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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怪闻单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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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典型的方直式直来直往,张晚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方直本人没错。
他松开秦夜的胳膊,强迫自己抬起眼皮看着方直,走到了他身前。
“我又要去警局吗?”
方直听后眯了眯眼,显然是没想到要带他走这层上去。
秦夜走到张晚身边,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
“警官,我们正准备吃饭,如果你们还没吃,不如一起?”
钱彻撞了方直一下,摇摇头,婉拒了秦夜的好意。
“秦先生,饭就不必了,我们在这问几个问题就行,顺便还要说几件事情。”
不用再出门,张晚心里瞬间就松了口气。
他现在怕出门怕的要死,哪怕是从家里到警局的距离,他都担心途中会不会出现什么飞来横祸。
秦夜将两位警官邀请进了沙发上坐下,然后关上了门。
张晚就坐在钱彻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秦夜过来之后,靠在了张晚旁边的沙发扶手上。
“今天中午我们接到商场那边的报案,紧急调取当时的店内监控之后,确认了起因源自于两个月前的一起事故。”
钱彻开口说道,而方直拿着本和笔,在旁边认真记着。
“事故?什么……意思?”
张晚有些听不懂,两个月前发生的一场事故,让自己这次险些丧命了?
“两个月前,曾经有对情侣在商场旁边一家店里买衣服,当时店里人非常多,没人注意到那对情侣一起进了试衣间。”
张晚听着这走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会是那件事吧?就两个月前特火的那个,女友睁眼后,在试衣间内虐杀了男友,可那事没发生在齐乐商场啊!”
钱彻的脑回路显然和张晚在一条线上,他看了张晚一眼,继续说道:
“对,就是这事,虽然位置不在一起,但跟你今天遇到的事也许有很大关联。当时他们一块进了试衣间,几分钟后,女方僵硬地走了出来,她浑身是血,就连脸上都有血往下流。”
“外面的人都吓坏了,没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在那女人已经走出店门的时候,有人发现试衣间里有具尸体。”
钱彻认真地看着张晚,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男朋友被钉在镜子上,刀穿透了镜子和门,脖子被划了条巨大的口子,割开了他的颈部大动脉和气管。”
第26章 死亡公寓()
张晚听愣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感觉到痛之后,这才连忙收手。
“那个女人呢?”这话是秦夜问的,钱彻看向了他,抿了抿嘴。
“那个女人出去之后,直接跑向了马路,被连撞四次,当场死亡。”
钱彻叙述完这些事情后就停了下来。方直冷静地扶了一下胳膊上的白条,接着钱彻的话说道:
“根据调查显示,这对情侣平时相处的很好,关系中无小三,无任何激烈矛盾,他们双方父母已经为他们全款买了一套新房,准备月底就结婚。”
“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非要做这种事呢?”
张晚简直想不通,全款房子都有了,平时也恩恩爱爱的,怎么能在谈婚论嫁这个点子上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因为女方租的房在集天公寓,男方在案发几个月前,曾进那栋公寓陪女友住过几晚。”
一说到集天公寓,张晚就懂了。
他一脸菜色的双手抓了一下头发,浑身冷汗,感觉自己的胃有点不舒服。
“所以小张他这次,其实算是被死在集天公寓的厉鬼给追杀了?”
“他现在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但也并不是每一个因集天公寓而死的人,都能和公寓有这么直接的因果关系。”
方直说着打开录音笔放在旁边,笔也正式握紧了。
“张晚,你把今天的遭遇再仔细说一遍。”
张晚记得很清楚,但他实在不愿去回想,记忆一往那边靠拢,他就浑身发凉,脖子又痛又热。
可是害怕归害怕,张晚知道什么事情才真正对自己有益。
比起已经发生过的事,他更怕事情始终解决不了。
于是他只得联想着当时的画面,将前因后果又全都复述了一遍。
方直认真记录着,钱彻听着他说的,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最后,当张晚说到秦夜用符把那鬼给收起来了,方直和钱彻二人全都抬头,看向了秦夜的方向。
张晚见他们都看着那边,自己也转头看去,秦夜被这么多人盯着,弯下眼角笑了笑。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纸球,交给了钱彻。
“警官,不知道那个红衣小女孩的事情,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两位驱魔警里,一位负责的是鬼公交的案子,还有一位负责的是集天公寓的案子。
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这两个案子中间有何关联,所以才分开立案,但现在看起来,这两件分明就是一起案子。
鬼公交作为一个被单独立案调查的重案,其实也只是另一起大案的分支罢了。
红衣小女孩的事,方直显然更有话语权。
他昨晚估计也是连夜从那个县里赶回来的,今天又没带休息的又去查了商场的案子,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
“红衣小女孩名叫陈心娣,今年十二岁,她弟弟叫陈宝胜,今年八岁,2804号房的户主是陈强,他是两姐弟的父亲,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两姐弟是谁带大的?他们的母亲吗?”张晚对红衣小女孩的事非常敏感,连忙开口询问。
方直听后摇头,说道:
“不,听学校老师说,两姐弟是在集天公寓里被他们的奶奶带大的。小女孩的母亲林美兰这七年来从未出现过。”
“……但是,鬼公交的案子出现前,陈心娣曾经带着弟弟去找过妈妈,她是瞒着奶奶偷偷带弟弟出去的,她奶奶当时整个人都快要找疯了。”
“所以鬼公交这个案子,还很有可能与两个小孩的母亲有关?”
秦夜提出疑问,思考的方向开始偏向了另一个地方。
“对,说不定陈心娣和她弟弟,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的妈妈。局里调查到林美兰的娘家在东市,我今晚就准备启程,去户口登记的地址找。”
方直估计是拿自己这条命拼着查案了,就连张晚都看得出他很累,可他居然又要连夜出发过去继续调查。
张晚有点担心方直的身体能不能扛得住,他微皱着眉,低声说了一句。
“如果这个案子真的和小女孩的妈妈有关,那她妈妈现在可能根本就不在老家。而且不能保证,林美兰是不是本次案件的受害人……”
“那也要去确认一遍,不在老家,就去专门调查林美兰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必须得把这个案子给查的明明白白。”
方直的眼里满是严厉与坚定,他这话出口后,张晚小心的发现,秦夜的脸色好像有点奇怪。
他的眼神一时叫人有些看不懂。
“你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
方直也没想到秦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愣了愣,说道:
“你认识我爷爷?”
“方敬则,他最近身体还好吗?”
大概听人家用敬语称呼方老天师习惯了,乍一听秦夜直呼其名,方直不悦地皱起了眉。
“他老人家身体还好。”
“呵……这么高的年龄了,还不考虑退休。也罢,劳苦功高,劳苦功高。”
秦夜这话里就带上几分戏谑了,方直差点就坐不住,好在旁边的钱彻死死拉住了他,他这才没站起身来。
张晚在一旁全程围观,可以看得出来,方直真的是十分敬重自家的爷爷。
他打过的工比同龄人要多得多,做家教时,他见过那种对爷爷吹鼻子瞪眼的孙子,在五金店卸货时,他还见过那种嫌七十岁爷爷搬货搬的少的孙子。
而方直话语里满是对爷爷的维护,每一字每一句都包含着尊重,听不得秦夜这么说话也不奇怪。
虽然张晚并不知道方直的爷爷是谁,不过方直他爹都是南市驱魔局的局长了,他爷爷应该也是某位领导之类的吧。
还没考虑退休,那就是仍然在岗?
秦大师居然认识这么大的领导?而且听着语气,好像还很熟……
现在的内容张晚听不明白,他刚刚只喝了一碗鸡汤,现在肚子又开始饿了。
有点尴尬地捂着正在叫的肚子,张晚生怕被听到,于是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方直忍了好一会,才总算憋住心里的愠怒,面色恢复正常后,他看着秦夜,说道:
“不知道你和我爷爷有过什么交集,但这世上无人不尊敬他!”
话出口后,他的情绪又被带动了,眼睛有些充血,只不过很快便通过眨眼压了下来。
“他在岗多年,为维护人民安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愿为工作燃尽最后一分心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张晚听的一头大一头小的,虽然不知道,但他总感觉方直的爷爷好像是真的很厉害,于是不自觉的边听边连连点头。
秦夜轻笑一声,伸手按住张晚正点着的头,看起来像是在抚摸,实则就是给他拍清醒。
张晚还没来得及抓住秦夜打自己脑袋的手,就被他给一把按到沙发上去了。
“如果秦某能有此幸,还烦请你替我向他带句话,他这几十年实在太辛苦了,驱魔警这个岗位能有今天的知名度,多亏有他事无巨细的向人民大力推广功勋。”
“你什么意思?他干的都是实在事,推出的政策也都是为了人民,你好好说话!别瞎胡说!”
方直被气得本子都摔桌上了,他站起身来用力盯着秦夜,指节握的咔咔作响。
秦夜面不改色的与他对视,只是脸上却没了笑意。
“我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钱彻被搁在这么一个场合里,显然是也懵逼了,他看着秦夜这样,又看了看方直,连忙起身捡起桌上的笔和本。
收好录音笔后,他拉起方直的胳膊,和秦夜道了个别。
“秦先生,今天上午的案子我们也问完了,先走了啊,有事再联系。”
秦夜笑了一下,很礼貌地点头。
钱彻笑着拽了几下方直,发现没拽动,不由得急火攻心,吼了一声:
“妈的,走了啊!”
方直瞪了钱彻一眼,烧着心头的火,甩开手,转身走出了秦夜家的门。
第27章 秦夜()
两人都走了之后,秦夜这才松开张晚的头。
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后,张晚看着秦夜,发现他的表情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秦大师,你怎么了?”
秦夜看着张晚困惑的脸,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这笑给人感觉比刚刚那个让人舒服多了。
“我没事啊,你是不是饿了?我去把菜热一下。”
“哎!哎没事,秦大师,凉了没事,我照样能吃得香!”
张晚怕他麻烦,连忙站起身想拉住他,可是刚揪住秦夜的衣角,张晚立马就顿住了,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是能吃凉的,说不定秦夜就不爱吃凉的呢?
感觉自己有点尴尬,张晚不再说话,过去帮忙开始热菜。
两人在厨房里忙了一下,把菜给重新热好了。
端着菜准备出去时,张晚感觉自己的头被人揉了揉,他条件反射眯上眼缩起脖子,听到秦夜在后面说道:
“多吃点,小张。”
“嗯……嗯!”
“我看着你吃饭,总会觉得饭很香。”
张晚看不到秦夜的表情,但是他感觉自己快端不住手里这两碗菜了。
心跳速度骤然加快,后背开始冒汗。
他咽下口水,不知道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产生的这些反应究竟算什么。
秦大师他到底什么意思啊,弄得人心里怪那啥的。
他纠结的胡思乱想好久,秦夜摸他脑袋的手终于拿开了。
张晚就像终于被人从五指山下放出来一样,赶紧挪动脚步往餐桌走,把两碗菜给放下了。
手指太紧张了,甚至开始有些酸痛。
张晚心里在想事情,而且脖子的伤也很痛,胃口并不是特别好。
尽管这样,在秦夜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下,他还是吃了一大碗饭。最后还用小半碗饭泡了一大碗汤,吃了绝大部分的菜。
秦夜依然只吃了一丁点,晚上他的胃口更小,连半碗都没有了。
张晚端着碗对着嘴里扒拉了一通饭,鼓着腮帮子嚼嚼嚼。这时,秦夜突然起身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不解地端着碗看着秦夜,张晚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只见秦夜坐回了椅子上,拇指上面黏着一粒沾着汤的米饭。
张晚见状简直大囧,他连忙放下碗,从旁边抽了两张纸,一张按在自己嘴上擦拭,另一张想要拿过去给秦夜擦手。
可还没等张晚把纸递过去,就只见秦夜低下头,把刚从他脸上粘过来的那粒饭,放到嘴里吃了。
吃了,他吃了……
张晚眼睛都睁直了,要不是用纸捂着嘴,他一口饭都能喷出来。
配合秦夜热菜时刚刚说的那番话,张晚羞涩的坐回椅子上,脸红了大半,耳尖烫的吓人。
这感觉来的太猛了,感觉秦夜吃的不是他脸上的一粒米,是他的几儿。
张晚已经完了,他全程再没抬起过脸,羞耻心快把他从内到外给击垮了。
偏偏秦夜就跟没事人一样,兴致缺缺的用筷子继续夹着碗里的饭粒吃。
他这是……勤俭节约吗?
不,这也太那个什么了!他是不是没考虑到被抹嘴的对象会往暧昧方向想?
还是他看自己是个男人,所以一点也不认为自己会产生误会?
秦大师啊……别这么看得起他啊!会失望的。
张晚有点内疚的想到,心情有点复杂。
好不容易吃干净碗里剩下的米,张晚留着自己这条狗命从饭桌上活了下来,正准备过去洗碗,秦夜却把他给挡住了。
“你去洗洗睡吧,我来弄就行,你今天也吓得不轻。”
张晚看着水槽里的碗,心里只想摇头,要不是脖子痛,他就真摇头了。
“不用,秦大师,我没事,让我来洗!”
“听话。”他站在水槽边,袖子已经卷到了手肘边。
张晚看着他露出的那截手臂,线条迷人,而且还特别白皙。
身体突然就来了感觉,张晚不由得闭上眼睛,重重地咽下口水。
这是一个秘密,他知道自己现在想摸秦夜的手腕和皮肤,想用自己的手指去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他还想闻他穿在身上的衣服味道,想抱住他,告诉他,自己心里产生的这些念想快把他给压疯了。
感觉自己简直变态附体了。
张晚不好意思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满怀对自己的谴责,以及对那种未知情绪的茫然。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秦夜旁边,瓷碗撞击水池的声音时不时在耳边响起,他在这呆站了起码有一分钟,直到秦夜开口说道:
“怎么了?你还有事要跟我说?”
敏感地听到秦夜这么问,张晚的嘴巴动了一下,可是很快就闭紧了。
他知道,自己心里想的这些话,一句都不能让秦夜知道。
出于本能地摇了摇头,感受到脖子痛之后,他垂下眼眸,伸手按住了颈间的纱布,试图压抑痛感。
“不是,没有。”
“没有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夜把碗放上碗架,可张晚还是不想动。
人家说第二遍了,再不走就显得太奇怪了。
为什么就想跟他身边呢?自己难不成就这么怕死吗?
烦不烦,一个大男人,居然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
张晚抬了抬自己的手,最后放到头上抓了几下,决定走了。
“那我走了。”
“嗯,去吧。”
秦夜的碗还有几个没洗完,张晚转身走到了沙发,突然听到秦夜又开口说了一句话。
“要是实在害怕的话,今晚就来我房里睡吧,我陪你。”
一直就没平静下来过的心,在听到秦夜这句话之后,直接就当场停跳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吓到了,还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
总之,想说点什么的牙关不停的上下打颤,从肩膀到脖颈的肌肉,全都在过电般的,不断往脑子里输送某种激素。
张晚感觉自己修到了一门仙法,这门仙法可能叫做原地爆炸。
“不用了,秦大师,我自己睡就行,我没那么不顶用。”
说完这段话后,张晚听到秦夜轻笑一声。
“嗯,你自己觉得不用就行,我就在隔壁。”
就在隔壁。
张晚的喉结滑了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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