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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六计:卧谈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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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先去学校上课吧!有什么事等大家回去的时候再说。我现在头好痛……”
  “好吧……等你们回来再说,我先去上课了。”
  挂掉电话以后,我回到床上双手叉在脑后躺着,心想这会不会是小贝贝受到“暗示”以后在睡梦中自己爬起来打破泥娃娃,或者又是不知身在何处的小真在装神弄鬼。
  这时郁馨转了个身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侧睡,我伸出左手搂着她,不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和郁馨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我似乎没办法把思绪从她身上转移开。
  一直到了晚餐的时间,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郁馨家。
  这样说或许你们会认为我重色轻友,不过没办法,发生在阿森他们身上的事就算再多十个熊仔也解决不了。
  等我回到大里,客厅里只有老吴一个人在。
  我问老吴说:“小贝贝人呢?”
  老吴拿着鱼饲料撒了一点到电视旁边的鱼缸里,头也不回地说:“他们三个一起到高雄去了,我猜他们是要到阿光家附近那间三凤宫问一些事,不过他们不好意思讲出来。”
  “三凤宫……”我站在门口喃喃自语。
  没想到阿光他们终究还是向神秘的力量屈服了,我想主要是因为小贝贝看到小真出现在没有立足之地的窗外所导致的吧!
  如果只是因为害怕泥娃娃里面的死亡预言成真,那就真的太不像是我们“铁齿俱乐部”的作风了。
  话说回来,小真的下落毕竟还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
  万一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如我们所猜测的一样,那么小真究竟在上星期五离开我们家之后遭遇到什么状况?为何会突然失踪?这些都是亟待找出答案的谜团。
  一想到这里,小贝贝在房间里见到的景象不免让人担心。
  如果他不是眼花的话,那小真恐怕凶多吉少了……到了星期六下午,也就是泥娃娃预言阿森的“死期”当天,阿光突然从高雄打电话回来问我阿森是不是回台中来了。
  当时我正在实验室里帮郁馨上网查资料,压根儿也忘了泥娃娃的预言这码子事。
  我说:“啊!是今天吗?现在我不在家里,你问老吴看看好不好?”
  阿光这时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啊呀!老吴我问过了,大里家里的室内电话也打过了,就是找不到人啊……”
  我又说:“那他的手机跟他家里的电话呢?”
  “阿森的爸爸说他没回台北,他的手机、行李根本就还在我家啊。哎哟!急死人了!”
  我这时听得目瞪口呆,郁馨看我惊讶的样子,忍不住在旁边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插嘴,接着问阿光说:“你们回高雄是不是有到庙里面去?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阿光这时候似乎是欲哭无泪,沮丧地说:“我们三个昨天本来要到三凤宫去的,结果阿森刚出我家门口就昏倒了。我跟小贝贝把他送到大同医院去,结果今天他人就不见了。”
  听阿光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感到全身无力,一股很强烈的寒意瞬间笼罩在我周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把牙关咬紧说:“我……我知道了。我回家再看看他在不在。就这样……”
  挂掉电话之后,我感觉我人也快挂掉了。
  除了在健身房做重量训练的深蹲举做到缺氧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
  郁馨大概是看到我脸色发白,紧张地问我:“小熊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
  我这时抵受不住这种莫名的难受,趴在计算机前面把脸埋在臂弯里说:“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郁馨用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我知道她此时一定很担心。
  星期天一整天我们全部的人都准备出动去找阿森。
  我们拿他留在阿光家的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进到里面去翻出了他所有的电话簿准备一个一个先打电话问,再问不到的话就要开车回高雄去找。
  我们四个人总共打了不知多少通电话,甚至连阿森的小学同学都联络过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于是四人分别坐着老吴的ACCORD跟我的吉星一起南下高雄去了。
  小贝贝坐在我的旁边拿着地图给我报路,我们一路从楠梓开到鼓山去,在大街小巷里绕到几次差点迷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我们在九如路、中华路的交叉口停下来打电话给阿光,当时已经天黑了。
  电话一接通,我立刻问说:“阿光,怎样?有没有找到人?”
  阿光叹了一口气,失望地说:“我们现在还在旗津找,我看今天是找不到了。你跟小贝贝先到我家去等我们,今晚就在我家过夜吧。”
  隔天一大早我们四人就赶紧回到台中,因为老吴跟小贝贝一早就得到学校去。
  回到大里之后,我站在房间窗口看着阿森停在巷口的宝狮发呆。
  过了不到五分钟,我开始哈欠连连,便把闹钟设定到十一点半,上床睡觉去了。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怎样,闹钟响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把我叫起床。
  我匆匆忙忙地洗漱一下,然后就骑着机车出去吃饭了,当时我也没有注意阿光人在哪里,也完全忘了今天就是阿光的“预言死期”……上完下午的课,我到实验室做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实验,然后带着郁馨到学校附近吃晚饭。
  在吃饭的时候,郁馨问起了最近我东奔西跑在忙些什么事情,我把整件事的始末一五一十地都讲给她听。
  郁馨听完之后,惊讶地说:“原来送人家诅咒娃娃的就是你们啊!你的室友怎么这么爱恶作剧啊!”
  我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了一口冰咖啡以后又放下来,不以为意地说:“我们这群人就是这样铁齿不信邪。本来我也有意思掺一脚,后来是被学长拉到台大去才没有。”
  郁馨这时看起来有点生气,嘟着嘴说:“我们辅大有一个学姐,她的弟弟就是因为爱恶作剧,后来在东海大学摔断脖子死掉。你在台中念书念了四五年,这件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东海……”
  听郁馨这么说,我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印象。
  那件事好像是发生在我大二的寒假之前吧。
  我沉吟了一会儿,轻轻握着郁馨的手说:“等我们把阿森找回来,我会劝他们向所有收到泥娃娃的人道歉的。我保证。”
  郁馨甜甜地笑了笑,我知道她原谅我了;只是小真愿意原谅阿森吗?
  吃完饭后,我跟郁馨又回实验室去做了一下实验。
  等我配好隔天实验要用的磷酸缓冲液之后,便载着郁馨回大里去。
  没想到我跟郁馨才进门,小贝贝就跟我说阿光也失去联络了。
  八
  小贝贝着急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喃喃念着:“今天轮到阿光了。今天轮到阿光了。今天轮……”
  我恍然大悟,今天的戌时正好是阿光被预言的“死期”。
  我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问道:“戌时是几点到几点?”
  这时钟响了一声,指针指向九点整。
  小贝贝正要回答我,没想到我突然砰的一声就直直地往后倒在地板上。
  小贝贝跟郁馨吓了一大跳,急忙跑过来要拉我起来。
  这时其实我的意识十分清楚,只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连站都站不住。
  小贝贝跟郁馨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我从地板上拖起来,然后一左一右合力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我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有困难。
  郁馨吓得脸色惨白,不断拍着我的脸颊、叫着我的名字。
  小贝贝则是忍不住呜咽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呜哇哇啊……泥娃娃的诅咒成真了啊……呜呜呜……”
  我想他是急得慌了,我根本就没被泥娃娃诅咒。
  过了大约三十秒,我的身体慢慢能动了。
  我勉强地坐直身子,只见郁馨跟小贝贝两人已经哭得跟泪人儿一样了。
  我说:“我记起来了,戌时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
  郁馨听到我讲话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来看我,见到我没事了,高兴地紧紧搂着我大叫:“太好了!你没事了……”
  小贝贝这时才看到我人还好好的,诧异得不得了,抹去脸上的眼泪:“原来你没事。吓坏我了!”
  我说:“上次我听到阿森在高雄不见了的时候也是差点昏倒,不过这次不一样,我连察觉自己快昏倒的时间都没有。”
  小贝贝这时在另一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皱着眉头说:“看来这个泥娃娃真的很邪门,我看小真八成已经变成厉鬼了。”
  郁馨听到厉鬼两个字,忍不住往我身上靠得更紧。
  我搂着她的肩膀,眼睛往鞋架的方向看去,只见阿光五颜六色的十一双运动鞋都还好好地摆在上面。
  我问小贝贝:“你说阿光不见了,为什么你会说他不见了?”
  小贝贝转头看了一下阿光的鞋架,又转回来说:“你看!他没换鞋,楼上房门也没关,皮夹、钥匙、手机都没带。你说他这样子会去哪里?”
  小贝贝说得没错,阿光就算到巷子口超市买东西也不可能只穿拖鞋。
  皮夹钥匙没带就出门那更是稀奇了,他绝对不是一个这样粗心大意的人。
  我又问:“你有没有通知老吴?说不定阿光在研究室。”
  小贝贝摇摇头:“没有!老吴在森林所找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他。我刚刚也到夜市跟附近找过了,没有就是没有,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紧张。”
  这时我不禁把阿森阿光两人不告而别时我身上强烈的反应跟当初阿光画在泥娃娃身上的符联想在一起。
  我记得那位大四的学妹在BBS上说过那道符的确是画对了,只不过她其他的什么也没讲。
  我拿起手机翻查出那位学妹的电话,然后用室内电话拨给她。
  小贝贝跟郁馨不知道我要打电话给谁,好奇地想要开口问我。
  我把手机递给郁馨看,然后做了一个“不要打扰我”的手势。
  过了一分钟,电话被接起来了。
  我说:“喂……请找小雯。”
  “我就是。”
  “学妹啊,我是熊学长。我想问你一件事噢,就是上次你不是在BBS上面说有关那个泥娃娃的事吗?我想问你知不知道娃娃身上的符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哦!那个啊。我妈的朋友说那只是很常见的‘男女和合符’啦!好像叫‘修脚符’。不过那个恶作剧的人不懂‘五术’,所以没用。”
  “武术?要会武功干吗?”我好奇地问。
  “不是啦!学长。是一二三四五的五,不是武功的武啦!好像是指《易经》一类的学问,大概就是这样吧。”
  “哦……原来是这样子,我知道了。谢谢。”
  “学长,你也收到了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好奇。Bye。”
  “噢,学长再见。”
  “男女和合符?骗财骗色用的吗?”挂掉电话后,我好奇地喃喃自语。
  郁馨问我:“你打电话给小雯干吗?她懂法术的吗?”
  我摇摇头:“不是,她拿着泥娃娃请教过专门的老师,所以我要问她是不是那道符反过来害到我们自己。”
  小贝贝这时候说:“可是我们又不懂法术,画了顶多无效而已,怎么会害到自己?我看最有可能的还是小真死掉了跑回来报仇!”
  “报仇?有可能吗?你们谁害死了她?”我不以为然地说。
  小贝贝知道他讲这句话有语病,所以没办法反驳我,低着头不说话。
  我站起来说:“我们上去把泥娃娃的草图拿出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是‘男女和合符’。”
  小贝贝点点头,便跟着我和郁馨一起上三楼。
  到了阿光的房间,我把阿光书桌的抽屉每个都打开来翻了翻,最后在最下面一层抽屉里找到。
  我拿起来仔细地看了一下,只见那道符最上方三个字是“庵雷令”,中间是一个人的脸跟一些钩钩和框框,再下来是宝盖头下面写着“押五方鬼阴兵”六个字,最底下则是一个十字上面画了一些箭头跟W。
  我左看右看,怎么看也不觉得这是一道“男女和合符”。
  我把草图递给小贝贝,小贝贝看了以后也说:“上面写五方鬼阴兵耶!什么样的男女需要五方鬼阴兵来结合啊?真恐怖!”
  我撇撇嘴,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既然学妹这样子说,我们就姑且听之吧!
  回头的时候我才看到郁馨一直站在门外不好意思进来,我对小贝贝说:“我们去一楼吧!说不定再等一下阿光就回来了。”
  小贝贝点点头,于是我们又回到一楼客厅去。
  我们在一楼从晚上九点多等到快十二点,门外终于有人进来了,只不过那是老吴。
  老吴垂头丧气地说:“你们也还在这里等,那就是阿光还没回来罗。唉!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人,快急死我了!”
  小贝贝这时低着头一直不说话,老吴注视着他,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顺着老吴的眼光看过去,原来小贝贝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不断落到了地板上。
  我坐到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不用太担心,阿光跟阿森一定都会平安回来的。上次阿森上台北找小真的时候我们还不是一样一直联络不上他,最后他也是回来了啊!他们应该只是最近心情浮躁所以粗心了点,别想太多了。”
  小贝贝听完我的话,终于打破了沉默:“事情没那么巧!阿光应该知道在阿森无故离开医院之后的敏感时刻是不能再这样无故失联的。就算是什么天大的急事,至少也该留个字条什么的。他们两个一定是被泥娃娃害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小贝贝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看我,突然就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因为他的脸上泛着一股黑气,不只是印堂,而是整个头整个脸。
  我吐了一口气,惊魂未定地说:“我看你先上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星期三的时候我跟老吴都请假在家看着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转头看着老吴,老吴点点头表示同意。
  小贝贝看看老吴,又看看我,脸上的表情终于舒缓了一些。
  他抹去脸上的眼泪说:“有你们在我就安心了。我先上去洗澡。”然后慢慢地走上二楼。
  小贝贝上楼之后,老吴拍拍我的肩膀问:“这位是你女朋友啊?”
  我看着郁馨点点头。
  老吴对着郁馨说:“不好意思啊!这些小老弟净给我惹些鸟事,没空招呼你。”
  郁馨微笑着点点头说:“没关系。”
  老吴也对郁馨点点头,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你们早点上去休息吧!我今晚就睡在沙发上等门。”
  “辛苦你了!”我拍拍老吴的肩膀,然后就带着郁馨上楼去了。
  过了一个平安无事的星期二,星期三的重头戏终于登场。
  我到超市买了一堆瓜子、饼干准备长期抗战,老吴也拿出他珍藏已久的茶叶来泡。
  从星期三的凌晨开始,我们一直泡茶嗑瓜子看电视直到天快亮,后来三个人实在忍不住想要睡觉,老吴便搬了一张行军床睡在门口。
  这样一来除非有人踩过他身上还不会醒,否则任谁也没办法偷溜出去。
  为了更保险一些,我也把沙发搬到楼梯口去睡。
  小贝贝睡在电视前面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
  我想是有我跟老吴两个人一前一后保护他的关系。
  睡到了下午一点多,肚子饿得让我不得不醒过来。
  我看他们两人还在睡,就上楼去拿泡面下来当午餐。
  没想到我上楼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下来以后小贝贝就不见了,客厅里只剩下血流满面的老吴躺在地上,行军床则是翻倒在一旁。
  我扶起老吴,赶紧用一沓卫生纸压在他额头的伤口上。
  我看到地上有茶壶的碎片,看来小贝贝就是用它来攻击老吴以后趁机逃走的。
  血止住了以后老吴似乎清醒了一点,我问:“老吴!老吴!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老吴点点头。
  我又问:“老吴,刚才是怎么回事?小贝贝为什么要逃跑?”
  “我……我也不知道。我发现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拿着茶壶砸下来了。”
  这时我把压住老吴伤口的卫生纸拿开,发现血又开始流出来,看来不到医院缝合不行,便对他说:“老吴,你自己压着伤口,我上去拿车钥匙。”
  我扶着他把他的头靠在沙发上之后,赶紧上楼去拿车钥匙下来,然后开车把老吴送到最近的仁爱医院急诊室去了。
  当我载着缝完针的老吴回家,时间已经将近下午三点了。
  我扶着老吴回房间休息的时候,老吴摸摸额头上的纱布说:“还好只是陶壶,如果在桌上的是水果刀的话我就没命了。”
  “陶壶?陶……”这时我好像快要想起些什么,但是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我没时间再继续想下去。
  我赶紧跑到老吴房间里的化妆室去吐,一直吐到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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