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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六计:卧谈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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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吉时,十三号。
  周之所住的地方在幸福大街,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周之慌忙地往家跑。他现在只想尽快地回到家,尽快地洗个澡睡觉,等明天早上一醒来,他希望自己会猛然发现,今天所经历的事情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周之跑到了楼下,打开防盗门,刚想上去,这时一个人影挡住了他。忽然出现的人影吓了周之一大跳,他急忙退出楼道,大喝道:“谁?”
  “老板,是我。”叶希从漆黑的楼道里走了出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周之,颤巍巍地说道,“我不敢一个人在家,所以来你这儿了。”
  “你吓死我了。”周之拍了拍胸口,随即掠过叶希,边上楼边说,“跟我来。”
  周之的家在三楼,两人进屋后,周之去洗澡了,叶希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周之出来后,周之翻出了家里的红酒,两人喝了点,随后回房了。
  床上,两人继续之前的缠绵。
  灯关着,周之看不清叶希的脸,同样,叶希也看不清周之的脸。耳边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又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周之突然说:“等等……”
  “怎么了?”叶希问。
  周之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惊颤地问:“你……你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我……之前没告诉过你吧?”
  “是的,你没告诉过。”叶希突然冷笑了两声。
  “你……”黑暗中,周之推开身上的叶希,翻身下床打算离开,可刚走了几步,周之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喝醉了,身体也软绵绵的,双脚就快要无法支撑住身子了。
  “你跑不掉了。”叶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之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门边,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电灯。眼前瞬间亮了,周之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希已经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婚纱,化上了浓浓的妆。
  “你……你……”周之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依靠着墙,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沉,最后整个人坐在了地板上。他就快要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希走到周之身边,咧嘴笑了笑,随后从身后拿出一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周之的胸口。感觉不到疼,甚至没有一丁点的感觉,周之只是感觉自己困了,要睡了,眼睛缓缓地闭上……
  临睡时,周之终于记起了那件红色的婚纱。
  五
  主持人问:“那新娘呢,作为新娘此时又有什么话要说呢?”
  新娘,也说话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有些生硬。
  新娘说:“几年前,曾有人为我举办过一次婚礼,可却因为意外错过。大家想知道是什么意外吗?”
  台下纷纷起哄。
  新娘的话语依旧在继续,可这时,有个中年男子突然冲上了台,抢走了主持人手里的麦克风,语气慌张地说:“时间差不多了,下面我们进行婚礼的下一个环节吧。”说完,中年男子又将麦克风交给主持人。
  主持人愣了几秒,新娘依旧在旁边说着什么,但因为没有音响的扩音,宾客根本无法听清。主持人说:“下面,新郎新娘入洞房……”
  说完,两个高个子的青年抬着两个纸人走向旁边。旁边有一块空地,上面摆着一个长方形的大东西,上面蒙着红布。主持人掀开红布,一口巨大的红木棺材呈现在眼前,两个高个子的青年将两个纸人放进棺材,随后将盖子盖上。
  此时主持人下台了,台上变得有些冷清,几秒后,主持人又从台下走了上来,拿着麦克风说:“为了祝贺两位新人,有位自称‘知情人’的朋友为其点了首歌,接下来若有想点歌的,可以直接联系我。”
  主持人说完,音响里传出了歌曲。
  这首歌,有些诡异,有些哀怨,有些无奈。
  它的名字叫作《嫁衣》。
  六
  新娘姓叶,名希,虚县人士。
  虚县位于青宛市的郊区,不大,规模跟村差不多。叶希从小就跟着父母住在这个小县城里,她的父母都是文化人,父亲是教师,母亲是教授。
  叶希有个邻居,邻居家有个小男孩,叫方伟,年龄比叶希大一岁,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成年后便确立了恋爱关系。十八岁那年,两人携手走出了小县城,考进了同一所大学,在肉欲横行的都市里,两人一直保持着年少时的那份单纯,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叶希一直认为女人的第一次,只有在新婚之夜才可以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虽然方伟对这样的态度不是很理解,但也未曾强求过。
  这样的日子,既平淡又幸福。
  后来两人毕业了,走出了校园,方伟也找到了一份理想的工作。这天,方伟求婚了,叶希答应了,之后两人便开始筹备婚礼,然而就在婚礼的前一晚,叶希穿着那件红色的婚纱,在家里的客厅走来走去,幻想着明天婚礼时的情景,就在这时,叶希的母亲突然打来电话,说自己受了伤,被人送去了医院。
  叶希吓坏了,放下电话后便跑下了楼。
  母亲就在离家不远的森工医院,路程不到十分钟,但中间要路过许多胡同,这些胡同都黑漆漆的,没有路灯。叶希穿着那件红婚纱在胡同间穿梭,就在还差一个胡同就到医院时,叶希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叶希脚步没停,边跑着边回头对自己撞到的那个人道歉,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手腕就被那个刚才她撞到的人抓住了,紧接着那人使劲一拉,叶希便钻进了那人的怀里。
  叶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人用一双强有力的双手将叶希按倒在地,疯狂地撕扯着叶希身上的红色婚纱。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叶希根本无法反抗,她只能喊着,叫着,绝望着让那人夺走了她认为最宝贵的东西。
  事后,那人满足地起身,整理好衣服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胡同,就在那人刚走上街道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城市,也照亮了刚刚强奸叶希的那个人……
  那晚,叶希去医院时跟母亲说了这件事,母亲劝叶希不要将此事告诉方伟,回到家后,叶希想了整整一晚,最后她还是没有勇气走上婚姻的殿堂。她逃婚了,后来被方伟找到了,在方伟动情的言语下,叶希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这件事。
  方伟听见这件事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叶希悲痛欲绝。
  当天晚上,叶希想到了自杀,她买来许多安眠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相册里与方伟的点点滴滴,最后拿起了安眠药。此时天已经亮了,就在手里的安眠药被叶希含进嘴里打算吞下去时,前方的电视里突然报道了一条消息,正是这条消息,让叶希活了下来。
  电视里报道了一场车祸,车祸的男主人姓周,名之,上面还放了一张他的相片,通过这张相片,叶希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周之在医院躺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叶希主动接近周之周遭的朋友,了解了周之的过去,甚至对周之的性格都摸透了。
  周之是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正值壮年。
  叶希是个弱女子,刚走出校园不久,社会经验不足。
  两人的实力相比悬殊,要想成功报仇,叶希首先要做的是要搞乱周之的心理防线,让他对叶希完全没有防备才可以,如果做不到这点,叶希就攻打周之的软肋,让他自乱阵脚,无暇去想更多的事。
  叶希得知“叶桦林”正准备开业,她要怎么接近周之呢?叶希绞尽脑汁,却偶然在报纸上发现“叶桦林”正在招聘夜班服务员。这是个突破口,这样想着,叶希给周之打了电话,说要应聘,在电话里约了时间。
  规定时间里,叶希并没有去,而是在不远处盯着周之的一举一动。打第一个电话,周之有些生气了,于是叶希又打了第二个电话,这次周之由愤怒演变成了茫然,没过多久,周之便将电话打过来了,叶希心里暗喜,这就说明计划成功一半了。
  叶希接起电话,没说别的,只是用反复练习几次的声调学着移动客服的口气说了句“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周之打了数百遍,叶希就说了数百遍,她想,周之肯定由迷茫转变得有些恐惧了。
  找对时机,就在周之想再次离开“叶桦林”时,叶希又把电话打了过去,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以上那个方法再继续下去,周之可能就会察觉什么了,于是叶希第三次打电话时,干脆走到“叶桦林”的门前。
  周之已经慌了,接下来叶希要打破周之最后的防线,于是在客房里,叶希装作看见鬼的样子说出了叶桦的模样。其实关于叶桦这个人,叶希也是从周之朋友口中打探到的,为此,她还特意花高价买了一张当初周之录下的光碟。
  叶希看着周之的表情,她知道,周之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所以离开“叶桦林”后,叶希直接打车去了周之所住的楼下,按照计划,果然周之已经无暇去思考叶希是怎样知道他的住处的。
  周之领着叶希上了楼。
  趁着周之洗澡时,叶希在红酒里放了安眠药。周之出来后,叶希主动要求喝酒,周之便亲自拿出了那瓶放有大量安眠药的红酒……
  现在,画面回到第四章的结尾。
  叶希走到周之身边,咧嘴笑了笑,随后从身后拿出一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周之的胸口。周之没有挣扎,叶希为了防止周之只是因为安眠药的缘故睡着了,又连续在他的身体上捅了数刀。
  周之死了。叶希的仇报了。
  她在周之的家里翻出笔纸,写下了一封遗书,在遗书中写了周之强奸她的经过,也写了她谋杀周之的经过。她将这封信揣在怀里,走出房门,爬上楼顶,借着轻浮的晚风,轻轻地哼唱着: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啊……啊……啊……
  深夜,你飘落的发。
  深夜,你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
  属于我,属于你。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
  一曲终了,叶希从楼上一跃而下。
  那封遗书,从叶希的怀里跑了出来,在风中飞舞。
  七
  那封遗书在风中飞舞,如同长了翅膀,飘啊飘。
  最后,遗书顺着敞开的窗户飘进了一户人家,落在了一具尸体上。
  这天周之的父亲来找儿子商量事,进屋后便看见客厅里被刀捅得稀烂的儿子,周父傻了眼,拿出手机刚想报警,却发现儿子身上盖着一张纸,整张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上面好像有字。
  周父拿起那张纸,看了看,顿时脸色一变。
  这晚,周父跪在儿子面前放声啼哭,但他却没报警。周父是个生意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他能想到,如果报了警,这件事也会就这样不了了之,因为凶手也死了。所以周父想了整整一夜,最后想到了一个法子,他要让这个叫叶希的女孩,即使到了阴间,也无法摆脱自己的儿子。
  第二日,周父联系到了叶希的父母,他是上门提亲的,想要为两个同一晚、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死去的孩子举办一场阴亲,正好两个孩子生前都未曾结婚。叶希的父母商量了一晚,最后同意了,于是就有了之前那场诡异的婚礼。
  婚礼的策划者是周父,他找了一家婚庆公司,将自己的策划说了出来,为免出错,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是由周父监督的。
  至于那个纸人新郎的声音,是周父录的,他在纸人的身上放了个录音机,只要身后的青年按下键,声音便会出来。当然,在这场诡异的婚礼上,周父并没有策划让新娘子说话,所以当主持人询问新娘时,周宏觉得有些不对,以为主持人临时改了计划,想逗乐宾客,可他万万没想到,新娘却说话了。周父吓坏了,急忙跑上台,夺过主持人手中的麦克风,阻止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在这场婚礼上,还有一件事不在周父的策划之内。
  就是婚礼结束后的那首歌。
  那首歌,是谁点的?
  这是我留给你们的问题,我亲爱的读者……

第六个故事 莲生子
  文/不周

  老二故事说完后问:“大家觉得最后那首歌是谁点的?”
  老大想了想说:“说不好,其实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叶希,但是她已经死了,不好说呀!”
  老二说:“嘿嘿,最后是个开放式结局,是谁都不好说,我觉得是鬼,呵呵!接下来该谁啦?老八吧,每次你讲的故事都不怎么恐怖,但是很诡异,你来吧!”
  老八齐迪浩说:“好,既然大家都嫌我以往讲的故事淡,那好,今天我跟你们讲个重口味的,你们都知道我是广东人撒,虽然说我们广东是最先开始改革开放的,其实我们那儿的人都很保守的,尤其是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得要命,这是一个关于莲生子的故事……”
  一
  我有时在想,唐诗这人身子骨也不晓得孱弱到什么程度,跟我跑河源也就只是去了两天,回来居然就马上得了急性肺炎躺进了我工作的医院里,而且一挂就挂了三天消炎点滴。
  刚好他工作的杂志社又把他从佛山总社调到这个市的分社来,我得像侍候大爷似的天天忙完事就往他那儿跑,送饭、送杂志、连网线……就算了,还得帮他找房子。那天刚换下班来,我就取了之前租房子要用的证件合同去病房还给唐诗,之前听他三番五次抱怨医院配餐难吃,就顺路打包了些小炒面食来。
  电梯门一开就听见外面的哄闹声。
  那是护士站边上一个产科病房,房门外站着四五个家属,正跟几个护士和住院医师争辩得面红耳赤,隔壁病房的都被闹腾出来了,本来就不宽敞的走廊围了一团人。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你们说怎么可能,一直都是有两个的!”
  家属那边看来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见人多了,声音扯得更厉害了,旁边任你说啥完全不听,就直嚷嚷道。
  “肯定是你们医院捣的鬼!”
  “我跟你们说啊,把孩子还来,不然咱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开始以为是孩子生下来因啥事没了,家属撒气来的,但似乎并非如此,我越听越云里雾里,就拉着旁边一个护工问:“发生什么事了,家属怎么闹成这样了?”
  那护工也是一知半解,摇头说:“听说是媳妇来这儿生孩子,生下来明明就是一个儿子,她家人却非说怀的是双胞胎,现在没了一个,就说是医院暗地里捣的鬼。”
  我一听头就大了,这是哪门子的事啊?真是怎么听怎么像无理取闹。
  这护工也是来凑热闹当笑话看的,见那边家属跟住院医师和几个护士越吵越厉害,一脸苦笑道:“摊上这样的人家,医生也倒霉……”
  那边情况是双方都已经气不过,哪管青红皂白,都骂开了。一个激起气来的护士不知道指着他们说了句啥,那边家属里立马出来个身形彪壮、剃着小平头的男人,抬手就一个巴掌朝那护士掴了下去。
  我一看那男的居然动起粗来了,急了,冲了过去,一把捉住那男人手臂怒声喝道:“住手!有话好好说,干吗动手打人!”
  旁边的人也朝着那男的指指点点起来,几个同事忙过去搀那被打的护士,那护士捂着半边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对着那男人,嘴上骂骂咧咧的。那男人气不过,骂了句“贼婆娘”又要抡拳头过去,我急忙挡在那男的身前,锢着他臂膀不放,不然真怕他那架势过去会将人打死了。
  这时家属那边出来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儿,拉着那小平头劝说:“二哥,别打别打,事会闹大的……”
  那人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我,挣扎着吼:“他妈的,我就是要闹大。”
  我当时不晓得哪根筋不对,那种情况下还幽默得起来,我说:“你们要怎么闹,先协商好了再说。”
  旁边的人和那小平头都瞠目结舌地盯着我,张嘴半晌没说话。这时,房里出来个高颧骨的婆娘,她下巴尖削,眼眶凹了下去似的,指着我,尖声叫嚷道:“咱家媳妇怀的是双胞胎,现在生下来没了一个,你说这可能吗?不是你们医院抱的,那真是见鬼了!咱家该是有俩孙子的,咱家的孙子不能丢!你们不把我另外那个孙子还来,咱们就将这事闹到媒体上去!”
  她边说,边拍着门板,越说越激动。一旁躺在床上的媳妇看不过去,此时出声劝道:“妈,求您了,别闹了……”
  那老妇转身指着她的鼻尖,骂道:“你住嘴,谁要你说话了!”
  那媳妇卧在床上,脸色煞白,住了嘴。但当婆婆的却是不休,话越骂越难听,有的没的家常事都拿来骂一通,她旁边的几个儿子非但不劝,反而走出来又跟住院医师和护士吵着,叫嚷着要医院给个交代。
  没过多久,科主任带了几人上来协调,附近病房已经闹哄哄一片,我站在边上,看着家属和科主任一边据理力争,一边继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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