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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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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莫深凝她片刻。

那种目光是她陌生的,不带一丝情绪。在那片刻间,她觉得他就像个陌生人。不安之下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看。”撒莫忽然探手勾低她,手扣住她后脑。

布伦达慌乱地眨着眼睛,红了脸。

撒莫笑起来,趋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气息,心跳漏了半拍。

撒莫双唇滑过她脸颊,最终却只是落在她眉心,之后松开她,“还有九天,我再等九天。”

布伦达想到大漠嫁娶风俗,不由又是头疼,头疼的是嫁娶风俗——一帮人围在院中,聆听女孩子被拿走童贞时的哭声、叫声。

“别担心那些,你看到的是民间风俗,图阿雷格贵族成婚时不会那样。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了。你我出身都不低。”撒莫起身,拍拍她的脸,打趣道,“想这么多。也是好事,不然还怕你反悔。”

“哪儿有……”

撒莫轻声笑着往外走,“我去梳洗,你收拾屋子,提前学学这些家务。”

布伦达的心情就这样明朗起来。曾憧憬过的,就是这样寻常实际的生活,如今发生了成真了。

挂着笑容叠起毯子的时候,心里想着,他的话不管真假,还担心她不嫁她似的,可是真正担心的那个人是她,她不是不怕他又出状况反悔的。

——

日上三竿时。

大河的水温柔涌动,流向远处。若说雨季有好处,就是这条河活了起来,水不再是静止状态。

河岸边的薇安挂着甜美的笑容,准备饭食。

烨斯汀还在帐篷里睡着。

昨日两个人下水去捉了一些鱼虾上来,行囊中又有薄饼、肉干、蔬菜,不乏食材。

薇安烤了几条鱼,又把肉干切成薄片,加上蔬菜,做了一道汤。

忙完这些,去河边用清凉的水梳洗,末了走进帐篷,对上他笑颜。

“懒虫,起来了。”薇安骑在他身上,把一双冰凉的小手探入毯子,按在他胸膛。

“淘气。”烨斯汀闻到烤鱼香气的时候就醒了。闻着食物的鲜香,想象着她慌手忙脚却一脸专注的小模样儿,心情甚是愉悦。

他坐起来,裹住她有些发凉的身躯,垂眸看到她穿着衬衫短裙,“不冷?”

“不冷。都快到正午了。”薇安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饿不饿?快起来去吃饭,要不我给你端进来。”

“是饿了。”烨斯汀现出了在薇安眼里是标准的小流氓式的笑,扯开她衣襟,闷下头去,“你送来的晚了。”

薇安哭笑不得地推开他,“馋猫,别闹了。”

烨斯汀没再逗她,起身登上长裤,赤脚走出去。

薇安瞥过他赤着的上身,没辙地挑眉。如果劝他穿上衣服,他一定会说下水时还要脱下,何必多此一举。

走出帐篷,又眺望周围,昨日视线极尽处的人已经看不到了。

“那些是真正训练有素的暗卫,远远地守着,不会干扰我们,更没精力窥探我们。泰德那帮人年纪太小,还得调教一段时间。”

薇安忍不住道:“好像你多大了一样。”

烨斯汀戏谑地道,“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就是一个小流氓。”

薇安哈一声笑起来,“知道就好。”

一起吃完东西,薇安略作收拾,和烨斯汀一起下水。在这儿的好处就是,能够在烈日炎炎的时刻下水,寻到一份难得的惬意凉爽。

因为只带了两个盛放鱼虾的木桶,两个人只捉大鱼或是味道鲜美的鱼儿,利用这份挑剔来消磨时间。

将至黄昏,薇安先一步上岸收拾出鱼虾。做这种事他要比她熟练,可是他是天生的大爷脾气,做这些总是带着点不耐烦。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主动分担了这责任。

弄完手边的事,霞光已黯淡下去,沙漠一点一点陷入黑暗。双手沾上了鱼腥,连带着让她觉得周身都是这种味道,明知是出于心理作用,还是挥之不去。

她点起篝火,去帐篷里拿了套干净的衣裤,走到岸边,借着篝火和星光寻到岸边一块石头放下衣服,一步步顺着水下倾斜成坡的沙石地没入水中,褪掉上衣。

烨斯汀游到她身边,在她身后扣住她腰肢,“我帮你。”

“不要。”薇安狡黠地笑,“你去上面给我烤鱼吃。”

“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就不应该说。”没入水里的手分外灵巧而灵动地游走。

肌肤在水下反而更为敏感,薇安仰头望着星光,双臂向后扬,勾住他脖颈,“你是真不怕累坏,白天打鱼,晚上更忙。”

烨斯汀在她耳边轻笑,“这不是补偿你么?前阵子忙得都没时间碰你。”忙是一条,她情绪压抑也是一条。

薇安笑着转身,明亮的双眼带着贪恋看住他容颜,“其实啊,有时候会担心,担心你食髓知味,以后你出门征战的时候,要是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女人可怎么办?”

“除了你,在我眼里只有活人跟死人,哪儿有什么女人。”烨斯汀的手沿着她曲线向下游走,没入她身下束缚,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捻弄起来,“这种事你都不应该想,想想都是错。”

薇安身躯一紧,慌忙打开他作乱的手,“我就是冲一下,觉得身上有鱼腥味,你快上去。”

“有什么鱼腥味。”烨斯汀拿她这些小毛病没办法,又觉出水要转凉,上岸时催促道,“快点儿,病了小心我揍你。”

“……”

薇安迅速地冲洗一下,又把两个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迅速地洗了,回到岸上,他已经挑选出了几条味道鲜美的鱼,河虾也泡到了酒里。甚而依着她的喜好,在篝火不远处铺好了毡毯,供她吃饱喝足之后就能懒洋洋躺下去欣赏夜色。

雨季的缘故,草丛里的不知名的小虫子比较多,它们在夜间会寻求温暖,飞到或爬到篝火周围,很是烦人。昨夜薇安被烦得够呛,今天当然就会选择远一点的地方。

薇安现搭出一个架衣服的架子,坐到他身边时,鱼烤好了,醉虾也正好出锅。

两个人吃完东西,起身去了毡毯那边。薇安懒懒地半躺在他怀里,提醒道,“我要是先睡着了,你不要忘记照看篝火。还有衣服,估计睡前就烘干了。”

“没问题。”烨斯汀见她今晚没碰酒壶,有点不解,“今天不喝酒了?”

薇安皱了皱眉,“我现在就在想,是喝还是不喝。”只喝一点的话,不过瘾;喝多了的话,第二天人又会没精神。这是让她犹豫的原因。

烨斯汀笑着捏住她的鼻子,含一口酒在口中,托起她的头。

薇安顺势凑过去。

烨斯汀听到烈酒滚落她喉咙的轻微声息,却没离开,反而撬开她唇齿。

亲吻之余,手也不安分起来,甚而蹙眉——她换上了长裤,比起先前只穿着一条裙子可是硌手得多,触感也差得多。是因此,他手势麻利地去扯掉。

“喂!你个疯子!”薇安挣扎着笑骂道,“差不多就得了。”

“怕什么,又没人,就算有人,能看到的也只有篝火。”烨斯汀像个心急的无赖的大孩子一样缠住她,不由分说扯掉她身下碍事的束缚,倒是没忘了先一步用毯子盖住两个人。

“那、那也不能在这儿……”薇安很不满,又是皱眉又是抿嘴。

“你确定么?”烨斯汀闻言环着她坐起身来,让她骑在他膝上,手覆上去。

“我怎么不确定了?”薇安出于对这环境的抵触,百般挣扎。

烨斯汀好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你越乱动我就越忍不住么?”随即把她的脸按在肩头,“老实点儿,不然今晚就是我磨得你告饶。”

他没开玩笑,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开始进行最让人贪恋最让人难捱的惩罚了。

恣意的指尖,顺着肌理百般探询。

“我现在就告饶行不行?”薇安喘得厉害,碍于和他这暧昧至极的姿态,不敢再挣扎,“回去,回帐篷行不行?”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薇安咬住他肩头。多讨厌,明知故问。

感觉到阵阵温汩涌出,他呼吸也急起来,“想么?”

“……”

“告诉我。”

“……混蛋!……”薇安身躯一紧,要到临界点让她难受又羞恼得厉害。

烨斯汀把她连同毯子抱起来,走向帐篷。

身体在这片刻间陷入了难耐地空虚,她抓着他手臂,很用力。

空虚被驱赶,被填充的时候,她轻哼一声。

他则是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被环绕的那么紧密,总是让他不敢在初时恣意而为。

浅至深,克制到放肆。

她亦投入其中。

在这方天地中的他,在这件事上,稍稍有点不同,带着一份侵略性,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一般,也不允许她身心有一点保留。

他要她在怀里极致绽放,陪他一起领略鱼水相缠的极致快乐。

而她一时的羞恼在深重的爱恋面前,不值一提。

她从不觉得这是谁给予谁,而是更进一步拥有彼此,为这段感情描绘出更多一点的妖冶风景。

浪潮退,他覆着她,不退离。

辗转亲吻,慢慢让她体内的火焰零零星星亮起,再燃烧彼此。

他是在挥霍他的感情,也在消耗着她的感情。

只是挥霍又何妨,他确信,彼此恋火足够燃烧生生世世。无需克制。

而薇安能确定的是,这是要累垮她的节奏。

他却反过头来把责任推到她头上,“谁让你那么勾人,上瘾了。”

怀里的人沉沉入梦之后,烨斯汀穿衣到外面。查看有无疏漏之处。

为防丛林里的野兽出没,要终夜燃着篝火。

手下都是心细的人,为着避免风雨浇熄篝火,特地在帐篷两侧不远处弄了个两个小小的敞篷,放置树枝、干柴的地带也已垫高。

加了足够多的树枝,又收起已经烘干的衣服,进帐篷之前,悠然回望苍茫夜色。

如果,这就是他与她的一生一世,也已是最美。

这光景间,他不想再回到尘世之中,他想要就这样,和她携手白头。

——

连续五日,烨斯汀与薇安留在河畔帐篷,极尽痴缠。

第四天的时候,薇安觉得自己好像瘦了一点,无语望天,每天这么“忙”,副作用一定是给她这种在大漠最不需要减肥的人减肥。

不需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必然是一副纵慾过度的模样。

可是,她深爱这种时光。

在她最喜欢的地方,守着她爱的男人,怎么样都是享受。

可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之中。

第六天一早,几名暗卫先是用信鸽给烨斯汀传信,到了午间,泰德赶来相见。

薇安坐在树下乘凉。

烨斯汀与泰德在不远处说话。

泰德说道:“不知道别处,郦城内的人见你到现在还没回去,已经慌了起来,每天去庄园,态度一天比一天好。附近几个地方已经有了回信,而且,有了初步的决定。”

“说。”

“他们不能接受你不做首领的提议,可是,也不能完全同意你的婚事。”

“怎么个不完全同意?”

“他们说,就算是你要娶妻,也该等到统一各族平定大漠北部的时候——南部气候与北部不同,他们都没有征服南部的意思。他们说,你到那时候,如果还是想为了薇安放弃霸业,那么,他们会同意薇安成为你的女人。而在当下,他们还是不能接受,如果首领要离开或娶妻,他们只能像以前一样,任由你杀,而且,他们还说,如果你离开的话,相信哪个族人看到你,都会以死相逼,求你回来。”

“我的女人——”这个说辞很有问题,烨斯汀目光一瞬,“缓兵之计?”

“我猜着也是。”

“告诉他们……”

“烨斯汀!”薇安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走向他,“先别急着否决。我们先回去吧?”

“如果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我不同意。”烨斯汀还是把被阻止的话说了出来,随即才对薇安一颔首,“是要回去,留在这里倒像是我在跟他们置气。”

一路无话,烨斯汀回去之后,便被很多上门来求见的人缠住了,这几天积压的事情也很多,瞬间又将他的时间全部占去。

对于各地头目提出的方案,因为只是部分人的看法,所以还不需去理会。

再过些日子,有个统一的态度之后,才是他应对的时候。

薇安在后面,也没落得清闲。魅狄为着纳奚,现在都要疯了,先是求薇安吩咐泰德带人帮忙寻找纳奚,之后自然就是整日坐在院中等待消息。

泰德尽心竭力地去寻找纳奚了,几日下来,硬是没有结果。

“一个大活人,撒莫能藏到哪儿去呢?”泰德对于撒莫更加忌惮,“只要在城中,以前根本没有暗卫找不到的地方。别的我不敢说,找个人我们还是不在话下。”

薇安面无表情地看看他,又看看这几日愈发沧桑落拓的魅狄,沉吟半晌,“我去找撒莫问。”

“现在不合适。”泰德低声提醒道,“撒莫已经娶布伦达进门了,今天。”

薇安拍拍头,这几天没见到撒莫和布伦达,就是因为他们婚期将至,他们不过来,她又不被烨斯汀允许离开庄园,也就无从相见。这会儿心急,全忘了。

她忍不住懊恼。连贺礼还没送,他们已经成婚了。

转身跑进室内,分别给两人挑选了礼物,让泰德送过去。对上魅狄狂躁的视线,她敷衍道:“你瞪我也没用,今天送了礼物过去,明天我去问撒莫才合适,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魅狄又坐到了地上,双手扣住头,似一头极力忍耐的野兽。

泰德在两人说话间隙已经快步溜了,去了撒莫家里,没进室内,把薇安的两件贺礼交给了撒莫一名手下。

出门时,他回望院中人来人往,听着喜庆热闹的喧哗声,叹息一声:布伦达居然真的嫁给了撒莫。

巴克想方设法之后,竟也没将婚事搅黄。

换了以前的撒莫,做不到这些。

最讽刺的是,他在娶妻同时,让魅狄的婚事无限期押后,让魅狄陷入了最无助最失魂落魄的境地。

何以至此?

首领如今分身乏术,若是稍微清闲一点,他也会把这些事细细讲述,让首领出手干涉。

再没人约束撒莫,日后他会掀起怎样的风浪,无人能想象到。

带着这些心绪,泰德转身离开,融入夜色。

撒莫院落中的喧嚣落尽,已是夜深。

最后走出院落的身影颀长落寞。

他走上了街头,缓步而行,步履沉稳,透着落寞。

宛若晚归的浪子。

一路将进入沉睡的城市街景尽收眼底,转了几个弯,停在一处民居的院门外。

双手缓缓推开门,走进去,回身轻轻地关上门。

像是害怕惊动已经熟睡的家人一样。

穿过院落,走入门廊,两扇木门亦是被轻轻关拢。

他站在外间,打量片刻,转入里间。

里间地上有一个坐垫。

他坐下去,垂眸相看。

他面前其实只有空空的地面,可他的目光温柔执着,仿佛那里睡着他的情人。

静默之后,他缓缓探出手,似要轻抚情人的发丝一样。

手当然落了空,之后,僵在虚空里。

又是沉默许久,他轻声说道:“妮卡,知道么?今天是我娶妻的日子。”

是,他是撒莫。

这时,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即刻起身,走到外间,点亮灯火。

这儿的厨房里有两个灶台,一个是用来生火做饭,一个却是虚设。

有人从灶台下来密道里出来了,是撒莫一个手下。

这个住处先前的房主,在战乱时代,为了求生,费尽心思,在地下弄出了一个可供躲藏的小小房间。

手下看到撒莫,极为意外。

撒莫只是漠声询问:“纳奚怎么样?”

手下压下震惊回道:“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撒莫转身,“三天后,我不来的话,杀了她。”

“是。”

——

夜深了,布伦达等在房间里。

她不知道撒莫去了哪里,她在来客走后,心情从忐忑、羞涩转为气恼,最终,她开始担心。甚至怀疑,是不是她的父亲在今日还不死心,把撒莫不声不响地带走了。

终于耐不住,她询问一名女奴:“撒莫去了哪儿?”

“他、他出去了。说有事。”

“……”

能有什么事,比今天更重要?

布伦达跌坐在房间一角的榻上。

撒莫命人精心布置了房间,添置了很多东西。

慢慢的,她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太多余,太繁琐,完全不需要。

在她失去耐性,在她因为被冷落、觉得屈辱想要离开的时候,撒莫回来了。

布伦达审视着走进来的男子。

他目光冷静,今日是他该痛饮的时候,可他一丝醉意也无。

同样的,也无一丝喜悦。

布伦达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别的,不要去想他以前生命中曾有谁是他的唯一深爱,清了清嗓子,尽量语声平静地问道:“你去哪儿了?”

“出去送客,被一个醉鬼缠住了。”撒莫温声回道。

他撒谎。

什么样的醉鬼,能够缠住滴酒未沾的他?——他走近了,身上没有酒气。

“今天,不值得你高兴,甚至不值得你喝一点酒,对么?”布伦达眼中有了怒意。

撒莫却是还以微笑,“我要防备巴克抢亲,防备他把你带出新房,换了你是我,你会喝酒么?”

布伦达被问住了。

撒莫看了她两眼,“太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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