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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女判官-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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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就用那把菜刀磨断你的手脚筋!”
“呜呜。”安默摇头。
蔡丽琴大概被安默的顽固激怒了,索性放手,撂下一句狠话,朝门外走去。
“你自找的,不要怪妈妈狠心。”
蔡丽琴去自己房间取菜刀,安默抓住机会,用抢过来的手术刀割手上的绳索。
由于她的手受了伤不太灵活,加上反手不方便,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成功。
安默焦急不已,因为她根本没有足够时间割断绳索,不能割断绳索,也就意味着她今天不能避免成为废人的结局!
眼看着蔡丽琴折转回来走到门外,安默绝望之中,开始产生放弃的念头。
然而,恰在她天人交战之际,门外响起一个天外之音。
“蔡姨?”
汪齐鸣的声音。
“齐鸣你怎么到地下室来了?”蔡丽琴错愕道。
“哦,我来找安默,她人不见了,电话也关机了,蔡姨你看到她吗?我有点事情想跟她说。”汪齐鸣走过来问道。
“没有,我也不知道安小姐去哪里了?可能看到家里没事,就回学校了吧?”蔡丽琴若无其事地解释道。
“呜呜!”安默努力发出声音,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封住嘴巴并且捆住全身的她,能弄出来的响动实在不大。
“哦,这样啊。”汪齐鸣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微弱声响,不解地问道,“蔡姨?这间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哦。就是,我刚才看到一只老鼠,正打算把它抓起来。”蔡丽琴找了个理由掩饰道。
“哦,那要不要我帮你?”汪齐鸣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把它捉住绑好了。”蔡丽琴连忙拒绝。
“哦,蔡姨你打算用你手上那把菜刀杀老鼠吗?”汪齐鸣忍俊不禁,好笑道。
蔡丽琴柔声道:“就是有这个打算,那只老鼠太能折腾了。”
“那好,您忙着吧,我先上去了。”汪齐鸣笑着说道。
安默苦苦挣扎,但始终没有引起汪齐鸣的怀疑,听见汪齐鸣说要走,心如死灰,连板命的欲?望都没有了。
安默沮丧片刻,又觉得自己还不该放弃,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什么。
思及此,安默精神一震,继续用手术刀割捆住手腕的绳索。
有了之前的练习,现在再来便顺手了许多,短暂休息,手上也恢复了一部分力气,虽然不能一下就将绳索割破,但绳子连接的部位越来越少。
汪齐鸣离开,蔡丽琴或许怕他突然杀一个回马枪,没有立即开门进来,这又给安默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快呀快呀!”安默在心里反复默念。
咔嚓!
房门打开,蔡丽琴走了进来,举起手中的菜刀,用逗小孩子的口吻说道:“元元,妈妈回来了。”
还有最后一点了。
蔡丽琴扰乱了安默的节奏,刀刃好几下都落了空。
看到安默几乎把绳索割断了,蔡丽琴脸色大变,微微一愣,拿着菜刀大步跑过来。
“呜!”看到蔡丽琴手中的菜刀,姜元元显得异常兴奋,好像巴不得蔡丽琴砍死安默一样。
安默心急如焚,眼看着蔡丽琴的菜刀就要落下来,完全没有心思割断绳索,右手剧烈的挣扎,终于在最后一刻,剩下的部分,被她生生扯断。
安默抬手,准确抓住蔡丽琴握刀的手臂。
放在平时,安默完全可以捏断蔡丽琴的骨头,但现在她的手受了严重的伤,不太能使上力气,只能勉强维抵抗住蔡丽琴落到的趋势。
蔡丽琴没有料想安默竟然能挣脱一只手,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眼中蓄满了疯狂的杀意。
“元元!你再这样不听话,妈妈真的不喜欢你了。”
“呜呜!”安默就是不能说话,如果她能说话,一定会回对方一句“喜欢你妹呀!”
见安默死活不肯松手,蔡丽琴索性把刀换到左手上,但她左手不怎么灵活,加上安默的反抗,准头不好,接连两刀都落了空。
话虽如此,蔡丽琴再怎么不好,也比安默的情况好很多。
安默疲于应付,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看出安默精疲力竭,蔡丽琴左手按住安默的右臂,右手高高举起菜刀,再次挥刀而下。
第689章 谁是神经病(31)
“你…怎么了?”安默心里犯起嘀咕,难道被鬼上身了?
不着痕迹地放开,打算偷偷收回自己的手。
然而,就在她的手刚刚离开汪齐鸣的肩膀上,汪齐鸣倏忽间猛然转身,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握在手中。
汪齐鸣的手劲很大,几乎要将安默的腕骨捏碎。
安默皱了皱眉,不悦道:“你把我捏痛了,能不能放手啊。”
“那怎么办?我不想放手呢。”
黑暗中,安默看不清汪齐鸣的表情,但他那阴阳怪气的说话声,给安默相当不好的感觉。
“你喝酒了?”安默问道。
虽然酒窖里本来酒气扑鼻,汪齐鸣张口说话时呼出的气体,分明散发着更为浓郁的酒气。
“呵呵,酒壮怂人胆,你没听说过吗?”汪齐鸣攥住安默的手臂往下一扯,安默本能性的向相反方向反抗,但她似乎有点用力过猛,连连踉跄了好几步,最后不知踩到什么滑腻的东西,身体向后直直倒下去。
“啊!”
安默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脑袋好一阵眩晕,双眼金星直冒,身体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见安默摔倒,汪齐鸣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一瓶闻着像药酒的不明液体灌进了安默嘴里,然后趁安默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欺身而上,双手按住安默的手臂,健壮有力的右腿死死压住安默的腰部和大腿,以一种不可描述的暧?昧姿势禁锢了安默的自由。
“咳咳咳咳……”部分液体呛入气管,安默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直咳到肺部隐隐作痛,才渐渐平息。
见汪齐鸣突然对自己不礼貌,安默无名火起,怒道:“你干什么啊?!”
汪家的事情,是她到目前为止,接的最让她窝火的案子。
“你说我想干嘛?”汪齐鸣阴阳怪异,他虽然没有明说,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你特么神经病是不是?”安默不傻,当然知道汪齐鸣的隐含意义,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汪齐鸣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会想干这事儿,脑袋被车撞过吗?
“哈哈!我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就是神经病。”汪齐鸣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对安默上下其手。
“你什么意思?”安默被汪齐鸣的话惊住了,她感觉到汪齐鸣不安分的双手,但她不知道对方刚才给她喝了什么东西,现在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以为有病的只有我妈吗?不!还有我!”
汪齐鸣的话,就像一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震得安默大脑嗡嗡作响,久久失神:“你…什么意思?”
“你说的对,我有神经病,还是祖传的。”汪齐鸣压向安默,嘴唇和鼻尖在安默脸上、脖子上轻轻摩挲。
燥热的呼吸和鼻息喷薄在肌肤上,惊起安默满身鸡皮疙瘩,结结巴巴道:“汪齐鸣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对不起,我现在很冷静,我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汪齐鸣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术刀,狞笑道,“看见了吗?当初,我就是用这把手术刀挑断了姜元元的手脚。”
“姜元元的手脚是你挑断的?!”安默目瞪口呆,努力消化汪齐鸣刚才那一番话,她完全不敢相信,把姜元元害得那么惨的人,竟然会是汪齐鸣。
细思极恐,回想之前,当时汪齐鸣进入房间的时候,似乎只对她的存在感到惊讶,对另一张床上的姜元元仿佛压根没看见一样,始终没有对姜元元的存在,感到一丝一毫的惊讶和不解。
那个时候,她一心琢磨着该如何应付蔡丽琴,所以便没有主要到这个问题,现在回过来去想,简直漏洞百出,是个人都能看出汪齐鸣的反应不合乎常理!
“是啊,谁让她不听我的话,非要勾引我不可爸,惹得我妈不开心,罪有应得!”
“你!”安默语塞,和疯子讲道理,她一定疯了才对。
“你放心,我下刀很快,不会很疼的。”汪齐鸣阴森森一笑,见安默失去挣扎的力气,便从安默身上离开,跪坐在一旁,轻轻地拿起安默左手,细细观摩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酒窖里死一般的寂静,两人都没有话说,安默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脏狂烈跳动的砰砰声。
“别怕,只要你乖乖地陪着我,我会一直对你很好的,永远都很好。”汪齐鸣吻了吻安默的手背,痴痴的说道。
“啊!!!”安默精神濒临崩溃,失控地大叫。
特么的,她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遇到这么一家子神经病。如果还有下一次,她绝对不要单独行动了!
“呜…王铭!”安默心如死灰,无助和恐惧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维,她虽然想起王铭,但不敢奢望对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会赶到这里来就她。
冰冷的刀刃没入血肉,然而她并不觉得十分痛,因为她的意识和知觉都在迅速抽离,只留下一具任人宰割的驱壳。
无力地合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很多人的面孔,但最终停留下来的只有王铭一个人,时而温和,时而冷酷,时而流氓,时而一本正经……
恍惚中,安默似乎听到地下室铁门被踢开的巨大声响,紧接着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急促脚步声。
安默听到汪齐鸣暴躁地怒骂一声“卧草”,然后放开她的手,站起来朝门口走了过去。
再接着,依稀听到一阵争执和打斗声音。
最后,安默感觉到有人匆匆向自己跑来,一遍大声呼喊,一面用力摇晃她的肩膀。
安默用尽全身力气短暂地张开眼睛,强烈灯光晃花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那双泼墨般的双瞳,却清晰地倒映在她眼中,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谢谢…你。”
“小默,不谢。”王铭长长松了一口气,把安默轻轻揽入怀中,抱着安默站起来,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身后,戴志俊抱紧了向扑到安默身上的小鬼崽,在小鬼崽额头上弹了一下,怪道:“你瞎凑什么热闹?”
第687章 谁是神经病(29)
汪齐鸣站在床尾的位置,冷冰冰地看着安默,他对旁边的两具尸体,也都视而不见,仿佛蔡丽琴和姜元元的死亡,对他没有任何触动。安默不知道他是内心强大,还是天生的冷酷无情。
绳索被打了死结,安默手不敢太用力,姿势也不方便,很久都没能解开绳索。
不知过了多久,汪齐鸣忽然开口,一副认命的样子:“算了,还是我帮你吧,不让你做我女朋友,一个月女佣吧。蔡姨死了,你正好顶一个月班。”
言罢,也不管安默答不答应,弯腰拔出蔡丽琴太阳穴中的手术刀,刀刃上面沾着红白相间的黏液。
看到这一幕,安默心里咯噔一下,胃部无法抑制地翻涌。
汪齐鸣握着手术刀,一点点划断安默脚踝上手指粗细的绳索,手势专业,神情专注,好像正在完成复杂而富有挑战性的外科手术。
刀刃划过麻绳,噌噌作响,仿佛猫爪子一样挠在安默心上,让她说不出的难以忍受。
一想到刀子是从蔡丽琴脑袋里取出来的,安默就觉得恶心不已,原本惨白的脸颊,愈见血色全无。
汪齐鸣绝对也是一个疯子,不然的话,正常人谁敢这样做?
察觉到安默惊异的目光,汪齐鸣抬头看向安默,故意举起手中的手术刀晃了一晃,轻笑道:“怎么?害怕吗?你不是捉鬼的吗?还会怕死人吗?”
姜元元怨念越来越明显,身上散发的戾气随之增强,原本灰蒙蒙的眼珠子,渐渐出现血丝,眼眶里蓄满了红墨水一样的血泪。浑身黑气萦绕,低垂在身侧的双手,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长出长达七八厘米的青黑色尖利指甲。
姜元元要变厉鬼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安默着实吓得不轻,立即着急起来,大声叫道:“汪齐鸣!我给你女佣,你快点把绳索解开!快点!!!”
见安默顷刻间变了脸色,汪齐鸣有些不太明白,困惑地瞧着安默。
“看我干什么?快点割断绳子呀!姜元元要变厉鬼了,待会儿她发飙,我可救不了你!”安默又急又气,汪齐鸣的迟钝简直让她崩溃。
汪齐鸣将信将疑,不再故意磨蹭,手上的动作加快,很快就切断了捆住安默左脚的绳子。
姜元元凌乱的长发披散开来,眼眶中的血泪溢出,血泪沿着面颊缓缓往下来不,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血痕。
“汪齐鸣快点!”安默反复催促道。
相较于安默的急切,汪齐鸣显得淡定许多,下手依旧不急不慢,有条不紊。
“安默,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安默受不了汪齐鸣的婆婆妈妈,不耐烦地连声应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快点!”
房间里渐渐起风,阴寒刺骨的凉风在屋内似有若无地盘旋,发出呼呼的低沉呼啸。
解开双脚后,汪齐鸣打算自下而上逐一解决,先割捆住安默大腿的绳索。
姜元元眼中凶光大作,浑身戾气弥漫,就连身为鬼魂的蔡丽琴都本能地产生畏惧,呆板的表情中夹杂了恐惧的情绪。
受了姜元元影响,地下室内的温度降低不止一度,安默躺在钢丝床上本就觉得凉意袭人,现在更加觉得阴寒彻骨,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都被冻结住了。
汪齐鸣冷得浑身直哆嗦,连握刀的手都开始变得不利索起来。
“怎么突然变冷了?”
“因为有鬼啊!”安默气得快要吐血,要不是汪齐鸣故意嗦,他们现在早就离开地下室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被厉鬼虎视眈眈。
汪齐鸣是真的害怕了,没有再故意磨蹭,但他手抖得厉害,一直不能把捆住安默身体的绳索割断。
厉变过程中的姜元元,突然间张开血盆大口,把身旁的蔡丽琴一口吃下肚中。
安默暗道不妙,她越是着急地催促,汪齐鸣越是频频出错,半天割都割不断绳子,急得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姜元元“吃了”蔡丽琴,鬼力大增,房门在她意念的操控下,嘭地一下大力合上。
汪齐鸣回头,看见了显身的姜元元,吓得“妈呀”一生惊叫,手术刀随即脱手,哐当一下砸在地上。
姜元元生前被挑断筋脉,本来没有行动能力,刚才说的是“站”,其实是身体漂浮在空中,四肢也是自然垂落,在原地纹丝不动。
但现在,她可能获得了蔡丽琴的能力,但动作还很僵硬,像蹒跚学步的小孩子,一步一顿地走了过来。
乍一下看到真正的鬼,汪齐鸣方寸大乱,他本想捡起手术刀继续割绳索,但见姜元元凶神恶煞地朝自己走来,立即失了主张,一个劲儿地后退。
“你别光顾这害怕,捡起来继续啊!”安默大声叫道。
先把她的左手解放出来也好呀,现在这个样子,她基本上还是无法动弹,什么都做不了。
“哦。”汪齐鸣面色煞白,喉结微微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弯下腰,但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手术刀,又触电般缩了回来,指着手术刀,惊恐万分叫道:“那是什么?!”
“手术刀呀!大哥,关键时刻能不能不要反复掉链子!”安默都快无言以对了。
大家说得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汪齐鸣就是猪队友中的典型代表!
“不!不是!那是…那是…”汪齐鸣张口结舌,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但见他惶恐无措的表情,应该是将手术刀看成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算了算了。”安默失望地摇头,靠天靠地靠别人都不靠谱,只有自己最可靠。最后还是只有忍住疼痛,试着用受伤的右手解绳套。
尽管她很努力,但还是迟迟都没能解开。
姜元元逐渐适应了行走,双脚机械性地迈动,缓缓逼近,但她似乎只认准了汪齐鸣,没有攻击安默的意思。
汪齐鸣被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后退,后背冷汗淋漓,每一个细胞和毛孔都被恐惧占据。他退到墙边,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第688章 谁是神经病(30)
安默还在同绳索作战,手心的伤口三番两次撕裂,痛得她已经差不多能习以为常了。
汪齐鸣退无可退,神经和身体全都高度紧绷,一眨不眨地看着姜元元,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几乎快要窒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用余光瞟了瞟右手边的安默,说道:“安默,你不是捉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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