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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女判官-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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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老物件。
安默对木箱产生兴趣,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想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可是她迟迟没有动手,因为这好像破坏了别人的**。
安默在满足好奇与遵守道德之间反复犹豫时,箱子里忽然响起唰唰唰的声音,好像有尖利的指甲在抓挠箱壁。
里面有人?
安默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瞬间神经紧绷,不再犹豫。
她掀开箱盖的瞬间,两个看不清模样的爬行动物,极快速地从箱子里爬了出来。
安默没有预料,惊得啊一声大叫,连连后退两步,手中的蜡烛险些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熄灭。
吱吱吱……
两只老鼠短小的四肢在箱盖上爬来爬去,低头嗅着气息,时不时抬头张望四周,一双浑圆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警惕之中还有点狡猾的意味,似乎对外面的环境感到陌生和好奇。
叽叽叽叽……
还有幼年老鼠的叫声。
安默长长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上前,虽然老鼠也挺吓人,但比她预想中看到一个垂死挣扎的血人好得多。
她把蜡烛往下放了放,将箱子里面的情况看了个大概。一团乱糟糟的衣物中,有一窝出生不久的小老鼠。小老鼠通体粉红,遍布白色茸毛,看起来就像一块会动会叫的肉。
除了老鼠之外,箱子里还放着一盘大米和一小碗水,显然是人为饲养的。
安默摇头,实在搞不懂蔡丽琴为何在自己的箱子里面养老鼠,就算养宠物,也不会这样做吧。
那老鼠应该被蔡丽琴养乖了,不怎么怕人,看够了外面的世界,彼此之间招呼一声,非常默契地回到箱子里面,照料幼年老鼠。
母老鼠回到窝里,小老鼠们立即围过去,争先恐后的抢奶吃。
老鼠繁殖能力强,孕期短,一年可以生产七八次,一次生产几个到十几个幼崽不等,一年到头,大概可以产子二百多个,这么多的老鼠,蔡丽琴如何处理的呢?
安默不禁回想,蔡丽琴做菜里面,是否有使用疑是老鼠肉的东西。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胃部更加不舒服。
就在她对老鼠的“销路”产生怀疑时,地下室入口传来嘭咚的巨响,好像是铁门大力盖合上的声音
地下室的门,不是那种一不小心就会被合上的门,没有外力作用,绝对不可能自行关上。
安默意识到情况不妙,猛地合上箱盖,转身跑出房间,奔向地下室入口。
她经过蔡丽琴隔壁房间时,依稀听到一个微弱的呻/吟,借着传来物品落地的嘭咚声。
安默犹豫片刻,但地下室入口传来铁门落锁的响声,在生死面前,逃生的愿望战胜了好奇心,略一停顿,继续跑向出口。
地下室与铁门之间,用木质楼梯连接,中间有一个转折的小平台,垂直高度在三米左右。
安默跑出房间,老远就闻到一个浓烈的酒气,而且是那种白酒的味道,并非酒窖里的红酒醇香气息。
跑到地下室楼梯下面,地面滑腻湿润,酒精味道愈见强烈刺鼻。
安默抬头,只见房门被打开一个缝隙,一只手从门缝中探进来,扔下一根点燃的火柴,随后立即关上木门并且落锁。
“我去!”安默低声骂道,操控纸人接住并熄灭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的火柴。
安默顺着楼梯爬上去,推了一下门,确定房门从外面被人锁上了,她操控小纸人到外面去,但纸人不能立即打开坚固的门锁,过了大概五分钟,才把门锁打开。
咔嚓!
听到锁芯打开的声音,安默心中一喜,连忙推门走出去。
地下室入口开在楼梯间,走出来右拐,就能走到客厅中央。
客厅内仍旧一片漆黑,安静地只能听见自己不太缓和的呼吸声。
安默困惑不已,想害她的人到底是谁?
虽然她不十分确定,但如果一定非要在汪家人里面选一个出来的话,蔡丽琴的嫌疑肯定最大。
她擅自进入地下室并在房间里翻找的行为,极有可能激怒了对方,所以才会想要烧死她。
虽然心有怀疑,但安默也不十分确定,要知道,眼见未必是真,何况她只是她的揣测。
不过,不管是不是蔡丽琴,至少说明一点,别墅里有人,但躲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所以她一直没有发现。
她刚从地下室出来,可以排除地下室的嫌疑,但一楼和二楼,她也都找遍了,并没有发现汪霖他们的影子。
安默思考片刻,把目光转移到屋子以外的地方。
她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了句:“太可怕了,我还是走了算了,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安默一面走,一面拿出手机,假装拨打110。
走到院门外,她顺着马路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在拐角的地方闪入一旁的绿化带中,然后绕到别墅后面翻墙进去。
汪家不像吴家那么土豪,到处安装监控摄像头,她也不怕被监控捕捉到。
第679章 谁是神经病(21)
汪齐鸣看着阳光,但脾气相当暴躁,只要触及了他的爆发点,一言不合立即发火,安默的冷眼相待,让他面子上挂不住,当场朝安默吼了一句:“你有毛病呀?”
安默没想到汪齐鸣会这样说,愣了一愣,怒上心头,当即冷声道:“对不起,我就是有毛病,但是跟你没关系!”
说着,加快脚步离开,除了不想和汪齐鸣废话之外,她还很惧怕妹子们看猴一样的打量目光。
看到安默怒气冲冲地离开,汪齐鸣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他好面子,拉不下脸面道歉,忿忿地上了车,驾车离开。
公交站台没有正对校门,需要走上百十来米。
汪齐鸣追上安默,摇下车窗,语气别扭地说道:“喂!上车啦!”
安默扭头看他一眼,冷冰冰道:“谢谢!不劳您大驾!”
如果汪齐鸣不把车停在校门口,有没有闹得不愉快,她肯定愿意搭便车,但现在闹僵了,她绝对不可能再坐对方的车。
汪齐鸣好面子,她同样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
“这样有必要吗?坐公交车过去至少两个半小时,你不嫌累吗?”汪齐鸣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拐弯抹角地劝说。
“不累!又不是走路,为什么要累?”安默头也不回地说道。
“安默你……”汪齐鸣生生咽回,险些脱口而出的四个字。
安默距离站台四五米远的时候,一辆公交车正好到达,快步跑过去。
见安默上了公交车,汪齐鸣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要上车窗,一脚猛轰油门,疾驰而去。
绝大多数乘客都在地铁站点下车,安默被人潮挤下来,跟着人流走向地铁口,嘈杂中,身后响起汪齐鸣的声音。
“安默!我爸说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赶到,你觉得坐地铁能准时吗?”
闻声,安默回头,讶异道:“汪先生说天黑之前?”
汪齐鸣肯定地点了点头:“对!没错,天黑之前!”
安默逆人潮,从赶地铁大军中抽身而出,但她并没有走向汪齐鸣,而是站在外面拦出租车。
汪齐鸣对安默的固执感到愤怒的同时,又深感无奈,等安默上了出租车之后,才跟在重新启动车辆。
一路上,汪齐鸣紧跟安默乘坐的出租车,最后同时到达别墅大门口。
对于上课期间赶来的安默,汪霖很是热情,招待上也更加周到,只是蔡丽琴仍旧冷冷清清。
安默始终搞不懂,明明她没看见过鬼魂,为什么汪霖一直坚信房子里有鬼呢?
难道她的能力在这里不管用吗?
安默百思不得其解,但她也不反复纠结于此,而是投入到自己的职责中。
周一到周三,安默每天下课后,哪怕是上了晚自习都会立即赶往汪家。
庄玫怡发病的频率越来越快,汪霖在家的时间基本上都用来陪护庄玫怡了,安默在的这几天,汪齐鸣每天晚上准时回家,有空的时候还和安默说说话、聊聊天,日子过得基本还算正常。
周四这天晚上,安默本来就有晚自习,自习后,班导又召集大家开了一个长达一个小时的班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零几分了,安默算了一下,等她打车赶到汪家,差不多就十一点,于是告诉汪霖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反正第二天周五,她放学后早点去。
汪霖答应的很爽快,不过安默刚回到宿舍,他就发来短信,让安默晚上务必赶过去。
安默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回信,安默只好打电话给他,电话居然关机了。
安默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一面走出宿舍,一面打电话给汪齐鸣,但汪齐鸣的手机一直处在占线中,无法接通。
一个小时以后,抵达汪家大门口,铁门意外地上了锁,安默也不管那么多,直接翻墙就进去了。
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安默摸索到开关,按下之后灯泡却没有预期那般亮起来。
安默心下奇怪,大声叫了汪霖好几声,但别墅里静悄悄的,什么回应都没有。
安默更加觉得不正常了,小心翼翼提高警惕,安默拿出手机,准备打开手机手电筒,但发现手机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二十,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先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蔡丽琴的踪影,安默又顺着楼梯上二楼,反复叫着“汪先生”“汪太太”“汪齐鸣”“蔡阿姨”,始终没有任何人应答。
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安默越来越心惊,她分明没有感觉到鬼魂的气息啊,为什么汪家人莫名其妙地都失踪了。
来到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还是一无所获,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安默心里越来越焦急,甚至感到一丝说不出恐惧。
忐忑中,她想到被蔡丽琴视为禁区的地下室。点燃在厨房找到的蜡烛,安默借着微弱的烛光,走下阴森寒冷的地下室。
地下室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其他的气味被尽数掩盖。安默端着蜡烛,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嘴里呼喊的声音不自觉降低了许多。
“汪先生?”
“汪太太?”
“蔡阿姨?”
“汪齐鸣?”
……
安默现在酒窖里找了一会儿,确认的确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而后又把目光转向蔡丽琴的房间,蔡丽琴的房间跟上次的大敞开不一样,房门紧闭。
微弱的烛光勉强照亮前方,火焰随着走动而不断摇曳,仿佛在指尖舞蹈的小恶魔。
地下室里黑咕隆咚,除了蜡烛照亮的小片范围,其余的地方被黑笼罩,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入口处不时有风灌进来,呼呼作响,如同女人压抑的呜咽哭泣,此情此景下,令人毛骨悚然。
换做一般人可能早就吓得逃走了,也幸亏安默艺高胆大,又有责任在身,所以还能克制住逃跑的念头。
安默缓缓接近蔡丽琴的房间,手脚放的很轻很轻,耳朵里滤出其他的杂音,只有自己极力克制的沉重呼吸声。
脑海里飞快闪过多种可能的血腥恐怖画面,她让自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免得看到可怕的东西后,吓得魂飞魄散。
第678章 谁是神经病(20)
“所以说,郁梅儿和提灯人的确是认识的,但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王铭似自言自语道。
“郁梅儿?提灯人?”戴志俊左手环胸,右手摩挲着下巴,眉峰紧锁,做思考状。
“嗯,我也不懂。”安默说道,完了看向戴志俊,见对方还在愣神,越发觉得惊奇,这太不符合戴志俊的习性了。
安默感觉戴志俊今天严肃的不太正常,但眼下也不多问,因为她知道戴志俊绝对不可能告诉自己原因,而是用手捅了捅身旁的王铭,问道:“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吗?”
“嗯?怎样?”王铭不明白安默的意思。
“一直很深沉啊!”
就像突然间换了一个灵魂似得。
“嗯,是有点,从前天早上开始的,我还以为他被其他的鬼上身呢,吓得我都想给你打电话了。”王铭心有余悸地说道,当时真的被吓到了。
前天早上,他刚起床准备煮稀饭,结果听到戴志俊房间里传来疯狂的怒号,说什么“你骗我?”“我要杀了你!”“对不起我错了”之类的话。
当时他以为戴志俊遇险,还屁颠屁颠跑进去救对方,结果打开门,只看到一团黑烟在屋里上上下下、飞来飞去,跟发了疯一样,其中伴有间歇性的鬼哭狼嚎。
戴志俊说的话是片段性的,他大概分析出来两个要点。
一,有人骗过戴志俊,还把他骗得挺惨;二,戴志俊叫过一个“云儿”的名字,听着好像是女人。
从那以后,戴志俊每天都有几个时间变得深沉,就如现在一样。
“哦。”安默仍旧一头雾水。
戴志俊从沉思中醒来,抬头看向安默,笑道:“默儿,王铭这小子没什么危险了,下次把我带在你身边吧。”
安默直觉,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为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突然发现,没几日不见,分外想念而已。”戴志俊脸上绽放出无比纯洁的笑容,好像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安默看了眼王铭,摇头:“不用你想念,我很好。”
戴志俊不甘心,但他没有一味地坚持,把嘴里的话咽回肚中,脸上又挂起痞笑,看向王铭,意味深长地笑道:“默儿说的也是,我帮你看着这小子,万一被他色迷心窍,被美女同事拐跑了那怎么办?”
“嗯?”安默好奇地看向王铭。
王铭有点儿心虚,假咳了两声,干笑道:“他胡说八道的,同事之间相互帮忙很正常,他记恨我不让他泡美女。”
“嗯。”安默点头表示赞同,对于王铭的人品,她深信不疑。
戴志俊和王铭就“美女同事”的问题,略有争执,安默从王铭那里取出镯子,把张渡收了进去,然后又开始接着做饭。
吃饭完,还不是特别晚,才八点多,安默认为还是回学校的好。
到了宿舍,安默洗去一身疲倦,早早躺在床上休息,何清音回来的时候,她隐约知道,但困得睁不开眼睛。
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让她感到恐惧的,并不是差点害死她的郁梅儿,而是她从来都没有正面接触过的提灯人。
在梦里,提灯人偷走了她的影子,她被强行带走,而躯体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拼命挣扎着回去,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跟着提灯人离开。
她在梦里哭喊,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助她,孤独、绝望、伤心、悲愤,各种情绪一起袭上心头,一团无名之火淤积在胸腔中,仿佛随时都要爆体而出,将她焚烧殆尽!
最后,安默不知道自己如何才摆脱了噩梦,总之,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后,她不但没有感到神清气爽,反而越发觉得精神倦怠,脑袋昏昏沉沉,连早饭都没有胃口吃,一到教室就趴在桌子上休息,老师进教室之后,才勉强抬起脑袋。
中午放学,何清音见安默好像身体不适的样子,便硬拽着安默去校医院看病。
安默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让何清音相信自己不是生病,只是瞌睡睡得不好而已。
吃饭的时候,汪齐鸣打来电话,请求安默晚上到他家去住,因为他妈妈怕鬼,一到晚上就闹的凶,她在别墅的两天晚上情况好很多,还说可以额外给安默加钱。
安默感到困惑,如果她住在那里有用,不该汪霖主动找她吗?为什么是汪齐鸣联系她。
就在她满腹疑惑的时候,收到了汪霖发来的短息,大概意思跟汪齐鸣表达的差不多。
安默想想,下午放学差不多五点,打车过去一个半小时,差不多两百车费,她肉疼啊。坐地铁倒是节约,但就是转来转去麻烦,下班时间还爆挤,她怕被挤成肉饼。
顾客就是上帝,安默咬咬牙,决定还是坐地铁算了,一个小时节约两百,也算赚了!
打定主意,安默想好托辞应付了何清音,下午一下课,就风风火火跑出学校,打算乘公交赶到最近的地铁站。
她刚到校门口,只见一个带着大墨镜的骚包男人,款款向自己走了过来。
“安美女,好久不见啊!”汪齐鸣靠在车上,摘掉墨镜,潇洒地冲安默招了招手。
校门口陡然出现一个开着豪华跑车的大帅哥,瞬间引起不小的风波,有些胆大的妹子们,当即发扬起花痴精神,捂着脸惊声尖叫。
安默满头黑线,要不要这样骚包?真是怕了这货。
汪齐鸣不仅仅长得帅,因为自幼混迹于时尚圈,穿衣打扮紧跟时尚前沿,比起王铭、颜家兄弟那种单纯长相帅的男生,汪齐鸣的言行举止无处不散发着明星范儿,更为引人注目,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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