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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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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被气得不轻,可是来硬的现在又不行,只得含糊不清地道:“好吧好吧,你不是要我跟你说清楚么……”

烨斯汀索性抬起一手,扣住她下颚,唇舌霸道地予取予求,让她有心也无力再言语。

薇安学乖了,他手上力道减缓时也管住自己不再说话。

烨斯汀唇舌滑到她耳际,撩拨着晶莹通透的小耳垂,语声有些低哑:“你能跟我说什么?嗯?离开?又做什么好朋友?你觉得我会答应么?”

薇安太熟悉他这种表达方式了,他的言下之意是:不管他是谁,不管她有多抵触他的身份,她都别想离开他!

混!蛋!她在心里加重语气骂他,身体却不自主地又绵软三分。一阵酥一阵麻的暖流遍布全身,让她失去反抗的余地。

他知道她的软肋,他知道怎么样能够让她火冒三丈却无力宣泄。

“我……我现在什么都不说好吧?你别闹了了行不行?”薇安一面委婉地告饶,一面在心里质问自己:你是怎么混到这种地步的?!有你这么丢人外带不争气的么?!

“不行。你害得着急上火这么久,你得补偿我。”烨斯汀一面说,一面看着她迷离的目光转为恼火,满意地笑开来,双唇覆上她眼睑,手臂更紧地环紧了她。

就这样,薇安一路都在被某人吃豆腐,直到趋近小镇时才重获自由。

烨斯汀对于身份的问题,对薇安采取的方式是不面对,不和她正面谈及。

走进院落时,撒莫和布伦达已经等在门廊下。

烨斯汀甚至都没下马,只问两个人:“薇安要逃走的话,你们怎么做?”

撒莫和布伦达同时取出匕首,对薇安道:“你走出小镇一步,我们就自相残杀,到死为止。”

薇安听得脊背发凉,他们却甚是平静。

“我还有事,明天过来。”烨斯汀面无表情地说完,策马走了。

“你哪儿是个人啊你!”薇安看着他的背影,愤愤不平地嘀咕。

撒莫和布伦达则很客气地道:“薇安,进屋吧。”

“这是我家!”虽然是朋友,薇安此时还是忍不住丢给两人一记白眼,抗议他们喧宾夺主。

布伦达很认真地道:“可是你不进去,我们就只能站在外面,不敢进屋坐。”

薇安拧了眉,“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被你们监视起来了?”

撒莫和布伦达同情地微笑,又沮丧地点头。有选择的话,谁又愿意做这种差事?万一薇安没事就闹着要逃跑,他们可就有的忙了。

薇安生了会儿气,之后也对两人报以同情的微笑,“你们有他这种首领,实在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撒莫不置可否。

布伦达深以为然。

回到室内,薇安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把布伦达叫到面前,“有你这样的人么?前脚给我展望完前景,后脚就去跟烨斯汀反省。”

布伦达很尴尬,“我喝了酒话就多,明知不该说的也会说……醒酒之后细想想,肯定会害怕,如果你不见了,我会死得很惨……死在战场上那是荣耀,可如果因为这种事被烨斯汀杀了,我会心有不甘。”

“现在你不用不甘了,心有不甘一肚子火的是我。”薇安呼出一口气,翻了翻眼睛,又摆了摆手,“好了,出去监视我吧。”

“薇安,对不起。”布伦达很不安,“可是,烨斯汀对你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就这样和他分开的话……”

“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想走!”薇安终于忍不住发作了,“我只是要去郦城买酒回来!现在呢?!变成犯人了!”

布伦达并不介意她的坏脾气,笑起来,“可你以前都是和烨斯汀、撒莫一起去的啊,现在呢?傻子都看得出你想做什么。”之后缓步退出,“好好休息,别的事我们都会替你做的。”

能不能替她把烨斯汀甩掉?

能不能替她把烨斯汀忘掉?

薇安无语、叹息。

近黄昏时,薇安没好气地对撒莫道:“去给我遛马!”又转头对布伦达道,“帮我去打水!”

本来是打死也不会跟他们这样说话的,可是谁叫他们那么听烨斯汀的话,谁叫他们尽心尽力地监视她?

布伦达先去打回水来,撒莫才去遛马了。

贝娜知道薇安一般每天都是这时候洗澡,今天她心情又任谁一看都是糟糕透顶,便唤布伦达帮自己把酒桶抬到敞篷去,拉她坐在那里闲聊,借此给薇安一份清静。

薇安其实懒得动,在床上发呆半晌,才没精打采地站在门口观望一下,随即去了厨房。

洗漱之后,她随便换了件长裙当睡衣,告诉贝娜自己不吃饭了要睡觉了,躺回床上,暂且放空思绪,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眠,真就睡了。

慕西里、泰德带人把酒送回来的时候,薇安恍惚中听到了,放下心来,翻个身沉沉入梦。

第二天一早,薇安唤来布伦达,让她在正对着床头的那面墙壁上挂了个飞刀靶子,窝在床上丢飞刀。被监视起来是事实,可因为监视自己的是撒莫和布伦达,薇安决定配合,免得害得他们被某个冷血的人刁难。

好脾气、忍耐是留给朋友的,坏脾气、没形象是留给烨斯汀的——

烨斯汀走进来的时候,薇安用飞刀欢迎他。

一柄飞刀贴着他头皮飞到了墙壁上。

烨斯汀不为所动,挂着和煦的笑,坐到她身侧。下一秒,甚至大喇喇地躺了下去。

薇安狠狠踹了他一脚,比划着手里的飞刀。

烨斯汀长腿一伸,钳制住她下半身,双臂随意却有力地伸出,把她的飞刀夺下,把她困在怀里。

薇安张了张嘴,鉴于昨天回往小镇的前车之鉴,连忙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说话,只用眼神发泄对他的各种不满。

之后一味腹诽:这人是有多混账?弄得她连话都不敢说……根本问题就这样被丢到了一边,他都不需要面对。可是明明,对她有所隐瞒、有错在先的是他啊。

烨斯汀看着怀里双眼冒火的人,不自主地就勾唇笑了起来。

他也不是很明白——看到她心里就会变得安稳、平静,看到她每个细微的小表情都会觉得欢悦。

上辈子究竟是欠了她多少?——她看到他这么开心的时候怎么就特别少?

他凑过去,笑笑地欣赏着她想躲却做不到的恼火的小眼神儿,留意到了她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还抿紧了嘴。

让你生气的不是我么?虐待自己做什么呢?这个小傻瓜!

他在心里斥责着,双唇温柔地吮住她双唇。

薇安对自己的虐待变本加厉。

烨斯汀以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又顺着抿紧的线条一点一点攻占领地。

薇安抽了一口气,牙关不自主地松动。

她眨了眨眼睛,在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总是她在被他吃豆腐?凭什么?这种事一定要讲先来后到吗?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拿下主动权的时候也能拿到话语权——不,准确来说,是能跟他平心静气地聊聊现状,而不是被他这样一再忽略。

她停止了虐待自己,转而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主动吻住他。

烨斯汀第一反应是:小家伙昨晚喝多了?不像。第二反应是:这真是实实在在的享受。

她一只小手嵌入他发间,把他牢牢扣住。

烨斯汀觉得她这是多此一举:他又没疯,难道还会跑掉不成?

她在肢体得到自由之后骑到了他身上。

烨斯汀觉得她似乎没安好心:这是把他放在了看起来是处于被动的一方。

当她像小小的野兽一样,咬着他的下巴,吮着他的颈部……烨斯汀能确定她是要故意折磨自己了。

当她的气息凑近他耳际,当她吮咬着他的耳朵,粉舌甚至探入耳廓的时候——

烨斯汀无从平静了。

深吸一口气,他托起她的脸,让她离自己远一点儿,以此时独有的微微沙哑的语声问道:“你这是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薇安满意地欣赏着他眼中迷离的光火,这种状态下的他,通常心情比较好,谈话可以开始了。

“入乡随俗。”烨斯汀笑着揉了揉她唇角,“以身相许。”

“我呸!”薇安险些炸毛,忙不迭和他拉开距离,转到他身侧坐下。之后终是不想错失机会,道:“你一直不跟我正经说话,是默认布伦达的说法么?”

“哪一种说法?”

薇安想了想,“全部。”

“关于你跟我的,她的全部说法?”烨斯汀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我,怎么能知道我以后会怎么做。”

薇安心念数转,决定不跟他进行无休止地讨论,直接说出结论:“不管怎样,我都不想活得那么累,我们还是算了吧。你带着你的军队走,或者我走。不然以后相处下去太麻烦了。”

“我把你当做我这辈子都不放手的女人,你话里话外都把我当个麻烦。你还是不信我。”烨斯汀坐起来,不生气是假的,不受伤更是假的。

这个小东西从小石头变成小木头,之后变成了珍惜感情珍惜他的最可爱的小精灵。现在因为他的身份,她就又变成了小石头,带着棱角会伤人的小石头。

处于败局的始终是他。因为他付出的感情已经太多,泛滥成灾;而她,最深的抵触、天性中的冷漠自我始终都在。

他受伤而克制着火气的目光让薇安心头一酸,可是……终究要成为彼此很久甚至是一生的负累,为什么还要继续?

在痛苦中相濡以沫是可贵,她却觉得不可取,认为那是变相地相互折磨。

“反正,我不认为离开你就活不了,正好相反,离开你我能活得轻松自由一点,你有你的大事要做,我有我的平静日子要过。”薇安狠狠心,“还是各过各的,尽量别见面了。”

“好!”烨斯汀下地,答应得很爽快。

薇安倒是吃了一惊,下一秒才知道他说的是反话:

“如果你是这么看的话,那么以后抱歉了。”烨斯汀回眸看住她,“你别想离开,趁早死了那条心,我不论走到哪儿都会把你带上。别见面?我以后天天都要看着你!”

薇安被他这种霸道得有些不可理喻的决定气到了,赤脚下地走出门,“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一件什么东西吗?”

烨斯汀抄起她,三两步把她丢回到床上,按住她手臂,语声低哑:“别逼我。再闹我今天就娶了你!要不要试试?”

薇安咬着牙,抬脚,重重踢在他腰际,“你要是只是烨斯汀,我无所谓!可你现在不是!逆天行事是什么样的局面?你和我走得近一些都会有一堆麻烦!那是你能控制的么?”

烨斯汀并不闪躲,只是微微蹙眉,“你还没见我怎么面对,就已经给我下了定论,我跟你承诺有什么用?现在开始,我等你长大,你也等我给你一个交待。”

薇安控诉道:“这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是你做决定!”

“这一直就是我一个人的事。”烨斯汀忽然漾出笑容,却让人看着心酸,“谁让我先喜欢你,只能是我缠着你,不放手。”

因为他无法掩饰的难过,薇安也跟着难过了。她一时失语,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勉强挤出一句话:“随你吧,我无所谓。”

烨斯汀再没说话,无声离开。

薇安对这伤感的一幕耿耿于怀,一整天窝在床上看书发呆睡觉,检讨自己的性格是太自私冷漠了。

她甚至很担心,烨斯汀也会陷入落寞的情绪。但是到了第二天清晨,她才发现自己真实低估或者高看了他——

烨斯汀心情很好,正忙着搬家。巴克和布伦达的房子建好了,然后他和布伦达换了房子,住进去了。

薇安搬了把椅子坐在院中,撒莫和布伦达坐在门廊的台阶上,三个人静静观望很多人把很多东西替烨斯汀安置到室内。

四间房,比烨斯汀和撒莫住的多出了一间,看起来每间房子也更宽敞些。

薇安回头看布伦达:“这么好的房子,你就让给他了?”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变相地抱怨一下。在知道烨斯汀的身份之后,自然明白任何人的东西都算是属于他的。

布伦达却是不经意地一笑,“可他和撒莫原来的房子很好啊,我很喜欢?”

你不是要每天住在那儿睹物思撒莫吧?薇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布伦达一眼,心说这可怜的孩子,之后转头,把目光投注在烨斯汀身上。

院子里人来人往,室内还没布置好,所以烨斯汀选择了一个相对于来讲很清净的地方——屋顶。

他在屋顶喝酒,一面喝酒一面淡淡看着薇安。

薇安定定地瞪着他。

一大早地就开始喝酒,真是没药救了!

天天都要看着她——倒是说到做到,居然跑来做她邻居了!

她瞪得眼睛都酸疼了,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末了,他晃了晃酒壶,丢到一边,缓步顺着梯形台阶而下,对薇安漾出一个悦目至极的笑。

笑什么笑,欠抽!薇安还没腹诽完,就见他身形轻一摇晃。

薇安蹭一下站起来,心说作死!喝多了吧?

烨斯汀却笑意更浓,定住身形,随即安然无恙地走到院中。

薇安狠狠地拧了手臂一把,转身走回室内,少不得瞥见撒莫和布伦达笑得意味深长。

两个人在她身后轻声交谈:

布伦达说道,“烨斯汀怎么这么早就喝酒?反常啊。”

撒莫有点反常,详细地解释道:“昨晚他看了一整夜的地形图还有羊皮书,看样子很烦,是睡不着,现在该是想喝点酒睡一会儿。之前几天他也没时间睡。”

薇安为之不满,回头瞪了撒莫一眼:“你说这么详细干嘛!”

“你可以不在意。”撒莫眼中有笑意。

薇安呼出一口气,回了室内。

连续几日无话,薇安心甘情愿地做起了蜗牛,能不出房门就不出去,每日睡得昏天暗地。

这一天,又发生了一件让她忍无可忍的事情。

黄昏时,她听到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目的地似乎是厨房。晚饭前,贝娜告诉她:“薇安,我们的厨具全被撒莫借走了,他说要尝试着做点新花样,还说如果什么都做不了的话,就去他那儿吃饭。”

“我才不去!”薇安翻个身,“我要睡觉!”去撒莫那儿,不就是去烨斯汀那儿么?

贝娜竟也不劝她,只是道:“那我把酒桶搬到他们那边,去跟他们一起吃了——来打酒的人去那儿也是一样的。”

薇安等贝娜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去那儿也是一样?真是反了!

转念又想,反正是烨斯汀花钱弄来的酒,给他好了。

贝娜这一去,好半天都没回来。

薇安扛不住了,饿了,去了厨房,想自己随便做点东西吃。眼前情形险些把她的鼻子都气歪:锅碗瓢盆什么都没了,连几个木桶都没了影儿。

这到底是借还是打劫?

想让她为了一顿饭主动去那边,从而见到烨斯汀?这个撒莫……薇安暗自咬牙。

薇安拍着心口,告诉自己不要上当,勉强按捺下了火气,找出一小壶酒,准备把自己灌得半醉之后继续睡觉。

一面喝酒一面去院中转了转,斜对面欢声笑语,烤肉烤鱼的香气诱人心脾。

院子不远处,有几个人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趁机跑掉似的。

算你们狠!

薇安又晃回了室内。

烨斯汀遛马回来时,只来得及见到她带着怒气的身影闪进门内。回到新家一看,自然明白了撒莫和布伦达做了什么,有点啼笑皆非。

对于薇安来讲,这些小把戏怎么会有用呢?

唯一可能发生的,是她被饿坏。

那可不行。

烨斯汀让两个人带上不少食物,去了她那边。

两个人放下食物,又忙不迭跑回去吃东西喝酒了。

缓步走进室内,朦胧的光线之中,见她坐在毯子上,后背倚着床,在喝酒。

没来由地透着孤独、寂寞。

她最怕闷,最怕寂寞,这些日子,却都是终日闷在这一间房内。

心就这样软化了,再也不能对她有一点点怨怼。

她最在意的不是他,是她自己的自由。没关系,他最在意的是她就够了。

烨斯汀夺下了她的酒壶,俯身看住她恍惚的明眸,轻声唤道:“薇安?”

薇安眯了眸子,随即伸出食指在面前,寻找焦距,最后才将视线锁定在他脸上。

是那么好看又那么可恨的容颜,是那样冷静而又满带温柔疼惜的目光。

几天不见了,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

骂他?她不擅长,三句两句就词穷了。

打他?她舍不得——这念头出现在脑海的时候,她严重怀疑自己喝醉了:

乔薇安,你怎么能舍不得打一个霸道无赖混账加三级的人呢?除了喝醉了脑子短路,还能有别的解释么?

她呼出一口气,胃里翻涌的感觉,让她难受地皱了皱眉。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烨斯汀拍拍她的脸,又晃了晃酒壶,好看的浓眉紧蹙。

薇安双手环住膝盖,闷下头去,咕哝道:“不喝酒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一个犯人,都不敢出门,怕撒莫和布伦达把我跟丢了被你杀掉。”

“以后不会了,别难过。”烨斯汀的潜台词是:以后他会每日陪在她身边。

“我不想这样,我还想像以前一样,能够自由自在地出去,哪怕去遛马也好。”薇安依然闷在那儿,抬手抓了抓头发,“我总想一狠心就离开这儿,可每次半夜醒了要走,又舍不得。我最开始也没想离开你,是想慢慢来,慢慢地不再喜欢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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