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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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飚子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我灵魂归位。看着眼前眼泪欲滴还休的玉艳,我忽然觉得她可怜起来,悲凉的身世,凄惨的遭遇和眼前这不知道如何收拾的残局。我难道没有责任吗?我扪心自问。
“慕华”,我叫了一声,慕华没有任何反应,倒是玉艳的身子颤抖起来。
我接着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都没有办法挽回了。十几年的朋友了,我们就此结束,那二十万你花了就花了,就算委屈你当了我这么多年朋友的补偿吧。虽然家里报了警,我也不准备再追究你责任了。”我拿起桌上的钱,“这两万块的现金,就当我送给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贺礼了,希望你们今后好自为之,快快乐乐地生活、光明正大地做人……”
慕华一下子抬起头瞪着我骂起来,“你他妈的少在我面前装菩萨了,我不需要你教导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飚子骂了句就要起身教训他,被我拦住。“算了,你把他的手铐打开,我们走!”我说。
飚子“呸”了一口,“我才不帮他开,他有本事就到深圳来找我开吧,走!”
玉艳一下子扑在慕华身上,大声地哭起来。我提着钱和飚子一前一后跨出了屋门。
走到路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有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四下望去,再也没有了老黄一行人的影子,看来他们早走远了。转念一想,不妥啊,万一老黄他们犯了悟杀个回马枪,慕华可就遭殃了;再说他们知道我们提着这么多钱,也不安全啊,我把疑虑告诉了飚子。
“呵呵”,飚子冷笑了一下,“即使人家杀个回马枪,也是他慕华自作的,死了都活该!至于我们提了这么些钱,还是小心为妙吧!”
说完,我们四下警觉地望着并加快了脚步。天色暗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感觉危险四伏。
说来也巧,走到村口时,一大群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从几辆改装拉客的农用三轮车上下来。导游是个女地导,飚子上前给她亮了警员证并请求她配合执行公务,她愉快地答应并接受了我们跟团的要求。
在清澜港下了轮渡,直接有旅行社的大巴等着。问导游,她说是直接到美兰机场,9点的飞机到广州。正中下怀,我们即使先到广州也不想待在岛上了,毕竟回到大陆才有家的安全、家的感觉嘛,便高兴地数钱给她多加两张飞机票。
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到广州接我们的飞机。他听到钱都追回来了,高兴地直说:伟大的英雄归来吧,我一定会抱你猛亲到地老天荒的!
十二点多回到龙华,我和飚子才感觉到已经饿得肠子抽筋了。本来应该大大地庆祝一番,酒店基本上都关了门,只好在街边的一家大排档填饱肚子了事。飚子不让送,打了辆的士又快又安全,我也要早早回宿舍给嫣然报这个惊天大喜讯了。
停好车,我叮嘱大利今晚睡觉机灵点,抱这么大数额的现金睡觉我还是头一次,安全第一嘛。房里灯还亮着,看来嫣然还没有睡,我吹着口哨用钥匙拧开了门。
“哈哈,我回来了!”我俏皮地说,“还等着我呢?”
忽然大灯灭了,随后床头的小台灯被打开,昏黄的灯光顿时将房间的气氛搞的浪漫起来,我看到嫣然正襟危坐在床头。正在等着我呢吧,真是心有灵犀啊,竟然能猜到我今天会回来。
我一手将装钱的包向前平举着,配合着直腿的拖步,木偶似的朝她调皮地一步步挪过去。她还是坐着没有动,我将包拎在她眼前,说:“哈哈,钱追回来了,想不想听听哥哥的惊险故事啊?”伸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笑嘻嘻站直了身体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还是没有出声。这有些反常啊,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看来她肯定遇到了非常不顺心的事情,也许是她那讨厌的老爸又整事了吧,我心里想。顺手拉了把椅子规矩地坐在她对面,看来一般的哄哄是达不到预期效果了。
“你想讲的话,就把你们在海南的事情跟我讲一下吧。”她面无表情地说。
我硬拉着她的手,“好哩!嘿嘿,宝宝你听好了哈!”我唾液纷飞地将这次海南之行向她大讲开来,不用特别地添油加醋,本来这真实的故事就是惊心又动魄的嘛。
讲完了,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一直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完全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好像一切都根本与她无关似的。要知道再强的男人也有需要别人的关心和鼓励的时候,她的表现让我心里有点恼火。
“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这事啊,那还要我讲什么讲?”我松开她的手,有点生气地说。
她还是静默着,我腾地站了起来。“你说句话好吗?有什么事情我们解决不就成了,我回来这么累,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安慰一番吗?”我生气地说,但没敢大声,我知道隔墙有很多耳朵,况且我刚才还特意嘱咐过大利要注意动静的。
“呵呵!任先生生气了?”她带着轻蔑的语气冒出了这么一句,“我不是不关心这事,是我太关心您的厦门之行了,请问任先生,您还能不能再给我讲一下您的厦门之行啊?”
我怔了一下,也没有多想便说道:“不是都给你讲过了吗,难道还能骗你不成,你还要我给你讲多少遍?”我反问道。
“声明一点:我不是让你再讲一遍,我只是想让你把一些漏掉的情节给我补充一下而已。”她依然冷静地说。
“没什么要补充的!”我装作生气地说,“我从来给你讲的都是一等一的大实话,从来也没有骗过你!”
“是吗?”她笑出声来,“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呵呵!”
她走墙边打开了日光灯,强烈的光线一下子迸射出来,非常刺眼,我赶紧将眼睛眯了起来。又玩什么把戏,开灯做甚,我心里道。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能不能帮助您回想起点什么呀!”她冷笑着说。
我睁开眼睛,顿时愣住了。我和小米在厦门家里和海边拍的照片,一张不落地规整地挂在了墙上。我想起来了,我给影楼的小赖结帐时曾经留给他工厂的地址,让他尽快把照片做好给我寄回来,怎么会到的这么快?还正好落在了嫣然的手上?我一下晕了,瘫坐在床上。
“怎么了?我的大帅哥”,嫣然轻快地走到我面前,“你不会说照片上的那个大帅哥不是你吧?哈哈!”她坐在了我刚才的椅子上,两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我。
她虽然笑着,我却看到那双眯着的大眼睛里依稀闪着泪光。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双手向后撑着床,我把头无奈地向上仰起。怎么办?怎么办?我问着自己,可我心里清楚没有人可以帮我。
“请任先生不要向后躺下去,后面有我已经收拾好的东西”,她说,“你不说呢,我肯定要立刻拎包走人;你再骗我一番呢,我也会拎包走人。呵呵!一切都掌握在您手里呢,大帅哥!”
我向后看了一眼,果然有她的旅行箱子放在床上。说!不说肯定死定了,说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我下定决心。于是我将和小米从相识相爱直到她花殒香灭,用平静而深情的语言全部和盘托出。
嫣然静默了一会,忽然轻轻地拍起了巴掌。
“天造地设的情侣,曲折动情的故事,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大丈夫!佩服!只是太可惜了小米这美丽、善良、痴情却红颜薄命的姑娘了!我也相信这次是你最真实的表白了。”她笑着说。
她的一番话说完,我羞涩地不知所措起来,这话中有话,看来情况不是很妙啊。果然,她从容地走到我的身后,提起了那个红色的袖珍旅行箱。
我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将箱子夺了下来丢在床上,双臂将她搂住使她的头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没有出声,眼泪落了下来,滴在她的头上。这一招曾经屡试不爽,但愿能奏效吧,我心想。
她没有任何动作,任凭我紧紧楼着,也不发出些许声音,我甚至感觉不到她胸膛的起伏,完全像抱着一块冰。
沉默了半晌,我想松开她看她的脸,并趁势说声道歉。她借着我的力猛地将我推开,笑了笑说:“你这些对付小姑娘们还行吧,省点吧你!”
“我,”我耸耸肩摊摊手,虔诚地说,“我想说我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她笑着向后甩了甩头发,“可笑至极!我跟你交往这么久,就是为了听你说声对不起?”
“我是真心的!”我流着泪说,“真的对不起!”
“走开!”她叫了起来,她用尽全力将我推开,拉着旅行箱向门口走去。
我愣了一下,还是赶在她开门之前拉住了她。她猛地转身,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热起来,还是没有松开拉着她的手。
“还拉着我干什么?”她有些愤怒地向我咆哮起来,“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色狼!你没有一句实话,我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你还想留下我继续骗我、继续伤害我吗?”
“我没有!”我也大声地对她叫起来。我知道现在掩盖也是徒劳的,整个宿舍楼上的人都听到了她的声音,我顾不上什么面子了。
她瞬间泪流满面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伤心欲绝地说:“任鑫,你还要狡辩!我为你和我家人反目,搬来这个破地方;我为你放弃所有的梦想和抱负,甘愿为你在家做老婆;我为你拿出所有的钱帮你成就你的事业。这一切就为了今天听你说‘对不起’?你成天以生意为名在外面沾花惹草、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还敢这么大声地对我说‘你没有’?”
我真的没有见过她如此的疯狂过,她现在就像一支滴血的玫瑰将自己的花瓣抖得满地。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难道她找人跟踪过我?我愣住了。
她猛地拉开门,我弯腰伸手拉住了她的旅行箱,“别走,好吗?”我小声地乞求。
她忽然转身,朝我猛地踢了过来,大骂道:“滚开!”
没有防备,我被她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肚子上,一退竟然坐在了硬硬的水泥地上。我挣扎着起了起身,竟然没有起来。
伴随着嫣然一句“任鑫,我们完了!”门被“嘭”地一声带上。
“完了,全完了!”我不再试图站起身来,索性四仰八叉地躺在水泥地上,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涌了出来,是悔恨、是痛苦还是遗憾,我已经感觉不明了。
过了几分钟,毛大利战战兢兢地推开门,伸进头来。见我一个人躺在地上,走上前拉起我来,关切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看着他,摇摇头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不要问了!”我说,“我去找嫣然,你在这里帮我看着点!”
说完,我拿了车钥匙,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偶“地”歌
第一部分:偶想哭
接踵而来的日子是痛苦地,嫣然依然是躲得没影地;
悔恨的感觉是终日品尝地,辩解言语是无人收听地。
经验是该和朋友们共享地,偶想把经历写成小说地。
痛定还痛是偶无力改变地,挣扎过后偶还是失落地。
怡景花园偶是经常光顾地,那别墅大门总是上锁地;
弘法寺也是去过了多次地,法师教诲是语重心长地。
服装店是已经退了股金地,每次小莫是脸色难看地;
她老爸的公司偶是找到地,上去问他偶还是不敢地。
共同走过的路还是曲折地,这份爱丢掉是很可惜地;
偶坚信只要是诚心忏悔地,没准她还能回心转意地。
她在美国的旧友是健在地,他此刻乘虚偶是怕怕地;
私家侦探偶是找过几位地,她的消息是一点没有地。
事到如今偶是后悔不堪地,没办法全是自己造就地;
后悔药偶找了是没找到地,再来一次会爱她万年地。
细想偶走过的路算很顺地,大风大浪偶是没经历地;
说偶感觉良好是不妥当地,感情忒丰富还是没说地。
深圳同龄青年还是很多地,一夜情缘也不是罕见地;
奉劝的话语偶还是要说地,玩多了心态是要变坏地。
感情绝对不是用来玩弄地,玩久了是注定要失败地;
谎言是绝对不能经常说地;说多了终究是要露馅地。
找到真爱是非常不容易地,相爱易相处难是正常地;
花心萝卜偶是再也不当地,嫖娼活动终究是违法地。
虽然爱的人现在是不见地,但偶心仍是为她留着地;
现如今偶理想还是远大地,新目标是考上公务员地。
报名的程序步骤是复杂地,学习资料是堆的满满地;
宝马车是已经转手卖掉地,国产捷达是经济实惠地。
有个酒吧是名叫愚人吧地,偶每晚是注定要去泡地;
笔记本电脑是刚刚才买地,写起小说来是很顺手地。
激情澎湃是刚失去动力地,丢嫣然是澎湃不起来地;
澎湃原动力是值得批判地,金钱美女是绝对错误地;
处世是一定要坚持原则地,追求真善美是无止境地;
交朋友是要有三分侠气地,做人还是要留下素心地。
工厂的生意一直是兴隆地,大利管理水平是提高地;
他和小王的恋爱是瞎闹地,小王是已经愤愤离开地。
施工的技术绝对是一流地,生产是从没出过问题地;
谭易的社会成长是很快地,他管业务是让我放心地。
老叔的公司是规模扩大地,去了韩国他是没作用地;
靠一张单吃饭是会饿死地,偶们是不会坐地等死地。
飚子的能力是有目共睹地,现在是升到了副所长地;
和小屁股的感情是稳定地,说好今年是一定结婚地。
李钰的病情是一直好转地,当然药是不间断吃着地;
连锁店是已经开了三家的,发廊小妹依然是很靓地;
店里带工者依然是孟姐地,妹妹还是要浙江福建地;
服务的层次花样是翻新地,违法乱纪事还是不干地。
黄老板的钱是已经还过地,整整百万是一分不少地;
二奶的位置是暂时空缺地,糟糠妻他是绝对不碰地。
魏风三个月前是找过偶地,是想拉偶去上海发展地;
说深圳是早晚要被抛弃地,偶却对这里信心极大地。
看深圳高科势头是很猛地,产值已经是占到一半地;
这里的市民是年轻上进地,这里的环境也是一流地。
他现在上海仍旧是风流地,他身体竟然还是很棒地;
赚大钱主要还是靠关系地,投机取巧他绝对一流地。
总体的评价他还是义气地,卖你是要你帮他数钱地;
这个城市他是不敢待着地,幕后老大是轰然倒掉地。
张杰和小K手段是残忍地,几桩案定是他们犯下地;
偶相信法网是疏而不漏地,监狱是他们终究要去地。
老妈风格还是絮絮叨叨地,说多了偶还是会反感地;
她老人家的身体是硬朗地,这一点是让偶最放心地。
老爸的赌博是洗手不干地,孝顺钱偶是定期邮寄地;
小妹妹的学习是很争气地,已在北京读重点本科地。
河风的样子照旧是痴呆地,偶给他存钱是二十万地;
虽然过错是偶童年犯下地,一定的补偿也是应该地。
白脸婶子偶是刚刚看过地,慕华的事情是包不住地;
伤心欲绝叹教育是失败地,刘根叔愿望是已实现地。
慕华的情况偶是不知道地,偶是再也不当他朋友地;
玉艳的容颜将衰是自然地,没有她消息偶是担心地。
到这里基本是接近尾声地,天下终究没不散宴席地;
下面的文字是写大结局地,惊喜结果是出偶意料地。
第二部分:偶哭了
今年的五一是非典肆虐地,人心惶惶是预想不到地;
药店门前总是排成长龙地,紧俏药是平价买不到地。
工厂订单幸好是早签满地,正常生产是不受影响地;
工人的安全还是有保障地,口罩陈醋偶是已备足地。
一般人家是无故不出门地,酒吧生意是一落千丈地;
通常客人整晚只偶一个地,空洞洞的感觉是无奈地。
酒吧惟一的小妹是江西地,对偶照顾是体贴入微地;
清静感觉偶是非常喜欢地,写东西也是一撒万言地。
五月六日晚是值得纪念地,正是偶写到见她老爸地;
无端的辱骂是犹在偶耳地,痛苦表情是显偶脸上地。
执手泪眼的情景是难忘地,转脸抛泪是弧线分明地;
相爱一生的誓言是偶说地,嫣然点首是泪眼朦胧地。
心酸突袭是偶无法招架地,趴桌上偶是痛苦万分地;
滴湿键盘的泪水是咸咸地,昏沉中偶是渐入梦乡地。
时间从指间是悄然飞逝地,梦里的嫣然仍是甜美地;
朦胧中偶竟然听到歌声地,那词儿分明是偶熟悉地。
突然的惊喜是充斥偶心地,猛抬头偶是环顾四周地;
空空的酒吧依然是空洞地,可唱歌人还是在歌唱地。
掐掐偶大腿分明是疼痛地,自抽一嘴巴也是响亮地;
这词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地,偶是偷写在嫣然本上地。
歌词的大意是颂扬爱情地,当时偶灵感突现创作地;
她看后是连声大叫漂亮地,再往后她是猛亲偶嘴地。
偶起身走前是颠着小脚地,偶倒要看这是谁清唱地;
歌声源头明显是在阁楼地,那声音更是像煞嫣然地。
那下楼梯的脚步是咚咚地,一个熟悉的身影惊现地;
如花的笑腼依然是微笑地,窈窕身姿也仍旧婀娜地。
她拿着话筒的手是颤抖地,她眼中分明闪着泪光地;
她的小嘴巴此刻是紧绷地,歌声是瞬间嘎然而止地。
偶激动心情是无法表达地,冲上去的速度是罕见地;
眼泪自然是汩汩如泉涌地,旋起时她的脚是离地地。
放下时她的表情是矫情地,羞红面庞是深埋偶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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