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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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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有求于他,他更说过让我来劝你给他包下来当‘二奶’,只是我太舍不得你了,我觉得那样也太委屈你了,所以就一直没给你开这个口!”我情义并重地说,“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他妈的不借他的了,又怎么地吧!”愤愤地还用上了东北口音。
玉艳沉默了一会,便正色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甚至已经爱不释手了!”我急忙说,眼泪适时的赶到了眼圈,打着转。
“那你也太花心了吧,今天跟你来的那个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试探着问,语气有些僵硬了。
我顿时怔住了,她真的触到了我的痛处,既然关系到了“嫣然”,我真的不忍心再骗下去了。我能说我既爱“嫣然”又喜欢她玉艳吗,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形象可言,那样还不如我干脆承认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了事了。
没法开口时,尽量不开口。我将脸紧紧的靠在她的脖子里,默不作声,并停了手里一切活动,静静地等待着。
玉艳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我任由她晃动着我的手,就是死不作声。在她的唇安慰性的吻上我的唇时,我说,“我很花心的哦,你不怕吗?”
“不怕,只要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我不讲求朝朝暮暮、一生相守,只要你现在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了。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她在我耳边深情地说出了这些话,让我惊奇不已。我任鑫何德何能,竟然又有一个女子要为我干任何事情,我记起厦门的“小米”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现在听来很有压力。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应答玉艳的一番真情的时候,手机响了,原来是“嫣然”查岗。当着玉艳面我说不出来平时的暧昧话,又怕她有它想,便刻意的敷衍了几句,语气稍稍有些僵硬。
“嫣然”听后大呼感觉不对,今天晚上死活都要见到我。
我说:“悠悠我心,岂容他人;为君之故,沉醉至今!你也知道你哥哥我这么憨厚,哪里会背着你干坏事呢,哈哈!”然后又小声的说,“其实我在做爱。”
也许是我的笑声装的太像,以至于那点暗藏的敷衍的小意思,竟然也给“嫣然”捕捉到了,她便继续强硬的坚持,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我十二点前必须到岗”。
手机挂了,我一脸无奈的给玉艳说,“看吧,你提她,她就感应到了!”
“谁啊?你女朋友?”,她笑着说,“有这么准?!”
“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别人会有闲话说的。来让哥哥最后抱抱!”我们真的深情的拥抱在一起,更是吻的不可开交。
看来她玉艳从心里已经承认可以当我的秘密情人了,我心里多的不是高兴,而是对于我们这个状态,我怎么还能劝她给老黄当“二奶”的担心。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也许错了,既然答应人家老黄是来劝说玉艳的,就不该搞这个景,这哪里还是我使什么“美人计”,倒是感觉我的“美男计”先给用上了,真是失败,离开我的体貌特征,我还能成啥事,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真的有些卑鄙了。
我和玉艳从包间里出来,“小屁股”正坐在收银台里,看见了我,便立刻露出“飚子式”一脸的坏笑说,“怎么这么快啊,你也太快了吧!”
搞的好像我们真的干了那事似的,我立刻连说带骂的对她说,“瞎说个啥,你懂个鸟鸟!你以为就飚子那厮最厉害是吧?啊?”
其实“小屁股”这些日子在发廊里日夜的盯着,按飚子的话说,都快内分泌失调了,确实挺辛苦,一直也没有给她长工资,真的感觉有点对不起飚子的,如果把她累的不出水了,飚子不把我给鸡奸了才怪呢。
我把她叫出发廊,掏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是对你这么久以来辛苦工作的一点点补偿!”
“怎么?还想用钱封住我的口啊?哈哈!”她笑的挺淫荡。
“哪里是,是给飚子你们的‘安全补偿’,也可以说是你的自来水费吧,哈哈!”我心里都暗骂我真他妈的骚,这不是对朋友马子的出言调戏吗,但看着她轻浮的样子便忍不住,便又说,“开玩笑,开玩笑,你给飚子带个话,什么时候需要买伟哥了,我就再给你加工资啊!”
“小屁股“说:毛大利和李钰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不要我找他们了。
我打他们的手机,果然关机,看来又不知道到哪里去干好事去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我叮嘱“小屁股”,一定要看好发廊,不要出事。飚子在睡觉,听说下半夜所里会有个抓人行动,我才懒的理,只要不抓我,老子便是一顶一的逍遥快活。
今天没有“嫣然”的车子来接,出了店子我只好打了个的士直奔她的住处。司机是个新手,但依然是湖南攸县的,路不是太熟,竟然把怡景花园听成了‘遗精花园’,把我给逗的要死,真会想。仔细想想,也是哈,我每次去这个花园不一样将‘精华’全‘遗留’在那里了吗,看来这个名字有些玄机,值得有待研究一下。
我其实也真他妈的够爽了,没有结婚,却过着结着婚的性生活,没有老婆,更有多人竞争这个岗位。就冲着许多成年人还是处男的份上,我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到怡景花园时,正好十二点,看门保安基本上已经认识我了,没有什么言语便放行了。
走向那座别墅时,我倒是心里忐忑不平起来,心里真的不知道她嫣然今晚怎么折腾我了。她现在还没有到‘如狼似虎’的年龄,却已经更甚虎狼了,我真的有些怕了她了。
十四
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嫣然来事了。当然少不了多多的耳鬓厮磨,一夜也算相安无事。今天一大早,我便精神抖擞地回到了发廊。
虽然玉艳还没有同意要不要做老黄的“二奶”,我已经指使大利先做一些开厂子的前期工作,包括选址,联系生产设备,给公司起名等。这些事情真的一扑开,我们可没有反悔的空了。
公司注册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我托飚子找了福永的一家可以帮人注册的企划公司,说定了手续费两万五千块,帮忙注册一家注册资本为三百万的公司,公司名称就定为:大鑫兄弟制造有限责任公司。考虑到,注册时名字可能会已经被注册,我和飚子、李钰等研讨了大半天,想出了十几个不同的名字以备后用。
那家企划公司的人说,注册资金可以不是全额到位,一切程序由他们包办,将公司注册成功后才付钱,我想这样也太省事了,这可比我原先想的要简单的多了。
我和大利开着他的破吉普在宝安区,转悠了一上午,愣没有找到非常合适的地点。买了张特区报,按图索骥,联系了好多家,不是厂房不合适就是对方要价太高,气的大利大骂这些‘地主’真他妈的狗屎,坐收渔利,拿的还是大头,搞的像是我们都在为他们打工似的。
地点肯定要选好,但是大利叔叔那边订单的事也一定要板上订钉才行,不然我们可要惨了,白忙活不说,真是公司注册好了,手续费肯定不能少了人家的。我便要求大利引见一下他的老叔,探探口风变了没有。
事情还挺如人意,老头答应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具体的研讨一下这件事情,听大利的转述,口风应该没变。不过大利跟我直言,他这个老叔很色,没有象样的小妹妹是挑不起他的兴致的,看来‘好色’应该是他毛家的遗传了,这点连大利自己都不否认。
我和大利在龙华又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厂房待租。位置没的说,就在高速路的边上,一千五百平方,在里面又砌出了办公和仓库区,收拾的还算挺利落,只是顶棚是铁皮的,有些不爽。旁边还有职工宿舍可以出租,门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篮球场,配套还算齐全。房主是个典型的广东本地人,开着一辆三菱越野吉普,牛逼烘烘地一口咬定月租一万三,任我和大利磨破三寸不烂舌,他寸步不让。
我给大利使了一下眼色,先退一步,就我们这样急不可待的样子,人家怎么可能松口。互相留了联系电话,我便催大利回市里。
李钰正好也在店里,拉着“小屁股”和孟姐将帐目对了一下,自从这些温州妹来了以后,我们净赚了将近四万块,我和李钰一人分一万五,剩下的先存在银行备用。
既然大利的老叔是个好色之徒,看来今天如果不能满足他,估计戏不是太好唱下去。由于是第一次吃饭,地点也要上些档次才行。我和大利商量了半天,决定就是‘格兰云天’还算够档次,至于妹妹吗,就在吃后,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就可着我们手里的钱花呗。伺候好了他,把单子整个拿下来,就不愁大把的银子不往我们怀里蹦。
我先在‘格兰云天’把位子给订好了等着,由大利去接人。我先端详了一下菜谱,实在是贵的离谱,不是要孝顺这个老不死的,打死我都不敢进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店。没有付出,谈何收获,也许这样的排场作个铺垫,合作的话谈起来也会比较顺当些吧,我只有这样在心里安慰我自己,才能找到些许这样奢侈的理由。
老头来了,比我想像的要年轻很多,富态很多,就大利那个吊样,竟然还有长的这么有气质的叔叔,令我不禁暗自惊奇。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汉语非常的流利,甚至可以说一口标准的白话。
我也学着大利的口吻称他为“叔叔”,管他呢,只要能帮我发财,喊的再亲近些,我这一刻在心里也认了。再者说了,我和大利称兄道弟的,按礼节这样也不为过。
这老小子点起菜来真是不含糊,鱼翅、鲍鱼、燕窝,大补的蚂蚁酒,三个人点了满满的一桌子,吃的我头上直冒冷汗,大利倒好,像抓着机会似的,猛吃海喝,好象钱不是他出似的。
不过看来老头子对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先是问了问我的出身,学历以及曾经的作为,便不遗余力的打击起他的侄子大利来,并直接骂他丢人现眼,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更不要提什么成就大事业了。
好在我在一旁替大利大打圆场,这才止住了他的骂。
他拿热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笑着说:“怎么样,老爷子我还是挺能吃的吧?”
话锋一转,“不过,我吃了可不是白吃你们的,定单的问题不是个大问题,只要你们把我给照顾好了,就没有任何问题。”说罢,深沉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和大利听着他绕口令似的的话语,兴奋的全身发热,恨不得给他磕几个响头才解恨。
我赶忙说,“叔叔我们吃过饭,看看您能不能带着我们见见世面,找几个小妞乐和乐和,啊!?顺便让我和大利也再进一下孝心。”说罢,我盯着他的脸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没有任何掩饰的喜悦,却说,“哎呀,都是男人吗,说不上谁跟谁学习,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会玩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大好的前程还是要你们去开创啊!”说着,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来。
真他妈的不愧为一个老色鬼,一点就透,说的让人还真的挺有压力的。
我先前听大利说,这个老叔曾经在银湖包了个小蜜,长的实在是不怎么地,但皮肤出奇的细嫩,看来他老人家和我们的欣赏角度可能有些不同。我们年轻人只看脸盘长的如何,其他的考虑倒不会太多,上了些年纪的可能更注重一些实际的东西,比如手感啊,口功啊,丰满程度啦都是不可或缺的。
我便装作眉开眼笑跟他说,“叔叔,不知道您玩没玩过‘OL’,听人说很刺激的喔!”
“不就是‘OFFICELADY’吗?我,我也是听说过而已,应该不错吧,哈哈!”听他慌乱中稍带不屑的语气,我知道他肯定玩过,可能还是这方面的老手,不管他的掩饰多么可笑,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付这样的老手,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看来很难过关啊。
我叫来服务小姐埋了单,便暗暗给大利使了个眼色。大利便打了一个手机,接通后便挂掉了。我们陪着老头,前后簇拥着下了楼,刚到门口站定,大利便忙不迭的去开车。我和他老叔便望着深南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稍作歇息。
这时有一个高挑女人,从我们正面走了过来,皮肤白皙,身姿婀娜,黑色的棉裙,一条围巾随着脚步在冬的微风中飞扬着。走近时,更是看出她气质非凡,文静中不乏高贵,她走过的路线便轻盈了起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他妈的人间尤物啊,走过我们身边时,竟然视我这个大帅哥如无物,不瞧上半眼。
看看身旁的叔叔,也是一脸的惊艳,竟听不到我说,“车来了,上车吧!”
我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他怔了一下,说道“上车,上车!”时,还不忘回头看了几眼那女人的背影。
上车后,看大利朝我诙谐的一笑,我突然明白,她就是大利给他叔叔找那个“OL”,也他妈的太漂亮了点吧,给这个老头,实在是浪费了。
车子启动时,我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那个在酒店大堂中装作找人的LADY,想想一会她就会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让身边的这个所谓的老叔将衣服一件件的撕光、剥净,然后提供高质量的卖春服务,伴随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和大利的五千块人民币便会灰飞烟灭,便忍不住摇头叹息道:“罪过啊,罪过!”
大利开着车在深南中路来回的兜了两圈,便径直开进了“彭年酒店”。既然给老头找好了猎物,便懒得再兜圈子了,这个酒店还算比较安全,也够的上档次,美中不足的就是价钱有点贵。
房间在33楼,普通套间,设施很齐全,最关键的一点是床够大。我和大利一脸的坏笑着同时躺向乳白色的大床,会心的对笑起来。
老头还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啥药,一个劲地问大利,“怎么无缘无故的开个房间干吗?”大利只是暧昧的笑笑,“玩呗!”便和我神侃起来。
我心神领会,便和大利有说有笑的抽烟、看电视,故意不给他老人家多说话。把个老头急的头上直冒汗,坐卧不安,又不便问我们今天晚上到底要到哪里去玩一玩,只有硬憋着,陪着我们看电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大利又打起了手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跟老叔说,“是这样的,我和大利今天邀请了一个朋友,想跟您介绍一下,马上就到,可是个绝色女子啊!”
“你们看中的,我未必就能欣赏的了,还是有代沟的吗!”说罢还谦逊的笑出声来。
“美人共赏吗,天底下的美人都是一个坯子出来的,我敢保证你老人家这次一定会喜欢的!”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给别人刻意安排节目的活,想想我们精彩的表演,把老头哄的晕头转向的样子,感觉比自己出马还要更刺激。
我拉着大利走到卧室的窗前,问他那个“OL”什么时候能到,他说,已经打车过来了。
我建议他,为了加强老少两代人的沟通,干脆让他和老叔一起玩个双飞得了,他打了我一拳,笑说“不成,不成!我怕老叔他飞不起来,也不让我飞了,哈哈!”
大利的手机响了,是她上楼的信号,大利将包了钱的一个信封放在了电视机的后面,湓我们赶紧出了房间,站在门口侯着她。
接下了就不用说了,老叔自然是惊诧之余欣喜有加,我和大利夹着滚烫的鸡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彭年’。
大利开着车,为了降低一下身上的热量,我强烈建议将全部的车窗全打开。天还真冷,吹了一阵子,感觉浑身发凉,但滚烫的心依然热度不减。
我装着哭腔大唱起来:“今夜深圳风怒号,俺鸡巴冻得像根草,哪位大姐行行好,借个热逼暖暖吊!”
把个大利逗的也疯狂起来,竟然双手离开方向盘,玩起了“大撒把”。路上的车太多太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厉声制止了他。就我们这个没有气囊的破吉普,真出点事,非把我们都给报废了。
大利建议找个地方玩玩,免得将今夜的激情给浪费了。考虑到今天花钱太多,我坚持回发廊。他没有办法,只有将我送到皇岗,悻悻地一个人开车游荡去了。
“嫣然”的大姨妈还没走,我便打电话给她,说是今晚轮班要看店,过不去了,没有等她完全同意我便挂了电话。
发廊的生意还是忙个不停,李钰在和一个熟客下象棋。现在店里的生意好了,他个吊人便粘在这里了,“男人世界”的铺面基本上都是打电话遥控。天天埋在女人窝,凑准机会摸几把、掐几下的,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的。
小妹们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更换着来‘按摩’的客人们,朝我机械的笑着,好像在诉苦,又好像被几丝兴奋夹杂着,表情很奇怪。
我问“小屁股”,“今天那个黄老板来过没有?”
“就是那个玉艳的男朋友吧,把玉艳领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下午一点出去的!”“小屁股”神色紧张的说,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看来这些姐妹们处的还不错吗,我心里想。
“跟他老黄在一起,没有关系,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正说着,玉艳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出现了,满面笑容,幸福洋溢的样子。看到我在厅里,笑的更加灿烂,连走路也夹股起来。
真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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