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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3恐怖系列-招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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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西斜,芦苇丛中的光线暗了许多。舒子寅下定决心,去拾起那颗头骨来,把它带回岛上去,将媚媚的失踪之迷彻底揭开。她站了起来,像勇士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向那片浅水中。她用双手在水中摸索,将那颗头骨重新捧出了水面。她捧着这头骨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到达她记忆中的水边时,她停在那里的小木船却不见了踪影。是找错地方了吗?她又沿着水边走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那船。当时,那船没有什么地方可系,一定是随风漂走了。
怎么办?回不去了吗?舒子寅抬头向她住的那座小岛望去,只见拳头大的一块黑色,连别墅的形状都看不清。幸好鲁老头知道她来了这里,他们会来找她的。想到这点,舒子寅松了一口气,她将这颗头骨放在地上,一伸腿在旁边坐下来。
夕阳将绯红的光打在湖面上,有三三两两的白鹭越过她的头顶落向这荒岛的深处。长久在芦苇中穿行留下的擦痕加上泥水的粘糊,舒子寅感到周身难受。何不到湖水中去洗一洗呢?想到这点她一刻也不能忍受,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物,畅快地向湖水中跑去。湖水是温热的,她以缓慢的仰泳姿势漂浮在水中,感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有了呼吸。
全身洗净以后,她走上岛来,将脱下的几件小衣物拿到小边洗净,然开抖开来晾在一棵小树的树枝上,让夕阳的光照来将它晒干。
在这无人的荒岛,她全身赤裸地坐在草地上,青春的身体圆润光洁,像是一个女神。而在她旁边,那颗头骨悄然无声,两个巨大的眼眶装进去的只有黑暗。两排牙齿曾经被两片红唇覆盖着的模样。
夕阳已经沉入了湖底,水面上的雾气越来越暗。舒子寅第一次观察到从日到夜的过渡是如此迅速。她心里慌乱起来,要是没人来找她,她将怎么在这里度过一个黑夜?她侧脸看了看那颗头骨,突然感到毛骨悚然起来。
这真荒诞。她怎么来到这里?她为什么来这里?难道那只僵硬的手伸进书房门缝以后,她就注定了走上迷途。这是谁的意志?
她动了动身体想站起来,这才发觉双腿软软的不听使唤。附近有只什么怪鸟“哇”地叫了一声,仿佛要将那颗头骨唤醒似的。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舒子寅躺在阁楼上的卧室里,身上盖着柔软的棉被。洪于坐在床边,按了按她肩上的被子说:“好些了吗?”
舒子寅点了点头。在这之前,她浑身发抖,像中了邪似的不能控制的发抖。夜幕来临的那一刻,恐惧彻底击倒了她,以至于她看见洪于驾着的快艇亮着大灯驶来时,竟不能动弹更不能站起来。她只能用尽力气喊道:“我在这儿……”
洪于跳下船跑上岛来,看见她赤裸着全身瘫坐在那里,大吃一惊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舒子寅用双手捂在胸前说:“我在湖里洗了澡,上岸后便站不起来了。我的船也丢了,我怕极了。”洪于听见她说话时牙齿在“咯咯”地响。
洪于看见了附近树叶上挂着的衣物,便走过去取了下来。她的手抖动着,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穿上。洪于来扶她的胳膊时,她指了指旁边的地上说:“把那个头骨带上。”
洪于震惊地蹲下身去,暗黑中看见了那个眼眶像黑洞一样的头骨,眼眶下面的两排牙齿与魔鬼相似。
“这可能是娟娟的头骨。”舒子寅补充道。
“不用带回去了。”洪于站起来说道:“事情已经清楚了,娟娟是投湖自尽的,不用再证实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的?”舒子寅在黑暗中问道。
“伍钢将一切都对我承认了。”洪于说,“是伍钢先占有了她。唉,是个可怜的女孩。”洪于又向那头骨瞥了一眼。
“伍钢这是犯罪!”舒子寅用虚弱的嗓音吼道。
“安静点。”洪于扶起她说:“我们回别墅去。”
舒子寅的双腿哆嗦着竟迈不开步子,她是被洪于抱起来离开这个荒岛的。这个令人恐惧而又充满凄凉的荒岛,密密的芦苇此刻像一大片黑云在岛上。仿佛在掩藏着无尽的秘密。
此时,躺在卧室的床上,舒子寅的眼前还浮现着那个让人感受复杂的头骨。“我就预感到娟娟已经死了。”她说。
“别想这些了。”洪于端来了一杯葡萄糖水,准备用勺子喂她。
“我能行,自己来。”舒子寅往上撑了撑,半靠在床头,端过水杯来慢慢喝下。她露在被子外的肩头十分光洁。
洪于怎么也没想到,让他魂牵梦绕的一幕是在恐怖的荒岛上出现的。当舒子寅雪白的身体在黑夜中显现时,他记起了一幅一个裸女躺在黑丝绒上的古典油画。他看见了她挺拔的乳防,平坦的腹部和光洁的双腿。然而,这美好的身体和宁静的夜晚,却被一只恐怖的大手压住了。
洪于不禁想到,这也许是上帝对他的惩罚。如果他能早点离开旅游公司,早点回到别墅来,舒子寅也许就不会受到最后的惊恐了。一切都是浴室的毛玻璃在作祟。开始是舒子寅冲澡时映在毛玻璃上的身影,接下来是他在旅游公司午睡时,浴室的毛玻璃上又上演了同样的一幕。这景像让他不可思议地神魂颠倒,女人的身体怎么会让他燃烧起如此陌生的激情呢?很久以来没有这种激情了,女人的身体已经让他像对三明治一样厌腻。然而,自从在那海滨酒店的大堂里,舒子寅的身影勾住他的魂以后,他的渴望和激情才从昏睡中 醒过来。他事后回忆着,当他将冷小莉的身体压在身下时候,他眼前出现的是舒子寅在毛玻璃后洗澡的身影。他当时是如此激动,以至让冷小莉受宠若惊地大声叫着,呻呤着。她不明白当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洪于为何不但没有怪罪她打扰了他的睡眠,反而一下子把她抱到了床上。长长的浴巾掉在了地板上,仿佛发生了一场劫难。
舒子寅喝完葡萄糖水,洪于接过水杯放到桌上,回转身来又坐在床边,将舒子寅的被子又掖了掖,仿佛以此来弥补他的过失似的。“还冷吗?”他问道。
“已经暖和了。”舒子寅知道她的发抖并不是因为夜晚的寒凉。她看着洪于,自语似的说道:“我总觉得伸进门缝的那只手是娟娟回来了,是她的魂灵进了这座别墅。”
“不管怎样,我已经叫伍钢明天去庙上烧香了。”洪于说,“他今晚住在犀牛岛,天一亮就启程,有一个很灵的庙,离这有200多公里。”
“试试吧,看这样能不能让别墅安静一些。”舒子寅说,“伍钢今晚怎么不回这里来呢?”
“有个重要的情况,我叫他探听去了。”洪于说这事与死在别墅里的那两个借宿的游客有关。消息是包租犀牛岛的柳 子透露过来的,他说昨天来了一个赌客,是个生面孔,被一个常客带来的。那小子20多岁,赌得却非常大,有大富翁的派头。喝酒时有人谈到洪于的别墅在空置期间死过两个借宿者,那陌生的赌客便说,那是该死,换上另外的人也得死。柳 子感到这话有点蹊跷,想到洪于吩咐过他和黑道上的哥们儿替他查查线索,他主动再去套那小子的话,可是那小子却连连摆手说:“究竟怎么会死,我怎么知道呢?”柳 子就这事报告给洪于后,建议伍钢去和那小子赌一夜,其间也许能套出他的真话来。
“但愿如此。”舒子寅听完后叹了一口气说,“这别墅里的怪事该结束了。”
正在这时,隔壁书房的窗户“砰”地响了一声。“是风吧?”舒子寅警觉地问。
洪于说我去看看,便打开走了出去。他走进书房,开了灯,果然看见向外的窗户在风中晃动。他关上并且插上,想到回到别墅时雪花对他讲的事,心里不禁还是有些惊吓。
回到卧室,他说没事,是窗户被吹开了。看着舒子寅虚弱的样子,他没敢对他讲述木莉在书房里与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的事。这事发生在他去荒岛找舒子寅的那段时间,鲁老头也证实确实听见了木莉在书房里说话,而木莉却坚决否认。他不知道这件事与舒子寅与荒岛有没有联系。另一种可能是,这别墅里不止有一个魂灵,因为木莉的妹妹也是死了的,难道,木莉是和她的妹妹在聚会吗?
伍钢驾着他的银灰色宝马车跑在山路上,那座依山而建的古老寺庙很快就消失在车后面。刚才烧香时,他是认真的。他对佛而拜,额头碰到了蒲团的边缘。他求佛给娟娟以安宁,别再到别墅里来乱窜了。他给功德箱塞进大张的钞票。走出寺庙后,他心里安宁多了,刚才闭眼跪拜时还有娟娟蜷缩在土炕中的样子在他脑中闪了一下,可走出寺庙后他看见的却只是青山绿水了。
返程的路轻快得多,200多公里的行程很快就已经过半。伍钢打了一个呵欠,感到倦意一阵阵地袭来。昨夜在犀牛岛上几乎玩了一个通宵,可那牌桌上的新赌客却始终对伍钢小心翼翼,凡是伍钢不经意地提到别墅凶案的事,那小子便装着听不懂似的不接过这类话题。可在晚餐喝酒时,柳足拜 子确实听他说过两个借宿的游客死在别墅里的事,虽说只是一句“换上另外的人也会死”的话,但听得出来这小子知道一些底细。这小子20多岁,长得蛮横,平头,人称“三哥”,据称是做果品生意的,但伍钢心里清楚,这“果品生意”不过是哄小孩子的招牌罢了。凡是黑道上的人,伍钢瞥一眼便能知道他属龙属马还是属狗。伍钢判定这小子不过是属狗的那一类。
半夜已过,那小子栽进筹码里一点不理会伍钢的发招,伍钢想,只有硬上了。尽管洪于吩咐他最好是巧妙地套出他的话,但事到如今,弯弯拐拐的方法伍钢已无法忍受了。他放下手中的牌,对赌友们说道:“你们接着玩,我和三哥还有点事情要办。”说完,他便站起来拉了那小子一把,“三哥,走吧,办完事再来玩。”那小子楞了一下,黑道上的经验使他很快明白出了什么事。他大大咧咧地站起来说:“伍大哥,办完事还得回到这里玩哦。”他说这话有一语双关的意思,是告诉他在场的朋友,如果他一时没回来便来找他,以防有什么意外。
伍钢将那小子带到了一个空房间,关上门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三哥,有幸相会。有一件事向你请教,这就是我的老板的别墅里死过两个人,想让三哥指点指点其中的究竟。声明一下,那两个借宿的死鬼与我们无关系,我们并不想追究什么,只是想知道底牌,以免住在别墅疑神疑鬼的。”
那小子长嘘了一口气,也许他将伍钢带他出来考虑得过于严重了。“是这样的,伍大哥”,他说,“自己人不说假话,这事我确实不太清楚,只是在外面打牌时,听一个女人谈起过这事,她说那座别墅,谁进去谁死。”
“那是个什么女人?”伍钢的眼光逼人。
“她叫饶秋谷,30多岁,据说是个寡妇,住在黑山镇边街2号。我和她也只在牌桌上见过一面,更多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
“好,多谢三哥了。”伍钢一拍对方的肩头说,“今天的事不可对外讲,对那边的哥们就说我们出来谈一笔生意。行不?”
“没问题。”那小子爽快答应,“伍大哥有用得着我的事,只管吩咐。”
下午4点左右,烧完香的伍钢回到了黑石湖景区。他急于要回到别墅去,将昨天在犀牛岛上了解到的情况告诉洪于。当他驱车进入旅游公司的停车场时,猛然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那里。这不是蓝小妮的车吗?老爷子的夫人从城里来了,伍钢暗自感到一阵高兴。因为,那个叫舒子寅的女客人总与他有点格格不入,看在老爷子的面上,他又只得忍受着。这下好了,夫人的到来也许会让那个女客人尽快离开这里。
在旅游公司的休息室里,蓝小妮正悠闲地翻着一本画报。她面容清秀,眼神温柔,身着一件质地贵重的白色长裙。虽说才24岁,但由于生过孩子后身体微微发胖了些,倒显示出一种雍容华贵的味道来。
昨夜,4岁的女儿突发高烧,她叫来医生到家诊治之后,心里总还是不踏实,便给洪于打电话。然后,洪于的房里一直没人接电话。她又拨通了他的手机,还是没人接。当时已是半夜过后了,蓝小妮担心起来,难道别墅里出了什么事吗?她不知道洪于整夜在阁楼上守着从荒岛上回来的舒子寅,他的手机也放在房间里,是今天早晨才看见蓝小妮的来电的。蓝小妮当然不知道这些,只是没人接电话便担心起来,她又给伍钢打手机,还是没人接听,因为伍钢当时正在犀牛岛上的赌场里,按规矩进入那里是不能使用手机的。蓝小妮真的着急了,到早晨洪于给她拨回电话才放下心来,但是,她决定来别墅看一看,这个曾让她受到惊吓的家,现在住着一个远道而来的女客人,她不来看望一下,有点不太礼貌吧!她在电话上这样对洪于说。
这时,洪金走进休息室说:“二婶,快艇已安排好了,我送你过去吧。”蓝小妮点头答应,洪于的这个侄儿倒是很忠心耿耿的。
走下楼正遇见从停车场过来的伍钢。他高兴地问候了蓝小妮之后,便对洪金说:“您就忙你的事去吧,我和蓝姐一起回别墅,你就放心了。”
快艇在湖上拉出白色的水链,蓝小妮感慨地说:“真是美极了。要是别墅里不出那些怪事,住在这里还是比城里好多了。”
伍钢回想起今天去寺庙烧香的情景,还有已经打听到的凶案线索,便应答道:“再等一段时间吧,别墅里的邪气也许就要散尽了。到时候,全家再搬这里来住。”
“不可能了。这别墅能保住不再出大事就算万幸。”蓝小妮仿佛有着某种更加不祥的预感,“洪于这段时间住在这里,我就老是做梦,有次梦见他被人害死在卧室里了,胸上插了一把刀,太可怕了。醒来后便给他通了电话,他说别紧张,这段时间陪客人住在这里,也许正可以将别墅里的怪事搞个水落石出。哦,那个叫舒子寅的客人怎么样?”
“是个做学问的。”伍钢一边驾船一边答道,“成天在阁楼上写东西。不过,自从她来了之后,别墅里的怪事更多了。”
“哦。”蓝小妮若有所思的样子。别墅的尖顶已经出现在前方,她抬起头凝视着,仿佛是回到了一个久别的梦中。
舒子寅在阁楼的窗口上看见快艇的到来。
上午,洪于对她说蓝小妮要来时,她高兴地说:“你早就该让我见见尊夫人了。”话虽这么说,她的心里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要是她刚来这里时,说想见尊夫人会是由衷的话,而现在,半个多月过去了,她感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她是在洪于告诉她蓝小妮要来的那一瞬间发现这种变化的。她望着洪于的眼睛,轻轻地说:“你回房去睡一会儿吧,让尊夫人下午到来时看见你精神一些。”
昨夜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在荒岛倍受惊吓的舒子寅躺在阁楼上,洪于伴陪了她整整一个通宵。她在略感精神恢复之后曾要洪于回房去休息,可洪于说不行,如果他走后阁楼上再出点什么事,他会追悔莫及的。他坐在她的床边说:“你真的好一点了吗?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我到外面的小客厅抽烟去。”
洪于到外间抽烟去了,舒子寅闭上眼睛,又困又睡不着。一个骷髅头骨老在眼前浮现,那两个空洞的眼眶和两排狰狞的牙齿不断向她逼来,她只得将洪于又叫进了房中。
“我睡不着。“她说:”那颗头骨真是娟娟的吗?”
洪于说可能是,因为她投湖自尽后伍钢将她埋在那里的,时间久了,可能被水冲了出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变成骷髅会同样可怕。”舒子寅自语似的说:“人死后最好不要让人看见遗骨。”
“现在是火化了。”洪于说。
“同样不能细看。”舒子寅回忆说,“我外婆火化后,我就凑在骨灰罐的罐口看过一眼,大大小小的碎块,让人老要去想这都是些什么部位呢?”
“这有什么,人死了都这样。”洪于说,“15年前要是我自杀了,现在恐怕连骨灰都消失了。”
“幸好你没自杀。”舒子寅突然想和他开玩笑,“不然的话,叶蔓和蓝小妮就不可能先后成为你的老婆了。想想多遗憾。”
“你这个调皮的丫头。”洪于伸手在她脸上拍了一下。她便“咯咯”地笑起来,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些兴奋。
“好了,你可以睡觉了。”洪于放心地说。
“你也回房去睡吧,天快要亮了。”
洪于含糊地答应着,对她说了句“晚安”后便出去了。
舒子寅翻了一个身,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莫名地清醒了。她又看见了自己在荒岛上全身赤裸的样子,洪于站在她的面前,替她去树枝上取来了衣物。戴胸罩时,她发抖的手怎么也扣不上,洪于蹲下身来替她扣上,她背上的肌肤感觉到他的手指……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房门推开,洪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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