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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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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校吗?寝室几个人?”过了一会儿,对方发来一个阿拉伯数字:6。
徐苗苗哭笑不得。从对方像回答判断题的句式上,徐苗苗觉得她是个性格内向、孤僻的人,她不会有几个朋友,更没有与之进行心灵沟通的朋友。徐苗苗痛切地感觉到,她的心扉上了一把锁,而开启那把锁的钥匙,很可能就在自己的手上。
这时的徐苗苗跟小偷的短信交流已不单是为了寻回自己的包了,她也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偷,而是当成了与自己神交已久的朋友,给她发短信已成了她潜意识里必须要做的事情。
2月14日情人节这天,徐苗苗因生病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出去游玩。寂寞时,徐苗苗给小偷又发了一条短信:“情人节快乐!今天,我是在家过的,有人陪你过情人节吗?”过了良久,徐苗苗才收到对方的回复:“本来有,又没了。”看到这句话,徐苗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猜想到对方在感情方面受过挫折,自己的这条短信可能使她内心掀起了波澜。
徐苗苗接着又给她发去一条短信:“你是不是觉得生活对你很不公平?”对方过了一会儿回答:“是。”徐苗苗又问:“你是不是觉得心理不平衡?”见对方半天没有回应,徐苗苗愈发想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于是,她主动向对方倾诉:“我心理有时就不平衡。”接着她简要地向对方讲了几件自己经历的倒霉的事情。这回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那算什么?”
徐苗苗的心动了一下,她仿佛洞察到了对方心灵的隐秘,也许她经历过的磨难要比自己多出几倍。她想问一问对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生活轨迹,但考虑到对方的个性比较孤僻,恐怕此时不太可能对她详细倾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同时,徐苗苗又给她发出了这样一条信息:“其实觉得不平衡的人太多了,我们没必要庸人自扰,展露你的笑容吧,让自己愉快地生活,这才是生命的真谛。”
谁知,对方马上回复道:“生活很无聊。”
从这句话里,徐苗苗马上判断出对方是一个挣扎在生活边缘的人,其生活状态和心理状态都不太好,自己如果不拽她一把,很可能走上一条不归路。于是徐苗苗劝导她道:“生活中总有阳光普照的时候,也有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你为什么不往有阳光的地方看,而只是盯着阴暗的角落呢?你本来可以过得开心,为什么不试着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见对方沉默了许久也没回信,徐苗苗又写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阴郁的日子需要镇静/相信吧/那愉快的日子即将来临。这是普希金的诗句,送给你,我的朋友,让我们准备好,迎接洒满阳光的日子。”
这一次,对方又回复了两个字:“谢谢!”但这次的谢谢和上一次有所不同,这两个字的后面,竟然加上了一个重重的感叹号!
手机归来时,茫茫人海我的朋友你在哪里
进入3月,新学期开学了。尽管开学后的日子紧张而忙碌,徐苗苗依然保持着每天给那个偷包人发短信,鼓励她正确对待生活,尽早走出阴霾。
徐苗苗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家境比较好,所以,徐苗苗担心同样是大学生的那个她遇到困难再误入歧途,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开学了,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就告诉我,别客气,我会帮助你的。”可是,短信发出后,两天也没有接到对方的回复,她不免有些担心。但转而一想,也许是自己的哪句话伤着人家了,或者是自己的姿态给对方造成了居高临下的感觉……想到这些,徐苗苗决定再认真编写一些真挚的话语,发给对方。
3月9日,徐苗苗正在手机上写短信,还没来得及发出去,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徐苗苗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那个电话号码正是自己丢失的那部手机的,这个电话显然是偷自己包的那个人打过来的。
徐苗苗连忙接听,可是,对方没有说话。透过话筒,徐苗苗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并能感觉到对方几次欲言又止。怕对方把电话挂断,徐苗苗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是谁。我一直等着你和我通话,你能这么信任我,我非常感动,你放心讲话吧,旁边没有任何人,现在就我们俩……”
可是,任凭徐苗苗怎样说,对方还是没开口,沉默一段时间后,对方将电话挂断了。
徐苗苗在深感遗憾的同时,觉得这个偷包人还会与自己联系,因为她既然露头了,就说明她一定有事要和自己沟通,也许是她真有困难。也许……
过了一会儿,徐苗苗果然接到了偷包人发来的短信:“感谢你这么多天陪着我,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和鼓励。我不是惯偷,拿你的包是我的一念之差之举。现在,我要把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也要把我丢失的东西重新拾回来。”接下来,她又发短信告诉徐苗苗明天上午9点到徐苗苗就读学校的一个收发室去取包,并叮嘱徐苗苗“别早去”。
徐苗苗感到很震惊,尽管她给小偷发短信的初衷是想要索回自己的包,但当对方以如此真挚的言词向自己表示感谢,并真的以还包的行为向自己表达悔过之心时,徐苗苗还是深感意外。
同寝室的同学得知小偷将要把背包返还给徐苗苗,有可能两人还要见面时,都替徐苗苗捏了一把汗,担心她受到伤害。有的同学提出报告学校保卫部门,被徐苗苗劝住了。还有的同学要求和她一同去取包,也被徐苗苗婉拒了,她觉得既然对方这么信任自己,自己便没有理由不相信对方。
第二天,徐苗苗忽然想到那个偷包人告诉她不要早去,是不想和她见面啊。可她心里却产生了迫切想见那个人的欲望。于是,徐苗苗顾不上对方的嘱咐,比约定时间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对方指定的收发室。还没进屋,徐苗苗便一眼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黄色米奇背包。她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连忙走过去,向收发室人员说明了情况。收发室的人告诉徐苗苗,送包人很早就送过来了,是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女孩……
拿到失而复得的背包,徐苗苗欣喜异常。她将背包打开,发现里面的证件、手机和钱包一样都没少。她又把那只牦牛皮质的钱包打开,看到里面的100多元钱原封未动,一张100元面额的钞票上的一道油笔划痕依然清晰可见。由此不难看出,偷包人对这个背包一直很认真地保管着。
兴奋中的徐苗苗想要再发一条短信给那个偷包人,与她交流一下找回背包后的感触。短信很快编好了,正要发送时,徐苗苗愣住了,对方曾用来接收短信的手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手上,短信发给谁呀?
握着手机,徐苗苗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两部手机都在自己手里,其中一部是她与对方真诚交流的工具,现在工具完璧归赵了,可她在茫茫人海中也许永远找不到那个人了,即使近在咫尺,谁也不会知道彼此就是对方……
2004年4月4日,中央电视台《讲述》栏目将徐苗苗请到北京录制了一档节目。在演播现场,徐苗苗百感交集地向观众讲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实的故事。节目结尾,徐苗苗深情地向那个曾和她交流过很多条短信的朋友发出呼唤,真挚希望她能和自己联系,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她会拿着那部承载着两人心路历程的手机,一直守候下去……
一条爱上自行车的鱼。
她拉起一个叫鱼和自行车的女权社团,口号照搬西方的一个女权经典:一个女人不需要男人,就像一条鱼不需要自行车。
我常说,麦铛是我捡回来的。
20年前我10岁,麦铛3岁,孤零零站在医院门口,拖着一个脏兮兮的绒毛玩具狗,张大惊惶的眼睛。麦铛拉我的衣角:我妈妈不见了,我找不到她。眼光怯怯的,像一只受惊吓的鸟。我把她捡回家,帮她洗小狗。我说我叫家哲,你叫什么名字?麦铛把脚腕和手腕叮叮的铃铛摇得山响,奶声奶气说:我妈妈说我叫麦铛,小铃铛的铛。
当麦铛考上我所在城市的大学,小荷一样出落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几年,在一家跨国大公司波澜不惊地做着小经理。我每星期到学校看她一次,顺便帮她把衣服拿回宿舍洗,下一次再折叠好了还她。我喜欢领着她,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各个餐厅,就像20年前我在医院门口把她捡回家。我在这个已经生活了近10年的城市没有亲人,麦铛温暖了我所有关于亲情的记忆。
有时工作忙,我抽不出时间去看她,麦铛的电话就哗啦啦地响。“家哲,我变成红杏了,出墙的那种。”我吓一跳,才多大一点的孩子,怎么会扯上有关婚姻的三角爱恋。我摔电话:你等着我来收拾你。匆匆打车到学校,麦铛一脸的无辜:上星期我们和邻校联谊,我和其中一个男生跳了一支舞,他们喊“一枝红杏出墙来”,我们班男生就老大不乐意了,对着喊“肥水不流外人田”。
拉下的脸怎么也收不起来,可是又不好发作。我像往常一样领她去吃饭,麦铛无心无肺依然吃得很香。一顿饭,我没有说一句话,莫名其妙想发火却没有对象。临走,麦铛说,下次有好玩的事情再告诉你啊。我沉了脸,心痛无比,在她眼中只是觉得好玩。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这样一直等着麦铛。在她说她变成出墙红杏的一刻,我明白自己多么不愿意别人抢走她。我想等着她长大,然后告诉她我要娶她。
捡麦铛回来的那个下午,麦铛的小狗被我洗得雪白雪白的。麦铛很高兴,她说家哲你会洗小狗好厉害,我长大了要做你的新娘,然后你每天帮我洗小狗好不好?我一直记着麦铛的承诺,可是我发现她已经忘记了。
大二时候麦铛的桃色新闻雨后春笋一般疯长。我不动声色冷眼旁观,这种成不了气候的爱情,就让她自己去磕磕碰碰好了,等她摔够哭够,自然会回归我的小巢。
一天麦铛说,浩南自杀了,为我吞了3粒安眠药,我要去爱他了。我哑然:三粒安眠药又不会死,这算哪门子的自杀,我晚上睡不着还吞4粒5粒的。麦铛认真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谁要他死来着,我早就喜欢他的。不过一个女人生命中若连一个为她自杀的男生也没有,就太失败了,于是我就给了浩南3粒安眠药。我鼓掌: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孩子的小把戏。麦铛忽然正儿八经盯着我的脸:说,晚上为了谁睡不着?恭喜你终于开窍了,从大学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看过你谈恋爱,你的奇怪行为现在终于可以终结了。我只好装作不好意思地笑。愚蠢的麦铛,你可以费尽心思与浩南演一出一死为红颜的戏,就是不肯看看身边为你失眠不肯恋爱的我?
可我能说什么呢,现在正是麦铛飞扬嚣张的青春,她需要许多华丽的爱情去装点,不在乎所有不切实际的作秀。
几个月后麦铛兵慌马乱冲进我的办公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她哭一声,吸一下鼻涕,然后把它们全擦在我崭新的西服袖子上。我说麦铛,这是华伦天奴啊,我明天还要穿着去上海开会的。麦铛又是一声狼嚎:我不管,我被甩了。那个小虾米浩南居然说,他现在才发现我比他高,他自尊心受不了。莫名奇妙,他追我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我比他高,我也不并是这几个月才长高的啊。我不安慰她,由着她哭,一边掩饰整个浴缸那么多的高兴:麦铛这只被浩南煮熟的鸭子终于飞了起来!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麦铛果然不敢再沾爱情这杯毒酒。她拉起了一个叫鱼和自行车的女权社团,口号照搬西方的一个女权经典:一个女人不需要男人,就像一条鱼不需要自行车。很快学校各个角落失恋的女人迅速变成麦铛旗下的鱼,一条条游了过来。麦铛很是得意了一阵。
麦铛的得意在一个叫石开的男生出现后戛然而止。周末我像平常一样给麦铛送衣服,一个男生高高大大堵在麦铛宿舍门口。不等我开口,麦铛慌忙扯扯我的衣角:石开,这是我哥。石开立刻讨好地伸手过来:哥,你好。我的手狠狠一使劲,差点没把他的手腕捏碎。石开的脸呈苦瓜状,唏唏嘘嘘说麦铛我先走了,你哥真热情。石开走后麦铛笑得春花灿烂:家哲你看到没有,石开可是比我高呢,这次我一定不会因为身高被甩了。我没好气:谁是家哲,我是你哥!
我驾轻就熟找朋友借到一套白色的跆拳道衣服,然后在腰上狠狠系上黑色的带子,来到石开的楼下,一把把他拖出来:告诉你,我不是麦铛的什么哥,我练跆拳道练了4年,现在是黑带九段,要和我抢麦铛放马过来。顺便问一句,你练到了什么级别?石开软软地陷在地上:白带还没考上,我和麦铛现在没有关系了。又是像浩南一样的胆小鬼,追女孩冲锋陷阵,遇上对手撒腿就逃。我很替自己悲哀,麦铛宁肯爱上这样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也不肯正眼看看身边已经磨练得瓜熟蒂落的我。
果然几天后麦铛再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又被甩了。我装傻:可是石开比你高啊。这下麦铛的泪流得更义愤填膺:他说他妈嫌我年龄小,不许和我恋爱。莫名其妙,他又没有带我回家见过她妈。我终于忍不住笑,石开虽然胆小,甩女人的手段却是一流,难为他能想到找他妈做借口。
我把西服袖子伸给麦铛:尽管擦吧,我明天不用开会。麦铛仰起脸,猛地扑到我怀里:全世界就你对我最好了,让那些石开和浩南见鬼去吧,只要你肯借袖子给我擦眼泪就可以了。幸福突如其来,我双手颤抖捧起麦铛的脸,她终于长大了,终于肯转头看看一直苦苦等候的我。我的唇凑了上去,麦铛说:哥,你说是不是?我被当头棒喝,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我只是麦铛的哥?
我终于不想再等,我累了。匆匆接受了几次刻意的相亲后,我和一个白领定了下来。婚礼定在两个月后,我把几年来所有的积蓄都清点出来,10万,准备用来付新房的首期。至于爱情,我已经不去想它了。
一直在忙,麦铛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有和她见面。麦铛的眼睛幽深幽深:已经3个月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你居然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我看着麦铛,定定地:我要结婚了,明天去交房子的定金。以后分开的时间或许更长,你要慢慢习惯,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麦铛明媚的眼睛就那样渐渐地灰暗下去。
第二天我和女友带着10万到房产公司。麦铛的电话响起:家哲你一定要帮我。这次我爱上一个保安,我妈不同意。她说他必须拿出10万买房子,才肯同意我和他交往。她又爱上了,我不知道麦铛的心是什么做的,可以如此轻易爱上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却从不在意陪了她20年的我。我不想帮她,不想成全夺我所爱的那个男人,可我拒绝不了麦铛的眼泪。
我说好。
来到麦铛的学校,我左顾右盼没看到麦铛的保安。麦铛摊开手:钱,拿来。我把厚厚一叠钱塞到她手里,帮她掠开几丝飘散的发丝。我说麦铛,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希望那个保安能够真心对你。麦铛把钱牢牢地攥住,小脸仰着,一行清泪滑落:哪有什么保安,我不要你结婚。这是她第一次为我而流的泪,清凉透彻,温柔抚过我心底所有伤得裂开的领土。
我说:不骗我?麦铛咬紧了牙:你究竟说不说,三个字的。你帮我洗小狗,我说过要做你的新娘,我一直记得。我找了浩南然后是石开,最后还有这个子虚乌有的保安,可你一直都不肯说。
这条鱼,她终于想找一辆自行车!我说,三个字的?小坏蛋。不对,小妖精?麦铛涨红了脸,啪地把钱摔给我:我去找保安。我拉住她,凑在她的耳边说:知道吗,虽然现在我不再给你洗小狗,可是你的衣服全是我亲手洗的,因为我不舍得拿给别人去洗。麦铛,我爱你!
一条红鱼滑过水面。
电影,仅仅是一场电影
1998年的夏天流行红裙子,杨丽也买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那件连衣裙并不昂贵,在他们的城市里,到处都是廉价的专卖店。可高原照样很生气。在他看来,追逐时尚不但愚不可及,而且还庸俗不堪。况且,杨丽还自称是文学青年。
文学青年怎么了?杨丽反驳说,文学青年就应该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否则都成文学老年了。你再看看你,乞丐一样。
作为一个酷爱旅游的人,高原在夏天只穿牛仔裤和大汗衫。由于他经常徒步旅游,又不喜欢洗衣服,所以他的汗衫污渍斑驳,就像是一幅奇特的地形图。杨丽,我没什么好惭愧的,相反,这是你的耻辱。高原不动声色地说。杨丽果然气坏了,她挥舞着瘦弱的胳膊大喊着,高原!你什么意思?难道女人天生就应该给臭男人洗衣服吗?
争吵并不是问题,他们很快就和好了,前提条件就是高原要承认错误。那天他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泰坦尼克号》。看电影时,高原还没有从争吵的阴影里走出来,他伤心地想,老天啊,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女孩?她矫情,她激烈,她还带我看这么庸俗的电影!
所以说,高原的心思并不在电影上,他还在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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