘照他手臂上很顶了一下,“再嘟嘟,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窗户外面去?傻逼!”惹得坐在前排的幕华和那个鹿姓女子,回头直笑大利。
看我终于搭理他了,忙讨好的说,“不说了,不说了你傻逼了!你能不能介绍一下怎么勾引到她的?让哥们也学一手!”
“学你个鸡巴!我睡觉了!”我没有好气的对了他一句,边笑眯眯美滋滋的闭上了眼睛。
嫣然死活要开车送我到机场,拗不过让她来了,竟然给幕华和毛大利了一个惊艳的感觉。我对嫣然的长相也是挺自信的,但没有想到把这两个逼人给看傻眼了,连那个鹿姓女子也夸她嫣然长的漂亮,但对于幕华这种欣赏水平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可以骄傲的。
大利自讨没趣,便不再理我,转移目标,专心的挑逗起空姐来,一会要报纸,一会要白开水,跟有病似的,但这逼也有些水平,把个空姐给夸的眉开眼笑,竟然还认起了东北老乡,就差没有互留地址了,真有他的。
昨天晚上太辛苦了,几乎一夜没有睡好,我一靠上座椅就禁不住打起了瞌睡。傻嫣然像是永远都见不到我了似的,疯狂的折磨我,她变成了一台大马力的抽水机,非要把我抽干抽净不罢休。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要是娶了她,早晚非得把我给撕碎吃了不行。
出乎意料的是“要不要跟我回家的事情”嫣然竟然只字不提,我当时想反正机票毛大利都买好了,她不提我也不便讲了,没准她还真的没有瞧上咱这贫下中农出身的主呢,她不说就拉倒吧。
以前回家的时候,总怕见到我老妈,第一句话肯定是非常严厉的问我,“为什么没有将媳妇给带来?”我每年给她编的理由总是不同,但肯定一点的是:女朋友有,她现在因为特殊的原因不能跟回来,请放心她儿子这一辈子是绝对不可能打光棍的。然后就是傻笑,老妈也拿我没有办法。老爸就更好对付了,随手丢给他几千打麻将的钱,就一切OK,他才懒得管我的私事。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每次回家都必须做的,就是去看看我从小一起成长的一个伙伴“河风”,不同于我的是,他从六岁开始就变成了一个“白痴”,而且他的智变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也可以说是我把他给害的,到现在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时间应该追溯到一九八零年的秋天,那时我和“河风”以及其他的一些小伙计还没有上学。我力气大,头脑机灵,他们基本上都打我不过,我也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头”。其实我知道有一个人非常的不服我,他就是“河风”,因为虽然能打的过他,但在摔交这个项目上怎么都搞不定他,他摔我那叫一摔一个准,有几次让我在很多大人的面前丢了很大的脸,还时不时的有人暗示我是打不过“河风”的,令我很没面子。我一直都想报复他,就是没有找到好的机会。
“河风”是他妈在刮风的冬天在我们村后头的河边上生下的,于是他在砖窑上做工的老爸便给他取了这个名字。“河风”的胆子很小,打架时不如我敢下手,尤其对乡间流传的鬼啊神的,特别发憷,所以正常情况下,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被我罩着的。
秋天是我们这些乡下的孩子最喜欢的季节之一,因为地里的玉米、红薯、花生都熟了,我们便搜集了大抱的豆叶以及干树枝,在地里便可以美美地烧烤一下,解解闷了一年的谗气。
这天大人们都在刨花生,我们便在不远的河边上烧烤起来,等吃饱后已经是傍晚了,我、“河风”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到著名的“半个儿坟头”边上去拉屎。
这个“半个儿坟头”在我们当地非常的有名气,据说里面埋了四十多个八路,都是我们村里的地主武装打伏击给打死的,后来被草草的挖个大坑埋在了一起,开始的时候还真堆了个像样的坟头,不久便引来了众多的野狗争相刨吃尸体,便将这个坟给扒开了大半,后来有人将野狗赶走了,这里便空空的留下半个坟头。
有些人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这河边便空空的多了这么多冤魂。村里的人对这个地方非常忌讳,也可以说是害怕,就是成年人在大中午都不敢走近这个坟头,更别说敢在这里拉屎了。我们小孩子倒是胆子不小,常常以在此地拉过屎为炫耀的资本。
我知道“河风”是硬着头皮被我们给拉去的,他一个人是从来不敢有这个想法的。我们几个人基本上是并排蹲着的,“河风”的屎量比较大,且以气味其臭著名,拉着拉着便挪位挪到了我的前面。我的动作比较快,但也是捏着鼻子拉完的,草草用地上的枯叶擦了擦屁股,猛然想出了一个坏点子,想吓一吓“河风”。
我大叫一声“鬼来了”,照着“河风”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提了裤子就跑。其他的几个跟着我便跑,跑了很远停下来才发现不见了“河风”,回头找了找,看到他哭着爬着过来了。由于他不停的哭,我们把他送到家,便不欢而散了。
第二天我还没有起床,便听我妈说:“河风”中风了,听说昨天让鬼给打了一巴掌,正让“神嫫子”给看病呢!
我顿时给吓了一跳,这小子的胆真的给吓破了?一种无名的恐惧油然而起。
从此“河风”真的变了,的的确确的变成了一个白痴,是我的一个玩笑毁了他,他再也没有机会像我一样上小学、中学甚至大学了,而他确实是比我聪明的多,比我机灵的多,也许他比我的前途要光明很多,可他从此却成了家人嫌弃、外人取笑的傻子。
他的智变也成了我一辈子的心病,从此我看到有人取笑他,我会不顾一切的向着他、保护他,有了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尽量拿给他,尽量来赎罪。可我这仅有的对他这些关爱,还被他的家人看作盛情,感激涕泠,令我更加的愧疚。
“河风”兄弟是我在老家唯一的永远的痛,我也许这一辈子无法释然了!
当空姐宣告飞机五分钟后将要降落在X城机场的时候,我才从苦楚的回忆中醒来,发觉已经是满背的冷汗,将我的衬衣紧紧地贴在背部,额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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